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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总统阁下请矜持-第68部分

小说: 总统阁下请矜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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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我母亲,我没她的善良厚道,我的儿子但凡出现一点闪失,我绝不会放过你们任何一个人。”这是盛朗熙给白露通电话的最后一句话,说完,他便挂了。

    坐在温暖如春飘荡着淡淡香气的厢房里,白露生生出了一身的冷汗。

    盛子清愤怒一把把白露甩出去老远,皱着眉头沉思半晌,大喊:“来人,传令下去速速起航回市区!”

    谈屿时好大一会儿回不过神,他目光空洞疑惑,神情愤怒乖张:“我不信我不信,你骗我,你说的话都是在骗我!”

    盛朗熙冷冷的勾了下唇角,抬手示意了一下,身后的人从一个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呈上。

    文件一拿出来就被风雨浸湿了封面,盛朗熙没有去接,而是让手下人直接把文件递给谈屿时,谈屿时发疯的打开文件,借着院子里氤氲环绕的微弱灯光,他一页页翻看着文件里的内容。

    雨水打湿了纸张,上面的印刷体没一会儿就浸润的一片模糊,谈屿时颤抖着手翻到最后一页,看到那个令他崩溃的结果后,他把文件胡乱的团成团,愤怒的扔在地上:“你骗我你骗我!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这些年来,你一直恨错了人,盛子远以及我的母亲陆则安都不欠你们母子什么,罪恶蒙蔽了你的双眼,让你变得极端与无知,你怨不得别人,这个结果都是你咎由自取。”

    盛朗熙的眸色比这夜更深沉,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带着冷冷的寒气。从那天在“双盛合”饭庄见过白露后,他就开始调查她,苏宴说谈屿时是白露的儿子,这让他心惊不已,他也怕那个猜测成为事实。

    结果不是。幸好不是。

    几辆警车划破雨夜的气流由远而近,一个便衣带着十几警服的警察闯进巷子,刚刚平复的美锦巷又骚动起来。

    便衣带领一干警察进入院子,他拿着一张逮捕令走到谈屿时的面前,公事公办的说:“我们接到举报,你涉嫌杀害谈家三条人命,我现在依法逮捕你。”

    便衣拿出闪着寒光的手铐,刚要往谈屿时的手腕上铐,院子门口响起一个急促的呵斥:“住手!都给我住手!”盛子远带着达达走了进来。

    盛子远环视院子一周,用那种内阁部长威严的声音说:“闲杂人等都给我退下!”

    便衣看一眼六叔,六叔看了一眼盛朗熙,盛朗熙朝他轻轻点点头,六叔一挥手,他手下的人以及便衣不声不响的没有几秒便隐没在黑暗里。

    盛子清给达达打着伞,小心的护着他走到盛朗熙的面前,不自然的笑了笑:“贤侄,叔叔把孩子给你送来了!”

    苏宴冲过去,一把把达达搂在怀里,哽咽的说:“吓死我了,你可吓死我了!”

    达达冷哼一声,小声嘟囔着:“活该,看你还不按时来接我!”

    “你有没有哪里受伤?”苏宴看看达达的脸,再看看他的手,没发现他有什么异样后,她悬在半空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

    “苏宴,你带着孩子先去车里等我。”盛朗熙说。

    苏宴巴不得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抱起达达,深深的看了谈屿时一眼,转身朝着小院门口走去。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月亮冲破云层,洒下淡淡的光辉。

    “贤侄”

    “叔叔,公安机关掌握了谈屿时所有的犯罪证据,您多说无益,还是置身事外的好。”

    “我置身事外?我怎么能置身事外?他是、他是你我”

    “王子犯罪与庶民同罪。h国是一个法治的国家,不会因为对方的出身或权势饶恕任何一个罪恶滔天的人。”

    盛子清张着最欲要说什么,没有说出口,白露冲破门口人的阻隔闯了进来,噗通一声跪在盛朗熙,大喊着:“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求你放过屿时”

第111章:罪有应得() 
盛子清也过来帮谈屿时说好话,做出从没有过的低姿态:“贤侄,这位女士叫白露,白露你记得么,你小时候她还抱过你,给你买过玩具,这位是她的儿子,年轻人年轻气盛难免会”

    “叔叔!”盛朗熙打断他的话,似笑非笑:“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何况此人犯得还是死罪?”声音果短干脆,不容拒绝。

    盛子清还想时说什么,只听盛朗熙对着门口低喊:“吴警官,你可以进来抓人了。”

    便衣携带一众警察进来,刚想去抓谈屿时,谈屿时忽地上前抓住盛子清的衣领,一个拳头挥过去打在他的脸上:“我恨你!”

    带着血丝的冷冽目光转向白露:“我恨你!我恨你们!”

    白露瘫坐在地上,污水染了她米白色的旗袍,她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里流出,跟地上的污水混在一起。

    吴警官在众警察的帮忙下给谈屿时戴上手铐,直到被带走,他都一直恨恨的看着盛子清。

    盛子清沉默片刻,走到盛朗熙的面前,压抑着内心复杂的情绪,低声说:“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刚被带走的那个人,是、是我的儿子。”

    盛朗熙微微勾了一下唇角,在盛子清还没说出求情的话之前说:“我早就知道。”

    盛子清错愕的看着他。

    他微微一笑,迈开长腿,大步走出院子。

    美锦巷被抄,引起了很多市民的围观。

    吴警官以及其同事押解着谈屿时上了停在巷口的警车,车子在一阵阵鸣笛声中渐渐远去。

    苏宴抱着达达坐在盛朗熙的车里,达达已经睡着,车里开车空调,达达的小脸红扑扑的。

    盛朗熙从巷子出来上了他的座驾,看了一眼身侧神思有些恍惚的苏宴,轻咳一下,对司机说:“回总统府。”

    车里静悄悄的,可以清晰听见睡梦中达达均匀的呼吸声,盛朗熙靠在椅背上,微闭着眼睛,神情有些疲倦,他忽地开口:“还在为谈屿时难过?”

    苏宴看他一眼,毫不遮掩的点点头。如不是亲眼看到亲耳听见,她怎么也不会把杀人狂魔跟温润如玉的谈屿时联系在一起。

    “你怪我么?”

    苏宴迟疑一下,摇摇头:“不,这个结果他罪有应得。”

    即使再喜欢一个人,也要分得清是非,辩的清黑白,谈屿时杀了谭谭老爷子一家,罪大恶极,他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

    盛朗熙有些意外的睁了睁眼,语气比先前轻快了些:“倒也不是特别糊涂。”

    苏宴没有应答,把头贴在冰凉的车窗上,呆呆的看着外面一闪而过的街景。

    美锦巷被抄查上了第二天报纸的头条,风光一时的烟柳巷彻底沉寂下来,苏宴再路过那里,巷子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白露曾经住的那个院子改成了杂货铺,一对儿中年夫妇正在院门口清点货物。

    谈屿时三天后被送上法庭,因为他杀人证据确凿,杀人动机恶劣,法官判他死刑,一个月后执行。

    谈屿时拒绝了白露让他上诉的要求,他苦笑着,自嘲的说:“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盛子清病了,谈屿时宣判的那天,他晕倒在办公室的门口,幸好被人发现的及时,打了急救电话被送往医院。

    医生判断为脑中风,除了必要的治疗之外,他必须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一个星期后,从监狱传来噩耗,谈屿时在监狱服毒自杀,经法医鉴定,他是吞了超量的铅。

    听到这个消息时,苏宴正在总统府给达达喂饭。

    “砰”的一声,手里的碗掉在地上,里面的皮蛋肉粥迸溅出来,污了一小片地毯。

    盛朗熙看她一眼,冲简闵挥挥手,示意她可以下去了。

    简闵欲言又止,从军装口袋里掏出一封皱巴巴的信,弯腰放到苏宴的身边:“这是他留给你的,你看看吧。”

    泪水模糊了苏宴的视线,她胡乱的抹了一把,颤抖着手拆开那封信,那封信只有短短的一句话,苏宴看完,眼泪不受控制的簌簌的落下来。

    谈屿时说:“苏宴,我曾爱过你!”

    我曾爱过那你。

    无论我做了多少坏事,杀了多少人,多么罪大恶极,但是我真心爱过你。

    不求同行,不求结果,不求回报,我遵循心底的声音,爱过你!

    苏宴紧紧的抓着那封信,指甲抓坏了纸张,透过纸背,把信握在心口,放声大哭。

    忽然就夏至。

    苏望经过一个多月的修养,彻底恢复成正常人。恢复成正常人的他比之前更加嘚瑟,时不时把“我是总统小舅子”这种话挂在嘴边。

    苏望不知道从哪整的钱,在繁华地段开了一家咖啡厅,也不知道从哪找到人,咖啡厅的服务云清一色的美女帅哥,虽然里面的东西做的很一般,生意却是意外的好,苏望说这叫经商有道。

    不知道是不是照顾苏望的原因,杜凤莲的身体每况日下,动不动就腰酸背疼,她还想去摆她的水果摊,苏宴跟苏望死活不让,苏望说:“妈,你就算不考虑我跟苏宴,也不能不考虑您的女婿,您的女婿是堂堂大总统,做为他的岳母你却在路边练摊,这不是打他的脸么?”苏望的话生生断了杜凤莲欲再摆摊的念头。

    苏宴坚持搬回自己家住,有人说蔷薇区要开发成行业区,这里马上要拆迁,这里的原住户每家都能分到一套新住房,这个消息让苏宴全家兴奋不已,都盼着政府能尽快拆迁,他们好早日住上心房。

    考虑到苏宴每天上班,还要照顾一个孩子有点忙不过来,盛朗熙主动提出给她分担一些,他负责一三五,苏宴负责二四六,两个人轮流照看达达。

    这没让苏宴多感激,反而有种“他怕她把达达占为己有故意来争监护权”的嫌疑。

    苏宴与盛朗熙的关系没有缓和,反而比以前更紧张,动不动就吵。以前盛朗熙还懂得忍让迁就,近来变得刻薄尖锐,苏宴说一句,他就驳一句,全然忘了自己是个男士,应该有绅士风度。

    苏宴把这归咎为总统府有两个女人,后院争风吃醋,让盛朗熙内分泌失调,所以才导致他脾气越来越臭。

    这天周四,天热的像是蒸笼一样,偏偏这天病人还特别多。

    苏宴接待完最后一个预约患者,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活动了一下脖子。看了一下时间,该去接达达放学了。

    她这边正收拾着东西,门口响起一阵“笃笃笃”的敲门声,她抬头一看,怔了怔,脸色沉下脸:“对不起,我要下班了,要看病请你明天再来!”

    萧慕锦进来关上门,站在空调处吹了一会儿冷气,舒服的吐出一口气:“几年不在国内过夏天,都不知道h国夏天竟然这么热!”

    苏宴冷冷的看他一眼,继续收拾着桌上的东西,不咸不淡的说:“南极凉快,你可以考虑在那定居!”

    萧慕锦笑着“嘁”了一声,过了几秒说:“诶,苏宴,我还想真想到南极去看看。”他从空调底下走到苏宴的办公桌前,一屁股坐在上面:“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去,包机票包食宿,不用让你掏一分钱,怎么样?”

    “对不起,不是每个人都跟您一样有那闲情逸致“苏宴拽着文件夹的一角,另一角被萧慕锦压在屁股底下,她看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说:“让一下,我交接完这个就要下班了!”

    萧慕锦从桌子上跳下来挡住她的去路,皱着眉头说:“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让你对我这么冷淡?我让谈屿时去杀的人,我让他犯的罪,我给他判的刑?跟我一毛线都没关系的事,为何要把气撒到的身上?”

    “你”

    苏宴被萧慕锦问的哑口无言。

    对,谈屿时的死全是他咎由自取,跟任何人都没关系,就是抓他的那个警察,也是做了该做的事。可苏宴就是气,就是恨。恨萧慕锦,也恨自己。

    如果她早在谈老爷子塞给她纸条的时候警醒一些,说不定谈老爷子就不会死,谈屿时就不会有那么重的罪。

    苏宴闭了闭眼,有气无力的说:“让开,我真的要下班了。”

    萧慕锦双手叉腰,一副“你叫我让我就让,我多面子,我偏不!”的架势。

    苏宴被他无赖的样子气急:“好狗不挡道!”然后重重推开了他。

    萧慕锦没想到苏宴会推他,更没想到她的力气那么大,身子踉跄后退几下,后脑勺一下子撞到墙上。

    苏宴偷笑了一下,胜利将军一般扬长而去。

    为了接送达达方便,苏宴买了一台电瓶车。她骑着车出了医院,萧慕锦开着车从后面追了上来。

    他与她并排而行,从半开的窗户里对着苏宴大喊:“我找你有正事,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诶,苏宴,我可是你妈妈救命恩人的儿子,你不能对我这么绝情,苏宴”

    虽然萧慕锦开的轿车,苏宴骑着电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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