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贵女:地主来袭-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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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如果一定要这样做,您才能放心,那就求爷爷,替六六求个郡主之位吧,至于执不执着,那又如何,好则好矣,不好则分矣,六六不怕这世间流言,也能活之安然,相比起在后宫之中的生活,六六更向往民间的闲云野鹤。”
冯宣怔忡了片刻,随即大笑了起来:“说得好,不愧是我冯宣的孙女,傲然若梅,挺之如竹,好,那爷爷就替你求个郡主之位,保你一世无忧,咳咳咳……”
“爷爷……”不哭,她真的不想哭,可眼泪忍不住的落下,心疼的更是无法呼吸,脑海里,猛的跳出好多好多的言语和身影……
刹那间,姚六六呆若木鸡,记忆在这一刻悄然的翻涌而回,往日的一幕幕,尽数回到心头!
“爷爷!!!”猛的,在消化过来后,终是克制不住的伏向冯宣怀中,那怕抱着老人已如风中枯竹,也让她感觉无比的温暖。
她想起来了,所有的东西都想来了。
姚泽生、舒氏、姚天海、苏小凤、张氏、李芳草、姚长娣、孙进忠、兰香、阚奶奶、李爷爷、舒家的人、公主、阿尔泰、罗梦生……还有你,乔轩!!!!
原来你已经纳妾了啊!怪不得孙表哥和兰香对你只字不提,怪不得爷爷要如此维护,生怕她会受委屈!
呵呵呵!心真的很痛嗳,亏她还以为十年时间,能冲淡一切哀伤,原来这一切都是故意让她把情停在十年前,这样才能让她体会到情字的怅然若失,心如刀割!
如果她要没有失忆,十年的时间良药,确实够多了,可偏偏狗血的人生,将她的时间停留在十年前,多么可笑?多么让人无语凝咽……
执着?还是不执着?
姚六六哭着笑了!她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身不由己,必须要纳妾?冯宣都确定她还活着,他怎么可以虚位以待,权当安慰?哼,乔轩,让我看看,你纳的是何人?
收了眼泪,从冯宣怀里抬起头:“爷爷,哭了这一回,我不会再哭,来人?”
冯宣没有听出前后两声爷爷的异样,满心微颤的只以为是她在为他伤心,拍着她手,他便安慰她:“人总有一死,爷爷能看到你平安回来,我就再无遗憾了。”
外面的菁言,带着一干宫女,推门低头走了进来,没有人敢抬头,小心翼翼的跪在床下:“奴婢们在。”
“你叫菁言?”姚六六威严的坐在冯宣床边,抬头看了过去。
那菁言在进门时就看到她坐在床边,而宣德公已经坐了起来,两人手拉着手,这份亲呢,让她心惊。要知道,从她派来服侍宣德公开始,宣德公就从不让人近身,尤其是病重后,脾气更是古怪,虽不开言怒骂,那但那种无形中的威慑,总让人生寒。
而孙公子带来的少女,居然可以近宣德公的身边,这就证明,这位少女在宣德公心中,必然很重要,隐隐中,似乎想起,以前府中流言,宣德公有一个干孙女,可是她?
菁言没有回答时,冯宣开口了:“她是我的孙女姚六六,我若死后,你们便敬她为主。”
跪了一地的宫女们,惊骇的不敢抬头,传言果然是真的!那怎么她现在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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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 皇上()
“回小姐话,我是菁言,是府中的管事姑姑。”菁言懂了,赶紧低头恭敬的道。
“菁言姑姑请起,我想知道,爷爷究竟得的是什么病?”
“回小姐话,宣德公的病是常年累月积累下来的内伤,奴婢也说不清,只听闻太医说,宣德公早年的内伤,如今都迸发了,深及内腑。”
姚六六深吸了口气:“既然不清楚,那就清太医来,我亲自来问,另外你再差个人去星野观,求见清离真人,让他帮我请一下清玄真人前来替爷爷看病。”
冯宣欣慰的拍了拍她的手,又重咳了数声后:“不用去了,六六啊,爷爷的身体,爷爷知道,你今年要回不来,爷爷只怕就撑不过冬天,还好苍天垂怜,让我又看到了你,爷爷真的无憾了。”
姚六六哽咽了一声:“爷爷,但凡有一线生机,六六都不能放弃,我知道那清玄医术了得,他肯定有办法。”
冯宣摇头:“再有办法,也不能让爷爷跟从前一样,这样活着,爷爷也心累,好了,你们下去吧,给我送些粥来,再替我准备朝服,我要面圣。”
菁言等人应了一声,退了出去,没多久,兰香端着粥走了进来。
这是兰香第一次近距离的见冯宣,看到姚六六安之若素的坐在哪,心里不由紧张。
“爷爷,我来喂你。”
“好。”冯宣微笑的道。
粥喝完,孙进忠也回来了,意外的是,孙进忠是带着人回来的。
姚六六就看到一个年约二十、七八的男子,气宇轩昂的走了进来,一身淡紫色的长袍,庄严稳重中不失活力,五官俊逸的跟杨元庆有几分神似,看来是皇族之人了。
可没想到,冯宣在看到来人时,大惊失色的喊道:“皇上!”
姚六六骇然,赶紧和兰香跪在床边迎驾,真没想到,皇上得知冯宣要见他,居然亲身前来,这份殊荣真是极为贵重了。
皇帝扫了眼陌生朴素的姚六六,便大步流星的走向冯宣:“宣德公不必起身,得知你要见朕,朕便来了,快快躺下。”
“皇上,烦皇上亲临,臣罪该万死。”冯宣挣扎着想要起身行跪礼。
皇上笑着压住他:“人死一次足矣,那有什么万死,宣德公服侍朕和父皇数几十载,鞠躬尽瘁,朕怎能不亲自前来。”说罢,皇帝回头又扫了眼姚六六和兰香,威严的淡道:“你们平身吧。”
“谢皇上。”姚六六和兰香站了起来,退到一旁,眼观鼻鼻观心。
记忆里,孙进忠曾说过,当年太子叫杨恒定,取名为安邦定国之意,当年他只有十八岁,转眼十年过去,白驹过隙,他今年已二十八了。
“朕才数月不见宣德公,这病怎么越来越严重了,都是谁在照顾着?”皇帝拧眉看着冯宣,眼中甚是痛惜的怒道。
菁言等人,赶紧鱼贯而入,依次紧挨着墙边跪了一排:“是奴婢们没有照顾好宣德公,请皇上降罪。”
姚六六心思,这就是皇威?跟他说话,动不动就要请罪!想到冯宣还有意让她进宫,从此过上天天自请死罪的日子,她就肉痛。
冯宣咳了两声:“皇上,微臣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跟她们都无关,是微臣福薄。”
事实上皇帝也就这么一问,冯宣的身体枯败,油尽灯枯谁又不知道?
锁了锁眉就听皇上道:“宣德公一直是朕的臂膀,朕要没了你,如何再找像宣德公这般好的忠臣?来人啊,宣罗太医。”
听到罗姓,姚六六惶然了一秒,十年了,她的记忆停在十年,可这十年,在上京只怕早就物是人非,这个罗太医会不会就是罗梦生?
片刻后,有人拎着药箱走了进来,一直神情不动的姚六六,只看到一双成年男子的双脚,袍底是金陵王朝的官服摆绣——五色祥云,微微让她吃惊的是,这刺绣用的是浮绣。
姚六六心里淡淡一笑,看来孙进忠和兰香,果真是把她的生意打理的很好。就是不知道这刺绣是孙端娘绣的,还是出自她的灵鎏衣坊。
“微臣见过皇上。”
姚六六不敢四处张望,只听其声稳重成熟,清冷里带着金戈无情之味,跟她记忆里的罗梦生,不像。
“行了,这里又不是朝堂,思怀不必多礼,赶紧过来给宣德公诊治。”
“遵旨。”
袍角翻动了片刻,姚六六只看到太医走到了床边,她的眼角余光只看到来人的后背。肩较窄,似乎人很清瘦,五指白晳修长,给她的感觉确实很像拿手术刀的医生。
顿时房中安静的只听到冯宣微微气喘的声音。
一刻钟后,那太医收回手,清冷的道:“皇上,宣德公已病入膏肓,微臣无力救治。”
声音依旧清冷无情,像是在陈诉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但听到姚六六耳里刹是心痛,忍不住在心里咬牙,这人难道就不能迂回点说吗?如此冷硬无情,难道就不怕触怒皇威,拉出去砍了他?
果然皇上大怒:“哼,人人都说你罗思怀医术超群,更被人称为冷面阎罗,难道还救不了朕的宣德公?那朕要你何用?”
那太医头也没抬,声音依然波澜不惊的回道:“微臣的医术是好,可宣德公的病气早已浸透五脏六腑,药石根本就无力回天,就是杀了微臣,也是枉然。”
嘶……这人真不怕死!也狂妄的让人她好奇,他究竟是什么人?
皇上被气的不轻,正要发怒,冯宣便道:“皇上,罗太医说的没错,微臣的身体,微臣知道,今日只怕是最后一次见皇上了。”
“也罢,你退一边去,宣德公,你可还有什么遗憾之事,尽管说来,只要朕能替你做到,朕一定会做。”
冯宣心喜,感动的老泪纵横,越过坐在床对面的皇上,朝姚六六伸了伸手。
“六六,过来,见过皇上。”
姚六六这才敢抬头,目不斜视的走向冯宣,然后将视线落在皇帝的袍角之下,低头跪下:“民女姚六六见过皇上。”
皇上凤目惊蛰,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姚六六,一个传奇中的女子,十年前,以六岁之身,托宣德公之手,转赠他十万两白银,仅仅在两年不到的时间里,赚得金银满钵,更是开创他闻所未闻的新鲜事物,这样的女子,他怎能不知。
只是,不是听说,她在十年前被月狼人掳至关外吗?没想到竟然还没有死!想到这,皇上的双眼微微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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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章 求封()
而站在一旁的罗思怀抬了抬眼皮,冰冷的双眸在看向姚六六时,骤然充满了暖意,若此时姚六六抬头,就会知道,他就是她认识的梦生哥哥。
男子年满十六后,都会有一个字,他正是姓罗名梦生,字思怀,意在思念怀恋她啊,六妹妹,这十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皇上,她就是微臣的孙女姚六六,十年了,皇威浩荡,庇佑微臣终在有生之年,找到了她,微臣……微臣求皇上,看在微臣尽心侍奉数几十年,又看在微臣的孙女忠君爱国,求皇上让她不受欺辱,保她一世平安。”
冯宣说着说着,人便从床上爬了起来,伏低着身体,便跪在床中。
姚六六眼角余光看到冯宣为她,如此不顾自己,心揪疼的再也不顾不上皇上有没有开言,让她起来,便跪行到冯宣床边:“爷爷,您保重身体。”
“宣德公不必行礼,快快起来躺好。”
很明显,在见到姚六六和听懂冯宣的意思后,皇上声音里透着丝丝不悦,从刚才的铿锵有力,变的暗藏冷然。
“求皇上答应!”冯宣不顾姚六六手中的掺扶之力,固执的跪在床上,大有皇上不答应,他就长跪不起。
姚六六心碎,认了这个爷爷,她为他付出的其实并不多,思前想后她心中有愧。
眼见掺扶不起冯宣,姚六六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掌握命运的这个人,不过就是个皇帝,有何可怕,想她都死了这么多回,还怕这一次吗?
“姚六六!嗯,宣德公你先起来吧,朕听闻,十年前你被人掳至关外,既然没死,为何不快快回家?反累得宣德公因思你而病入膏肓?”皇帝的声音透着威慑的冷意。
闻言姚六六心跳了跳,垂着的眼帘划过怒意,好个不分青红皂白的皇帝,言下之意是她害了冯宣?哼!真要论冯宣的身体为何累垮,当数你们父子才对吧。
“回皇上话,十年前民女和公主一同被掳,不慎跌落山崖,九死一生,四肢均被摔断,养伤就养了三年之久,待民女恢复逃出魔掌,又因两国交战,被人群冲散,因而在关外迷了路,语言不通下,民女历经七年,饱受煎熬,才找到了回家之路,可不想,爷爷已油尽灯枯。”
常言道天家最无情,果然如此,想那清平公主,好歹也是你的皇妹,我受她连累,受了十年离别之苦,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尽然还口口声声,将罪迁怒于我,是何道理?
所以她这番话,故意提起清平公主,再将之前跟冯宣说的,重诉了一遍。
皇帝眯了眯眼,心道:你的功劳朕当然清楚,可朕已不是当年那个小小太子,身为金陵九五之尊的皇帝,他要为大局做想,姚六六,你是功不可没,可惜你错过了这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