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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特赦皇妃:夺情冷魅帝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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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末神色一变,把手里的木枪塞到腰间,急步上前,一把扯开苍昊衣襟,拉到肩膀以下,一眼看见如同正常子弹造成的伤口,鲜红的血液已迅速流出,滑下肩前,很快染红了雪衣,苏末看着伤口,静了一下,然后抬头质问:“为什么不躲?”

    苍昊拂开他的手,拉好衣服,淡淡道:“一点小伤,无碍。”

    伤在肩处,本也没有什么危险,只要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就好,苏末缓了缓情绪,退开两步,看着他道:“虽然我还没真正见识到你的身手,但我知道,你可以躲得过。不闪不避,是想亲身体会一下这武器的威力?感觉怎么样?”

    苍昊道:“比之一般暗器要霸道许多。”

    苏末道:“这只是选用坚硬的木料制成的简易手枪模型,子弹也是木制,杀伤力根本不到三成。”

    苍昊淡淡道:“所有兵器的杀伤力,取决于使用之人。削铁如泥的宝剑,放在不会武功的书生手里,也只是一把废铁而已。”

    苏末反驳道:“不会武功的人,却可以使枪,枪法练好了,有时胜过一个武功高手。”

    苍昊笑了笑,不欲再与她争辩,却淡淡道:“这个武器,不应该属于这个时代。”

    闻言,苏末有片刻沉默,心里明白他的意思,这个男子刚见面时就已明确表态,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他不感兴趣。他要做的事情,他本身便有足够的本事去做,无需借助超越了这个时代的“外力”,这是苍昊骨子里特有的,独一无二的骄傲。

    就是这个如此特别的男子,一天天驻进了她的心里,教她不由自主地,失了心,动了情。

    半晌,苏末上前一步,踮起脚尖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道:“我明白,我不会让这个东西介入到战场上,任何人都不行。”

    这是她的承诺,哪怕毁天灭地,也必然做到。

    木屋外,雨还在不停地下,霹雳啪啦,扰人心神,苏末轻轻环住了苍昊劲痩的腰身,喃喃轻叹:“怎么办?我似乎在不知不觉间,对你着了魔了……”

    苍昊拍了拍她的背,柔声浅笑:“这样不是很好?就如你说过的,携本王共渡一世风霜,一世深情。”

    想起那日在校场说的话,苏末自己也忍不住莞尔,若让以往的手下听到一向冷情的苏末居然说出那样肉麻的话,只怕一个个都能被活生生吓死,遂笑道:“这是一首类似于情诗的东西,曾偶然一瞥,完整的我不记得了。不过,我们的角色是不是搞浑了?”

    苍昊笑道:“无妨,本王喜欢你主动。”

    苏末放开他,点头同意:“本姑娘似乎的确有点太主动了,说不定哪一天一个把持不住,霸王硬上弓,把你拆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苍昊难得享受与她调笑的乐趣:“本王随时等着接招。”

    屋外磅礴大雨,屋内柔情蜜意,两人相视而笑,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隐藏在深处的不易被人察觉的淡淡柔情。

    “情”之一字,无需刻意说出口,用心去体会,往往才更教人动容。

    苏末看着屋外雨还在不停地下,心里还有一句话尚未说出口,也无需说出口,那首诗她不记得全部,却深切记得还有一句,叫做什么呢?

    执子之手,陪你痴狂千生;深吻子眸,伴你万世轮回。

    是的,如果真有所谓的千生万世,她想,她必然也是乐于与他一起的,此心此情,唯他一人。

    唯苍昊一人,而已。

第76章 苍昊受伤(。com) 
一场暴雨,下了一个多时辰,直至戌时方歇,雨水彻底洗净了空气中的灰尘与污染,林子里如许清新,到处散发着淡淡的清凉气息。

    唯有萦绕在铁笼子周围的浅淡香味,任由漫天大雨,亦没能使之消散分毫。

    天色渐暗,两人沿着来时的路慢慢走了回去,一直走到山下小路,苏末侧过头看了一眼苍昊的右边肩膀,血早已止住,洁白的衣服上鲜红的血迹还尚未完全凝结,颜色暗红,看起来并不是很触目惊心,只是红白相衬,倒也颇引人注目。

    当然,即使只是一般小伤,出现在不同的人身上,其结果也截然不同。

    “你说,若是墨冰块看到了你肩上的伤,并且知道是何人所为,会不会一怒之下直接灭了本姑娘?”

    苏末想,以墨离一根冷筋似的忠心,这个可能性非常大。

    苍昊闲闲道:“他不是你的对手。”

    苏末道:“这不是理由,以他的性格来看,若我真对你有什么不良举动,只怕豁出性命,他也是要与我一拼的。”

    “这种事情,不会发生。”苍昊的语气很笃定,只是不知道,他笃定的是苏末不会有不良举动,还是笃定墨离不会与她拼命。

    苏末哼了一声,道:“连最为沉稳的舒桐,发誓要给本姑娘为奴为婢时,都以不会背叛他的主人为前提,可见你这些属下们,忠心可比磐石。”

    苍昊点头,道:“这一点,倒是事实,他们的忠心,本王从不怀疑。”

    此地与客栈还有一段距离,若这样慢慢走着,大概还得小半个时辰,苏末却突然想起一事,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苍昊:“你出来时,他们三个还在屋里跪着?”

    苍昊浅笑,点头:“大男人,多跪一会儿无妨,你不是说了,没有你的允许,谁敢擅自起身试试?”

    虽是自己的一时气话,但无人敢违背,苏末心底明白。况且纵然是气话,自己既已说出口,不管有理无理,苍昊总不会擅自干涉而让她在众人面前失了威信。

    “长亭身上有伤,这刚下过雨,空气潮湿寒凉,于他身体不利。”苏末说罢,放开步子,转身往客栈方向跑去,身形快如脱兔。

    苍昊笑了笑,跟在身后,脚下依旧悠闲,没见怎样刻意地提气加速,却几乎与苏末同时抵达客栈。

    一进屋,谢长亭,月萧,青衍三人正端端正正跪在地板上,姿势都没变,月萧与青衍还好,谢长亭脸色却很差,惨白如雪,身子还在隐隐发抖,不知是疼的还是因为寒冷的缘故。

    坚忍非凡的谢长亭,若不是已忍到极致,定然不会让自己露出如此虚弱的一面。

    苏末稳了稳情绪,刚才很着急,此时进了屋子,反而没有立即叫起,在桌子一旁坐了下来。

    苍昊一看这架势,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走到谢长亭身边,输了点真气给他,直到他连色恢复如常,才转身又去了一旁架子上取来了纸笔,亲自写了一张方子,交给青衍,道:“去抓药,交给梅韵煎了端来。”

    青衍接过方子,恭敬地领命退下。

    苏末神色稍冷,这才淡淡对二人道:“你们两个,都起来吧。”

    月萧虽是无辜受累,倒也不见丝毫怨言,起身时的动作优雅得无懈可击,仿佛根本不曾跪了两个多时辰,站起身,想问个安,却一抬头看见了苍昊肩上的殷红,脸色稍变,皱眉沉声道:“主子受伤了?”

    跟着苍昊十一年,从未见过谁有本事能伤得了他,十一年前的苍昊,与十一年后的苍昊,在月萧和墨离几人的心里,一直都是无所不能的,从未曾想过,这天下,还有人能叫他受伤。

    谢长亭虽气色恢复了不少,毕竟身体还虚弱,兼之跪了这么长时间,起身的动作稍显僵滞。此时刚闻到淡淡血腥味,觉得奇怪,听得月萧出声,亦是抬头看去,一眼瞥见苍昊肩头的红色血迹,始终平和如静谧湖水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丝愕然,似乎也是同月萧一样,对苍昊会受伤这件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即使是一点点极其细微的表情变化,于谢长亭而言已是罕见,苏末看在眼里,难得地在心里调皮了一下,看来让苍昊受点伤也是不错的,最起码如愿看到了谢长亭脸上除了平和之外的表情,即使只是一点点,并且稍纵即逝。

    如果谢长亭听到她心里这番话,不知道会不会也找她拼一次命?苏末在脑子里勾勒着谢长亭失控的模样,愈想愈觉得自己实在无聊,失控这两个字,或许永远无法与谢长亭对上号。

    收回思绪,苏末淡淡令道:“长亭回床上躺着去。”

    谢长亭应了一声,大概也知道苍昊的伤势无碍,没多说什么,转身回了内室。这几日,这间房,几乎成了众人公用的场所,用膳喝茶,都没离开此处。正厅偏厅反倒都很少用到,甚至苏末和月萧自己的房间,除了晚上休息睡觉,也基本闲置下来了。

    “月萧,我上次在梅园取子弹时所用到的东西,准备一份过来。”苏末看着苍昊,道:“打进肩膀里的木制子弹,必须得取出来。”

    苍昊却浅笑道:“不必了。”说着,左手一伸,掌心赫然出现圆头光滑得发亮的一物,大小长短如婴儿小指般,跟上次苏末从肩上伤口里取出的铁制子弹一个形状,上面还有一丝已经干涸的血迹。

    苏末一看,差点没气得笑出来,“不错啊,什么时候自行取出的,连本姑娘都瞒了过去?

    此时月萧方明白了苍昊肩上的伤势由来,刚才还觉得奇怪,以苍昊与苏末的身手,怎会只出去了一会儿,就带了伤回来。

    敢情是苏末的杰作。

    苍昊把那颗木制的子弹丢到桌子上,抚了抚她的头发,淡淡道:“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江湖上行走,受伤很正常,大多暗器都可直接以内力逼出来。”

    月萧站在一旁,看着那枚子弹一眼,什么也没说,直接退了出去,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个托盘,盘上放着一碗酒,一些包扎用的纱布和一个小巧精致的瓶子,看样子应该是伤药无疑。

    苏末看了看他拿来的东西,又抬头看了一眼面带笑意的苍昊,静默了一下,然后淡淡道:“把这些东西拿到我的房间去。”

第77章 三个问题(。com) 
有时候,事情的发展总是巧合得出乎人的意料之外,仔细一想,却又觉得合情合理。

    南风从黔国回来,带回了两个消息,澜国二十天前以一千两银子从乾国购进了一万匹战马,据说即将用于边关站场,而那个时候,苍昊等人刚从月城出发,花了九天时间抵达梧桐镇。

    在半道上,南风又通过碧月手下的探子得知,澜国以苍月冒犯他们的储君为由,欲讨回一个公道,率先对沧州下了战书,驻守在沧州的苍月凤王殿下苍凤栖对此缘由表示疑惑,认为他们无故兴兵,沉着无畏地接下了战书。

    两国终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进入交战。

    天字一号房的正厅,首次派上用场,琅州这边的事情已基本结束,这几日消失不见踪影的,呆在院子里几乎寸步未离的,养伤的,办事的,全部齐聚一堂。

    南风禀报了事情的始末,苏末首先冷笑:“事实证明,不敢再打琅州的主意,不代表野心会收敛。”

    苍昊坐在正厅首位,柔和的灯光照在如玉的面颊上,一种清冷的情绪在眸底缓缓发酵,他淡然道:“要不了多久,南越亦会掺上一脚,吃了亏,并且有了充分的借口,他们不会再抱以沉默。”

    苏末知道,若单纯地就国力而言,从第十九代宇帝几乎统一了天下至后来功亏一篑之后,很多国家并不逊于苍月,并且近七十年下来,当初苍月百万铁骑的威慑渐渐浅淡,几乎已不复存在,以至于妄想一争天下之人渐渐冒出了头角,并且不在少数。

    不过,没有关系,之于她苏末而言,一切都没被看在眼里,不怕死的尽管来,枪林弹雨的生活似乎已远离她太久,筋骨都快生锈了,多一些刺激,才不会觉得日子太过无聊。

    左右两侧,墨离,月萧,谢长亭,南云南风皆已到齐,当然,并不是单纯为了澜国之事而聚集,两国交战,之于他们来说,早已在意料之中,也可以说,是计划中的一环,并不是什么值得放在心上或者值得刻意去讨论的事。

    南越一万多精兵几乎全部折损在琅州,贺云与贺翎的争斗也无需十四再多行插手,此番回国,作为一国储君,犯下如此大的失误,必少不了皇帝的质问,和贺翎的刁难,为了出一口气,对苍月发兵肯定在所难免。

    但冲动之人,必吃大亏。

    所有人都明白这一点,是以都保持沉默,无人发言。

    “琅州之事已完,此后这边所有事情可以完全交给苏澈负责,澜国与南越的真正目的,本王觉得也无需放在心上,沧州有凤王在,最多只是消磨一下时间而已;至于南越,有舒河看着,亦出不了什么差错。只是,”说到这里,苍昊表情连同语气皆冷了些,站在左右的几人皆觉得脊背一凉,竟不由自主绷紧了身子。

    苍昊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沉默的几人,语气清冷,听不出特别的情绪:“本王有三个问题,想问问各位。”

    话音刚落,墨离,月萧,谢长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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