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阁下请矜持-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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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两人伪装完毕,阿朵裹着浴巾,露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去开门。
当苏宴看见开门的女人含春带笑的样子,火气嗖嗖的往上冒,她重重的推开阿朵,硬闯了进来,看见半躺在床上的盛朗熙就打。
她的拳头像是雨点似的落在盛朗熙的头上,脸上
盛朗熙抱着头,喊着住手,样子狼狈至极。
苏宴这个时候哪里肯住手,恨不得打死这个薄情寡义的家伙,心里痕迹,下手的力道也就更重了一些。
阿朵实在看不下去,用了狠力把苏宴拉开。
苏宴本不想太为难阿朵,盛朗熙权势倾天,人又长得帅,但凡是个思维正常的女人都会爱上他。
关键还是盛朗熙,只要他没那个心思,凭管多少女人都爬不上他的床。
偏偏这个女人不识好歹,跟盛朗熙同仇敌忾,一起对付苏宴,苏宴的怒火不从一处来,在阿朵拉扯了她一下之后,她便把心里的怒气发泄到阿朵身上。
阿朵也不是吃素的,哪能任由苏宴来打?苏宴打她,她就毫不客气的还击,没一会儿,两个女人边扯在一起。
让阿朵生气的是,盛朗熙不帮她就不帮吧,还一个劲儿袒护那个来路不明的疯女人是怎么回事?好几次她伸出的爪子,都挠到盛朗熙的脸上。
最后阿朵怒了,停下手,跳离风暴中心,气呼呼的指着盛朗熙的鼻子大喊:“阿朗你怎么回事?帮她不帮我?”
盛朗熙从身后搂住苏宴的腰,以防她再次跟阿朵扭在一起,拦架拦了半天,他累的够呛,微微喘着气,低头看了一眼被桎梏在怀里的女人,面向阿朵,解释道:“她是我老婆!”
第168章:我一定好好管教()
“谁是你老婆?”
苏宴恨恨的一脚踩在盛朗熙的脚面上,盛朗熙忍着疼不撒手。
阿朵怔了怔,笑了,理了一下被苏宴抓成稻草的长发,走了过来,用那种轻蔑的眼神睨着苏宴:“你就是苏宴?”
苏宴想要再去打她,无奈身体紧紧的被盛朗熙抱着,根本动弹不得,打不成,她只有瞪她,怎么狠毒怎么瞪。
“要你管?”
阿朵冷嗤一声,目光越过苏宴看向盛朗熙,语气里全是不屑:“你这是什么破眼光,找这种女人做妻子?”
“说谁呢你?”
苏宴一脚踢过去,正好踢到阿朵的小腿,阿朵怒极,抬手就要掌掴苏宴,盛朗熙一个闪身挡在苏宴的身前,抱歉的说:“对不起阿朵,她还小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计较!”
“你才不懂事!”
苏宴恶狠狠的从后面呢推了盛朗熙一把,盛朗熙反手抓住她的手腕,沉着脸说:“不许再胡闹!”
“你才胡闹!我还以为你大半夜的起床忧国忧民呢,原来是来这里寻快活!对呀,这里不是h国,认识你的人少,下手比较方便,比较能玩的开是吧?盛朗熙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爱上你,我、我恨死你了!”
骂着骂着,苏宴就红了眼眶,最后嘤嘤的哭了起来。
阿朵却笑了。
她撩了一下海藻般的头发,好笑的看向盛朗熙:“我明白了,你老婆这是来捉奸了!”
苏宴狠瞪她一眼:“不知廉耻!”
阿朵怒极反笑:“我不知廉耻?我若不知廉耻早就成了阿朗的老婆,根本不会有你什么事!”
她朝苏宴翻了一个白眼儿:“别觉得阿朗宠你,你就可以胡作非为,现在情况危急,稍有不慎,可能就会葬送你老公的命。你若不拿你老公的命当一回事就使劲闹,看到最后吃亏的是谁?”
苏宴渐渐冷静下来,这话怎么听都不像一个“小三儿”能说出来的话,她蹙眉看过去:“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老公现在有危险,外面有一个排的人要杀他,我跟她假装情人是为了救他的命!”
苏宴怔了怔,讥讽的笑了起来:“你以为你是谁,假装一下小三儿就能救堂堂h国总统的命,你把盛朗熙看的太低了,还是把自己太当一回事了?”
阿朵浑不在意的欣赏着刚做的指甲,淡淡道:“没办法,谁让一出生就是w国的公主,想不高看自己都不行!”
苏宴怔住,w国?就是那个军事上政治经济飞速发展的国家?
“公、公主?你是公主?”
苏宴细细的打量着阿朵,只见她眼窝深陷,大大的眼睛,双眼皮能翻好几个褶子,鼻子高挺如鹰钩,嘴唇厚且非常性感,活脱脱一个w国的标准美女!
打量了一番阿朵后,她惊愕的转头看向盛朗熙。
盛朗熙轻叹一声,拉住她的手,介绍道:“这位是w国的鄂尔朵朵公主。”
他在迪吧皇宫得到情报,说有人在皇宫到他下榻的酒店路上布置了暗杀,今晚要置他于死地,幸好朵朵公主最近在迪吧国游学,受邀参加了迪吧国王举行的晚宴。
朵朵公主是w国的公主,w国又是近年来综合国力发展最迅速的国家,有朵朵公主在,事关国家大事,那些暗杀盛朗熙的人才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才有了朵朵公主装作盛朗熙旧情人跟他一同回酒店的画面出现。
苏宴听完盛朗熙的讲述,沉思片刻:“也就是说,你们所做的一切亲昵行为都是假的?”
“不然呢?你想你老公出轨?”阿朵没好气的说。
“我”
苏宴看看阿朵,再看看盛朗熙,过了一会儿,面色尴尬至极,她期期艾艾的走到阿朵的面前,脸上带着谄媚的笑,搓搓手:“那个,朵朵公主实在对不起,我我之前不知道真相,误会了你,还、还打了你你的脸没事吧,快点给我看看,我是医生,哪受了伤能帮你治治”
阿朵推开苏宴的手,板着脸不说话,现在知道讨好她了?刚才掐架的时候可一点也没手下留情,全照着她身上脆弱的地方抓。
这女人,简直比她还彪悍!
阿朵担忧的盛朗熙看了一眼,早知道他喜欢这口,当年就不端着公主的架子了,白白放弃了这么一个内外俱佳的如意郎君。
盛朗熙轻咳一下,替苏宴说好话:“她年纪小,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回去之后,我一定好好管教。”
阿朵嗤笑一声,看苏宴一眼:“你管教她?我看她管教你还差不多!”
阿朵刚才看的真切,苏宴冲进来的时候,盛朗熙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是他的妻子,整张脸都是冰的,行动上也处处暗藏了杀机。当他看清来人的真面目后,脸部线条马上变得柔和起来,紧抓着苏宴的手也渐渐松弛。
随便苏宴怎样打,他都不还手,挨打的同时,还把苏宴用力过猛摔倒,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腿。
换做其他男人,阿朵肯定会觉得十分窝囊,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欺负成这样也是没救了。
但是看到盛朗熙这样,她却是满满的感动。
她与盛朗熙相识于w国大学,两人是同班同学。那个时候,阿朵就看出盛朗熙不同一般人,别的家里有钱长的又好看的男孩子,在那个年纪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想办法吸引漂亮女孩的注意,但是盛朗熙不同,他每天就知道学习,同班了大半年,他甚至不知道班里有阿朵这个人。
后来因为志趣相投熟识了,阿朵常常想,盛朗熙将来的太太会是什么样子?
他条件这么好,与之般配的一定是个才貌相当的名门淑女。
直到从楚源口中得知盛朗熙已经秘密结婚后,阿朵还在猜想,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从不近女色的盛朗熙把后半生的幸福交付出去?
她是真的好奇!
就在刚才她还在不屑,原来这就是盛朗熙喜欢的女人啊,不过尔尔。
可一番观察下来发现,盛朗熙是真爱苏宴,真宠她,他看她的时候,一向平静无波的眼神都变得缱绻起来,蓦地发现,苏宴原来是那么的不同。
她因为被盛朗熙爱着,所以不同。
因为被盛朗熙宠着,平凡普通的她顷刻间像是笼上了一层金色的光环,让人蓦地发现,啊,这就是盛朗熙的太太啊,真是般配呀!
盛朗熙用那种无限缱绻的眼神看了苏宴一眼,淡笑着说:“我们互相管教。”
阿朵心里其实是羡慕极了的,可嘴上仍是不饶人,恶狠狠的说:“楚源说真没错,你就是个妻管严!”
苏宴郁闷,妻管严?她哪里管他严了?
转眼看见阿朵吟吟的笑着,赶忙借势灭火:“你笑了,我就当你原谅我了哈!”
阿朵下意识的摸了一下有红色抓痕的胳膊,朝她翻了一个白眼:“我可没这么说!”
“你嘴上没这么说,但是你心里是这么想的!”苏宴无耻的笑嘻嘻道。
阿朵正想着反驳过去,一阵异国情调的欢快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思路,她看了一眼来电号码,朝盛朗熙与苏宴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做了一个口型:“我爸爸!”
她拿着手机走到背对着盛朗熙去接,因为她说的w国的语言,苏宴一句也听不懂。
听不懂阿朵在说什么话的她,压低声音跟盛朗熙耳语:“我本来过来是向你高密的,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好在你有惊无险,不然我一定哭死!”
盛朗熙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淡笑着说:“爱哭鬼!”
苏宴与盛朗熙耳语了没几句,阿朵便打完了电话,她刚收了手机还什么都没说,盛朗熙走过去用洞悉一切的目光看着她说:“既然查尔德国王让你回去,你就回去吧,今天这事本就和你们w国没关系,你已救我一命,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自己吧!”
“可是”
阿朵迟疑着,她一旦离开,就意味着盛朗熙没了保护伞,据可靠消息,外面埋伏着十几个人,在救兵赶来之前,盛朗熙以一己之力怎样跟他们盘旋,阿朵也真是忧心!
“没什么可是,就算你不离开,我们的伪装也暴露了!”
盛朗熙意味深长的朝苏宴看了一眼,苏宴无辜的眨眨眼,心里咆哮,看我干什么?我让你们的伪装暴露啦?
“那你怎么办?”阿朵蹙眉道。
“拖!”盛朗熙道;“这里是夏迪吧国的地盘,迪吧国的酒店,只要我人在这里,就受当地警方的保护,他们就不敢轻举妄动。”
“万一这件事就是迪吧国王授意的呢?”
盛朗熙眼眸微眯,眸色森冷:“他现在还没这个胆!”他看到阿朵的眼中写满担忧,语气缓了缓:“我知道是谁,你就别管了,别让老国王为难,你快走吧!”
阿朵虽然不喜欢政治,但从小以公主的身份长大,其中牵扯的厉害关系她岂会不知?
她若执意留下,盛朗熙一旦出了事,她就有脱不了的干系,w国就会卷入这场混战中。
她的查尔德国王父亲已经老了,已经到了让贤退位的年纪,她不想在他当政的最后一段时间里,卷入国际风波,给他的晚年以及w国国民带来忧患。
她是公主,一举一动都牵扯到很多利益,她虽十分相帮盛朗熙,但不敢拿国家为赌注去冒这个风险。
今日以盛朗熙情人的身份帮他度过一劫,已是她能力的极限。
第169章:穷途末路()
阿朵最终还是离开了盛朗熙的房间,外面有w国的人接她,她出了酒店,上了一辆黑色高级轿车,没一会儿就消失在茫茫的雨夜中。
阿朵一走,苏宴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起来,她朝窗外看了一眼,酸溜溜的对盛朗熙说:“你挺关心她的嘛!”
盛朗熙不答反问,伸出双手过去圈住她,在她挺翘的屁股上拧了一把,声音既心疼有责怪:“你怎么找过来了,知道这里多危险吗?”
就是因为危险才过来的,不然她过来干嘛?
“那个公主说外面那些人想要杀你,他们都是些什么人?是盛子清的人吗?”
盛朗熙的手一顿,渐渐松开她的腰,走到窗前,眸色深深的凝视着远方,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才缓缓的,低沉的说:“苏宴,有些事你还是少知道的好。”
苏宴站在距他三米开外的地方,看着他伟岸的身影此时有了些孤独的意味,她心中一片酸涩,走上前,从后面抱住他:“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你死了,他们会放过我吗?”
盛朗熙转过身,微勾了唇角:“放心,就算我死,也会护你周全!”
苏宴不自觉就红了眼眶,握拳在他结实的胸膛一下下的捶着:“亲也亲了,睡也睡了,现在再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就是看准了我死心眼,所以才想法设法的把我花到手吧?你伤了,有人伺候你,你死了,有人给你守坟,还得替你照顾儿子。带着一个孩子,我肯定不好再嫁人,所以不管你是生是死,我都栽你手里了,只能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