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重生:上将大人,你别逃-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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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唯安拎着她的行李,拍拍她的肩膀:“累的话,先上去睡一会。”
蒋一贝闻闻自己的衣服:“身上出了汗,有点味道,我先上去洗个澡先。”
说完后,自己“哒哒”的跑到楼上去了。
沈唯安失笑,去冰箱里面拿东西煮饭。
在你失意痛苦的时候,有这么一个人陪在你的身边,分担所有的忧愁痛苦,人生何求。
蒋一贝匆忙的洗了个澡,套着一条露肩的宽松棉睡衣,“哒哒”的从楼上下来,扎着丸子头,露出修长脖颈,脖子上还低着水珠。
寻着香味往厨房去了。
灶台边上放着一盘爆炒香葱牛肉,蒋一贝直接用手指去拿了一块,顾不得烫,就往嘴里扔。
沈唯安看着她贪吃的模样,也不说她,反而吩咐她把肉端到餐桌上。
第367章 金戈铁马,一生峥嵘()
一顿饭,两个人吃的津津有味。
蒋一贝体谅沈唯安这个星期比较辛苦,包揽了洗碗的任务。
蒋一贝洗完碗,出来的时候,沈唯安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去楼上把毯子拿下来,又开了空调,把窗帘拉上,客厅的灯关了。
蒋一贝躺在另外一张沙发上,盖着同款的毯子,刷着微博,对现在的生活充满了满足。
她的微博关注就只有几个人,张清平没有微博,关注了他的工作室的微博号。
工作室对张清平守口如瓶,半分风声都没走露。
还有她关注的几个人,苏厘,骆西恪,白默,杨以彤都是不发微博的,沈唯安的微博也是空空如也。
沈唯安的备注签名不知道什么时候改了。
“三千功名尘和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蒋一贝看着他的微博头像,是两个被模糊了的背影。
他知道,他其实是怕她走红了,会影响到她的前途,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要隐瞒。
蒋一贝玩手机有点累,盖着毯子,睡过去了。
沈唯安这觉睡的并不安稳,梦中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周围的坏境很黑暗,他的怀里抱着一个女孩,他看不清她的样貌。
后来又换了一个场景,那个女孩变得更加成熟了,面容还是很模糊,画面中的他穿着白色的军装,他很确定这是多年后的他。
女孩把她推开了,他想去抱她,最后她变得歇斯底里,她说永远都不会原谅他。
沈唯安被惊醒了,额头冒了些汗,刚才的梦境一直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拿过放在玻璃茶几上的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手机的亮光找到旁边那个小小的身影上。
突然产生了一种负罪感,那个梦境太真实了,真实到他以为那些事情都发生过。
梦中的那个女人仿佛真实存在在她的世界中,在梦中,他感觉到了心痛,那是对着心爱的女人才有的心痛。
沈唯安拉开盖在自己身上的毯子,去抱缩在沙发上的人儿,他走进的时候还听到了她呼吸的声音。
哪怕他负了所有的人,都不能负了怀中的人,他若是负了她,她该怎么办?
抱着人上楼,躺在床上,自己则去浴室。
用冷水冲了把脸,双手撑在洗漱台上,镜子中折射出来的人是他自己,那个梦中的人却是如此的陌生。
打开水龙头,往浴缸里面放水,一定是这几天疲劳后出现的幻觉。
蒋一贝调的闹钟是早上四点半的,要坐早班机赶回剧组拍戏。
闹钟一响,蒋一贝就醒了,沈唯安也跟着醒了。
“你去洗漱,我等一下送你去机场。”
蒋一贝还有点犯困,趴在他的胸膛上,讨好的说着:“谢谢老公。”
沈唯安摩擦着她光滑的手臂:“老婆大人,你再不去洗漱,我可不敢保证,不对你做什么。”
蒋一贝也感到了他热烈的渴求,硬邦邦的棍子正tong着她。
假装什么都不懂的从某人身上爬起来,“我去洗漱。”
第368章 金戈铁马,一生峥嵘()
沈唯安把行李拎到后备箱。
蒋一贝已经坐在了副驾驶上了,沈唯安上车后帮她把安全带系好。
蒋一贝突然有些感慨:“真想一直不工作,永远都只陪在你身边,每天只要买菜做饭。”
“不会腻吗?”
蒋一贝摇头:“怎么会腻,有你在我身边怎么会腻。”
沈唯安被她这呆萌的样子逗笑了:“傻。”
蒋一贝佯装生气,把头扭向一边,她何曾不知道,这种生活对于他们来说,是难能可贵的。
他的肩上扛着是两个大家族,有太多的东西需要他去承担,而她也需要变得更强大,去守护她爱的人。
沈唯安把女友送到机场门口,直到飞机起飞,才驱车离开。
蒋一贝知道,他这辈子注定不能像别的男人一样,在她离开时,送她,在她回来时,接她,她知道他在某个地方挂念着她,就够了。
回到剧组,蒋一贝首先要面对的就是大家怪异的眼神,从来没有哪个女演员能够在张清平的戏上请那么多天假,蒋一贝是第一个。
这里面有什么名头,不言而喻,很难不让人往歪处想。
蒋一贝依旧是那套说辞,有人问她怎么了,她就说家里的长辈过世了。
蒋一贝去张清平的帐篷找人,张清平见她回来了,挑了挑眉:“哟,大小姐回来了。”
蒋一贝睨了他一眼:“别那么阴阳怪气的行不?”
“你放整个剧组一个星期的鸽子,我还不能阴阳怪气了。”
蒋一贝眯着眼睛看着他,这个星期他完全可以先拍别人的,又不会影响整体的进度,再说了,她可是投资人。
张清平是个老狐狸,他想知道什么,肯定有自己的门道。
瘦削的食指指着他:“说实话,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张清平眼神飘忽,“我什么都不知道。”
蒋一贝心想:不知道才有鬼。
瞄到张清平放在桌子上的报纸,是一份军事报纸,报导的正是老爷子的光荣过往。
报纸的题目是:“金戈铁马,一生峥嵘,祝老将军一路走好”。
报纸报导的多是老爷子年轻时候的事情,还附上了几幅书法作品,是老爷子亲笔题字的,现在正悬挂在国家博物馆。
蒋一贝才不会认为张清平吃饱了撑着,一个大导演没事干,会专门看军事报纸,张清平可是连娱乐报纸都不看的人。
把报纸放回原位给他:“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就行了,报纸这东西半真半假。
“我这不是了解一下自己的投资人,看一下大腿够不够粗。”
蒋一贝说:“那够粗不?”
张清平竖了个大拇指,夸张的说:“绝对够粗,放眼当今娱乐圈,绝对是你的腿最粗。”
今天蒋一贝穿的是一条短裤,伸出腿左看右看,最后惋惜的说。
“导,没想到你还没老,就已经得老花了,我这腿可细了。”
张清平哑口无言:“”
最后下逐客令:“行了,你快出去,没事的话不要进导演的帐篷,传出去对我的名声不好。”
蒋一贝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昂起头,高傲的走了出去。
第369章 戏中真假谁言说()
蒋一贝一连一个月连休息的时间,通知书还有其他的什么都是杨以彤帮她处理的,到现在她都只是通过照片见过她的通知书。
蒋一贝不得不怀疑,张清平这是在公报私仇,报复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从六月份下旬一直拍到现在的八月份,还有一个多星期就到九月份,她也要开学了。
白默的戏份已经杀青,白默杀青那天,张清平请全剧组吃饭,终于不是在酒店吃了,改成了去外面的小饭馆涮火锅。
白默离开了剧组之后,真的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更加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演戏上面。
8月底9月初蒋一贝的最后一场戏,霍时镜为国殉难,给蒋一贝留下最后的遗物。
据张清平说,跟蒋一贝搭戏的是新人演员,徐幻生的同门师妹。
蒋一贝并不关心跟谁搭戏,这场戏里面,那个人只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物。
蒋一贝却抓着机会揶揄张清平:“我发现现在阿猫阿狗都可以往你电影里面送。”
张清平正坐在监视器后面看镜头,听到他的话也无痛不养。
“在愿意圈宁愿多一个朋友,也不要树立一个敌人,这些人演着‘群演’的角色,却能让他们欠我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蒋一贝听完唏嘘了一声:“导儿,你真黑,难怪在娱乐圈里面没有人敢得罪你。”
张清平皱了一下眉头,显然是不同意她这句话,而后说:“谁说没有人敢得罪我,你就从来没有把我这个导演放在心上。”
蒋一贝淡淡的“哦”了一声。
演这‘群演’角色的人来了,蒋一贝眸中出现一抹冷光,很快又恢复常态。
迎面走来的人也愣怔住了,两人都把对方的表情纳入眼中,她们是天生的敌人。
蒋一婷绕过蒋一贝,走到徐幻生跟张清平身边。
“张导,师哥,很高兴见到你们。”
徐幻生痞笑了一下:“小师妹别来无恙,能跟小师妹合作真是我的荣幸。”
蒋一婷饰演的是一个战地医生,戏份不多,但是很有观众缘的一个角色,演的难度也不高。
“师哥说笑了,我还是个新人,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还要向师哥讨教。”
蒋一婷一共有两场戏,一场是跟蒋一贝,一场是跟徐幻生。
张清平在剧组里面对谁都没有好脸色,冷着脸说:“行了,来了,那就开始了。”
这场戏主要演的是霍时镜为国捐躯,爱慕霍时镜的女医生长清把遗物交给清子。
清子依旧坐在她的位置上,对着镜子画眉。
长清站在她的身后,通过镜子看着那张娇嫩的脸庞,清子一如她二十二岁见到霍时镜的那年,容貌未变,只是多了几分岁月留下的风韵。
长清爱慕霍时镜,她无数次设想过霍时镜心爱的女人是什么样的,这个女人却超乎了她的想象。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恨过。
“停,卡。”
蒋一贝停下手上的动作,回头去看张清平。
张清平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第370章 戏中真假谁言说()
“演的什么东西,长清是战地女医生,不是上门抓小三的原配,你用这么怨恨的眼神看清子干嘛。”
蒋一贝则在旁边蔑视的笑着,她清楚张清平的性格,所以她从来不会让自己的情绪代入到角色中,哪怕眼前站的是她恨不得千刀万剐的人。
蒋一婷咬着嘴唇站在那里,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一样,梨花带雨的模样却不能引起任何人的怜悯。
在这个组里,除了蒋一贝和那些老戏骨,演的实在是让人挑不出毛病外,哪一个不被张清平骂的狗血淋头,连影帝徐幻生都不例外,大家都这种事情都司空见惯。
“副导,你过来给她讲一下戏,五分钟后开始。”
张清平做事雷厉风行,五分钟后剧务打板。
蒋一贝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在她的耳边低声说:“好好演,我的好姐姐。”
蒋一婷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脸上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
“会的,我的好妹妹。”
蒋一贝依旧坐回镜子前,谁能笑到最后,拭目以待,不管在哪里,她永远都是那个配角。
镜头对着她们,蒋一贝化身清子。
长清从一开始都知道,他之所以对她好,只是因为她的名字里面有个“清”字,也是这个字把两个陌生的女人牵扯在了一起。
“清子,霍时镜他死了,炸弹过来的时候,他为了保护一个带着孩子的妇女安全撤退,他死了。”
清子带耳环的手,顿了一下,耳环掉在地上,清子弯腰把耳环带上。
长清通过镜子看到她的眉头皱了一下,似乎不悦。
长清不懂为什么霍时镜会爱上一个这样的女人,冷血,倨傲。
长清眼中溢出泪水:“这个是他的遗物,他生前一直待在身上的,他曾说,如果有一天,他死了,一定要把这个交给你。”
一对木偶,雕刻的不是很好,手工很粗糙,只能勉强看的出两个木偶是一男一女。
长清把木偶放在桌子上,清子还是没反应,这个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这一刻她为他感到不值。
“行了,你走吧,我等一下还要登台表演。”
长清毫不留恋的离开了,清子的眼中蓄满了泪水,长指甲被她生生的掐进了肉里面,她在隐忍。
离开时她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