影后重生:上将大人,你别逃-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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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s日报的实习记者,我愿意协助你们调查这个事情,请问一下你可以接受我的采访吗?”
蒋一贝抬了一下头,杏眸微挑,清秀的容颜如出水芙蓉。
自称民警的男人,长相艳丽的高中女生,还有咄咄逼人的病人家属,躺在病床上的老人,究竟是碰瓷还是栽赃,这样的新闻一爆出来,肯定不缺少热度。
她示意她看后面:“他才是受害者,我只是一个路人,你帮助他就好了,我就不接受采访了,我同学还等着我带药回去。”
蒋一贝准备去排队的时候,就看到沈唯安靠在一旁的墙壁上,一只手插在口袋,另一只提着一个白色的袋子,上面还有医院的标志,正对她笑着。
“等一下。”
蒋一贝回头,白衬衫男人看着她。
“今天真的谢谢你。”
他是一名警察,很多人对警察这个行业有太多的误解,他平时也习惯了那些误解,今天有个人站出来替他解释,他真的觉得很暖,这个社会并非他想的那么冷漠。
蒋一贝笑的很灿烂,露出一口大白牙:“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最后还调皮的说:“警察叔叔再见。”
蒋一贝已经朝自己的心爱的人飞奔而去,男人才反应过来最后一句话,哑然失笑。
警察,这两个字是对他最好的尊重,她的信任,是对这一份的职业的尊重,他们是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宗旨就是为人民服务。
沈唯安笑着看着她,帮她把额角落下来的几缕青丝别到耳后,两人牵着手离开了。
男人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他愿意为他们送上最真挚的祝福。
第289章()
蒋一贝狭长的杏眸全神贯注的注视着骆西恪肿的跟猪蹄子的爪子,冰敷的很及时,上面并没有水泡。
蒋一贝用食指跟中指并拢,在他的手上轻轻拍了一下。
骆西恪疼的跳脚:“姑奶奶,我这是手呀,你没看到都已经伤成这样了,你怎么还不放过我?”
蒋一贝瘪着嘴巴,好不委屈的说:“我就是想试试你手上的温度会不会跟红油火锅一样烫?”
骆西恪说:“”
都是一群什么人。
白默把水端到客厅,弯腰放在茶几上,垂眸看着他,白炽的灯光打在他的睫毛上,眼底是别人看不到的心疼。
轻声说:“先把药丸吃了,等一下再给你上药。”
骆西恪看着眼前的药丸,再看看自己的手,抬起两只手给白默看。
“你确定让我自己来?”
白默只得认命,亲自伺候这个少爷。
骆西恪自觉的把嘴巴张开,白默捂着他的嘴巴,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勺,白色的药丸全进了他的嘴里。
白色沾到唾液,在嘴巴里面散开,药丸苦涩的味道在嘴巴里面化开,骆西恪脸皱的跟苦瓜一样。
“快点把水拿过来,苦死老子了。”
白默把水递到他嘴边,拿着杯子让他自己喝,一杯水一下子见底了。
蒋一贝盘腿坐在两人的旁边,看着这两个人的互动,少女心爆棚。
问了一个很有深度的问题:“西恪,你今晚洗澡的时候怎么办?”
这确实是一个很有深度的问题。
“”骆西恪黑着脸:“老子不洗澡了,不行吗?”
蒋一贝无所谓,拿过茶几上洗好的蓝莓咬了一口。
“当然可以,反正你也不是跟我家唯安睡。”
杨以彤从厨房里面出来,手还是湿哒哒的,斜眼看着他们,冷笑着。
“你们一个个的都坐在这里享受,我一个人在厨房累死累活,你们好意思吗?”
蒋一贝手里拿着蓝莓,正在低头玩手机,抬头看着她,抢先发言:“说好的,我们去买菜,你们洗菜,我上去看看我家唯安在干嘛。”
说完后,从沙发上起来,耷拉着拖鞋,径直往楼上去。
骆西恪举着受伤的手,一脸的遗憾,叹着气说:“虽然我很想帮你,但是我真的无能为力,你也知道我的手现在一动就疼的不得了。”
最后看着白默:“你呢?”
白默手里拿着消毒水和烫伤药膏,“我还要给他上药,你也知道他这手再不上药就废了。”
杨以彤双手环在胸前,“我也可以给西恪上药。”
骆西恪听到杨以彤要给他上药,心里恐惧,杨以彤现在心情十分不爽,万一把他的手试验品怎么办,想想就觉得痛。
讪笑着:“彤彤,大家都是好兄弟,那么客气干嘛,我让白默给我给我上药就行了。”
话刚就说完,一个拖鞋往他的脸上砸去,骆西恪手痛,不敢去抓拖鞋,被砸了个正着,正好砸在了脸上,偏偏有苦不能言。
白默手里抓着拖鞋,拿过另外一只掉在地上,两只拖鞋一起扔回给杨以彤。
第290章()
蒋一贝上楼握着门把要开门的时候,门里面打开了,沐浴液的香味飘散在空气中。
沈唯安刚洗完头,头发还在滴水,脖子上挂着一条白色的毛巾。
蒋一贝进去把门关上,“你怎么知道是我上来了。”
沈唯安坐在床上,修长的手指撩起半边毛巾擦头发,并回答她的问题:“听到了脚步声了。”
蒋一脱了鞋上床,跪在他的旁边,结果他手上的活,替他擦头发。
沈唯安闭着眼睛,任由他擦着,她的动作很轻,白色的毛巾摩擦着他的头发,很舒服。
空气中很静谧,两个人都不出声,享受着属于彼此的平静的时光。
沈唯安的头发不长,擦了几分钟也差不多干了。
沈唯安握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蒋一贝的头枕在她的手臂上,头朝向他的胸膛,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蒋一贝进屋后嫌热,脱了校服外套,现在身上就只穿着一件天蓝色的卫衣。
一只温热的大掌不甘寂寞,从她的衣服下摆溜了进去,把xiong罩推了上去。
软玉在怀,温香盈齿,大掌渐渐往下,在她的肚脐处打了个圈,滑到了校服裤头的边缘。
蒋一贝一双美目水光潋滟,正看着他,白皙娇嫩的脸上有着红晕,这是上好的胭脂渲染不出来的。
躺在她怀里的人儿呼吸紊*乱,没忘记握住他那只作恶的手。
从他的身上起来,跪坐在他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那只手还在校服的裤头边缘徘徊。
少女的声音娇*媚,能吸人精*华,“不要了,要不然等一下难受的是你。”
沈唯安也有些难受,趴在她的肩膀处,呼吸急促,额头冒了些热汗。
“怎么办,小弟弟有点不听我使唤?”
蒋一贝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贴着他的脸颊说。
“要不然你再去洗个冷水澡。”
沈唯安把头抬起来,深邃的黑眸如枯井般深邃,灼烧着人的灵魂,蒋一贝的所有想法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无处可逃。
蒋一贝缩了缩自己的脑袋,额头抵在他的肩膀,手指抓着他的衣服下摆。
“啊。”
细腰上的软肉被人掐了一下,蒋一贝叫了出声。
掐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
“你敢说,我刚刚摸你的时候不享受吗?”
“”
蒋一贝不知道该如何作答,虽然,是很舒服,但她是不会承认的。
红着脸,默默不作答。
沈唯安嘴角上扬,笑容邪肆雅痞,大掌又伸进去。
蒋一贝软了身子,哭丧着脸,楚楚可怜,娇嗔着:“唯安,不要了,好不好,我们再不下去,他们该上来了。”
“那你说舒服不?”
蒋一贝憋着嘴,心不甘情不愿的吐了两个字:“舒服,满意了没?”
握着大白兔的手掌的主人终于满意,放过了大白兔,把她的衣服拉好。
最后不忘在她耳边说:“乖,下次满足你。”
第291章()
两人下去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候的事情,一个神清气爽,一个委屈巴巴,怎么看都是一副受了欺负的样子。
骆西恪看热闹不嫌事大:“唯安,怎么那么快就下来了,不多来几次?别只顾着自己,委屈了我们贝贝。”
蒋一贝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骆西恪,走过去,把方才剥了皮,还剩一半的橘子塞进他的嘴里。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骆西恪被酸的眉头都皱在了一起,沈唯安一直看着他,只能硬是生咽下去,不敢咬,这太酸了。
咽下去之后,感觉酸的牙齿都要掉了。
“贝贝,你不会是有了吧,这么酸的东西你都吃的下去。”
沈唯安搂着蒋一贝的肩膀去厨房,只留下一句话。
“你该医的不是你的手,而是你的脑子和嘴。”
脑子黄色思想太多,所以该医;嘴巴说了太多不该说的,所以该医。
厨房里面白默跟杨以彤正在忙活着,菜已经洗好,摆上盘了。
杨以彤呼唤蒋一贝:“蒋一贝同志。”
蒋一贝双腿并拢,立正:“到。”
“把菜端出去。”
“是。”
蒋一贝把盘子里的青菜端到餐桌上,火锅底料已经调好了,空气中是浓浓的香辣味,蒋一贝看着就想吞口水。
沈唯安站在她后面,看着她用一个小勺子偷偷去勺火锅里面的底料,左顾右盼的,唯独没看到他在身后,被她这小馋猫的样子给逗笑了。
蒋一贝回头看去,知道自己被抓了个正着。
“那个你要不要来试试?真的很好吃?”
伸手从桌上的纸巾盒里抽了一张餐纸。
“下次偷吃记得把嘴巴擦干净。”
蒋一贝:“”
今天刚考完试,大家正好开心一下,他并不打算限制她的吃食。
蒋一贝得知他的想法,在心里旋转跳跃180度。
所有的食物都已上桌,几个人围坐在一起。
蒋一贝拿着一罐啤酒,站了起来:“祝大家高考都能考个好成绩,上同一个学校,继续发光发热。”
杨以彤义薄云天地说:“宝贝儿,不管去哪里,哥跟着你去,保护你。”
“干。”
白默跟沈唯安都喝了一大罐,杨以彤跟蒋一贝意思意思就行了,骆西恪的前面摆着一瓶啤酒,插了一根吸管,怎么看都有些格格不入,想到自己受伤的爪子,只能认命。
白默帮骆西恪夹菜,把他想吃的都给他夹到碗里去。
骆西恪用没受伤的两个手指,夹着叉子的头,叉到自己的嘴里,能吃上一口实属不易,吃多几口,就掌握了技巧。
蒋一贝的碗里堆积着各种的食物,都是沈唯安给她夹的,沈唯安负责帮她烫,她负责吃。
蒋一贝把自己碗里的分了一半给沈唯安:“你也吃,不要只顾着我。”
餐桌上欢声笑语,骆西恪给蒋一贝说他们小时候的趣事。
“那时候可逗了,院子里隔壁家王政委家有一颗枣树,每次到半夜我们就会偷偷的爬墙溜去他家偷枣子吃。”
蒋一贝对他们这种行为嗤之以鼻:“小小年纪不学好,学别人偷东西。”
第292章()
骆西恪一副你有所不知的样子:“这个可不是我们去的呀,是你们家唯安带我们去的。”
骆西恪接着说:“你知道后来怎么样了吗?”
蒋一贝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最后被王政委给发现了,我跟苏厘回家都挨了打,就独独沈唯安一个人没事,他家老爷子还夸爬的好,小孩子就应该皮一点。”
蒋一贝点头,这确实很像老爷子的风格。
“我们说是沈唯安带我们去的,结果被打的更重了。”
其余人都忍不住笑了,骆西恪跟苏厘就是传说中的“背锅侠。”
蒋一贝完全可以脑补出当时的画面。
杨以彤打趣说:“原来沈男神那么腹黑,难怪我们家宝贝儿会拜倒在你的西装裤下。”
蒋一贝不服:“你怎么不说是他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杨以彤说:“你就算了吧。”
也不知道当年是谁拉着她要沈唯安的微信,就因为人家不回她微信,手机关机了一个星期,瘦了一大截。
沈唯安举起瓶子,“谢谢你替我照顾她。”
谢谢你在我还未出现的时候,代替我,照顾我的宝贝。
杨以彤也举起杯子,在空气中相碰。
也许了喝了些许,也许是情绪到了,也敢跟沈唯安呛声了。
“谁要你的谢谢,她是我闺蜜,我唯一的闺蜜,我保护她是应该的,我跟你说,你要好好保护她,她就是个死心眼,又单纯的姑娘。”
蒋一贝因为杨以彤的这些话潸然泪下,搂着坐在自己旁边的杨以彤。
“彤彤,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