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极品美女特卫:中南海保镖-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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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教官皱眉追问道:“是不是张登强过来闹事儿了?”
我不置可否,只是发出一丝苦笑。然后我对候教官道:“候教官,你组织一下大家,进行两个小时的硬气功基础训练。我稍后赶到。”
候教官略显犹豫,但还是点头应允。
齐教官望了我几眼,问道:“用不用我帮忙?”
我略一沉思的工夫,听到办公室里又响起了张秘书和方教官的争论之声,声音越来越刺耳,战火也越烧越旺。
我对齐教官道:“也好,你也进来劝劝张登强吧。”
齐教官随我一起走进了办公室。
齐教官的到来倒是让张秘书的嚣张气焰得到了短暂的收敛,他跟齐教官打了个招呼,然后继续拿一双怒目注视着方教官。
毕竟,齐教官是张秘书的老领导,虽然现在沦落为一名教官,但是张秘书总得给他几分薄面。
齐教官瞪着张秘书道:“张登强,你来特训队闹腾什么?作为一名政治干部,不好好呆在政治部工作,跑到教导大队来挑事儿是吧?”
还是齐教官的话管用,三下五除二将张秘书批了个蒙头盖脸,张秘书耷拉着脑袋,半天支吾不出一句话来。
齐教官紧接着道:“你现在赶快回正政治部,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张秘书皱眉低着头,半天没回话。但是却伫立不动。
齐教官加大音量重复道:“回政治部!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这句话真有领导风范,气吐山河,语调逼人,将我都给震撼住了!
但是这句话一出,张秘书突然抬起了脑袋,先是平静地望着齐教官,然后竟然冷笑一声,两手合一拍了拍巴掌,挑目冲齐教官讽刺道:“老齐,你还以为自己是那个坐在办公室里的齐处长啊?哼,你现在还不如我,你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教官!小教官而已!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齐教官一听这话,脸上顿时僵住了,他微微叹了一口气,将目光投向我。
我从齐教官的眼神里发现了无奈与悲伤,也许,这是齐处长第一次深刻体会到‘人走茶凉’四个字的真实含义。
张秘书的神情渐渐从劣势转化为强势,也许是他想到了齐处长现在的处境,因此感到大有文章可作,他将此次心情的郁闷,化作一番讽刺泼了过来,毫无情面地向曾经的齐处长………现在的齐教官泼了过来:“老齐你现在都这个样子了还逞什么领导?就凭你办的那些事儿,没让你转业算是便宜你了!你还拿自己当处长啊?告诉你,现在给处长端茶倒水处长都不一定**你,你凭什么教训我?你凭什么指挥我?”义愤填膺地讽刺完齐教官,张秘书又将战火扯向我,冷笑道:“还有你,赵龙!当初老齐那么害你,你现在反而跟他站在一起!真是不记仇是吧?你这是不要脸!不要脸的人,做事没有一点儿原则,不要脸的人,干的都是不要脸的事儿……”
一连串的骂声,将整个办公室充斥的格外静谧。
齐教官或许是想起了往事,被张秘书刺中了要害,他羞恼地低下头,半天没有抬头。
也许,他是在为曾经的荒唐之事忏悔,也许,他是果真感觉到了‘人走茶凉’四个字的真实含义。
我朝前走了一步,立于张秘书面前,用平静且带有杀气的语气道:“张秘书,你说完了没有?”
张秘书扬头道:“没说完,怎么地?”
我倒是跟张秘书较上真儿了,叼了一支烟,装作淡然地道:“没说完是吧,接着说。我洗耳恭听。”
方教官早已不耐烦了,见我仍然如此冷静,失望地叹了一口气,冲张秘书骂道:“张登强你走还不走?你再不走我给你们由局长打电话,让他撤你职!”
张秘书一声冷笑道:“撤我职?撤吧撤吧!方晓月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就像是一个biao子,没想到警察队伍里也出biao子,赵龙他哪里好,值得你跟他在一起?你们是不是已经shang床了?看你们关系走的这么近……”
话还没说完,又是一个嘴巴子打了过去。
仍然是方教官的杰作。
这样一来,张秘书的两个脸颊上,都成就了血红的两片,一边儿一个五指红印,让本来还算帅气的张秘书,瞬间变成了血猪头。
我望着方教官激愤的样子,仿如旧时的花木兰,颇显泼辣之气,挥斥方逑。
张秘书还想还手,我又挡在前面,冲张秘书警告道:“你现在走还来得及,别逼我改变主意!”
张秘书冷笑道:“你改变什么主意?你在威胁我?”
我道:“你可以这样认为。这里是特训队,不是自由市场。这里不欢迎你!”
我在话里迸射出些许杀气。
第191章 醉酒女人()
张秘书冷笑道:“赵龙,别给我牛轰轰的,怎么,抢我女朋友,你还有理了是吧?以前,费尽心机拆散我们的,是你;现在,跟我女朋友好的,也是你!”张秘书又扭头望了一眼方教官,用讽刺的语气道:“一个是biao子,一个是伪君子,你们两个到了一块,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张秘书如此固执地认为是我夺走了他的女朋友方晓月,倒是让我感觉到莫名其妙。
难道,仅仅凭借方教官到我办公室里来诉苦,就能一口咬定我们俩有什么不清白?
我觉得,张秘书简直比凯瑟夫还要荒唐!
我再一次警告张秘书道:“你走还是不走?”
张秘书挺了挺肚子,将眼镜戴回鼻梁:“不走。怎么了?”
我上前一步,抓住张秘书的衣领,皱眉再次强势地问道:“你走还是不走?”
张秘书瞪眼道:“松开我,松开!”
齐教官赶快凑上前来劝我道:“赵总教,算了吧算了吧,别弄出来事儿来!”
我扭头望了一眼齐教官,他的眼神之中充满了对我的关切,看的出来,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之后,他现在似乎变得格外谨慎,一般情况下,不会跟别人发生正面冲突。即使是我在跟别人发生冲突的时候,他也能上前阻止,以防我因一时冲动而酿成大错。
但是我实在看不惯张秘书这种不讲理的风格,他过于无理取闹过于较真儿,如果我不使用武力吓唬吓唬他,不知道他能闹腾到什么时候。
于是我准备支开齐教官,冲他道:“齐教官,你去训练场上坐坐阵吧,这里由我来处理。”
齐教官望着我,皱眉道:“这个,这个―――”
我提高的语调:“去吧齐教官。这里有我。你放心,我知道分寸。”
齐教官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办公室。看的出,他走的很犹豫,既不想逃脱责任,也不想违背我的指示。他现在心里一定不是滋味儿。
张秘书扭头冲齐教官一声冷笑,自言自语道:“原来的齐处长,现在变得像条哈巴狗,一个小小的少校安排什么,他就干什么………”
我松开张秘书的衣领,再一次警告他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四个字:闭嘴,滚蛋!”
张秘书蛮横道:“我要是不听你的呢?”
我将拳头攥的咯咯响,给张秘书数秒道:“三……二……”
张秘书似乎有些慌了,他见过我的手段,知道我言出必行。但是在方警官面前,他仍然打肿脸充胖子,摆出一副强势的样子,扬着头不做反应。
我的怒火,终于燃烧到了顶点。
如果我真发了火,张秘书便再没有躲闪的能力。
一个正蹬过去,蹬中张秘书小腹。张秘书呻吟一声,踉跄后退数步,差点儿倒地。
我趁机骂道:“你滚不滚?”
张秘书一看我动了真格的,顺手从旁边抄起一条凳子,挥在手中就在冲过来。
没想到方警官眼疾手快,径直地挡在了张秘书前面。
然而,张秘书的凳子已经顺势挥了出来,方警官似乎是为了让我避开危险,所以站在张秘书面前没有丝毫的移动,因此,凳子不偏不倚地击中了方警官的肩膀。
方警官呻吟一声,身子往旁边踏了过去。但是没有跌倒,因为我冲过去一把扶住了她。
方警官捂着肩膀呻吟了两声,我将她轻轻放下,站直了身子。
张秘书冲方警官鄙视看来,骂了一句:“舍命救小情人儿啊,够高尚的!”一边说着,手里已经重新扯过了那条凳子,冲我挥了过来。
我没有躲闪,迅速出拳迎击,拳头瞬间击中木凳,咔咔几声,凳子碎成数截,哗啦哗啦地落在了地上。
张秘书察觉到情况不妙,微微一怔。但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我便迅速近其身,挥拳在他身上一阵猛打。
张秘书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了。
愤恨的几拳下来,张秘书已经如同一只被屠的羔羊,气喘吁吁地捂着胸口和小腹,嘴唇处甚至有血红渗出。
我抓起张秘书的衣领,拿一只手紧紧捏着他的下巴,骂道:“现在,你滚还是不滚!”
张秘书默不作声。
我直接拎着他的衣领,连拉带扯地将他拽到了门外,胳膊一用力,张秘书的身子飞出四五米远,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愤恨地攥着拳头凝视于他,他用两手撑地站了起来,指划着手指头冲我骂道:“行,行,行,赵龙,你有本事是吧,咱们走着瞧,走着瞧。早晚有一天我会以牙还牙!你等着,会有你后悔的一天……”
张秘书发了好一阵牢骚,终于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此地。
我微微舒了一口气,将愤怒压抑了一下,转而返回了办公室。
方教官这时候捂着肩膀,俏眉紧皱地望着我,苦笑一声道:“赵总教官,给你添麻烦了,给你添麻烦了!”
我挥手道:“这有什么麻烦的。你的伤没事儿吧?伤到哪里了?”我凑过去,盯着方警官受伤的肩膀瞄了几眼。
方教官轻声道:“没事儿。估计只是蹭破点儿皮!”
我建议道:“还是到卫生所里瞧瞧去吧,看看要不要紧。”
方教官摇头道:“不用了不用了。”然后站直了身子,忍着疼痛做了个大臂绕环,那只受伤的胳膊倒果真越来越灵活了。
我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坐下来后,方警官给我接了一杯矿泉水,递到桌子上,道:“赵总教,这次……让你见笑了。真没想到,张登强竟然是这种人!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了,也后悔没听你和由参谋的劝说。跟他谈朋友,真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错误!”
我不解地问道:“你俩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闹的这么僵?”
方教官叹了一口气,眼睛里挤出了几颗晶莹的泪花。
我虽无法感觉到她的心事,却在瞬间体会到了她的心伤。
一股强悍的怜悯之情,瞬间占领到我的心间。我望着面前受伤严重的方教官,万千感慨言之不尽。
究竟是为了什么,能让她一个乐观开朗可爱的巾帼女警官,变得如此多愁善感,就像是林黛玉一样,那样引人怜悯与同情?
还有,张秘书为什么会怀疑我与方教官有什么不清白的关系,而且还说的那么肯定?
无从而知。
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安慰方教官,见她这样愁眉不展的样子,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儿。
方教官坐在椅子上,半天没说一句话,她变得很安静,仿佛在思考着什么,良久,良久。
我见她没了动静,才敢走出办公室,赶往训练场。
……
当天晚上十一点钟左右,我洗漱完毕,觉得有些放心不下方教官,于是试量再三,走到了方教官的宿舍门口。
我嗅到了一股酒精的味道。很浓,很冲。
我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妙,急切地敲门。
门被打开,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张颓废的面孔,头发有些凌乱,脸蛋也显微红。
此时的方教官,正在借酒浇愁。
宿舍里一片狼藉,简陋的木桌上,摆着一瓶二锅头,外加一盘花生米。
见我进来,方教官打了一个酒嗝,招呼道:“赵总教官,进来陪我喝一杯?”
我不知道该怎样劝她,看的出来,她对张秘书的感情很深很深,但是情场上往往如此,爱的越深,伤的越深;爱的越真,伤的越真。
我关上门,坐在床头,扫视了一圈儿她的宿舍,然后对她道:“方教官,别喝了行不行,从外面就能闻到酒味儿。”我的话说的很轻,因为我和她现在心里不好受。
方教官苦笑道:“哪怕你会处罚我,我也喝了。酒是个好东西,好东西――”方教官一边说着,一边将杯中的酒送到嘴边儿,一饮而尽。
方教官饮的不是酒,是失望。
她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