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多娇王妃快变身-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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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女出门母担忧,丞相夫人站在门口不停地叮嘱。
说实话,两个小儿女她倒不是很担心,而是大的那个越发的让她担心。以前经常不在京都,遂也不怎么与京中的贵族子弟打交道,虽降低了被人发现真实身份的可能性,但怕就怕别人不认识她,与之产生争执。
随即她又宽慰自己,所幸自己的孩子是懂事的,身边又跟着璟王等人,应该不会让其吃亏才对。
早在两天前,君如御便在陶景然的软磨硬泡下答应了今日的出游。
想起这事陶景然就有气,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君如御慢慢地有了腹黑的倾向。
到底是谁?!把他忧郁小气质转化成了傲娇小属性。
当然,陶景然并不认为是自己的缘故。
就在陶景然沉浸在天马行空中时,有一人缓缓向丞相府而来。
待陶景然回神之际,来人已走近。
第76章 独特审美()
陶景然看得眼角直抽搐,谁能告诉她,她家门前那只穿红戴绿的是哪个?
红的衣,绿的簪,整个像一朵有绿叶陪衬的红花,极其有妖。
别误会,她所说的妖,不是“妖娆”的“妖”,而是“妖怪”的“妖”。
最奇怪的是他头上的那支翡翠簪,绿得发亮。
一想到此,陶景然就不禁怀疑起自家弟弟的审美,有这样一个奇葩审美的朋友,陶景然真怕陶亦然也学了去。
而一旁的陶亦然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他觉得他哥的视线都可以在他脸上烧一个洞了。
他能说他不认识那个穿红戴绿的家伙吗?
他绝对不认识那家伙,嗯,不认识。
“漂亮哥哥!”这声哥哥叫得,陶景然都以为她还有一个兄弟呢,错觉,错觉!
陶亦然气的直翻白眼,谁是你哥,那是我哥!我哥!
哼,你个没脸没皮的家伙。
“过来,过来。”陶景然朝杨崇招招手,她要跟杨崇谈谈心,总觉得这孩子有点缺心眼。
杨崇步履轻快地朝倚着石狮子的陶景然靠近,真像一朵会移动的花朵。
“来来来。”摆摆手让杨崇靠的更近些,压低声音对跟前的说道:“你这一身穿得喜庆的,不会是去成亲吧?”
“什么成亲?!我这是要跟你们去玩的,我都跟亦然说好了。”
“好了好了,哥跟你开玩笑呢,不过你真的要穿这一身去桃花节?”
“有什么问题吗?”
“比桃花都艳?”
“……”说得好像真的似的。
“换一下吧。”不然真的会被人比作花的。
“可是……我没带其他衣服。”他原本以为自己的打扮会是万众瞩目,让人记忆犹新,他对自己的“战袍”满意极了,遂就没带备用的衣服。
“没事,你没有小亦有啊,你俩身高年纪都相仿,他的衣服你肯定能穿。”哥们儿似的拍了拍杨崇的肩膀,“让小亦带你去换,我记得他有一件青衫,你穿上一定好看,青松一样的颜色,看上去很精神,在烂漫的桃花中一定很好看,说不定哪家小姐就对你一见倾情了呢。”
杨崇想了想,叹了一口气说:“那好吧,我听漂亮哥哥的。”
“小亦,过来一下。”陶景然冲门阶旁的陶亦然招招手。
陶亦然依言来到二人跟前。
陶景然说:“我记得你有一件青衫,你带你的小伙伴去换下。”
陶亦然没动,瞥了一眼一旁一身红彤彤的杨崇,眼里的“嫌弃”不言而喻。
陶景然一看情况有些不妙,一把把陶亦然拉到一边说悄悄话。
“赶紧带他去换身衣服,连同头上的簪子,要不然不止他要‘出名‘,连带着我们也要沾他的光。你要不想耽误时间,就得赶紧带他去换。”她倒不怕出丑,就怕杨崇和陶亦然在同窗们面前被人嘲笑,毕竟孩子的心特别敏感。
扫了一眼想要偷听他们讲话的杨崇,正要说话,却听陶亦然突然说道:“我只是没想到他的审美这么奇怪。”
第77章 第三种人()
最终,陶亦然还是一脸嫌弃地带着杨崇去换衣服了。
陶景然笑笑,她能做的或许也只有保护两个少年的自尊心罢了。
她不赞成杨崇穿成这样有两方面原因。
一方面,如果穿得好看,太出风头,会有一些人因为嫉妒,说杨崇坏话,比如“像娘们儿似的”嘲讽。
另一方面,如果穿得不好看,就会被人笑话了去,平时与他不对付的也会添油加醋地乱传他的坏话。
这个年纪的孩子内心都特别敏感,自尊心又强,有时候稍不注意就被伤害了。
她能做的也只是尽量避免罢了。
陶景然扶额,看着门前来来往往的人,突然觉得寂寞。
寂寞是一种心境,与你身处何处无关。
像她,即使身处人海,却依旧觉得落寞。
陶景然以前在书上看到过一句话:一个人不寂寞,想一个人才寂寞。
可是她又在想谁?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觉得她谁也没有想,却还是落寞。
大概是她一个人在这个世界太久了,就连前世的人、事都模糊了,记忆就像分了岔,一条通往现代,一条通向古代。
或许陶景然给人的感觉是乐观的,平时都是一副没心没肺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没人知道她把在乎的都深埋在心底,独尝寂寥。
世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说的比做的多,还有另一种,做的比说的多,而她大概是正介于二者之间的第三种人。
就像有人以为她年纪小,人情世故之类的什么都不懂,那些人却不知她在过去的一二十年里早已看遍人间冷暖,有时候看的比经历过的更清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她的性格也是在这个过程中形成的,为此她还多了个爱好——剖析人物性格。
当一切自然而然成为习惯,她发现她跟周围的人有些格格不入,这表现不在行动上,是在思想上。
比如,看同一本书或同一部影视剧,她习惯深思它们所要表达的深意、主题,有人只看表面,就像她大学时的舍友,其中就有一个舍友看影视剧的时候老是骂骂咧咧,有时候是骂男主角,有时候是骂女主角,更多时候是骂配角。
陶景然是不懂的,为何舍友太“理想化”。每个人经历不同,学识不同,想法不同,做法自然不同,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当然也不存在绝对的坏人,一切都是相对的。
大学时,一个寝室的几个人围在一块聊天,各自说着自己喜欢的,有的说这部电影好看,那本小说有意思,自己比较喜欢哪部电视剧等等,无非就是剧中有自己喜欢的人,或者小说里有自己喜欢的情节,却没有人去深思作品背后所要表达的东西。
就像有一次陶景然问舍友某某电影怎么样,舍友说不怎么样,影片主要讲了什么什么的故事。等到她看了之后发现跟舍友说的差别很大,或许是舍友并没有弄清楚影片的主题吧。
第78章 肯定她的存在()
曾经有人说:叶寻,你就是想得太多,没事找事儿。
没事找事儿吗?她并不觉得,她认为这是她成长必经的路。
“陶景然。”
思绪突然被打断,陶景然抬头,青年背光而坐,隐在马车蓬投下的阴影里。
君如御挑开车帘,一眼就看到了倚着石狮的陶景然,脸上是他从没在她脸上看到过的惆怅,君如御的心抑制不住泛起一丝心疼,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天气,却好像把她排斥在外。
君如御突然心慌不已,害怕下一刻陶景然就会突然消失不见。
于是他慌乱地喊了陶景然的名字,看见她转过头看向他,他慌乱的心突然间安定下来。
看见君如御的时候,有几秒钟是茫然的,竟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很朦胧的感觉,陶景然理解了辛弃疾所说的“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是一种怎样的朦胧美了。
陶景然突然笑了,不像她平时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平时的她就像戴着一层面具,对所有的人都是“笑脸”相迎。
而现在的笑容少了一丝假,多了一抹真,让她整个人平添了几分空灵,君如御的心突然一阵悸动,继而又恢复如常,快得他自己都觉得是错觉。
就是有那么一种人,笑容可以感染人,君如御恍惚地想到,陶景然的笑容一如初见,明明那么狼狈,笑容却像发着光,温暖了仿若冰冷的心房,很像今天的太阳,暖暖的,令人心安。
这些年,君如御习惯了无视聒噪的陶景然,却比任何人都肯定她的存在。
或许是距离得近了,总让人忽略一些显而易见的事情,“距离产生美”这句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就好像他先入为主的认为陶景然除了他之外,身边没有其他朋友,可他却忘了,她不是他,他也不她,而她随时都有可能离开他。
他才突然发现,他竟接受不了陶景然对除了他之外的人好,在这一刻,他恍然觉得陶景然离他很远。
“你觉得你一无所有,你错了,你拥有一个人最美好的品格,责任和善良,除此之外,你还拥有世界上最美的两个字——名字。其他的东西你或许有一天会失去,但是这两个字不会,它是亲人对你殷切的祝福与期望。”
陶景然曾经说过的话,现在依旧言犹在耳。
如珪如璋,御侮折冲——他的名字。
她说,他该像他的名字,切莫辜负。
他做了。
她说,这个世界充满太多谎言,要听其言观其行。
他也做了。
他说,要自己爱自己,如果你连自己都不爱,谁还会爱你。
他去努力了。
她还说,找个女孩结婚生子,不求能当户对,只求心意相投。
……
原来,陶景然不知不觉地在他的生命里留下了那么多的印记,而他,却浑然不知。
“大哥。”不知什么时候,陶欣然来到了陶景然的身边,神情有些许不自然。
“嗯?”陶景然转身,“欣然,怎么了?”
“那个……那个璟王也跟我们一起吗?”陶欣然不自觉的扯着手里的手绢,面露羞涩。
第79章 陶欣然的小心思()
陶景然闻言这才仔仔细细打量了陶欣然一番,她总觉得今天的陶欣然有些……奇怪。
奇怪?
对,就是奇怪。说起来,陶景然对于自家这个妹妹倒不是有多了解,性子也只知道个大概。
一方面因为自己常年在外,很少在家,跟家人在一起的时间也就不多。
另一方面,因为自己对外的身份是个男子,出于礼教的约束,陶景然在跟陶欣然相处时便多了一份拘谨。
久而久之,陶景然也不了解她的性子,猜不透她心里的想法,只能凭靠着这个年纪特有的性格特点,猜测她可能会有的心思。
以前,陶景然总觉得陶欣然看她的眼神很奇怪,对她的态度也很疏离。
但是最近不知怎的,陶欣然时常会找她,也不干些别的,就是会给她送些吃的喝的。
在这一点上,陶景然猜不透她的心思。
“嗯。璟王也会与我们一起去。”
“那,我们是同一辆马车吗?”
陶景然看了一下脸颊绯红的陶欣然,说道:“不,至少两辆。”
陶欣然的脸色突然有些不开心,陶景然觉得自己应该可以猜到些什么。
但她又不愿意去深想,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那样想是不对的,可是为什么不对,却没有人告诉她。
或许是她心里在拒绝着回答。
纠结了一会儿,陶欣然期期艾艾道:“今天行人那么多,车那么多不是很麻烦吗?一辆车也是坐的下的。”
“所以呢?”不等陶欣然开口,陶景然继续说,“这都不是理由。”
“那什么是理由?”她觉得自己说的挺好的。
陶景然突然觉得有些累,就连亲近的人的心思都得靠猜的,谁愿意时刻被算计着,而且还是至亲之人。
“一辆马车才不正常吧!”许是有些累,陶景然整个人倚着石狮仰面对着天空,眯着眼,阳光洒在身上,像是镀了一层光。“男女七岁不同席,不是我迂腐,母亲那一关就过不了。即使璟王身份再怎么尊贵,说破天他也是外男,和杨崇一般无二。”
陶欣然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似是怕被人看穿心思,身体变得有丝僵硬。
“大、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嗯。”站直身体,“去跟母上大人说一声吧,让她不要挂心。”
有些话她不好说,只有作为母亲的母上大人才可以交代一二。
尽管在这个时代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