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多娇王妃快变身-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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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后他正准备回家,正巧看见一个女生和一个男生很亲密的说说笑笑。
那个男生就是他刚刚在教室看到的替课的人,长相倒是出众,气质清贵出尘。
而那个女生,穿着也比较眼熟,与教室里那个男生一起的女孩子很像。
待他看清女生的长相,他心里震惊的不知所措。
倒不是说叶寻想的非常像母亲。
相反的,叶寻跟她母亲长的倒不是很像,她跟父亲更像。
叶寻的眉眼跟他如出一辙,他确定她就是他的孩子。
可是等他反应过来,叶寻和那个男生已经消失在了他的视线。
他想上去追,可是都毫无方向……
人海茫茫。
商大的人可是不少,想要找起一个人来不可谓不难。
更何况,他都不知道那个女生到底是不是他们学校的,如果是,那么专业呢?
每个专业又有不少人,他什么时候才可以从这么多人中找到这么一个人?!
可即使再艰难,也还是要找的不是吗?
而他这一找就找了好几个月,等他找到的时候,他的女儿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躺了好几个月了……
他当时也听过一些传闻,可他没放在心上,商大每天都有稀奇的事发生。
除了上课,他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寻找女儿和恋人上面了。
可如今他看到自己的女儿这样,他实在没有见面去见他爱的那个人。
病房内只闻呼吸声,消毒水味刺激着鼻腔……
男人走了,身影有些落寞。
男人刚走,就有一个女人又进来了。
两人在走廊上擦肩而过,各怀心事,谁都没有去注意旁边路过的人。
女人进来,第一眼便注意到了床头放置的鲜花。
——风信子。
是谁来过?
这么久了,来看寻寻的人没有谁是带这种花的。
这花寻寻并不喜欢,谁会想到送这种花?!
梅艳摆弄着手里的花束,因为长跟鲜花打交道,没一会儿花瓶里的风信子就变得赏心悦目起来。
她倒是很喜欢风信子,小巧玲珑充满生命力。
这是她最爱的一种花。
看了看依旧躺在病床上的叶寻,梅艳眼里充满了柔光。
没关系的啊,至少她的女儿还活着。
而且,医生说,还有醒过来的可能。
她是懂得感恩的,谢谢老天让她的女儿还活着。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照顾好叶寻,向老天祈祷早点让她的女儿醒过来。
还有就是,早点将凶手绳之以法!
她的女儿,不是第一个,也不是第二个受害者。
凶手不早日抓住,这个案子就会越来越大,凶手犯的案就会越凶残。
希望君珩那小子,可以帮助警察将凶手抓到。
梅艳起身。
她不能待太久,花店没人照应。
外面阳光普照,驱散一点梅艳心里的压抑。
她不能放弃,不能倒下……
女儿还需要她。
时光像个顽皮的孩子。
蹦蹦跳跳,时间飞快溜走。
德王一走,已经过了好几日了。
陶景然有点无所事事,办正事要是没君如御开口,就没她什么事儿。
再这么闲下去,都快要闲出病来了。
陶景然叹口气,真想找点什么事儿来做。
可是做什么好呢?
还没等陶景然想好要干什么,晚上就出事了。
晚上用过膳以后,陶景然被君如御送回房间之后就睡下了。
夜里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其余人睡得也比较早。
许是晚饭的时候汤喝多了,陶景然半夜被尿给憋醒了。
真是的,简直不能忍。
陶景然正欲自己解决问题,突然被窗外飘过的白影吸引住了目光。
什么鬼?
难道真是鬼?!
哎哟哟,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世界。
真想出去看看,可是她怕惊动了鬼。
不知道鬼怕不怕人。
“什么人!”
外面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陶景然一大跳,还好还好,她听出来了,这是追忆的声音。
白影一看被追忆发现了,这边扭头就跑,轻工倒是不错。
追忆没有贸贸然的去追。
回过头来去确定陶景然的安危。
“爷,可有事?!”
屋内,憋的难受的陶景然,苦着一张脸,“无事无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她还要解决生理问题呢,别来烦她。
“是。”
追忆果真走了。
待陶景然解决好生理问题,才开始思考起来。
刚刚窗前的白影到底是什么?!
听追忆的语气,那白影分明是人。
什么人会半夜进到州府来?
总觉得这人不会只来一次就完事……
突然门外“当当”的敲门声响起。
“谁啊?”
“我。”门外响起君如御的声音。
君如御正是听到了动静才起的,他放心不下陶景然,特意过来问问,有没有什么变故。
“什么事?”陶景然没动,她没打算给君如御开门。
“没事,就看看你有什么事没有?”
第159章 自己的心()
“你没事我也没事。”能有什么事,还不够追忆一个人打的呢。
嗯哼,别以为她不知道,追忆可是在江湖榜上都排的着的。
能在他手底下过招的,没有真才实料,那还真不够看的。
说实话,这里估计功夫最渣的就是邀月了,毕竟邀月是半路起家,功底一般。
像她,她可是从小就习武的,在她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这具身体就已经掌握了深厚的功力了。
虽然她对江湖名人榜上的人,了解的并不是很清楚,但她很确定徐长萱榜上有名。
但她同时也清楚,她不是自己人。
而且她和追忆比,到底谁更厉害些,这些陶景然并不能保证。
白影的轻功肯定不低,能悄无声息的进入到州府中可见他的能力之强。
“王爷,您没事吧?!”
陶景然正想着徐长萱呢,徐长萱就送上门来了。
这人来这里就没好意,陶景然自然不可以与她周旋,有这功夫她还不如好好去睡一觉呢。
见了鬼的跟她瞎扯。
哦,不对,她刚刚见的是鬼吗?!
切,就算真的见鬼了,也不跟徐长萱瞎扯。
“没事,你去睡吧!”
赶紧的走,她不可以瞎扯一通,她要休息。
徐长萱许是也察觉到了不妥,没达成自己想要的效果,徐长萱有些烦,闷闷不乐的离开了陶景然的寝室。
徐长萱离开后,陶景然倒头就睡。
她可不管这么多,有事情也轮不到她解决啊,正好很省心。
自从跟君如御换过身体以后,她就逐渐的不是夜猫子了。
去哪里都不方便,还不如睡觉来的实在。
毕竟睡习惯了,没一会儿功夫,陶景然就进去了梦乡。
梦里梦到了什么甜甜的事,没人可以窥探的到,但是陶景然轻勾的嘴脸泄露了一切……
月光轻洒,像给夜晚蒙上了一层轻纱。
君如御悄无声息的进来了,他实在放心不下某人。
谁叫某人劣迹斑斑呢?
而且又喜欢嘴硬,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只见,床榻之上,躺着一个小山丘一样的包,一动不动。
没看到头,估计是头正好被挡着了。
君如御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人还真是……
倒不是说陶景然睡相不好,他的身体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从六年前的事发生以后,他就极其畏寒。
虽是有泡药浴,但时不时的也会觉得骨头缝里,像爬了蚂蚁一样痛苦。
而如今,他所经历的痛苦,陶景然都在代他承受。
君如御走上前,陶景然没反应。
真不知她是不是心太大,竟然一点提防人的心思都没有。
还是说,她只对他不设防?!
这家伙到底什么心思?
君如御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也不想多想。
毕竟,陶景然的心思太难猜。
君如御伸手给陶景然掖了掖被角,然后又顺手摸了摸陶景然的额头。
嗯,还好,不烫。
陶景然没反应,是因为她进去了深层次的梦境。
周围到处都是魑魅魍魉,形形色色的缠绕着她。
声音嘈杂听不真切。
影像光怪陆离,让人眼花缭乱。
陶景然害怕的想伸手抓住些什么,可到头来抓到的都是空气。
就在她挣扎无望的时候,突然被一只强有力的胳膊拉住。
一把将她拉了出来,拥进怀里。
眼前所有的嘈杂与不堪,似乎都在这一刻远离。
这一刻,不知为什么,她的内心竟然感到甜蜜……
她想知道——
是谁将她从“深渊”里救出,有一个名字,明明就萦绕在嘴边,可是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而她也越想越乱。
最后,她的脑袋仿佛成了一桶浆糊,不能思考。
“忘了他,忘了他,忘了他……”脑中突如其来的回响着这句话。
可是她不懂,这声音是谁?
又要她忘了谁?
有谁是她需要忘记,但却记得的吗?
还是说,这所谓的“ta”,并不是指人?
“子恒。”
“寻寻。”
两道声音此起彼伏,情真意切。
陶景然知道,这是在喊她。
可她做不了任何回应,只能任由语言“攻击”。
还好,这些言论好像对她都没有什么攻击力。
只是下一秒,有道声音插进来,将她击的溃不成军。
“叶小寻!”
“叶小寻!”
是谁!
“啊不要,不要再喊了!”陶景然整个人溃不成军。
君如御听到喊声,脚下生风似的跑到了陶景然床前。
这家伙满头大汗的,到底怎么了?
看这情形,好像是做噩梦了。
可是什么样的噩梦能把一个人吓成这样?
先不管这么多,把人叫醒是正事。
“陶景然,醒醒!陶子恒,阿然,赶紧醒来!”
然而,君如御并不能把陶景然的叫醒。
不管怎么叫,陶景然就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出不来。
越是挣扎,那声音仿若魔咒,越是缠绕的越紧。
不要,心脏太难受,谁可以拯救她!
嘴唇都被陶景然咬破了,渗出了血,看得君如御是心惊肉跳。
莫非是今晚发生的事吓到她了?!
可是,也不见得她平时胆小啊。
君如御急的无从下手,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君如御直接上前一把抱住了陶景然。
手放在陶景然的后背,轻轻的拍着。
渐渐的,陶景然放松下来了,整个人也不挣扎了。
许是君如御动作太过温柔,陶景然沉浸在温柔里,没一会儿,君如御就听到了陶景然轻微的鼾声。
君如御不禁哑然失笑,这家伙还是这么心大,上一秒还要死要活的,下一秒睡得比谁都香。
可他就是喜欢这么个家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喜欢她。
他倒不是非要弄清楚前因后果,他只想顺应自己的心。
明不明白无所谓,知道自己的心就行了。
就这样,陶景然在君如御怀里安然入睡。
而另一边,同是深夜。
一个人影突然一把从床上坐起,整个人惊魂未定,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额角渗着点点细汗,在台灯微弱的光下,显得荧光闪闪。
眼里的惊恐怎么也遮掩不住。
良久。
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气般,仰头倒向床铺。
第160章 瞧你心虚的小模样()
眼睛空洞的盯着天花板,眼泪毫无征兆的流下来,缓缓的渗进额角的头发里。
突然从梦里惊醒,君珩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打湿,黏黏腻腻的贴在身上,极其不舒服。
可他最不舒服的是心。
梦里,他看见叶寻在痛苦的挣扎,他想上前,拼尽全力却总也不能触摸到她。
他喊她的名字,她好像没听见,又好似听见了,挣扎的更剧烈了,看起来也更痛苦了。
看的他整个心揪的发疼。
他什么都帮不了她,这让他很懊恼。
风吹过,回廊上的灯笼左右摇曳,拖出一道长长的虚影。
一道欣长的身影,直直的站在光影里,眼睑投下的暗影,遮住眼底的深邃。
手里一个青花瓷样式的小瓷瓶,样子倒是小巧可爱。
那里面盛的不是琼浆玉液,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