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阁下请矜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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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什么不对,苏宴懒得去想,继续吭哧吭哧的给盛朗熙擦身体,擦完后背擦前胸,擦完前胸擦大腿,擦完大腿
在一片氤氲的热气里,盛朗熙从对面的大镜子里看着苏宴拿着白色毛巾在自己背上上上下下:“我一直挺疑惑,明明你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为什么在男人脱成这样一点也不害羞,难道你以前”
苏宴把毛巾扔进浴缸,捋了一下被水汽打湿的碎发:“别yy了,姑奶奶我可是好人家的好女孩儿。为什么不害羞?呵呵,想想我本职是干什么的,你们男人身上的物件我什么没见过,别说你还穿着一条内裤,就是全部脱光我眼睛也不会眨一下。”
盛朗熙微微蹙眉:“你再说一遍。”
“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上一句。”
“你全部脱光”
“不是,再往上。”
苏宴把刚才说的话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不妥的地方,只见盛朗熙微微抬起头看着她:“你是谁姑奶奶?”
第24章:总统阁下请上床()
关于苏宴是谁姑奶奶这个问题,她不想多加解释,在盛朗熙发火之前转折了话题:“诶,你的病都好了吗?”
努努下巴,朝盛朗熙的下半身扫了一眼。
盛朗熙眼中隐忍着愤怒:“你再纠结这个问题,总统夫人就不要当了!”
苏宴撇了撇嘴,谭平说的很对,男人来看男科,不光关乎里子的问题,还有面子问题,这也是为什么谭平一直让她转其他科室的原因。
但凡一个有尊严的男人不会轻易在一个女人面前展露自己有缺陷的一面,大总统更不能例外。
给盛朗熙擦完澡,两人并排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
苏宴有些犯困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在她准备要上床要睡觉让盛朗熙委屈一下打个地铺时,沉默的男人忽地开口说:“我没病!”
苏宴怔了一下,隐晦的笑了笑,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不管你有病没病,现在请你关灯,我要睡觉了!”
盛朗熙看她一眼:“你让我睡哪?”
他体素质不错,取完子弹,休息一会儿,恢复的跟没事人似的,睡地铺应该没有问题。
对方是总统,苏宴不敢说的太直白,尽量迂回:“这好像不是我该替你考虑的问题吧?”
“让我睡床,明早有重赏!”
“真的?”
盛朗熙给了她一个“我贵为总统怎么会撒谎”的眼神。
一听到有重赏,苏宴马上不纠结与男人共处一室伤风败俗的问题,更不非要霸占那张床。
她从床上下来,殷勤的把床重新铺了一下,整理干净,如女仆一般做出请的手势:“总统先生请上床!”
“不要叫我总统。”盛朗熙压低声音说。
苏宴故作洞悉一切的点点头,迟疑几秒又说:“没病先生请上床!”
盛朗熙已经习惯了她的作为,无奈叹息一声,朝着床的方向走过去,本来已经准备躺下,发现了床上有一根女人长发后,死活不肯睡床。
苏宴捏起那根头发,进一步游说:“你真的不用担心不干净,这是我的头发,我刚洗了头用的是顶好的洗发水,不信你闻闻。”
盛朗熙向后撤了一下身体:“马上停止动作!”
苏宴捏着那根头发原地立正。
盛朗熙翻了所有的柜子也没找到备用的床单,苏宴见状,狗腿子的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张崭新的毛毯递过去:“这是我上游轮前买的,一次都没用过,总哦不,没病先生请享用!”
“铺上!”盛朗熙下命令般的口吻。
苏宴不敢怠慢,赶忙又狗腿子的把新毛毯铺到床上。
盛朗熙细细的打量了那张床一番,才勉为其难的躺上去:“关灯睡觉!”他说。
苏宴无奈的摇摇头,这男人比他们当医生的还爱干净,真是受不了,她用两把椅子对在一起,搭成临时的床,在上面试了一下,还不错,比她办公室的椅子舒服。
啪嗒一声关了灯,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
苏宴在黑暗里回想了一下之前惊心动魄的画面,现在想起来仍心有余悸。
以为盛朗熙贵为总统,应该是呼风唤雨天下无敌,没想到竟然也会被人追杀。
她清了清嗓子,朝盛朗熙的方向翻了一个身:“诶,那些人为什么要杀你呀?”
盛朗熙半天没回她,房间里静悄悄的,苏宴可以听见自己的听心跳声。
她还以为盛朗熙已睡着,刚想属羊自我催眠的时候,只听黑暗里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我身边的人,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所以苏宴,如果你想多当几天总统夫人,就不要问那么多。”
苏宴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哪里不对劲儿,轻轻的哦了一声,翻了一个身迷迷糊糊的睡去。
第二天苏宴是被一阵柔和的呼唤声叫醒:“苏小姐苏小姐苏小姐”
苏宴睁开眼,入眼的是一张被放大的苍老的褶子脸,她啊的一声大叫从床上滚了下去,昨晚分明睡的椅子,怎么跑床上了?
她没空纠结这个,惊恐的看着面前的脸,“你”
“是我苏小姐!”
六叔站在床边,为自己吓到了苏宴感到愧疚。
苏宴从地上跑起来揉揉眼睛,看清面前的人轻轻吐出一口气:“我还以为是哪路的妖魔鬼怪,吓死我了。”
六叔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他虽然相貌丑陋些,但也不至于是妖魔鬼怪吧:“苏小姐,总统阁下说让您醒后去找他。”
苏宴这才后知后觉盛朗熙不见了,她抓了几下乱糟糟的头发:“你们先出去,我一会儿就过去。”
以为苏宴要梳洗打扮,六叔率领一干侍卫便出去等,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直到日山三竿的时候,才隐隐约约听见房间里有洗漱的声音。
苏宴回了一个回笼觉,彻底睡饱了,起来胡乱洗了一把脸,抹了点乳液就大喇喇的走出房门。
走出房门后,她没想到六叔以及他的手下非常敬业,苏宴睡了两个小时,他们就在门外等了她两个小时。
苏宴轻咳一下掩饰尴尬,对六叔说:“老人家你不是说总统先生要见我吗?我们现在去吧!”
六叔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引领着苏宴朝船舱的另一个方向走,边走边对苏宴说:“昨天总统阁下这艘船上会见贵宾,没想到遇上了恐怖袭击,多亏苏小姐出手相救,才让总统阁下有惊无险,苏小姐医术高明妙手回春,老朽在这里替总统阁下谢过了!”
苏宴一边暗自得意一边故作谦虚的摆摆手:“老先生言重,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我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游轮放慢了速度缓缓而行,正午的阳光温暖而干燥,海面波光粼粼,海风吹着帆布霍霍作响。
苏宴以为她住的房间已经很不错了,等她进了盛朗熙的房间才知道什么是真的高档大气上档次。
盛朗熙半躺在一个半圆形沙发上,身上盖着她买的一个羊绒毛毯,旁边有一个支架,支架上挂着一瓶药水,透明的液体顺着细细的输液管缓缓的流入他的身体,他的眼睛紧闭着,好像在睡觉。
“诶诶诶,醒醒,诶诶诶”
盛朗熙缓缓地睁开双眼,长睫如受惊的蝴蝶翅膀一般频频闪动:“你能不能好好叫人?”
第25章:我那方面没病()
“总统阁下嘻嘻”
盛朗熙彻底醒了,抬眼看了一下输液瓶,直了直身体:“我问你几件事,你跟我说实话,不然”
“不然就不让我做总统夫人对不对?”
苏宴已经习惯了他的套路,朝盛朗熙翻了一个白眼,正好被他看到,她马上转换笑颜:“你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盛朗熙指指对面的沙发示意她坐下,一直抬头看她脖子都酸了:“谭平去哪了?”
“你问他干什么?”
苏宴想了想马上明白了,谭平是治疗男科的白衣圣手,问他的行踪无非是想找他看男科。
苏宴马上变得严肃起来,义正言辞的说“总统阁下我不是跟你说过,谭平是我师父,他会的我都会,你不用非要找他看病,找我看也是一样的。你刚颁布的‘关爱女性一百条’不就是为了消除社会对女性的歧视么?你不会连自己亲手颁布的条令都不遵守吧?”
盛朗熙扶了扶额,抬眼一字一顿的说:“我再说一遍,我、那、方、面、没、病!”
“我不信!”没病去男科?没病找谭平?骗谁呢?
“你怎样才能相信?”
苏宴想了想,“脱了你的裤子让我眼见为实!”
盛朗熙闭了闭眼,强力克制着情绪:“苏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女的我不能拿你怎么样?”
苏宴眨眨眼向后退一步,警惕的道:“你想拿我怎么样?”
盛朗熙不想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上跟她磨嘴皮,简单粗暴的拿出一叠钞票:“谭平干什么去了?”
苏宴的目光直愣愣的看着那沓钞票,刚才坚决的气势一扫而光,轻咳一下道:“去下乡献爱心了!”
“哪里?”
“定州!”
盛朗熙满意的勾了一个笑,抽出几张钞票扔到苏宴面前。
后又抽出几张问:“谈屿时跟谭平什么关系?”
正在数钱的苏宴猛的抬起头:“谈屿时?谈师兄?你问他干嘛?”
盛朗熙瞥她一眼:“你只需要回答我的话就可以,其他不要问。”
苏宴迟疑了一下,把手里的钱递过去:“这钱我不要了,你收回去吧!”
盛朗熙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抬眼看了看苏宴:“这么有原则,难道你喜欢谈屿时?”
“你怎么知道?”苏宴瞪圆了眼睛。
盛朗熙不过随口一说,没想到真被自己猜中了。
让他郁闷的是苏宴明明已经有了喜欢的男人,却还口口声声当他的总统夫人,她到底有几个胆子才敢做出这种脚踏两只船的事?
“当着未来夫君的面说喜欢另外一个男人,你觉得这样好吗?”盛朗熙虽然对苏宴没什么感情,但他仍感到受了侮辱。
“好啊,有什么不好的?总统夫人是我的追求我的事业,谈师兄是我心有所属感情所向,完全是两码事有什么不好的?再说了,你让我当总统夫人也不是因为喜欢我,而是有其他目的。”
盛朗熙的眸色微微一紧:“你”
苏宴的身体朝盛朗熙靠近了一点:“你甭想骗我,你之所以让我当总统夫人是利用我给你看病,你患有隐疾不想被世人知道,所以才让我当总统夫人。用总统夫人的官衔堵住我的嘴,不让我把你有男性疾病的事情泄露出去对不对?”
苏宴把身体撤回来,颇为得意的说:“你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我的智商以及逻辑推理能力可不是盖的!”
盛朗熙轻咳一下:“嗯,对,你可真聪明。”
从认识苏宴以后,盛朗熙对女人有了新的认知,原来并不是胸大的女人才无脑,胸小且无脑的女人也比比皆是,苏宴不但胸小且无脑,还,自、以、为、是!
苏宴笑了笑,拍着盛朗熙的肩膀说:“以后有了我这个左膀右臂,你就是如虎添翼锦上添花,下届总统会是你,下下届总统也会是你,就算总统不是了你,总统夫人也还会是我的!”
盛朗熙看她一眼:“过分自信也是一种病。”
苏宴耸了一下肩膀,给他飞了一个“对,姑奶奶就是这么自信”的眼神。
药瓶里的液体即将输完,一个俏丽的女护士走进来给盛朗熙拔针,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起针的时候,下蹲的姿势正好能让盛朗熙看见两胸之间的沟壑,起完针后她没有马上离去,小手在盛朗熙的手背上揉来揉去。
苏宴看见后一巴掌拍过去:“喂小美人你是哪个医学院毕业的?不知道拔针后不能揉针眼处吗?正确的动作应该是这样”苏宴一手托住盛朗熙的手,一手按住他手背上的棉球。
苏宴是体寒体质,一年四季双手冰凉,盛朗熙的手却温暖干燥,苏宴托着他的手,像是托了一个温暖的火球,她趁机用力抓了一下他的手,哇,好暖!
小护士嫌恶的瞪了苏宴一眼,忍着心里的怒气端着医用药盘愤然离去。
盛朗熙抬起漆黑的眼看着苏宴:“你能不能正经些?”
苏宴朝他翻翻眼皮:“我有不正经么?对于一个刚救过你的救命恩人,你的用词是不是太没礼貌?”
盛朗熙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说什么,六叔敲门进来,看了一眼两人抓在一起的手,轻咳一下:“阁下,午餐已准备好,您是过去餐厅吃还是让佣人给您端进来?”
不等盛朗熙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