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王爷抢妻:狂妃太彪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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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轻吹,阳光温煦,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晴雪轻轻推开窗口,让暖暖的阳光洒进来,闭着眼睛深吸口气,神情气爽,心情大好。
总算是出了口恶气!
青莲走进来禀道,“二小姐,老爷请您去外书房。”
晴雪怔了怔,心思转了几圈,跟着下人去了前院的书房。
屋子里有个男人临窗而站,阳光洒在他身上光鲜亮丽,看不清他的模样。
“父亲找我有何事吗?”
那男子转过头,入目的容颜都怔住了,两人不约而同的叫了起来,“怎么是你?”'
晴雪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子,吃惊不已,“你怎么在这里?”
正是那晚的黑衣男子,他怎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父亲的外书房?
顾宏毅很快恢复如常,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多了一份邪魅,眼睛晶亮,“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呃……”晴雪有点反应过来。
比之晚上的冷酷无情,白天的他一身白衣,俊美如烈阳,灼灼生辉,眼神幽黑而深隧,仿若天上的星辰,美的炫目,气质贵气逼人。
第24章 陷害(1)()
一道男声忽然响起,“宏毅,该送什么样的寿礼才能让圣上喜欢呢?你帮我……”简修德大步走进来,眉头微蹙,好像被什么困扰住了,视线扫到晴雪身上,嘴巴微张,很震惊的问道,“雪儿,你怎么在这里?”
晴雪心里一动,不动声色的反问,“不是您叫我来的吗?”
“胡说……”简修德看看女儿,又看看顾宏毅,脸色有些难看。
晴雪一直盯着对面的男人看,惊讶的发现,自从简修德一踏进屋子,他就变了,敛尽身上的锐气,表情木木的,两眼无神呆滞,看上去像个……书呆子。
好奇怪的人!'
他到底想干什么?
偷东西?不像!
报仇?那为什么不一剑砍了?他的武功那么高,杀一两个人,有如杀几只蚂蚁般简单,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叶氏娇柔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老爷,我亲手炖了参汤,您尝尝。”
她捧着托盘袅袅婷婷走进来,忽然像是见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满脸的震惊,“咦,雪儿,你怎么能擅自跑到前院跟个外男见面?太不知体统了!”
到了这时候,晴雪全看懂了,不由冷笑一声,“二姨娘,这是当家主母才能说的话。”
言下之意,你不够资格。
对这种贱人,没必要客气,敢算计她,就等着她的报复吧。
简修德的脸黑了,很是不高兴,感觉在外人面前丢了脸,“雪儿,你二娘是你的长辈,不得无礼,快道歉。”
晴雪眉头一挑,正想说话,却被顾宏毅抢过话头,他一本正经的指责,“此言差矣,姨娘虽是长辈,但按大秦的礼法,只是个低贱的奴才,按规矩要给二小姐行礼才对,指责主子犯了规矩,一定要严罚……”
他文绉绉的引经据典,道理一套一套的,酸气十足,像个书呆子,又像个正气凛然的卫道士。
被他骂的狗血喷头的叶氏气的直哆嗦,眼眶都红了。气恼不已,冷不防插了一句,“顾公子这么护着我家二小姐,看来你对她一片真情,着实让人感动,老爷,不如取全他们吧。”
“这……”简修德心思一转,默许了爱妻的行为,“也好……”
这样也好,这个酸秀才迂腐无比,偏偏他说话都占着道理,让人反驳不了,说话实在刺耳,有时让人哭笑不得。但这个秀才是同僚推荐而来,为免伤了和气,他只能多多包容。
将晴雪嫁给他,将他们打发的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顾宏毅板起脸,脸色如黑炭,“学生饱读圣人之书,不敢有违圣人教诲,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一言一行都不敢有违礼教,知府大人,您也是读书人,该谨记……”
他掉了半天书包,酸迂不堪。晴雪都看呆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就连简修德说出这么荒唐的话,也不及他翻天覆地变化带来的感觉强烈。
这家伙像变色龙,一会儿如冷漠无情的杀手,一会儿如魅惑如狐的贵公子,一会儿又变成了书呆子,天啊,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在她家里?他有什么目的?
而简修德居然对他还有几分顾忌,极为小心,真是太奇怪了。'
简修德被他唠叨的脑袋嗡嗡响,顾不得礼仪打断他的话,“宏毅,我绝对相信你的为人。你看小女如何?”
第25章 陷害(2)()
这个幕僚一旦辩论起来,六亲不认,没有上司下属之分,心中只有看过的那些破书。他能够滔滔不绝一直说诸子百家,各种法典规矩,说上几个时辰都不重样的。
顾宏毅愣了一愣,一本正经的开口,“贤淑知礼,知府大人教女有方。”
嘴上说着夸赞的话,但表情僵僵的,看上去挺勉强,好像谁逼他似的。
晴雪嘴角抽了抽,他应该看穿简修德和叶氏的用心了吧,干吗还要夸她?
简修德心中一喜,迫不及待的道,“不如我将小女许配于你,如何?”'
听到如此不要脸的提议,晴雪忍不住在心里冷笑几声,这就是她的父亲!明知她已经订下婚约,还说出许婚的话,甚至当着她的面这么说,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难道他不知道,这样送上门的女子是得不到夫家的尊重,更不要指望得到夫君的爱怜。
不,他知道,明知会这样,还要这么做!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顾女儿幸福和名声的伪君子!
在他眼里,她这个嫡女微不足道如尘埃,她的幸福和名声算什么,只有他的那两个庶女才是他的心肝宝贝,是他不顾一切都要维护的人,就算踩着她这个嫡女的肩膀也在所不惜。
为了简晴雨的婚事,煞费苦心,不惜全家一起出场为她抢男人,真是可歌可泣的爱女情深!
她的心已经麻木了,没有了希望,就没有失望,只有深深的厌恶和狂燃的恨意。
任何敢惹她的人,都毫不客气的打回去,哪怕这个人是她的亲生父亲!
只有她不要的东西,却容不得任何人来算计她!
顾宏毅没有看晴雪一眼,眼睛一瞪,不屑的抬起下巴,“儿女亲事,自有父母作主,学生父母俱全,不敢私自在外订亲。”
口口声声礼教,连上司的话都听不进去,迂腐不堪的书呆子形象顿时深入人心。
晴雪不但不生气,反而莫名的涌起一丝笑意。
简修德没想到他这么不给面子,顿时觉得脸面无光,强笑道,“不碍事的,就说是长官作的主,相信令尊令堂不会责备你。”
顾宏毅一梗脖子,理直气壮的拒绝。
“不行,一切都要以依礼法而行,学生宁死也不愿坏了规矩,让人耻笑。”
简修德快憋出血来,气的不行,“宏毅,行事要懂得变通,不能顽固不化,否则在仁途上难有寸进。若是你做了我的女婿,我一定会尽力提携你……”
晴雪听到这里,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老家伙越活越回去了,居然使出利诱的手段,真让人不耻。
有这样的父亲让她深感羞耻!
父不慈,让她如何孝顺?'
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一步登天,短短几年间连升三级,从小小的四品知府一跃成为从二品的兰州布政使呢?
要知道布政使可是一省最高的行政长官,等于封疆官吏,权倾不可一世。
难道越卑鄙的人,在官场上越混的开?
顾宏毅正义凛然的低吼一声,“够了,这种胡言乱语我不想听到,知府大人,我敬您清廉,才愿为您办事,如今看来,是学生瞎了眼,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
第26章 陷害(3)()
扔下这句话,他拂袖而去。
简修德抢先一步拦住他的去路,好言好语的劝道,“哎哎,宏毅勿气,听我细细道来,我怜惜小女自小失怙,一心想为她谋门好亲事,今见宏毅仪表堂堂,行事端正……”
这样迂腐的性子根本无法走仕途,家中又无恒产,晴雪若是嫁了他翻不出什么风浪,凌家那门亲事就顺理其章落到大女儿身上,一举数得的好事。
晴雪幽幽叹了口气,沉痛的问道,“父亲,我早有婚约在身,你要将我许几家?”
老家伙的算盘打的噼里啪啦作响,好事占尽,又能给他带来无尽好处,可惜她是不会让他如愿的。'
简修德没想到她敢当众说出这句话,顿时恼羞成怒,“胡说,哪有这样的事?我怎么不记得了?”
以前那个任他搓圆搓扁的嫡女变了,变的尖锐任性,什么都敢说,什么人都敢得罪,甚至敢对长辈无礼,这样的人怎配做简家的女儿?
晴雪嘴角一扬,溢出一丝冰冷之色,“父亲老糊涂了,还是尽早退仕,不要再混官场,免得将全家人的性命都丢了。”
你若无义,我便无情,管你是不是我的亲生父亲,连自己亲生女儿都不爱的人,又有什么资格谈爱民如子?
不过是个钓名沾誉的奸诈小人!
简修德大家长的权威受到挑战,气的直发狂,手指着她的的鼻子,不断哆嗦,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叶氏阴阴的一笑,满眼诡光,“放肆,连父亲都敢顶撞,你好大的胆子。”
晴雪不耐烦的瞪了她一眼,“你们当凌家是好欺的人家?你们当女儿就那么不知廉耻?你们看错人了,好女不嫁二夫;忠臣不侍二主,女儿从小就知节义,父亲和二姨娘就不要枉费心机了。”
事实被她说破,简修德尴尬不已,越发说不出话来。
叶氏却咄咄逼人,恨不得将对方逼死。“有你这么跟自已父亲说话的吗?你这不忠不孝不义……”
只要扣死这几个罪名,她就死定了。
给她一条活路,她却不领情,直往地狱闯,那就怪不了她心狠手辣。
顾宏毅心里一咯噔,听出了其中的险恶用心,忍不住抬眼看了睛雪一眼,犹豫着要不要提点一二?
晴雪小脸雪白雪白的,却一脸正气凛然,冷冷的斥道,“孝不孝,忠不忠,义不义,不是由你说了算,若是我说父亲对皇上不忠,你这个二姨娘和家丁暗通曲款……”
这话如同两道鞭子打在简修德的心头,吓的他脸色忽白忽青,“简晴雪。”
死丫头连这种杀头的话都敢乱说,甚至诬陷叶氏的清白,胆大至极,她是不是疯了?
这还是他乖巧听话的女儿吗?
叶氏的脸色灰扑扑的,眼眶含泪,像是受尽了委屈,可怜极了。
晴雪对简修德不理不睬,目光炯炯的盯着叶氏,“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话二姨娘懂吗?若是不懂,还请父亲多教几遍,免得堕了简家的门风。”'
叶氏像是被她打了几巴掌,脸涨的通红,“你……你好大的胆子……”
顾宏毅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之色,冰雪聪明,又极有胆量,不亢不卑,据理力争,又懂得狡辩的女子实属罕见。
第27章 你若无情,我便无义((1)()
一丝异样浮上心头,还没想清楚,嘴巴已经张大,“知府大人行事如此荒唐,实在让人生气,他日我上京赶考,必要上金銮殿陈情,请圣上亲自评说一二。”
简修德的脸瞬间铁青,又气又急,顾不上教训女儿,急着将这个书呆子哄好了。“宏毅你误会了,我只是爱你才华出众,一心想要你做女婿,不如这样吧,我的大女儿年方十四,生的花容月貌……”
比起光明的仕途和锦绣的人生,一切都不重要。
叶氏脸色大变,忍不住叫了起来,“夫君不可,雨儿的亲事需郑重……”
开什么玩笑,早就说好,凌家那门亲事给雨儿,至于晴雪随便挑门亲事把她打发出去,他还一再保证会让雨儿称心如意。他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顾宏毅顿时沉下脸,冷斥出声,“您家大小事是由如夫人作主吗?真是荒唐透顶,圣人说……”
他又开始长篇大论,满口之乎者也,规矩礼法,说的是唾沫横飞。
他一说就能说上几个时辰,可以将人说的头皮发麻,如魔音穿耳,让人头痛欲裂。
简修德听了一柱香的功夫,就撑不住了,连连作揖,“不是不是,她一时糊涂乱了规矩,我会责罚她的。我的大女儿端庄淑……”
真是头疼,这酸秀才软硬不吃,骨头硬的很,打不得骂不得。
若是狠狠心偷偷除去也就罢了,但这个秀才每每都有出乎意料的好点子,让他得了上司的几次赞扬,实在舍不得杀了。而且再过几个月就是皇上五十大寿,他为寿礼的事搅尽脑汁没有一点头绪,还要偏劳他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