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贵女:地主来袭-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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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姚泽生很激动,总感觉自己眼前展现的是六六所说的那些东西,真正开始琢磨,他才发现,确实有如六六所说,一条龙的计划,如果实现,那么成为地主老爷,绝不是梦想。
只是六六终究还是小了些,过于早慧,他担心容易夭折啊。
姚泽生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晚,最终打定主意,以后这事些,都由他来出面,绝不能让别人发现六六的早慧。
有道是他眼中的早慧,那是极好的事,可放在别人眼里,那么六六就属于妖孽,灼灼之口便能将六六淹死,有道是杀人的利器,不是那刀,也不是那箭,而是人言可畏。
姚六六不知道姚泽生的想法,此时,她正专心的雕着屏风架,能不能赚到第二桶金,就要看这3D双面绣屏风了。
第二日,一早姚泽生便带着姚天浩去了高里正家,村尾那高家的房子,是高里正堂兄的房子,他那堂兄早去了南河郡府常住,这乡下的房子一直要卖,只是地方偏,房子许久不曾修缮,所以价钱卖不上去,便一直空在这里。
高里正听说姚泽生借钱给姚天浩买房,二话不说,便带人过去看了看。
那院子不大,有两进两出,后面还有一个小院,有三分地。虽久不住人,显的有些破旧,但只要好好收拾收拾,便能住人,等姚天浩再赚些钱,修缮一下,便是好房子。
高里正帮堂兄卖房,为人也极为仗义,不等姚天浩说什么,便私下给他便宜了五两银子,只要价七十两。
在姚六六看来,这足足快三百多平的房子,只买7000块,那可是赚大发了。
姚天浩谢过高里正后,便交付了房契,这下总算有了安身之所,只是姚天浩想到自己欠着七十两的欠债,有些愁眉不展,姚六六也不再劝他,只等明年开春,如果姚天浩愿意,而她的计划又有了眉目后,便想将大面积种辣椒,办农场的事交给姚天浩来做。
只要他肯干,那么往后,姚天浩便不会愁吃喝,还能将欠银全都还上,过上小富生活。
姚天浩当天下午便带着张桂枝去打理新房子,姚长霜几个,自然也跟了去。
昨日那番痛哭过后,姚长霜明显精神好了许多,只是好像一夜之间,显的更成熟了些,这其实也是好事。
姚天浩一走,姚六六便安心雕屏风,那怕肉包子几个来找她,想来蹭吃,她都没理,只说等她忙完手上的事,便做好吃的给他们。
转眼七天过去,屏风架子终于雕刻好了,上了一层清漆后,晾干便把那3D双面绣,夹到了中间,看着桌上笔记本大小的屏风,姚六六便喜上眉梢,想着明日便去一趟城里,只是她并不想在杜记出售。
记忆中,那天跟罗梦生逛街时,罗梦生曾说过,城里有一户姓谭的大户,曾在京城做过工部右侍郎,如今告老还乡,在县城居住,是这里最富有的人家。
这种大户,正是她这东西的客源,也只有懂得品味的人,才能评估出她这屏风的价值。
第二日,姚泽生听她说要去县城,便亲自牵着毛驴陪她前去。
“六六,你告诉爹,你要去县城做什么?”
“爹,六六想去卖东西。”她不想瞒着姚泽生,因为他相信姚泽生是真心对她。
“不会又是卖那虎骨吧。”姚泽生猜道。
“怎么会,前日,娘不是取了酒,你亲眼看到六六把虎骨都泡上了吗?那还有虎骨可以卖。”
“那你卖什么?”
姚六六笑,随之将包袱打开,把双面绣拿了出来。
姚泽生只感觉眼前一亮,呼吸顿时停窒了片刻,双眸骇然睁大的接过屏风,看的两目发直,好半天才深吸了口气:“六六,这、这是你绣的?”
“嗯,六六最近跟娘学绣花,便想到新的绣法,爹您猜这个东西作价几何?”
姚泽生蠕着嘴半天说不了话,最后皱眉将东西塞回包袱里,便要打驴回村。
“爹?您怎么了?”
“六六,这东西不能卖,若是让别人知晓,你才四岁便能如此聪慧,可是会要你命的。”
“爹为何这么说?”姚六六着急,如果不卖这屏风,她那来的钱施展她的计划,怎么做地主,拥良田,住别墅。
“六六,天才往往都会死在流言蜚语,也会死在因嫉妒而别有用心的人手中,爹不想看到你夭折,爹只要你平安活着便好,你若想做农场,那让爹来想办法赚钱。”
姚泽生说的极其郑重,眼里不容致疑让姚六六有些心慌。
他说是没错,聪明的人,招人嫉妒,招人眼红,招人愤恨,这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放在什么时代,这种事都有。
记忆中,她曾住的那个城市,就有一个小神童,从三岁起,便能将三字经,唐诗三百诗,百家姓,千字文,百位以内的加减法,倒背如流,那时就连新闻上都报道到,那孩子也做过节目,可后来,这孩子仗着自己聪慧,不思进取,最后连个二本都没考上,最终成为了笑柄,而孩子从小积累的自豪和傲娇,成了他自杀的元凶,这事在那时,闹的极为凶残。
有时甜言蜜语的捧杀,才是最恐怖的事,那不是赞美,而是扼杀。
就有如龟兔赛跑,你的成就,就会造成人心的膨胀,在无形当中就能将你击杀的体无完肤。
只是她真的不想白白浪费时间,也不想依靠姚泽生活到成年,上天给了她一次机会,她就要珍惜每一分每一秒,更重要的是,她坚信自己,不会成为那膨胀无度的人,她会警醒的告诉自己,贪多永远嚼不烂。
第100章 送礼()
“爹,我懂了,可是六六真的需要这笔钱,六六也想过,不会对任何人说,这是出自六六的手,我会说,这是娘绣的,爹,您忘了,我有时也会教娘新的绣法,以娘的悟性,早晚会学会这种手法,到哪时,还会有谁以为,这是出自六六的手呢?”
姚泽生停了下来,神情不定的沉思,最后看着姚六六坚定的目光,姚泽生叹了口气。
“好吧,那爹答应你,仅此一次,卖了以后,一定要尽快教会你娘这种新绣法。”
姚六六连忙点头,姚泽生到底还是疼她的。
一路上,姚泽生开始细细的询问她是如何想到的,要知道开创一个新的绣法,就有如他习文写字,那就是相当开创了一个新的流派,而六六就是那大家宗师。
姚六六早有说词,姚泽生问什么,她都能完美的圆了过去。
姚泽生想到六六那过目不忘的本事,还有新奇的创意,就有如那天她吹奏竹笛的绝妙音色,满心感慨,又满心担忧,同时又些汗颜,不禁就想到自己四岁的时候,在做什么?
到了县城,姚泽生便带着姚六六,直奔谭府,姚泽生知道六六说的没错,这种绝妙的绣品,也只有谭府的谭老爷,才懂得欣赏。
而这谭老爷,恰好也是姚泽生当年的恩师,只是后来他不成器,没能再进一步,便再没脸面前来拜见他,如今想起,姚泽生一阵嘘唏。
有姚泽生的支持,就是好,至少不用她想办法推销自己的绣品。
递了名牌,姚泽生便带着姚六六在门口等候,没过多久,那谭老爷,便让人唤他们进去,说要亲自见见姚泽生。
想着这谭老爷,并没有忘记他,姚泽生又是好一阵的汗颜,但想到姚六六想要以此发家,又不得不顶着头皮走了进去。
第一眼看到谭老爷,姚六六便感觉此人是个极有福气的人,虽有官肚官风,但五官却极为和善,并没有那摆架子的威势,相反,他笑眯眯的请她和姚泽生坐下,也没问姚泽生为何当年放弃仕途,只是闲话家长,这让姚六六,对他直觉十分良好。
寒暄了好一阵后,那谭老爷总算问起姚泽生的来意。
姚泽生汗流浃背,正尴尬的想说,要卖一幅屏风时,姚六六扯住了他的袖子。
“我听爹说,谭老爷曾是爹的恩师,为人极好,今天可总算见识了,爹,您一直羞愧见谭老爷,可我觉得,爹还是不当官的好。”
姚泽生吓了一跳,急忙想要阻止姚六六说话,他担心六六的早慧会被谭老爷发现,虽然这谭老爷为人正直,但毕竟人心隔肚皮,他绝不能让别人发现六六的早慧。
那谭老爷突然听到姚六六稚气的开口,神情愣了一下,便抚胡大笑:“无妨,元知啊,你这女儿天真浪漫的紧,只是你为什么说,不当官好呢?你爹要当官,你可就是官家小姐了。”
姚泽生的字叫元知,是这谭老爷当年在姚泽生考上秀才时赐的名,因此,谭老爷才会一口一个元知。
姚六六嘟嘴:“爹说了,当官要为民办事,常年都不能在家,虽然可以当官家小姐,可是要让六六,老见不着爹,那就是不好。”这话她故意说的奶声奶气。
姚泽生心脏跳的很厉害,咽了咽口气,又急又气,刚才进府时便说好,她不能出言,一切都交给他来处理,可六六怎么能这样不听话呢。
谭老爷大笑,只当这是小女孩粘爹的表现,同时想起自己的小孙女,也很粘他,恨不能天天跟他在一起时,谭老爷笑的更开怀了。
“可是当官能造福一方百姓,你说,是对一百个人好,还是对一个人好呢?”谭老爷有了逗她的心思,便用曾经问过自己小孙女的话来问她。
姚六六苦着脸,很纠结的嘟着嘴:“我知道,爹说过,当好官就是要造福一方百姓的,爹还说过,谭老爷就是这样的好官,所以爹才常常叹气,说羞见恩师,唔,爹,你快把要送给谭老爷的东西拿出来,然后求谭老爷别再怪爹了好不好?六六老看爹叹息,都感觉爹老了好多好多呢。”
姚六六故意睁着亮晶晶的眼睛道,说着,也不等姚泽生反应过来,便把包袱打开,一蹦一跳的捧到谭老爷面前:“谭老爷,六六不懂那些大道理,六六只知道,看着爹叹气,六六就好心疼,这是我娘自己琢磨的绣品,送给谭老爷,您劝劝我爹,让我爹别再叹气了好不好。”
姚六六乞求的看着谭老爷,当看到谭老爷眼里的震惊时,眼底快速的划一丝狡黠。
既然姚泽生跟谭老爷是旧识,那么直言了当的说要卖东西,自然是不好的,也会自降风骨,但如果是说送,那么姚泽生当年心中的羞愧一能消失,二也能拿到赏银,三也能彰显她的孝顺。
要知道这个时代,孝子顶天,那怕你再不学无术,只要你极有孝心,也是要被人赞颂的。
再加上刚才她的观察,她就肯定这个谭老爷,并不是个贪婪之人,而是心胸广阔的大老爷,因此,她把卖升级成了送,虽然钱可能会随谭老爷的眼光来看赏,但能消除姚泽生心里的遗憾,也能让谭老爷高兴,她认为,很值。
姚泽生傻了眼,这一转眼,姚六六怎么就把卖屏风,说成了送礼?这不是跟她的想法南辕北辙了吗?
好在谭老爷,从屏风拿了出来开始,便目光直盯那屏风,并没有注意姚泽生的表情,过了良久后,谭老爷,才惊艳的从六六手里拿过来,仔细的打量了好久后,才爱不释手的道。
“这,真是你娘绣的?”
姚六六天真的抬着小脸:“是啊,是我娘绣的,好看吗?爹,我就知道谭老爷肯定会喜欢的,你还不信,嘻嘻嘻,爹这回你可不能食言了哦,一定要教六六习文写字。”
说着姚六六故意天真无邪的转回身,跑到姚泽生的怀里,如扭股糖一般撒娇。
姚泽生恍神了好久,才深吸了口气,脸上露出宠溺的无奈,站了起来朝谭老爷打揖,道:“让恩师见笑了,拙荆的绣法,还算出众,见我终日叹气,便特地绣了这个,让我来送给恩师,小女顽劣,还望恩师不要跟她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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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来源()
说罢,姚泽生心惊肉跳的看着六六,假装严厉的道:“六六,出门时爹怎么教你的?你又是怎么答应爹的?”
姚六六知道,姚泽生这是话里有话,在责怪她不应该出声的。
撇着嘴,也假装委屈的低下头,小声的道:“爹,六六知道错了,下回再也不敢了。”
那谭老爷,惊喜的呼吸急促,再听到他父女俩的对话,顿时喜笑颜开的拉长声道:“嗳,元知,小女孩天真可爱,无须如此严厉,只是你女儿若想习文识字,这可是好事,你不可不教。”
说着细细的摸了一下屏风上的刺绣,啧啧又道:“元知啊,你家夫人这手法,那还能只说是出众,我看就连京城的刺绣大家都比不上啊,好,好,好,元知啊,你虽然没能出仕,可却是个有福气的人,有此贤妻,还有如此可爱的女儿,你悠闲在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