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魂先生-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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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笑着,亲自送客。
我们再三挽留这才离开了廖大夫家,重新站在了澳门的大街上。
我们没有上车,而是步行溜达,看着清闲环境下的澳门人民,活得有滋有味的感觉这次澳门旅程就是走马观花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啊。”
我叹了口气。
所幸还是有些收获的,把红斑的病治好了,就也没算白来,看着远方的大海,我们怔怔出神。
这时乔英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金妍儿,宽慰着说,“小姑娘,往好处想,你现在就是大好人了,只是多了一些鬼画符而已,好端端的没病没灾,对比其他人,已经不知好多少了,世上不知多少人死于车祸,死于各种离奇事件,你完全可以看开的。”
“嗯,嗯,我知道,我没那么倒霉。”
金妍儿露出了微笑,但心情还是有些低落,全然没有什么好心情,刚才与廖无墨大夫告别时都没说什么,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几句。
此时依然闷闷不乐。
我、乔英心里明白,这种事自己没赶上,终归不能设身处地的能与她感同身受。
所幸,此时心情在慢慢的转好。
乔英还有事要忙,不能总陪着我们,就又坐着她的车离开了。
我和金妍儿继续在澳门的海边漫步,溜达,手拉手的攥在一起,谁都没在说话,就这么一直走到了中午时分。
饿了,吃了一顿午饭。
金妍儿才慢慢挥复过来,发自肺腑的笑了,伸了个懒腰,美滋滋的说,“走,我要好好赌一场,你可别拦着我,我要做次赌徒,拼一把。”
“行,我陪你。”
拽着她去了澳门最好的赌场,换了二十万筹码,金妍儿释放似的在里面大玩特玩,有赢有输,非常过瘾。
一直到了天黑。
我俩手中的筹码最多时五十万,最少时三万多,过瘾了,最后这才离开,看着月光下的我们,相拥在了一起。
金妍儿靠在我的肩膀上,在那痴笑,“面对命运我绝对不会低头,我相信终有一天,我会弄清楚这些鬼东西是什么来头,我也一定会将它们从我身上去除的。”
“嗯,嗯。”
我紧紧的抱着她,看着月亮,看着天边尽头的大海,“有我陪着,我们一起与命运搏斗,不死不休。”
章七十分别(。com)
又在澳门好好玩了两天。
我与金妍儿就准备回海州了,时间已经超额,该回去了。结果这时乔英给我发来信息说,后天就是给新开赌场看风水的日子,我如果留下,可以赚个二三十万在回去,问我俩愿不愿意在玩几天。
金妍儿看到了就说,她先回去了,学校那边她不能在请假了,要我一个人留下,赚这比钱。
我对赚钱本不感冒,但金妍儿倒是挺财迷的,“你就留下吧,二三十万呢,够咱们好好的玩上一段时间了,等你把这边的事忙完,在回去,我那边也该处理好了,到时拿着钱去出国暑假不是很好。”
“???????”
我一听也对,就答应了,“行,反正我回不回去也不打紧,乔英对咱们这么好,留下帮个忙也属应该,那你就自己回去吧,我留下赚个外快,三五天的事。”
“嗯,嗯,这才对吗。”
金妍儿高高兴兴的自己拿着行李,与我挥手告别,回了海州。
心情也逐渐转好,不在去想鬼画符的事,而且红斑没了,她可以去游泳馆游泳了,水池的水不至于让她出现鬼画符,就也很满意。
就这般,我一个人留在了澳门,等待着新赌场开张的日子。
这次的事是乔英谈下来的生意,人都是她叫来的,所以大家都等待他的消息,借此机会我也见到了几个在群里已经熟悉的网友。
都是天南海北的各路牛人。
风水鸟瞰之术都很厉害,想来,这次新开赌场的应该问题不大。
我呢,就借此机会,又去拜访了一下廖无墨,廖大夫。
他一个人生活在澳门,身边只有一个徒孙,徒孙离了婚带着一个孩子,无处可去就负责照顾廖大夫,每日三顿饭,平时打扫一些卫生。
还能学到一些医术,双方几乎是完全的互补。
我、金妍儿去了三次,但基本都没怎么说上话,而且廖大夫也不想也我们多聊,所以几乎都是客气话。
这次我有时间了,就想好好聊聊,去时正好赶上他们吃饭,祖孙三代一样的三个男人,孩子七八岁,徒孙三十五岁左右,还有就是廖大夫,围坐在一个圆桌上。
这时看到我进去,三人一愣,小孩倒是挺高兴的,乐呵呵的说,“来人了,来客人了。”学习八哥的声音。
徒孙便起身,说,“哎呀,您来了,那我去添双碗筷,您也过来坐下一起吃吧。”
“不用了,不用了,我不知道你们这个时间点吃饭,不好意思啊。”
现在才四点多,我大为惊奇,怎么这点钟吃晚饭啊。
徒孙还是给我拿来了碗筷说,“坐下,坐下吧,甭客气。”拽着我坐在了饭桌上,还说,“食不言寝不语,吃。”
不再发一言。
廖无墨大夫也没说话,只是顾着吃。
是面条,还有一些小菜,看着倒是挺可口的,我盛情难却就随便吃了几口,也果然,饭桌上一言不发,都是闷头吃面。
待,都吃饱喝足。
廖无墨大夫就说,“我去遛弯,有什么事,一起来把。”
“好,好。”
漫步出了房间。
廖无墨已经九十多岁的高龄,却是腰杆直挺挺的,一点不驼背,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很快,看样子顶多六七十岁。
此时刚刚进入傍晚,还没天黑呢。
澳门本来天黑就晚,此时吃饭了,不怕晚上饿。
我就问,“您这点吃饭,晚上还吃吗?”
“不吃,天黑了,我就睡觉,天亮了我就起床。”
他抬头挺胸的走着,目视前方,吐纳有序,“人不能破坏大自然的规律,天黑了就该睡觉,天亮了就该起床,这样才能长命百岁,我啊可是想活到120岁呢。”
哈哈一笑,说话直愣愣的,不藏话,不藏事,超然脱俗一般。
我想起我在茅山上学艺时师父也这样说过,但很少有人能办到,唯有在大山深处苦修之人,才能做到日落而息,日出而作。
我深以为然,“人是日炼动物,应该以太阳为标识,这样才对身体最好。”
“你懂得倒是挺多,还知道日炼,月练。”
廖大夫哈哈一笑,“对了,你是乔丫头的朋友,想来你也是有些本事的,是极,是极。”说话间一直目视前方的在海边溜达,昂首挺胸。
夕阳出现。
景色漂亮至极。
我看了看,心情大好,就问,“廖大夫,您是河南人吧,河南就没亲戚,就没朋友了,就没想过在回去看看。”
“没了,八十年代国家刚刚改革开放时去看过,但老娘早已经死了,朋友也都走散了,去也没有意义,不如个死他乡,我的命数。”
诶差开朗。
还说,“有什么话就直说,不用如此拐弯抹角,人生苦短,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墨迹来墨迹去的反而浪费了大把时光。”
“嗯??????”
我略显尴尬,笑了笑说,“还是我女朋友的事,我想您见多识广,就算治不好这个病,也一定略有耳闻吧。”
“错,那不是病,是病我就能治,那是命,她的命术。”
廖无墨很认真的说,“你女朋友的事后来我想了想,她出生就带有那种怪虫,已经是千万人无一了,很古怪,之后又冒出来那些鬼东西,我感觉有可能是某种天谴。”
他这时突然回头看了看我说,“你是乔丫头的朋友,应该懂得这些东西,我虽然没有涉及,但我却知道,有很多人天生就带有某种与众不同的命运,有一些家传世代都传着自远古时期就会的某种逆天秘法,从而整个家族都会遭受天谴,或者某代人突然遭受天谴,所以我感觉那小姑娘有可能是某种天谴,或者,某种天意。”
“天谴,天意?!”
我想到了我们梁家。
我们家祖上是谁,已经无证可考,甚至极有可能为了保命隐姓埋名已经换过姓氏,这都是有可能的,但我们家是祖传的换命师,而且就是因为这项逆天绝技,从而惹来了天谴。
世世代代谁都无法逃脱。
我就是其中之一,夭折之命,我的父亲死于夭折,我也在为之努力。
金妍儿呢?
满族人?萨满教?!奶奶是圣女,按照血脉传承她也是圣女?遭受了天谴,或者某种天意。
我挠头了,低头叹气,这可就不好办了。
这时,廖无墨又说,“她的那些鬼东西,很像道家的符箓,但其实不然,并不是,因为我这方面我认识一些,所以可以肯定不是,而是很像东南亚泰国那边比较流行的降头术。”
“降头术?!”
给我提了一个醒。
廖无墨继续说,“当然,我也不敢百分之百的肯定,我只对我有兴趣的东西研究,这些东西我没太大的兴致,就也没仔细想过,但有八成相似,你如果想帮你女朋友,可以找些降头术的高手或者去东南亚走访走访,没准会有收获。”
“东南亚?!”
我想了想鬼画符上的文字是很不像汉字或者道家镜文,那么真和降头术有关?我瞬间来了兴趣,又问,“我听乔英姐说过,你长期在东南亚一代行医,见多识广,那你说,这如果是降头术,是为了什么啊。”
“不为什么,就是给出生的孩子下了某种降头,让她一生都为此受罪,如果不解了,就无法改变,降头术,降头术,就是这么回事。”
“给刚出生的孩子?难不成妍儿小时候被人害过。”
我大为吃惊,这次来就见廖无墨果然收获颇丰,想了想,马上暑假了,如果去泰国东南亚等国家走访走访,到是个不错的选择。
乐呵呵的笑了。
有规律可循就好,“多谢廖大夫您指点迷津。”
“甭客气,医生吗本就是治病救人,我的分内事。”
廖无墨乐呵呵的继续昂首挺胸的走,心情大好。
走了大概半个小时之后就会往回走,还说呢,“天天一个小时,哈哈,你也可以学着点,最少能让你活到八十,而且能日日御女乘欢。”
“活到八十?!御女乘欢!?我?!”
我可是要改命的,哈哈一笑,继续跟随,待回了廖大夫的住所,他就直接洗漱,洗脚,躺下就睡了。
天也彻底黑了下来。
果然是日落而息,日出而作啊。
我弯腰拱了拱手,发自内心的佩服,如果我有这样的命,活到这个岁数,一定找个环境雅致的地方,这般黯然老去,如老龟死于无名。
章七一猫鼬(。com)
由于听说我来到了澳门,猫鼬便坐不住了,他本来不擅长风水之术,就也没打算过来凑着热闹。
他似乎是个生意人,生意做的还挺大的,脱不开身。
但来的人越来越多,似乎成了一次群内的聚会。
隔了一天。
我正在廖大夫身旁,学习他对生活的点点滴滴呢。
猫鼬就赶了过来,据说是从台湾刚刚谈完了一笔生意坐飞机直接过来的,乔英知道我俩有些交情就把消息告知给了我。
“你去接一下猫鼬吧,他还有三个小时就该到了,这家伙突然袭击,我身边没人,就麻烦你跑一趟吧。”
“没问题,乔英姐你放心,我去接他。”
我哈哈笑着,告别了廖大夫,着急忙慌的去机场迎接,“看看这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
猫鼬在群里名头和出频率绝对是仅次于桥女的,所以认识他的人很多,他一看就是个爱凑热闹的人。
我在接机场门口举着牌子,等啊等的,等了小半天,一波波的游客都走了,我都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这都四个小时了。”
感觉是不是飞机延误了,还是乔英姐记错时间了啊。
有些急躁。
结果这时就见一个二十郎当岁的青年,带着一个耳机,穿着一身潮牌衣服的走了出来,提着行李箱来回看了看,看到我举的牌子,瞬间笑了,就走了过来,自信满满的说,“我就是猫鼬,你是桥女老大派来接我的吧,走。”
很自如。
“嗯,嗯。”
我乐呵呵的答应着,瞧了瞧他,年纪和我差不多,有可能比我还小呢,感觉这家伙肯定没说实话,这年纪肯定是学生。
就没说破自己的身份,带着他装好行李,上了车。
我没澳门的驾照,所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