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重生:腹黑千金嫡女-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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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他再位高权重,饶是他拥有享不尽的富贵荣华,饶是他高踞在亿万人之上、独霸一方天地,在这一刻,他也不过是个最普通的男人,也会怅然若失,也会心如刀绞,也会
“不瞒陛下,白素兮正是我的妻子。十六年前,她在诞下蕙儿时,难产而亡。”
在上官文邕说到白素兮是他的妻时,将北帝眼底划过的冷妒阴霾看得清清楚楚。或许,男人也是有虚荣心的。至少这一刻,他为曾经光明正大地拥有过素素而与有荣焉。
“上官蕙是你和素素的女儿?”
北国皇帝质问的语气沉然如冰。一想到蕙儿当年为了逃脱他,不惜使出假死的手段,还在离开后那么快就嫁做人妻,更为别的男人诞下孩儿,他的心就像被成千上万只蚂蚁啃咬着,疼痒得难受极了!
见上官文邕并未立刻应答,北帝狐疑地眯眸沉思。难道说上官蕙并不是他上官文邕的亲生女儿?
这个猜测使得北帝心底倏然划过一丝异样,似乎有什么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不过他心底的这丝异样终究只是始于猜测,要证实,还须得上官文邕给他个确切的答案才行。
亭内忽然陷入了静默。上官文邕垂首而立,不言不语,好似在思吟着什么。良久,就在北帝的耐性已全部告罄,正欲以帝皇的身份来压制他,命令他吐露实言的时候,上官文邕却在他话声吼出前,悠悠开了口。
“蕙儿虽为素素所生,但却不是我的骨肉。”
闻言,北帝眼光迅疾一闪,有什么喜悦的东西在眼中兴奋地跳动。上官蕙不是他上官文邕的亲生骨肉?然而她却是素素所生。会不会有一种可能她,其实是他的孩子呢?
当年,他虽与素素没有婚姻之名,然而他们却已有了夫妻之实。按时间推算,素素很可能在假死离开京都的时候,就已经身怀有孕!
第505章 死无对证()
这样的猜想与揣度让北帝一度心神激荡,再也坐不住,他站起,朝着亭外大喊,“速速让上官蕙来见朕!”
此时,因为忧心父亲与北帝谈判的结果不乐观,出了亭子的上官蕙并未马上离开,而是站在附近的御花园里,神色冷凝。仔细看,还可从她乌黑莹澈的一双黑眸里看出愠怒的微澜。
北国皇帝骗了她!这个按说该‘君无戏言’的男人,着实好好似耍玩了她一把。当初,她提出与他做个交易,她助他解这次的宫闱之困,条件是,事情解决后,他即放她归回南朝。
明明已经说好了的,想不到他竟出尔反尔,非但没有要放她走的意思,还弄出了一个什么‘选夫宴’,当真是可恶阴险至极!
真后悔当初提这个‘交易’的时候,没有找来一个可作证的人。那样的话,北帝也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有恃无恐’,好歹他得顾及到他帝王的‘面子’,堂堂一国之君、九五之尊,说出的话岂有收回之理?
失策啊,失策!
“郡主,郡主!”
郡主?
上官蕙挑起柳眉,左右看了看,发现这里除了她再无二人。那这个郡主就是在唤她喽。还真不习惯。
转身,看着气喘吁吁跑过来的人,正是在北帝身旁近身侍候的内侍官,也就是俗话所称的‘太监头领’。
“什么事?”
原谅她此时心气不顺,所以问出的话都是冷的,表情亦冷若冰霜。
“皇、皇上急着要见您。”
气喘吁吁的内侍官说起话来都不甚连贯,想来这一路应该是跑来的,足以看出急切。
上官蕙跟随那名内侍官,又回到了亭子中。对于北帝因何召见她,她并不是很有兴趣知道。倒是担心父亲与他的谈判情况。若在南朝,身为丞相的父亲自然在朝野之中是无往不利的,就连南朝皇帝都要礼让三分。可这里,说白了,是人家的地盘。稍一不慎,惹恼了北帝,他们这些人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臣女叩见皇——”
上官蕙正要弯身施礼,却见一身影凌风闪电般地疾步朝她走来。不等她反应过来,北帝已一把将她抱住。
“朕的女儿,你原来竟是朕的女儿哈哈哈哈”
上官蕙完全是丈二摸不着头脑。北帝这是发的什么疯?她怎么会是他的女儿?
原本站在离他们十几步之遥的上官文邕见到此景,面色冷怒一沉,大步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猛然将上官蕙从北帝怀里扯出。将女儿拉至自己身后,做保护状,他看着同样被自己的举动气得不轻的北帝,眼里划过一抹轻嘲,“说蕙儿是你的女儿,似乎还为时尚早。就算她非我亲生,北帝又如何能肯定她就是你的女儿?”
“除了朕,素素不会与别的男人在一起!”北帝信誓旦旦道。
“恐怕已死无对证了!”上官文邕冷笑道。
两个男人冷冷地对峙着,亭子里的气氛一时间寒如冬日里的峭壁深潭,让人背脊隐隐有些发凉。
半晌之后,率先打破这冰冷沉寂的是北帝。
“来呀,传白韬来见朕!”
第506章 瞒天过海()
他要证据是吗?他现在就给他找出证据。无论如何,他要把当年之事查个水落石出不可!倘若真是白家人里应外合,给他上演了一出‘假死逃离’的戏码,哼,就别怪他对他们不客气!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微臣叩请陛下万岁圣安!”
白韬恭敬地跪地叩拜。此时此刻,北国皇帝已经移至明政殿,端坐于龙椅之上。
“大胆白韬,竟敢欺君罔上,你该当何罪?”
北帝的突然之语,惊得白韬心头微颤,同时又惶惶不知所谓。说他欺君?他什么时候欺君了?
“此欺君大罪,微臣万万担当不起。恕臣愚钝,陛下可否明白告知。”
“哼,朕且问你,十七年前,白素兮是真死假死?”
乍然听见皇上重提此事,白韬心里抑制不住地紧了紧,脑袋飞快转动着,却实在想不明白皇上为何又旧事重提?
“朕在问你话,你哑巴了吗?”等不到他的回答,北帝心有不快地沉声催促。
白韬一面斟酌着龙心圣意,一面谨慎答道,“回禀陛下,十七年前,臣妹的确”
“想好再说!若你再敢欺骗朕,朕誓将你白家满门抄斩!”
来自于北帝的威胁起到了足够的震慑作用。如果是他白韬一人,死了尚不足惜。可他白家满门他不能不顾这上百条人命的死活,只为了一个‘谎言’,一个沉隐了十七年的‘真相’
几番的天人交战,白韬在心里暗下决定。
“皇上恕罪!十七年前,小妹有好几次都险些死于暗害。我们实在是怕了,微臣便想出此计,谎称小妹假死,实则暗中将她送离了京都。这实乃无可奈何之举,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小妹死去啊。”
“好个白家,竟敢瞒天过海,欺骗了朕十七年之久!”
北帝怒拍龙椅扶手,脸上的盛怒之色很是骇人。
“皇上,当年之事与我白家其他人无一丝关联!谎称小妹假死将其送离京都是微臣的主意,也是微臣亲手操办。陛下若怪,就请降罪于微臣,不要殃及微臣家人!”
殿内或坐或站的几个人都听得出白韬这是在为白家人开罪。为了家人,不惜牺牲自己,这样的胸襟与气魄着实令人钦佩。
北帝冷冷一哼,暂未提及要如何处置他,反是继续问道,“当年,素素离京之时,是否已有孕在身?”
闻声,白韬眼里飞快掠过一丝异样。此事,皇上如何得知?当年就算在白家,也不过父亲与他们几兄弟知晓。甚至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亦或是父亲与几位哥弟,再不曾对任何人提过此事,哪怕是他的妻儿,他也都守口如瓶。皇上又是如何得知的?
“朕问你话,为什么不回答?当年素素离京之时,是否已怀了朕的骨肉?”
北帝放在龙椅扶手上的手紧捏成拳,手背上青筋浮突,可看出他在极力压抑遏制着心底的激动。如果素素当年确已有了身孕,那么上官蕙就一定是他的女儿。
第507章 私生女()
见白韬久不应声,北帝不耐地急声追问,“你不说话,即是承认了朕之所言,是不是?白韬,若你再敢隐瞒朕,朕就新帐旧账一起算,将你白家几百口人都斩杀殆尽。不过若你肯对朕吐露当年实情,朕说不准会网开一面,饶了你的家人!”
北帝说是饶了他的家人,却并未提及到他白韬心里已然有数,自己怕是难逃此劫。不过只要能保住他全家人的性命,他死亦无憾。
“回禀皇上,小妹当年离京之时,确已身怀有孕!”
此话一出,殿内的其他三人脸上纷纷变了色。北帝是激动狂喜,上官文邕是涩苦轻嘲,上官蕙则是震愕难以置信。
“太好了,你果然是朕的女儿!”北帝大步走向怔怔站在大殿一侧的上官蕙,眼底涌动着狂喜的波澜,“朕明日就要昭告天下,你,是朕的女儿,是朕心爱的公主!”
此时的上官蕙,犹处于惊惶之中,难以消化这一突如其来的身世变化。她没有去看北帝眼中那满满的期待,转身,即大步跑出了明政殿。
凤赭凉在上官蕙被带至明政殿后,便一直守在殿外。是以,在上官蕙冲出明政殿的时候,他第一时间便捕捉到了她的身影,进而大步上前,将不知为哪般神色显得惊疑不定的女子轻轻拽住。
“怎么了?可是北国皇帝说了什么?”
他暗自揣测,是不是上官丞相与北帝的谈判破裂了,北帝仍是执意要让蕙儿嫁给他们北国的王公子弟。若如此,即便与他撕破脸皮,他也要不顾一切地带蕙儿走,哪怕要为此付出‘战争’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带我离开这里!我现在就要离开这里,去哪儿都好,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嗯?”
上官蕙仅仅抓握住男人的手,无助迷茫的一双美眸透出了淡淡渴求。心乱如麻的她,此时此刻,只想着远离这里。
凤赭凉深深望了她一眼,什么都不再问,牵住她的手便一路离开了皇宫。
这一路,他们走得十分通畅,没有任何人阻拦。当然,要不是北国皇帝下达了旨意,不许任何人为难,他们想要如此大摇大摆地走出皇宫也绝非易事。
离开皇宫,并未直接返回程府的二人,而是骑马去了郊外,在凤赭凉一行人曾住过的民院暂时落脚。
在这世上,或许再没有一个人,能比他更了解她的所有需求。看出她此时的心乱,知道她需要的是一个绝对安静的环境,静静地理一理纷乱思绪,是以,他带她来到了此处。
搬来一把椅子,她静静地坐在院子里,闭上眼,享受这一刻的岁月静好。而他,则是默然陪在一边,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问。
过了足有半个时辰,上官蕙才重又睁开美目,微微侧眸,看着他,嘴角扬起的浅弧透着一缕自嘲的意味,似是炫耀般地开口,“你能相信吗?我的真实身份居然是一个遗落民间的公主!”
呵呵,多可笑啊,活了十六年,有一天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是皇帝遗落在外的‘私生女’
第508章 别哭;我心疼()
听见她的话,凤赭凉心里赫然一惊!公主?难道说蕙儿的生身父亲是北帝?
适才在明政殿内,上官蕙不仅得知了自己的真正身世,还从那个叫白韬的男人,不,或许她该称呼他一声舅舅口中无意中听到了十七年前的一些‘真相’。母亲因何会远离北国,甚至不惜使出‘假死’的手段?真的是为了自保吗?
在她看来,或许母亲真正想保住的,其实是当年那个尚未出生的孩儿吧?
帝王之家的黑暗简直让人瞠目结舌!当年,那些背后嫉恨母亲得到北帝宠爱的人,竟残忍地使出一次又一次暗杀,母亲虽都幸运地险险逃脱。可万一,万一她怀了龙种的消息一经传出,只怕又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所以,母亲逃了,被迫离开这个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
父亲说,那个雪夜,当他把母亲救回家中的时候,她已经奄奄一息。一个年轻女子,一个怀了身孕的年轻女子,被迫逃亡异乡,无依可靠。那段暗无天日的生活,每一日的殚精竭虑、担惊受怕,她是如何挺过来的?而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又在哪里?若非他口口声声所谓的‘爱’,母亲又怎么会饱受这一切的‘摧残’?
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蕙”
凤赭凉一声温柔的轻唤,将她从痛苦冥想的深渊中拉了出来。略微有些粗粝的拇指指腹轻风般拂过她的脸颊,游移至她的菱唇,强硬却又不失温柔地轻轻撬开她的两片唇瓣,不让洁白皓齿再去肆意凌虐那里的软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