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重生:腹黑千金嫡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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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她震惊地倒吸一口凉气,转身,先是左右扫了眼屋子,并没看到上官蕙的身影。低下头,目光不经意捕捉到上官蕙那双整齐放在榻前的鞋。很显然,小姐不是自己走下榻的。那么她呼吸一窒,小姐是被人带走的???
第61章 面具()
想到这种可能,青儿暗暗一惊,几乎是立即迈步向外跑去。
然而出了内室,她几乎找遍了整个荷香居的每一个角落,却都不见上官蕙的一点痕迹。
怎么会?难道小姐还凭空消失了不成?
“主子,您让属下带来的人属下已经带来了!”
慵懒躺在榻上的男子随意瞥了眼被鬼刹挟在腋下的女子,如同死水般了无生动的一双冰眸依然不见有任何波动。
“先解了她的毒!”
“属下遵命!”
鬼刹实在看不懂主子此举是何用意?抓这么个于大计无任何益处的女人有什么用?向来视生命如草芥的主子还命他给这个奄奄一息的女子解毒?这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
然而不管鬼刹心中有多少好奇的心思,他也不敢去说去说。主子就是主子,他的任何决策永远是对的。作为下属,只有执行,却不得置喙。否则,便会如鬼魂那般
一想到鬼魂,鬼刹幽幽的叹了口气。也是他咎由自取,居然擅自做主前去刺杀那个人。他可知他此番愚蠢的举动很可能会致使主子尚在人间的这个惊天秘密大白于天下。这对于他们接下来的计划可是大大的不利。若被那个人得知,他定会下令绞杀他们幽冥宫里所有的人。而他们的力量还不足以与他抗衡,若真打起来,结果只能是败退。正如主子所言,他们如今要做的是积蓄力量。报仇这种事并不急在一时。可是那鬼魂,终究还是错了主意。
鬼刹按照主子的吩咐,用独门解药给上官蕙解了毒。为了方便照顾她,还特意从外面弄来个婆子。
当然,婆子被带来的时候,全程都被蒙着双眼。所以就算他日被放了出去,她也定不会知道他们这神秘幽宫的位置。
“水水”
听见榻上之人传出的这微弱声音,那位婆子喜出望外,急忙去八仙桌上倒了杯温着的水。折回来时,她右手端着水,左手则轻轻将上官蕙的上半身扶起,让她靠着自己。然后将水杯杯沿对准她的唇。
“姑娘,水来了,你张嘴。”
上官蕙缓缓地睁开双眼,或许是渴急了,一见送到嘴前的水杯,她立刻抢过来,将那一整杯水都灌进了口中。
“哎呀,慢点,你慢点喝。这样会呛到!”
听见来自身后的婆子声音,她不禁浅浅的蹙起了秀眉。她院里的婆子并不多,总共才那么三个。而她十分确定身后这道中年女人的声音并不属于她们三个人中的任何一个。
想到这里,刚从昏睡中醒来还氤氲着一丝混沌的双眸蓦地清明起来,略微哑然的嗓音也倏尔冷了三分。
“你是谁?”
口中问着,一双眼已锐利地开始四处打量。当发现这并不是自己丞相府里的闺房,上官蕙的眸色更加冷沉。
“这是在哪儿?”
她努力想从大脑中搜寻出相关记忆,可是隐隐可记起的唯有昏迷前与青儿的那段对话。对了,青儿呢?她为什么没看见她?
正在这时,有人推门走了进来。一身黑衣的鬼刹因不能在外人面前露出自己的真容,故而脸上戴着鬼面面具。乍然一见到他那恐怖的面具,惊得那姓陆的婆子一连倒抽了好几口凉气。
第62章 神秘男人()
嗬,他这样子也太吓人了!
倒是上官蕙,看了那戴面具走进来的人,脑中灵光一闪,瞬间便明悟了过来。
“你们是那日佛山寺行刺的人?”
“既然醒了就随我走一趟吧。我主子要见你!”
“可是,姑娘的伤还没好”陆婆子稍显迟疑地劝阻。
“放心,毒解了,她就死不了了。”鬼刹的语气里森寒而又冷漠,仿佛上官蕙的一条命不过如草芥般,没有任何意义。
上官蕙幽幽含着丝迷惘的眸子落向鬼刹那修长挺拔的身形,他的主子?她不禁想到那双眼,那双与她记忆深处的那个人几乎一模一样的眼。
“你出去稍等片刻,我更衣过后就来。”
听了她的话,鬼刹转身走了出去,却未离开,而是等在了门口。
上官蕙因刚从几日的昏睡中醒来,故而身上无力,只能求助于陆婆子。
“麻烦你,帮我更衣。”
陆婆子点点头,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套白色衣衫。
上官蕙看出那衣裳是崭新的,心中不由生出更多的疑问。究竟那个男子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要把她抓来这里?
带着诸多疑问,上官蕙跟随鬼刹来到了姑且称之为‘正殿’的地方。
信步而入,那偌大的殿中遍布着鬼魅般的阴森气息,然而却极尽奢华。听起来很矛盾,可这确确就是这里的真实写照。
珍贵云石铺就而成的底面,两边墙上挂着六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发出熠熠之辉,映得整座大殿明亮而又奢靡。
上官蕙对周遭的打量到此为止,因为她看见了正前方那用轻纱帷幕遮掩着的软榻上,此时,有个人正半倚半坐着。
她缓慢移动着步伐走上前。或许是周遭的阴森气息营造出的恐怖氛围,竟让她心里生出些许的忐忑来。
人都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她现在却连对方是谁、是何身份都一无所知。而恰恰相反,他对她,却是知之甚详。否则也不会在丞相府里劫走了她。
“名字?”
软榻上的人突然发出了声音。只是那嗓音,似经过了烈火焚烧,嘶哑暗沉得仿佛一行将就木之人。
上官蕙发现自己的心口处竟隐隐有一丝疼痛的感觉,就如同,她在心疼他一样。
“上官蕙!”
在问了名字后,男子就陷入了久久的无声,只是隔着纱幕,望着那笔直而站的女子。
她很娇小,看年纪,也就十五六岁这样。可是她却很精明。那日,佛山寺前,其实他很早就注意到了她。他看见她一直躲在距离那个人不远的一棵大树后,似在伺机而动。他当时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后来,在一支冷箭飞过来时,看见她横冲向那个人身前,用身体挡下了那只箭,他方才知晓她的用意,又或者是目的。
“你抓我来,究竟是何目的?”
上官蕙率先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的窘默。隔着轻纱帐幕,她看不清男人。即便看清了,他脸上覆着面具,她也依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唯一可判断他心思的,只有那双眼——那双清透,却似乎暗含了无尽荒凉的眼。
轻纱帘幕缓缓被打了开,男子从里面走出。一袭黑色缎袍,如同地狱里走出的幽冥使者,他缓步而来,最后在上官蕙面前站定。原本负在背后的右手突然伸向她,两指轻轻捏住她尖细的下颚,却是一点点用力。
第63章 冰池()
很疼
下颚处不断钳紧的那两根手指似要将她捏碎,上官蕙闭上双眼,身子轻微的瑟缩。
“为什么不求饶?”
“因为我不信开口求饶你就会放了我!”
上官蕙满是自嘲的语气似乎惹怒了男人,他松开钳在她下颚的手,缓缓下移到她衫裙领口,蓦地一扯。
只听‘刺啦’一声,那雪白衫衣被生生撕开,隐隐露出里面的红色绣鸳鸯肚兜。
上官蕙该感到害怕的,可是她没有。泉水般明晰清澈的眸儿淡淡望着眼前双目残忍冷佞的男子,一言不发,她把手伸到腰带处,竟主动解起了衣裳。
活着,形同走尸。唯一支撑她坚持下去的唯有复仇的执念。为了向那个人复仇,她命都可以不要,更何况这区区‘皮囊’。如果这是眼前人想要的,那么她便给了他。只求他能放她活着离开这里。哪怕苟延残喘,至少她需要这条命。
脱去了外衫,仅剩下亵衣亵裤,她抬起晶亮淡漠的眸,望着他,似在询问:还要我继续脱下去吗?
“现在,若站在你面前的是凤赭凉,你也会用这样的手段勾引他吗?嗯?”
男人哑声问着,右手忽而攀上她的肩膀,使劲一捏!那里正是她中箭的地方,伤口愈合地很快,眼看已经快要结咖了
鲜血滴滴答答的流淌,那鲜红的颜色异常妖艳,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分外显眼。她似感觉不到疼,依然定定地望着她,目光清盈柔澈。
“回答我的问题,你会不会?”
男人更加用力地捏在她的伤口上,眼神里流溢出残忍的光。
“如果这么做可以保住我的性命,我会!”
笑望着男子,上官蕙幽幽而道。
“下贱!”
冷冷低吟,男人的手骤然离开了她的身体,速度之快,似乎透着浓浓厌恶,仿佛她的身子有多污秽一般。
上官蕙仍只是笑。下贱吗?或许吧!
“鬼刹!”
男人突然厉声开口,唤进了鬼刹。
鬼刹进到大殿中,双眼在瞥向上官蕙时,发现她衣不蔽体,慌忙移开了视线,略微低着头,恭敬等候男子下达命令。
“把她丢进冰池里!”
鬼刹有片刻的怔呆。丢进冰池?把她一个受伤的女人?那冰池可是他们幽冥宫里最‘惨绝人寰’的一个刑罚手段。就连他们这些常年练武的壮硕男子进到里面去都会受不了,更何况是她一介女流?主子莫非是想‘杀人灭口’?
男子久不见他动作,声音徒冷,“没听见我的话吗?还是你想代替她进冰池?”
鬼刹一听,吓得再不敢迟疑,上前扯过女子细白的手臂便往外走。
“等等!”
鬼刹回头,本能地伸手去接主子丢过来的东西。一看,竟是一件衣裳。他瞬间了悟过来,将衣裳密不透风地裹在上官蕙身上,这才重新举步向外走去。
冰池,顾名思义,就是冰与水的结合。
鬼刹丝毫不怜香惜玉地把上官蕙往池里一扔,凉意骤然从脚底窜至四肢百骸,让上官蕙忍不住打了个颤栗。
第64章 如果能活着()
“你最好在心里祈祷我们主子今天的心情还算不错,说不定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命人把你捞上来,那你还能捡回一条命。”
听见鬼刹‘善意’的提醒,上官蕙微微扬唇一笑。即使身在冰池,也不见她面容浮现丝毫的无措与慌乱。
鬼刹不禁感到讶异。这究竟是怎样一个女子?难道她都不怕死的吗?
死,每个人都怕。可死亡对于每个人的意义却又不尽相同。对于一个已经死过一次的人来说,这条命,能留是她的幸;留不住,她也不过是回到了最初‘死亡’的状态。只是遗憾,不能为自己和那苦命的孩儿报仇雪恨,她心里总是有那么一丝丝不甘。
是啊!她还没有为前世的自己和孩儿报仇,怎么就能向命运低头?
不,她不能死,至少现在!
人的求生意念往往是很可怕的。当她有了活下去的想望,就会不惜一切代价
冰池之中,已快冻僵的上官蕙开始活动四肢。尽管在水中,动作受到限制,可是动就意味着血液在循环,生命还在继续,总比不动等死要强很多。
渐渐,她开始感觉力不从心!大脑变得昏昏沉沉,先是四肢渐渐变得僵硬,然后就连身体也好似冻住了一样。
怎么办?再这样下去,她只有死路一条!
蓦然间,上官蕙眼底闪过一抹坚毅之色,勉强抬起僵硬的右手,取下固定发髻的榆木簪,猛地刺入左手臂!
“唔”
疼痛让她渐变模糊的意识瞬间清明。这样,至少证明她还活着!
如此反复,木簪一次次地落下,先是胳膊,然后又是腿。每当意识迷离模糊,她就会用这种方式提醒自己,她还活着,还不能放弃希望!直到传来一声门响
她的头,已经沉重得抬不起来,仅能从对方身上所散发出的狂鸷阴冷气息判断,打开门的正是掌握着这个幽冥地狱的男人!
“看来,为了活,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裹满讽刺的话语从头上方传来。
上官蕙想笑,怎奈嘴唇怎么也扯不开。在意识彻底的跌入黑暗以前,她只说了一句,“若能活,为什么要死?”
再醒来时,上官蕙是躺在一个柔软的大床上。地龙烧得很热,烘托得得整间屋子都暖烘烘的。
知道自己又一次从鬼门关前逃了了回来,她缓缓勾起苍白唇瓣,笑得颇为自嘲。
怔忡间,她听见门开的声音,以及那渐渐接近的脚步声
上官蕙立刻闭起双眼,装睡。是因为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那个险些杀了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