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多娇王妃快变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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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怕万一君如御真的喜欢男人怎么办?
她是想看男男相恋的戏码,但前提是跟她无关才行。
她的欺君大罪啊,想想都蛋疼。
“对你身体无害,你给本王老实待着!”说完之后也不搭理陶景然了,自己靠在桶壁上闭目养神。
看着君如御一副懒得搭理你的样子,陶景然觉得他或许只是想找个人陪着,又不好意思开口。
好吧,她就是爱心泛滥了。
君如御猛的睁开眼睛,一双犀利的眼睛瞪着对面的某人,“你在干什么!”
君如御都快气疯了,本来就是逗逗她,吓吓她。
可谁知现在受到惊吓的却是他,她真是胆大包天,谁给她的胆子,连他都敢调戏!
看着君如御脸色铁青,陶景然也是吓了一跳的。
她只是觉得按摩按摩对他的腿有好处,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
她脱口说道:“就像你看到的一样啊。”
“陶景然,你可知罪,竟然敢戏弄本王!”
陶景然这次是真的怕了,赶紧解释道:“误会啊王爷,我只是看你舟车劳顿甚是疲惫,才想给王爷大人您解解乏,这对腿也是极好的。”
陶景然一抬头就撞进了一双幽深的黑眸里,似是要把她看穿看透。
她在心里暗骂:好你个井狐狸,老是吓人。她不就是无聊想找个人玩吗?
以前不是相处得挺好吗,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一定是她来的方式不对。
第4章 他不是君如御()
君如御瞧见陶景然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突然觉得胸口的那一抹气,竟然消散不见了。
想不到陶景然吃瘪的样子,这么的……让他心情愉悦。
这边陶景然还在心里愤愤不平着。
他大爷的,许久不见,这“井”货到底是咋啦,怎么觉得脾气比以前大了许多,究竟是什么原因,难不成被人调包了?
不行,被人调包了她找谁玩去!
这个君如御一定是假的,她要把他揭穿,把真的给找出来!
陶景然用两条胳膊撑着桶壁,慢慢的靠近君如御,她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
君如御心里纳闷,他怎么觉得陶景然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随着陶景然的不断靠近,他竟然觉得有些紧张,近了,近了,他的心跳好像快不是他的了。
怎么会这样?
君如御有些不知所措,不自觉的吞咽着口水,双手紧紧扣着浴桶,眼神躲闪不敢看陶景然。
然而,这些在陶景然看来,都是君如御做贼心虚的缘故,她也就愈发的认为她面前的这位是冒充的。
“砰砰!砰砰!”心跳在莫名的兴奋着。
陶景然最终在离君如御的脸一寸之处停了下来。
灼热的气息喷在君如御洁白无瑕的脸上,让他觉得自己的脸,滚烫无比。
似乎能灼烧了皮肤。
他的皮肤很白很嫩,就像刚刚剥了壳的鸡蛋,让她很想咬一口。
他的鼻子很挺,眼睛很亮,有点不像当下的男子,睫毛很长,正在一眨一眨的眨个不停。
他的唇色很浅,是她喜欢的颜色,靠近了看,粉嫩嫩的。
她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口水,竟有想咬一口的冲动。
屋内的烛火左右摇晃着,似乎是快要断了,明明灭灭的不甚明了。
陶景然只得更靠近了君如御些许,眼睛瞪得大大的,专注的盯着君如御的耳根处。
君如御不知陶景然到底要干嘛,温热的气息使得他感觉有一股酥麻感,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好像被点穴了一样,浑身都没有力气动弹。
而他觉得全身都在发烫,有一种莫名的东西在他身体里乱窜。
一切都是那么陌生,陌生得令他无措,让他茫然,让他心慌。
“你,你要干嘛!”心跳还在剧烈着跳动,但他不愿意让这种感觉再影响到他。
陶景然眉头一皱,大爷的,根本看不清楚。
同时她又怕君如御会大喊大叫,她还没有找到他的破绽,万万不能让他把追忆给招来了。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君如御看陶景然不为所动,就觉得有些愤然,刚想张口说话。
然而下一秒就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怎么能……陶景然怎么能亲了他,而且还是嘴!
君如御此刻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要不然他怎么看见陶景然在吻他呢?
他对自己说:这一定是错觉,一定是错觉……
可是为什么他却觉得太过真实呢。
陶景然一手扣住君如御的手腕,不让他乱动。
趁着君如御发愣的时刻,陶景然趁机把另一只手绕到了他的耳根后。
用力的揉搓,企图找到人皮面具的边缘。
可是,她都快把君如御的脸皮给搓掉一块了,还是没找到她想要的。
她不禁有些失望。
第5章 小命堪忧()
君如御面带不自然的潮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现在某处正处在火烧火燎的煎熬之中,让他躁动不安。
君如御对自己很是失望,身体里的渴望是骗不了人的。
他今晚确确实实因为一个男子而……他对女人说不上有多厌恶,但也谈不上喜欢。
生理上的需求他也不想找女子解决,在这方面上他一直都是寡寡淡淡的。
谁曾想如今竟因为一个男子,而且还是自己的朋友的人,而自己竟然真的起了反应。
他不淡定了,难不成他不喜欢女人喜欢的是男人?
不要!这太可怕了。
陶景然忽然察觉到一道带着杀气的眼神向她看来。
抬头刚好看见君如御正在看着她,好像恨不得把她给千刀万剐。
陶景然吓得一哆嗦忽然意识到情况不妙,君如御可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
如今她把他给强吻了,他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井兄,我突然想起还有事,有缘相见下次聊!我就先走了,不用送!”一闪而出只余一道清风。
陶景然可不敢留下来承受君如御的怒火,承受不住。
她知道毕竟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一种侮辱。
飞出好远陶景然看看后面没有人追来才松了一口气。
她怎么就这么缺心眼的把人给强吻了呢,一定是色迷心窍了。
脑袋发懵,想不出个所以然,烦躁的挠了挠头决定不想了。于是也不赶路了,随意的坐在了脚下的那片房顶上。
看着如水的月色,陶景然突然就想到了君如御的唇,当时自己怎么那么的……
呃,不过说真的,君如御的唇真的很软,看起来很Q,带着一股子甜甜的味道,像果冻一样弹性十足。
陶景然不知道别人的唇和君如御的是不是一样的,她还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出不来。
天啊,她今天好像一不小心在君如御那头老虎头上拔毛了?!
怎么办?怎么办?
照君如御的性格一定会恼羞成怒,到最后要是气得把她大卸八块,她该找谁哭去。
小命堪忧,最近得离君如御远一些。
陶景然在自己的悲惨想象中无法自拔,以至于没有察觉到逐渐靠近的紫色身影。
“兄台,更深露重,你一个人坐在我家房顶上所为何事?”
陶景然被突然出现的男子惊扰了思绪。
心里是对男子的深深不满。
月光为男子绛紫色的锦衣罩上了一层纱衣,更显男子的肤白貌美。
依稀可以看见左眼下的朱砂痣散发出的妖娆气息。
头发不束,随意的披散在肩上,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很矛盾,既有男子的不羁,又有女子的妩媚。
一双桃花眼似有万种风情,却又不直达心里。
陶景然在心里暗骂:“妖孽!”
她特别讨厌穿得骚包的男人,本来也没什么事,他错就错在不该来招惹她。
偏偏还是她心情很不好的时候,以至于她怎么看他都不顺眼。
对!就是怎么看怎么贼眉鼠眼。
“切,我偷你家东西了吗?听你家墙角了吗?吃你家饭了吗?本少爷只是累了,在这儿歇歇脚而已,兄弟,赶紧洗洗睡去吧。”
第6章 枫之?疯纸()
男子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滞,他有这么惹人嫌吗?
有吗?!
呃,好像没有吧……
男子惊愕之后又扬起嘴角,带着温文尔雅的笑意,好像刚刚那个慵懒媚人的花样美男不是他本人一般。
谷枫之微微侧首,看着一脸不耐之色的陶景然道:“阁下应该知道‘相识即是有缘,不问缘深缘浅‘,这京城千万人家,而阁下偏偏在这个时候,停留在了这个地点,于我,这便是有缘。”
陶景然比谁都清楚自己有多不待见此人,其实离近这么一看发觉比刚看见他要顺眼的多。
前庭饱满,一看就是有福之人。
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着,月光之下好像发着荧荧的光。
眉峰轻挑,带着说不出的随意,不羁、自由、随性,在他身上好像都能看到。
迷人的桃花眼好像泛着涟漪,点点星光在他眼里浮现,醉人却又意外的让人感觉温暖。
好矛盾的人!
和君如御一样鼻梁高挺,却又和他不同,带着一股子异域风情的味道。
唇不点而朱,与他身上的紫衣相映衬,更显肌肤白皙。就连嘴角那抹似笑非笑也能勾人心智!
妖孽!
这个男人绝对是个妖孽!
不过,京城什么时候有这号人的存在?
陶景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全然没有注意到谷枫之那绕有兴趣的眸光。
呵,有意思!
没想到还能遇到这么有意思的事,那自己应该不会无聊了吧?
片刻之后。
“你叫什么?我怎么在这京城从没见过你?”说着向周围的房子看了一下,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不是治王君倾故的府邸吗?
那这人……
“在下姓谷,名枫之……”
“噗哈哈……”
“……”
看着倒在房顶上笑得直揉肚子的某人,谷枫之的脸黑了一大块。
娘的,有这么好笑吗?!
这人莫不是有病吧?真实扫兴,还以为是个有趣的。
陶景然是真的觉得好笑,怎么会有人取这么个名字!
疯纸?疯子!
“哈哈,太有才了,名字谁取的,疯纸……哈哈!”
谷枫之的脸正在持续黑化中,咬牙切齿的看着打滚的某混蛋道:“你到底在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
真真的是奇耻大辱啊!
他就没想过他会有这么一天,遇到这么一个神经质的一个人,被这么发神经的嘲笑了!
娘的,不能忍!
绝对不能忍!他要宰了他!
即使再迟钝也发现了射在她身上的凌厉眼神。
这男人危险!
出于身体对危险的本能反应,陶景然在这一刻觉得全身冰凉,然后不自觉的抖了抖。
这男人的眼神带着杀伐狠绝的凌厉,这是习惯了掌握生死,嗜血、狠绝的人才会有的。
“呵呵,笑一笑十年少,我吧,就觉得自己太老了,你看我看起来是不是很年轻,偷偷告诉你,其实我都四十岁了,因为我经常像这样大笑所以看起来特别年轻。”算了,武力值比不上人家,尽量忽悠着来,以后见了他一定绕道走。
谷枫之看着陶景然的狗腿模样瞬间就乐了,他是真没见过变脸这么快的人,虽然让人不齿,可是感觉还不错。
“哦?兄台确实看起来挺年轻的,着实不像不惑之年。”桃花眼里泛着点点笑意,为他的丽人之姿增分不少。
“不敢当,不敢当。公子一看就是天人之姿,人中之龙,陶某只是一介布衣,担不起,委实担不起。”他大爷的,说的她牙口都冒酸水了。
陶景然一边在心里腹诽一边在思索,姓谷的,在江湖上出名的好像没有吧?
不对!有一个人也姓谷。
听说残月阁阁主就是姓谷,就是不知道叫什么。
莫非,这人跟残月阁有关系?
谷枫之也没有接话,于是两个人就这样相顾无言。
月上中梢,星光点点,偶尔有微风抚来,也别有一番舒爽。
第7章 哥哥?()
月上中梢时,酒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谷枫之嘴角噙笑看着醉眼朦胧的陶景然,感觉甚是有趣。
陶景然站起来拍拍屁股,身子晃了一下又随即站稳,脸颊带着两抹不自然的绯红。
然后俯视着没有骨头似的倚着房脊的谷枫之说道。
“小……美人儿,更深露重的,小心风寒,要不然……哥哥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