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杀手是王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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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到满地的饭菜,还有撕破的被褥,南宫泽摇摇头,蹲下身子,捏起一小撮饭粒,惋惜的说道:“唉,这粮食哪里得罪你了,你竟如此对待,如此不珍惜粮食的人,也就没什么特别照顾了,还有,好好的被褥竟被撕成这样,想必王大人身体健壮,身上自带小火炉吧,定是嫌盖上这些东西会热的睡不着吧,也好,长鹤啊,以后就不必给王大人准备这么好的饭菜了,其他犯人吃什么就给他什么,也不用厚被厚褥了,给他换。”
关长鹤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心道:“这王爷,还真会整人,如此整法还让人无从反驳。”
王志远跪在地上心里那个悔啊,自己这一顿折腾,换来的竟是撤销特殊关照,受苦的只能是自己了。
“王爷……”
王志远想要解释一下,却被南宫泽打断了,他一本正经的说道:“难道王大人还嫌饭菜过好,被褥过厚,没关系,本王体恤你,实在不行,就让你吃残羹剩饭,睡草席盖被单?”
“不不不……”王志远急忙摆手哀求道:“王爷,下官知错了,还请王爷高抬贵手!”
“嗯,这么说你对本王的安排很满意了?”
“是是是,下官满意,满意……”
“行了,站起来吧,别老跪着了,本王这个东西可担不起你这么跪着。”
南宫泽嘲讽的话让王志远那个悔啊,惹谁不行啊,非的惹自己惹不起的人。王志远胆战心惊的站了起来,躬身立在一边。
关长鹤搬来一张椅子,南宫泽稳稳的坐在了上面,低头摩挲着自己的指甲。一时之间牢里静了下来,这种静更让王志远觉得喘不过起来。
“王爷……”王志远拱手试探的叫了一声。
“嗯?”南宫泽不解的抬起头了,“王大人,唤本王何事?”
“这……”
“噢……”南宫泽恍然大悟的说道:“是不是本王在这,你不好意思撞墙了?没关系,你接着撞,就当本王不存在,其实本王这次来也只是好奇,一个人怎么撞墙才能让自己死的更快一点,这要是撞巧了吧,一撞即死,这要是撞不巧,恐怕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满脑袋包也死不了。快撞吧,本王爷欣赏一下,这种场面,本王还真没见过,对了,长鹤,你也搬把椅子一起欣赏。”
关长鹤心里那个乐啊,但也不敢乐出声来,躬身说道:“王爷,您在这坐着呢,下官哪敢跟您平起平坐啊,站着看就挺好,站着看更清楚一些。”
两人一唱一和的让小栓子实在是憋不住了,掩着嘴跑了出去,跑到院中痛痛快快的大笑起来,这一笑倒将守卫们笑的一头雾水。
王志远心说:“我这是闹什么啊,这不是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吗?这下可好,一时间撞墙也不是,不撞也不是。”
王志远苦笑的跪在地上,“王爷,下官糊涂啊,下官撞墙只是证明自己的清白,皇上虽说没定臣的罪,但是这一旦进入大牢就算是以后证明是清白的,也是给臣留下了污点,会被世人诟病……”
“呵呵,死了就能证明清白,你死了,万一证明你是清白的呢,你岂不白死了?王志远,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干嘛非得玩这种花活,有用吗?你想死是吧,死啊,本王绝对不拦着你,皇兄是何等圣明,他知道以你的本事,贪个万把两也就满足了,可这近三百万两银子啊,你有那么大的嘴吞吗?你就算是吞的下,你的肚子能消化吗?”
“哼,什么都不明白,还要死要活的。皇兄为何将你关押起来,他是在保护你,免得你一不留神真的变成了畏罪自杀,替别人顶了这滔天大罪!”
南宫泽的话让王志远恍然大悟,他在心里仔细的思忖着,“是啊,恐怕现在有人巴不得我死呢,我死了他就可以置身事外了。我不能死,我要活着,他要是感到害怕就会拼尽全力救我,如若他救不了我,哼,就别怪我不讲情面,我死也要拖着你陪葬!”
南宫泽冷眼看着王志远脸上表情的变化,知道自己的话引起了他激烈的心里活动,他也在分析局势的有力,虽然他现在可定不会说出实情,但至少,他不会寻死觅活的了。
剩下的就是尽快查清户部的烂账,尽快提审王志远,如果他不想死,那么他就会实话实说,为自己开脱的。
南宫泽站起身来,调侃的说道:“王大人,你自己可要想清楚啊,要死要活你自己看着办。唉,这地方还真是阴冷,本王已经冻的不行了,王大人,你年纪比本王大,身体却比本王好,看你的样子一点寒意都没有,本王佩服。不行了,本王要出去晒晒太阳了,既然你不撞墙了,那也就没什么可看的了。”
南宫泽转身走出牢房,回身嘱咐道:“长鹤啊,你可要好好照顾王大人啊。”
“是是是,下官一定好生照顾王大人,王爷请放心。”
第87章 初审贪官()
有九王爷督办,朝中官员谁敢不尽心,一时间,户部被查了个底儿掉,几天下来,查账的查账,盘点国库的盘点国库,那简直是忙的不亦乐乎。
南宫泽稳坐在户部的头把交椅上,表面上悠闲的品着茶,其实心里一直想着那一串串触目惊心的数字。用后怕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一点都不为过,如果不是早知先机,恐怕这国库会让这班蛀虫给掏空。
小栓子急匆匆的走过来,将反复核对的账目交给了南宫泽。南宫泽接过来一看,二话没说,站起身来进宫了。
“啪!”南宫润将一叠账目摔在了桌子上,抓起桌上的茶碗就要摔。
“皇兄,茶碗又没贪污,你拿它撒什么气啊。”南宫泽半调侃半认真的说道。
“哼!”南宫润瞪了一眼老九,将茶碗又放回了远处,“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呵呵,什么时候,好时候,这案子初见端倪,银子该追回的追回,人该杀就杀,这也正是皇兄将户部收回的好时候啊,臣弟自然有心情开玩笑。”
“没个正经!”南宫润被老九说的心情也见好,但也担心的说道:“你有把握追回银子吗?有把握让王志远开口吗?有把握揪出幕后黑手吗?”
“没把握!”
南宫泽的直言让皇上又泄了气,没好气的骂道:“你个小混蛋,拿你皇兄开涮呢!”
“哪敢啊……”南宫泽嘿嘿一笑,接着一本正经的说道:“你说的这些都是后话了,目前最紧要的是要提审王志远,看看他怎么说,然后咱们才能见招拆招啊。”
南宫润思忖了一下,点头道:“嗯,目前也只能这样了。你马上去提审王志远,记得,要看好他,免得他步入了梁三省的后尘。”
“明白,死是最好的解脱,吐不出我想要的东西,他想死?门都没有!”
关长鹤还真是很好的照顾了王志远,几天下来,王志远已经瘦了一大圈了,这没好饭食,没厚被褥,在这寒冷的冬日里,缩在这不见阳光的牢房里,一个惯于养尊处优的人,不瘦才怪!
南宫泽高坐在大理寺的正堂上,身边站着小栓子,一侧坐着关长鹤,下面衙役站在两旁,杀威棒敲得是震天响。
不多时,王志远戴着手铐脚镣,哆哆嗦嗦的走了进来。
南宫泽将手伸到身旁的火盆前,悠闲的烤火取暖,见王志远已经跪在了堂前,故作惊讶的说道:“哎呀,你们怎么让王大人戴着刑具上来了,快,给他摘下来,再给他搬把椅子,坐惯了户部头把交椅,在这里也不能太寒酸了,让他坐。”
王志远疑惑的看着南宫泽,他不知道这王爷唱的是哪一出,看今天这架势,这是正式提审了,可不让犯人跪着,让坐着,这是何用意。
南宫泽坐正身子,惊讶的看着王志远,“王大人,几日不见,你怎么如此清瘦了,不过精神头倒是很好,果然,人瘦显精神。”
王志远忐忑不安的坐了下来,一直低头不敢看南宫泽,身子也因为内心的害怕还有冬日的寒冷而哆嗦起来。
“王大人这是冷吗?”南宫泽关切的问道,并吩咐小栓子,“快,将火盆给王大人拿过去。!”
南宫泽假装气恼的训斥关长鹤,“你说你们这是办的什么差事,本王说了,让你好生的照顾王大人,你们就这样敷衍本王,瞧瞧,王大人都被你们照顾成啥样了。”
关长鹤明白,王爷这是故意这么说,于是站起来躬身道:“王爷,王大人不愧为是朝中大员,处处要做到表率作用,他坚持不要特殊照顾,那天您也看到了,所以,就算是下官想献点殷勤,这王大人也是不肯赏脸的。”
“嗯,看来是本王错了,本王这是要毁了王大人贤臣的名声啊……”
说到这,南宫泽欠起身子,冷笑的问道:“王大人,本王说得对不对?”
王志远慌忙站起来,“王爷言重了,臣,臣……”
“看来你是不赞同本王的说法了,你自己也觉得贤臣这个称呼放在你的身上辱没了这两个字是不是?”
“这……臣……”
“哼!大胆王志远!”
南宫泽一声断喝,吓得王志远腿弯发软,扑通跪了下来,双手伏地,脑门碰地。
“王志远,你可是我朝几百年来最大的贪官了,两百多万两银子啊,你也不怕撑死!”
“臣冤枉啊,请王爷明察……”
“冤枉?你说本王冤枉你,可这白纸黑字的账目,那国库里消失的近三百万两银子可曾冤枉你?”
王志远身如筛抖的趴在地上,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的喊冤。
“王志远,本王也知道,就凭你是没有这么大的胃口的,你也吞不下那么多银子,如果你觉得你冤枉,那你就告诉本王,你哪里冤了?”
“这……臣……”
“哼,还是答不出来是不是,那就说明你不冤!”
南宫泽高举着惊堂木重重的拍了下去,“说!将你怎样贪墨国库的银子,并以何名目作为支出,桩桩件件都给本王说清楚!”
王志远趴在地上,心知自己如何狡辩也是于事无补,不管银子是不是自己吞的,都要背上天下第一贪的罪名,毕竟这些银子都是经自己的手流出的。
只是这承与不承认这个罪名,他还得好好考虑,他相信恩师李耀祖为求自保也不会弃他于不顾,只要自己咬牙坚持几天,恩师会设法搭救,说不定已经在着手准备了。
想到这,王志远抬起头来,“王爷,臣任户部尚书已是四年有余,有许多事需要仔细回忆一下才能说得清楚,请王爷允许臣回去好好思量一番,再来回王爷的话。”
南宫泽心里冷笑道:“哼,拖延时间,等你人来救你,好啊,本王就给你时间,如果能有一两个劫狱的,本王还能顺藤摸瓜。”
南宫泽站起身来,慢步走到王志远身边,“嗯,王大人言之有理,本王今日提审你也没指望你能说出些什么,你要时间,本王给你,如果下次你还不说,那本王就不像今天这般好说话了!”
没等王志远回话,南宫泽就蹲下身子,将嘴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你等人来救你是不是,好啊,本王就给你来个瓮中捉鳖,或者本王和你等来的都不是想要等的人,反而等来的是杀你的人,不过你放心,本王会竭尽所能来保护你,你就安心的慢慢考虑!”
既然证据确凿,查抄王志远的家那就是势在必行的。南宫泽离开大理寺,带齐人手直奔王志远的家。
李府的书房里,李耀祖和杜义正在窃窃私语,只听李耀祖说道:“户部的帐已经查清楚了,王志远也关在牢里有一阵子了,听说他在牢里闹着要自杀,而今天王爷也去提审他了,而且,也开始着手查抄他的家,下一步咱们该怎么办?”
杜义低头思索了一下,问道:“大人,这些年弄出来的银子,王志远得了多少?”
“大概十分之一吧,也就三十万两左右。”
“出入太大,一查便知,即便是挥霍,也不可能短短几年,两百多万两银子挥霍干净,皇上一定会追查那些银子。既然想让王志远全担罪名,就得说出这些银子的下落,得想个万全之策啊!”
“老夫当然知道得想万全之策,找你商量不就是让你想个办法吗?”
杜义看着心急火燎的李耀祖,安慰道:“大人,别急,这个不难办,银子挥霍光了不可嫩,可这要是被匪寇给劫了去了?他们去哪追查?”
“对对对,你的意思是,让王志远一口咬定银子被人劫走了?”
“对,大人,你要派人给王志远递个话,先稳住他,就说你已经派人着手准备营救他,为了稳住皇上,就必须先把罪名承担下来,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