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傻妃要爬墙-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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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资格说不合适,就是因为觉得我的左手废了,所以比不上你,比不上任何一个双手正常的人?!”
谢长宁没有立刻给出回应,而是拖着她沉重的身体,一步一步朝着钱清然走去,最后来到她的面前,将她指向自己的手,按了下去。
“那只是你自己介意这件事……我完全没那个意思……”谢长宁不想跟钱清然争论,一个被别人拉入圈套,最后还被废了左手的人,本来就是可悲的,她不会为难她,“你应该问问你身边的那个人,再问问你自己,在你没有出事之前,他是不是想跟你在一起,是不是只有你自己一个人自欺欺人的以为,你们是可以在一起的……”
钱清然被谢长宁问得哑口无言,心里变得越来越难受,眼里的泪水,终于是滑落了脸颊。
“那也不会是你……你根本就不会明白我的感受,你有试着从心底里面全心全意去喜欢一个人,然后被一再地拒绝吗?我是姑娘家,很多事我开不了口,可我也想跟我喜欢的人在一起……明明两个人可以在一起很开心地说话,也可以相互照顾得很好,甚至,还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亲,可为什么就不能在一起?除了我现在没了左手,我不觉得哪里不适合……”
谢长宁只是淡淡地一笑,她是不能理解钱清然的感受,她没有被封玄亦一再地拒绝过,可是,那种即便是生病了也要硬撑着去查前皇后的事,一心一意只想弥补他心中的遗憾,可到头来,她最最在意的那个人,却是陪着另外一个女人,开心地逛着御花园的感受,钱清然是否也能明白?
“随便你怎么想,我是不了解你的感受,但你也不是我,又凭什么质问我。你现在这个模样,就已经给了我最好的答案……你可以不承认,也可以不死心,那就继续让他娶你好了……”
说完,谢长宁看了一眼不远处,一直一言不发的封玄亦,转身就打算回去了。
“你别走,我们今天把话说清楚……”
钱清然不想让谢长宁走,她要当着封玄亦的面,把所有的话同谢长宁说清楚。就算是输,她也要输得彻彻底底。也只有被逼到了死胡同里面,她才能真正的死心,而不是像之前那样,反复感受着封玄亦的冷漠和拒绝,她的心里真的很难过,也很不甘心。
钱清然的手,一抓到谢长宁的手臂,就被谢长宁一把挣脱了。钱清然双眉一锁,心里不满,连忙继续去抓谢长宁。或许是因为步伐走得太急了,她一个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裙子,一时之间的重心不稳,让她朝着一旁倾倒下去。
“啊——”
走在前面的谢长宁,听到了近在咫尺的喊声之后,一转身就看到钱清然朝着揽月桥外的湖水里跌去,就连忙伸手去抓钱清然的手。只可惜,谢长宁也是病怏怏的身子,完全使不上力气,她被钱清然抓住了之后,也在一刹那间,连带着一起跌出揽月桥。
“宁儿……”
封玄亦一个疾步向前,迅速来到谢长宁的身后,这一刹那,他也只能抓到晚一步跌落的谢长宁,根本来不及将钱清然救上来。二选一的结果,他自然选择的是他在乎的人。
封玄亦一把将谢长宁用力地拉回来,随后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其实,他一直一言不发,是已经做好了准备,考虑了所有的后果,打算当着他父皇的面,说要娶她。他的母后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也注定了,在他这辈子里面,没有一个女人会跟谢长宁一样的重要。
只听到耳边扑通一声,钱清然掉落到湖水里,溅起一片的水花。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全都紧张的惊呼起来,附近的侍卫以及太监们,纷纷朝着落水处集中,打算跳入湖里,去把不识水性的钱清然救上来。
这么危急的关头,也只有封玄亦和谢长宁两个人,好像对周围的事,充耳不闻。他抱着她,抱得那么紧。
“宁儿,你没事吧?”封玄亦刚刚抓到了谢长宁的手,感觉她手心的温度好烫,随后联想到她的脸色不好,可能是生病了,就连忙松开了怀抱,用手敷在他的额头上,“你病得这么重,为什么还要到处乱跑?”
谢长宁抬起头,看着封玄亦此时责备的模样,眼里有着难以平息的情绪。
她生病了还到处乱跑,都是为了谁呢?
她以为他很忙,他却有空在这御花园里面,陪着钱清然有说有笑的。
那天晚上,左文右武说他一直都在保护钱清然,她发脾气的要扔掉那块玉佩,却惹得他不高兴。可是现在,她亲眼所见,他又该怎么解释?
谢长宁用力地推开了封玄亦,自己却步伐不稳,险些摔倒:“原来,你也是会关心我的……”
封玄亦知道她生气了,但是从头到尾,他会出现在这里,会跟钱清然单独在一起,只是为了撮合钱清然和他的七弟而已,没想到,这件事又会跟他的父皇有关,又是为了拆散他们两个。
“宁儿……”
封玄亦朝着谢长宁走近,想要同他解释,可皇上恼怒的声音,却在这个时候响起,硬生生将他的解释给打断了。
“玄亦!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快去把清然救上来,她有危险!”
谢长宁疲惫地闭了闭眼睛,她在这里根本就是多余的,她想走,她想离开这里,一个人静一静。
“宁儿……”封玄亦一把拉住了谢长宁的手,不让她这样病怏怏的独自离开,“我带你去御医那,然后再送你回去……”
“回去?”谢长宁抬起头来,冲着封玄亦苦涩地一笑,“回哪里去?玄月哥哥的寝宫吗?”
封玄亦抓着谢长宁的手,用力地握紧了几分。
“回我那去……”
封玄亦简短的四个字,却被揽月桥下一名侍卫的疾呼声,给完全盖了过去。
“赶紧喊御医,通知钱将军那!钱姑娘昏迷了,她被四王妃给推下了揽月桥!”
封玄亦和谢长宁的神情,都在那一刹那有过一丝错愕。只有他们两个站得最近,也最清楚,是钱清然自己不小心没有站稳,才会掉下揽月桥的,谢长宁当时是想拉她,并没有推她。
“皇上……你看这事怎么办啊,这好好的一件事……怎么就……”慧妃心烦意乱地扇着手里的扇子,嘴角却忍不住笑了一下。她还真是没有想到,会闹出这么一出,都不要她费心再把原先的计划,进行下去了。
皇上气得脸色苍白,他自己都分不清楚,钱清然怎么会突然掉下了揽月桥。他不相信刚才她们两个那么小的争执,会让谢长宁狠心到,将钱清然推下去,可是,他真的无法容忍,封玄亦和谢长宁刚才愉悦礼数的举动,真的当周围的人都不存在吗?
皇上让慧妃他们全都退下,随后让人立刻传令下去,不管今天的事,真相到底如何,都不允许任何关于谢长宁推钱清然坠湖的事,在宫里肆意传播开来。
“玄亦,你刚才为什么不去救清然?!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样子,会给人留下多少的话柄!”
第94章 想要回到过去()
“吃点吧……你若是因为气我,伤了你自己的身子,划不来……”
谢长宁看都没有看甜粥一眼,见封玄月把话说得那么直白,她就把话说的比他还要直白。
“我没什么好气的,我只是看到你就什么胃口都没有了……”
封玄月端着甜粥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几分。这要是换做先前,他说不定会直接把整碗粥都扔到地上,摔得粉碎。但是现在,他没有这么做,即便是心里多么得因这话觉得受伤,他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悦。他说过的,他一定会让以前的那个谢长宁回来,他不要她再继续变得陌生下去。
“那我先出去了,你喜欢吃什么,记得一定要吃……”封玄月将甜粥又放回到了原先的桌子上,对着一旁的婢女们交代了几句之后,就出了屋子,还将房门也随带关上了。
谢长宁看着封玄月离去,心里真的很讨厌他对她好。因为只要一感受到他的关心,他的体贴,她就觉得他虚伪。
“四王妃……这些吃的都是四王爷吩咐厨房准备的,他怕你会没什么胃口,所以选的膳食,都是比较容易下口的……”
谢长宁看着将军府的婢女,一口一个四王妃,还叫得真是见外。也对啊,以前的谢长宁痴痴傻傻的,还真没少被欺负。现在好歹是嫁给了封玄月,有了四王妃的头衔,多多少少能让她们有些顾忌,不再那么的肆无忌惮。当然,那个像极了皇后,把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谢静柔,还是不会懂得收敛的。
谢长宁一想到谢静柔,脸色微微地一变。
难怪从昨晚到现在,她总会觉得少了点什么。原来,是少了谢静柔那叽叽喳喳的声音。
“二姐呢……昨晚一起在宫里用膳过后,我都没有见过她。她去哪里了?”谢长宁看似随意地问道,实际上,她很在意谢静柔的行踪,随让昨天在玉坤宫,皇后告诉她,谢静柔要在狩猎的时候,对封玄亦下手。
“回四王妃的话……二小姐一整晚都没有回来,也没有交代过要去哪里……所以,暂时还不知道二小姐什么时候会回府……”
谢长宁的心里,一下子有了不好的预感。昨晚谢静柔是跟着皇后离开的,整晚都没有回来,八成是为了狩猎动手的事。看来,她也要亲自去狩猎的场地看看,只不过,她现在根本还不知道狩猎的场地在哪里,也不可能去问封玄亦,因为这种随时都会有危险的事,他肯定不会让她插手。
“你们把刚才的那一碗甜粥端过来吧,我饿了……”
婢女微微有过一丝意外的神情,刚才封玄月把甜粥端过去的时候,谢长宁不肯要,现在自己反而又亲自开口想要,真是难弄死了。
“四王妃……小心烫口……”婢女将甜粥端到谢长宁的面前时,不忘嘱咐了一句。
谢长宁没有做声,用勺子舀起一勺,送入了口中。
其实,她是真的没什么胃口,还有好多的事情要等着她去做。她之所以选了甜粥,是因为甜粥简单,喝起来方便也相对比较快,不用怎么咬。
先前已经出了屋子的封玄月,此时正站在窗边,透过窗户那一道细小的缝隙,看着谢长宁的一举一动。他看到谢长宁吃的是他之前选的甜粥,脸上终于有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心情也好转了一些。这在他看来,十几年的朝夕相处,两人的习惯早已相互影响了彼此,有些默契,就是这么悄无声息形成的。
谢长宁在喝了半碗的甜粥之后,婢女又将热腾腾的汤药,端到了她的面前。
“刚才王爷离开屋子前,特地交代过,这药一定要让四王妃趁热喝。这是起宁神舒缓作用的,有助于四王妃这几日好好地休息……”
谢长宁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皱了皱眉头,很明显不想喝。她明明就觉得,昨晚的昏倒,明显就是被封玄月气出来的。
婢女见谢长宁半天没有动作,又跟献宝似的,把一大盘的蜜饯端了上来。
“刚才王爷也有吩咐过,如果四王妃怕药太苦不想喝的话,这里还有好多的蜜饯可以供四王妃选择……”
谢长宁一个头两个大,左一个四王爷交代过,右一个四王爷吩咐过,不提封玄月你们这群人会死是不是?!
谢长宁一气之下,一把拿过药碗,霸气地一口干了。至于蜜饯什么的,她才不稀罕,她不要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人甩了一个耳光,然后又被人给了一颗糖。
“我已经觉得好多了,我想回四王府,不想留在这里……这一次四王爷总应该没有交代过不能回家吧?”谢长宁掀开薄被,准备下床。
昨晚是为了支开封玄月,她才会来到将军府,再同谢语柔呆在一个屋檐下。现在她已经见过了封玄亦,要是再留在这里,类似于昨晚发生的事再出现一次,她不知道局面还会更加糟糕到哪个地步,她也不敢保证,她会做出一些让他们这一辈子都不敢相信的事了。
婢女们一个个都没有反驳谢长宁的话,而是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也很赞成谢长宁这个瘟神赶紧离开,省得她们还要继续照顾她。
谢长宁随意地用帕子擦了一把脸,理了理略微有些凌乱的长发,就径直出屋去了。
不过,谢长宁并不知道封玄月就站在门口附近,她猛地一拉开门,就看到封玄月和一名侍卫在轻声地说话,隐约地听到“狩猎”,“钱将军”这几个字。封玄月和侍卫听到门被突然打开的声音,都有些意外地将目光看向了谢长宁。
“宁儿……你怎么出屋了?”封玄月对侍卫做了一个退下的手势,朝着谢长宁走去,“你都头不晕了吗?”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