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重生:腹黑千金嫡女-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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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皇兄昔日待你的好,我可是都看在眼里”
“是他变了。他自从登基以后就变得不像他了。”略显伤感地说道,肖玲月语气幽婉哀伤,倒像是真的承受了莫大的伤害。
哼,凤邺北在心里冷冷哼哧一声。那个人当然变了,因为‘他’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凤赭凉。他不过是一个到貌盎然的小人,一个曾被他视作朋友却残忍背叛了他的卑鄙小人!!!
他端起那碗鸡汤,肖玲月以为他要喝心中一喜,然而却见他对着那碗鸡汤摇了摇头,之后又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她不禁费解地挑眉问道,“这碗鸡汤有什么问题吗?”
凤邺北淡笑着摇摇头,目光落在她满是困惑的娇颜上,深处暗藏着几分冷澈。
“这鸡汤固然好,只可惜我怕是无福消受。”
“为什么?”
“我从小体质寒若,这鸡汤里的人参又性寒,与我的体质相冲相撞。这点,月儿是清楚的,怎会”
一抹不自然在肖玲月眉眼间飞快划过,对上男人似含着打探的眸光,她更觉紧张不已。难道他已经看出什么了?
“对不起,是我不小心忘了你不可食用人参这件事,我这就去再给你熬一碗汤来。”
说着,便飞快地转身离去。如此仓惶,倒有几分‘落荒而逃’的嫌疑。
灼而冰冷的视线锁着她仓惶离去的背影,直至彻底消失在门外,凤邺北眸光轻闪,此时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出这个‘肖玲月’与之从前的一些‘不同之处’。蕙儿说得没错,她是拥有一张与月儿一模一样的脸孔,可是就算脸能够伪装,灵魂却不可复制。或许是他被乍然‘失而复得’的惊喜迷乱了双眼,才会没有丝毫怀疑就认定了她。
“鬼刹!”
一身黑衣的鬼刹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微低着头,恭敬问道,“主子有何吩咐?”
“派人盯着‘肖玲月’,着意观察她是否暗中与谁有着往来。”若她是别人派到他身边的‘细作’,定然会找机会与外界联系。只要把她看住了,不怕查不出‘蛛丝马迹’!
“是,属下领命!”
第404章 庞大的嫁妆()
上官蕙明日就要随夜天泽去往遥远的北国了。
前一晚,上官文邕特意为她举办了一场家宴,算是践行,也是送别。当然,有资格参与到家宴中来的都是与上官蕙极为‘亲近’的人。老夫人文琴氏自不用说了,夫人刘氏虽与上官蕙面和心不合,但她终归是这个家里的主母,不在场不合适。除了他们三位长辈,便是上官蕙的姐姐妹妹,以及她唯一的弟弟上官懿轩。
一年多的时间,上官懿轩好似经历了蜕变,曾经毛毛躁躁俨然一副混世小霸王姿态、整天只知道闯祸闹事的少年仿佛一夕之间长大了。不但言谈举止都渐渐体现出丞相之子该有的温雅礼贤,对待上官蕙也再不复她回主院那会儿的敌意怒狂。反而上官蕙这次远行,最难过的便要属他了。
“蕙姐姐,到了那里举目无亲,你要事事小心。还有,常常寄信给我们,免得我们担心。”
上官蕙看着明明十分难过却故意佯装成无事的少年,莞尔弯唇。终究还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什么心事都表露在脸上,丝毫不懂得隐藏。
不过她倒是不担心轩儿的未来。虎父焉有犬子?父亲这样的文韬非凡,想来他的儿子也定然不凡。
吃过饭,上官文邕亲自送上官蕙回荷香居。此时,天色已全然暗沉下来。骤然拉开的黑幕似乎也在上官文邕心中蒙上了一层晦暗难以明澈的阴影。
“时辰不早,父亲快快回去休息吧。”
父女二人步行踱回了荷香居,站在院外,上官蕙转过身来,对着表情流露出一丝晦涩的中年男子轻声说道。
此时的上官文邕心中百感交集。一想到过了今夜,他的女儿就将远赴北国那冰寒之地,以后他们父女万里相隔,见面已遥遥无期,他就忍不住想要叹气。
原是想嘱咐她几句。可是想了想,还是算了。蕙儿绝顶聪明,就算置身在危急当中,他也相信她能够巧妙应对。
千言万语最后汇聚成意味深长的一句,:“记住,你永远是我上官文邕的好女儿!”
夜天泽派来的马车早早便等候在了相府外。按照计划,上官蕙先要乘坐马车去宫门外与夜天泽汇合,然后再一同奔赴北国。
相府外,上官蕙站在马车旁边,看着下人们一件一件地往外搬运东西,竟足足装满了三驾马车之多。她不禁困惑地挑起柳眉,不是告诉荷香居的丫鬟婆子们,叫她们什么都别准备吗?怎么还是
“这些都是你的嫁妆!”似看出了她的困惑不解,文琴氏主动开口替她解了疑惑。
“未免太多了些。”上官蕙没想到家里还为她准备了这些。只是看这架势,应该不少于十数万两,让她不免受之有愧。
“我们相府出去的女儿,焉有让人瞧之不起的道理?”老夫人的话语里不乏对她的溺爱。
刘氏站在一旁,听见老夫人的话,心里不大痛快地撇了撇嘴。就算上官蕙要嫁的是北国皇子,有必要搞得如此隆重吗?区区嫁妆之数居然就掏空了他们相府的三分之一财物?
第405章 离别远嫁()
婆婆与相爷未免太过娇宠这个上官蕙了。不算这些金银财物,也亏得上官蕙是嫁去北国,她偶然听见婆婆与相爷之间的对话,他们原本还打算将相府在帝京之中的十家店面里的三个,都拿出来给上官蕙做陪嫁。三个店面啊,那相府得损失多少钱啊?
哼,对待上官蕙就是如此偏袒,她上次不过是拿了千余两的银子给即将出嫁的甥女置备些收拾衣衫,结果却被婆婆好一顿数落。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她没为相爷生下一男半女,婆婆就处处挑她的理。真是气死她了!
上官蕙扫了眼前来送行的相府众人,却独独不见父亲的身影。
“父亲”
老夫人幽声叹了口气,“你父亲昨晚喝了一夜的酒,今晨见他还睡着,我就没叫醒他。”
上官蕙了然地点点头。她知道,并非父亲还没有醒来,而是他无法忍受这种离别的场面,故而拜托祖母撒下无伤大雅的小谎在朝堂之中、在帝皇面前都可以游刃有余的上官丞相,却在面对与女儿的离别时,心生退避之意。说出去,恐怕没人会相信吧?
离别,总是会带给人纷纷愁绪。上官蕙不想看到哭哭啼啼的场面,明知那些姨娘姐妹们并非真的对她不舍,不过是做做样子地哭一哭,博取老夫人的好感罢了。
呵,官门之家的亲情最是凉薄
临别前,上官蕙上前一步轻轻抱住了老夫人,在她耳边温柔细语地叮咛着,“祖母要保重身体。日后蕙儿寻了机会定要回来看望您与父亲。”
“嗯,好孩子,你也要珍重自己。”文琴氏的声音微带哽咽,一把年纪的人最是见不得这种离别的场面。只恐自此别过,将再难有相见的一日。毕竟她已年老,说不定什么时候就
再怎么离别依依,终是有要分离的一刻。上官蕙扫了眼在场的众人,目光在上官怜身上略有停顿。
上官怜似是没料到她会突然看向自己,恰逢她此时正在暗暗幻想着终得机会与邺王亲近,唇畔亦不自觉地浮上一抹娇柔带着羞意的浅笑。目光冷不防与上官蕙清澈薄凉的眼神相撞,她不禁一怔,脸上随即流露出不自然的神态,酡红着面颊低下了头去。
青鸾掀开了轿帘,扶着上官蕙登上马车。靠在舒适的软榻之上,上官蕙闭起双眼,心中荡漾着淡淡愁绪、淡淡凄凉。
这样也好。远离了这是非之地,或许,她可以摒弃心中的爱与恨,以北国作为起点,真正地开始全新的生活。
自从她以上官蕙的身份得以重生,脑子里便只有仇恨。后又困于与无名的情爱纷扰。现下好了,她什么都不用再想,像是一瞬间卸去了所有的沉重
?
肖玲月一早来到凤邺北的房间,美其名曰是为宿醉的他送来解酒汤,事实上却为了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她已经知道了,上官蕙要远嫁北国的事,也终于知晓他这几日的‘反常’是为了什么。要不是她昨日假借出府去买点心冒险与肖府的人暗中联系,她还被蒙在鼓里,对此事丝毫不知呢。
第406章 绝对不能()
呵这位北国皇子倒是个识相的,竟在不经意间为她除去了一个‘大麻烦’。没有了上官蕙,她就更有把握彻底融入进凤邺北的生活,让他爱上自己,进而牢牢攥握住他的命脉,令其为肖相所用。
“北,我听说你喝了一夜的酒,怎的这样糟蹋自己的身子?”
肖玲月莲步盈盈地走到他面前,此时,凤邺北正半倚半坐在床上,长发披散,却丝毫不显凌乱,反而散发出一种慵懒邪肆的致命魅力。
肖玲月偷偷打量着他,发现这个男人长得还真是俊呢。不但人长得俊,又贵为王爷之尊,若真能与他结成连理之好,她这下半辈子可就不用愁了
“我给你熬了解酒汤,来,我喂你喝。”
见他并未表示出‘反感’,肖玲月不禁喜上心头。看来肖相说得一点没错,凤邺北果然是对‘肖玲月’一往情深。既如此,就算让她假扮一辈子的肖玲月又如何?只要她能得到凤邺北的心,进而晋身王妃之位,享一世荣华,至于叫什么,不过是个称谓,何须在意?
想着想着便有些得意忘形了,以至忘记了肖琮的叮咛,她竟试图以‘狐媚’之术勾引起男人来。风月出身的她,自然清楚要如何让一个男人‘臣服’在自己的绫罗裙下
舀起一勺解酒汤,她作势要送到他嘴前,却不知怎的手一抖,竟把汤洒在了凤邺北身上。
“哎呀”
肖玲月做出一副惊慌状,汤放在一边的柜子上,取出帕子便往男人身上擦去。
那勺汤‘好巧不巧’恰恰洒在了男人的肚腹处,再往下便是男人最敏感之处
正在肖玲月打定主意移动着手上绫帕朝着男人的敏感之地游移而去时,凤邺北却忽然一把将她推开。
没料到他会有此举动的肖玲月被他重重的力道推搡得踉跄向后摔去。只听一声惊呼,她狼狈摔坐在地,花颜失色。
凤邺北跳落地面,她以为他是要扶起自己,便主动伸出一只手。然而,随着一阵风从身边闪然而过,待她回过神来,房中哪还有男人的身影?
他就这么走了?
肖玲月瞠目结舌地转头向外看去,一脸的难以置信。然而当她定下心神来,恍然想起他大概是去追赶上官蕙了,她更是急怒攻心,从地上爬起便飞快地冲出房间。
她不能让他把上官蕙追回来,绝对不能!
“呕——“焦急万分跑出门外的肖玲月突然不知何故地呕出一口鲜血,之后人便摇摇欲坠地瘫软在地上。
隐藏于暗处负责监视她一举一动的鬼魂第一时间发现了她的异常,却并不急于把软倒在地上已然昏迷过去的女人扶起或是送回她的房间,身形一闪,片刻功夫便出现在凤邺北面前。
此时,凤邺北已骑在马上。他知道北国皇子在离去前势必会进宫与皇上作别,而蕙儿极有可能也在皇宫附近。所以打马正要朝着皇宫的方向飞驰而去。
看到突然出现的鬼魂,他不悦地皱起墨眉,“什么事?”
“肖玲月适才忽然吐血,现已昏厥。”
第407章 一物降一物(1)()
“什么?”凤邺北挑眉,肖玲月吐血昏迷,竟有这事?明明她适才还好好的,难道是自己那一推造成了她的内伤?
短暂又迅速的思量过后,凤邺北做出了决定。虽然他更想的是去追回蕙儿,可是人命关天,他不能放着一条无辜的性命不顾。更何况那个人还极有可能是他的月儿
“鬼刹,你速去追赶北国使团的车队,暗中跟踪,沿途留下记号。”以便他能尽快追上去。
“是!”
交代完鬼刹,凤邺北则翻身下马,疾步匆匆地重回王府。
此时,及时发现肖玲月昏倒在地的下人们已第一时间将她送回了她的房间。床榻之上,肖玲月脸色惨白地躺在上面,嘴角犹有一条适才吐血留下的血丝。
看她的样子,像是中毒所致!
凤邺北用拇指揩起她嘴角的一滴血,分明是正常的鲜红色,不像中毒。不过仅凭这样就判断她没中毒,未免太过武断。他是擅毒之人,最是知晓毒药的千奇百态。
“来人,取银针来!”
很快有动作麻利的婢女送上银针。凤邺北手执银针,刺进肖玲月鼻端下的人中部位。
被疼痛刺激的肖玲月发出一声低浅的呻吟声,幽幽睁开了双眸。
凤邺北取出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