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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玉门关外有郎君-第51部分

小说: 玉门关外有郎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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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羌令诀。”

    她从来没有这样直呼过他的名姓。

    “你也觉得他做得对,我推了越白安,你们两个便都恨不得我去死。”

    羌令诀一只手搀着辜夕媛,并没有回应她的话。

    “可是我才是你的妻子,看见我被人这般折辱,你却无动于衷,你对得起你自己的良心么!”

    她说着,用尽全力挣脱开他的手,谁知一下失了力,又一次跌坐在球场之中。

    只见她脸上俱是飞尘与泪水混杂在一起,狼狈到了极点。

    从前的辜夕媛并不是这副模样。

    羌令诀不明白,为何她要把自己陷入这般可怖的境地之中。

    他从来都不曾回应过她的感情,甚至很明确地拒绝过她无数次。

    因着比她年长的缘故,他也曾语重心长地向她解释,他并不只是不打算同她成婚,而是不打算和这世间任何女子成婚。

    但却是她自己听不懂。

    年年去向老汗王表达心意,将所有的姻缘挡在辜府之外,逼得他不得不妥协。

    羌令诀想起这些往事,本就十分不耐,再听见辜夕媛不知悔改的指责后更是气愤,终是忍无可忍,只对她说了一句话。

    “我从没要求过你做我的妻子。”

第98章 你又凶又讨厌() 
墨云深并不知他离开后羌令诀与辜夕媛之间又发生了这许多,本以为他回到大帐时越白安应是已经睡了,谁知他刚掀开帷幕,一个身影就撞进了他怀里。

    越白安环着他的颈,仰起头看着他,眼中好似有万丈星辰。

    “怎么还没休息。”

    墨云深伸出手揽住她的腰,把她抱离地面,只听得她低声道:“你不在我睡不着。”

    他的身形一滞,终是侧过头在她发间吻了一下。

    “安儿。”

    墨云深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嗯”了一声,等着他的下文。

    “从前读史书,每每读到竟有男子将雄心壮志与天下霸业置于一女子之后,总是不解。”

    他将她安稳地抱到自己腿上坐好:“如今却是明白了。”

    万里江山,也不及他的安儿。

    越白安被他说得害羞,抬手想要推开他:“你净胡说,不理你了。”

    墨云深却是抓着她的手将人拽得离自己更近,只将她顺势压在了床榻之上。

    越白安感受到他眼中的欲望,拼命摇头娇声求饶:“我还疼。”

    他这才记起裴御医的叮嘱,有些挫败地放开了她,但还是恋恋不舍地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才站起身:“你先休息。”

    等到他洗漱完毕回到床边的时候,她终于裹着被子睡着了。

    因为秋意渐深,越白安又怕冷,所以整个人缩在锦被之中像是个粽子一般。墨云深见她这副模样不禁失笑,终是又拿了另一床被子搭在自己身上。

    一夜好梦。

    越白安原本没想睡,还想要追问他如何处置的辜夕媛,但是等着等着,还是昏昏沉沉睡着了去。

    于是直到第二日清晨,她才得知了辜夕媛的情况。

    “并非因为辜家。”

    墨云深似是知道她会如何想,首先将她这种想法抹杀在了襁褓中:“辜家如何能跟你相比。”

    越白安从他身后抱住他,靠着他的背点了点头:“谢谢。”

    “安儿,你记住。”

    墨云深回过身,放慢了语速一字一句叮嘱她:“她们有背后的家人,但你有我。”

    越白安眼眶骤然一红,心口就像海绵被人捏住了一般,只不停地溢出泪珠。

    她特别气恼地想要扬手打他,却被他顺势锁进了怀里。她瓮声瓮气的声音传入他耳中,只让他哭笑不得:“你又害我哭。”

    不过自这一天之后,不仅辜夕媛没再出现在她面前,连匹娄娜萱都收敛了不少。遇见越白安时毕恭毕敬,再没了从前的那般跋扈。

    围猎场上的众人许久不见辜夕媛,自然能猜到定是发生了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事。

    加之隐隐有消息传出,说是那日马球场上其实是辜夕媛有意推了孤竹王妃,昌河国国君亲眼所见并去告知了孤竹王,才使她被王爷狠狠惩治了一番。

    于是便更加确定辜夕媛一定是受了刑罚重伤,这才成日闭门不出。

    这么一来,连带着其他见风使舵的女眷们也都不敢再和越白安作对,保持着礼貌与尊敬,只求彼此之间相安无事。

    而越白安也乐得这般场面,总是和墨染青两人结伴,有时到猎场中和男子们一道狩猎,也偶尔会去马球场娱乐。

    这样的生活实在惬意,以至于到秋围结束时,越白安十分不舍,全然不愿回到只有一方小天地的王府中去。

    饶是她在不乐意,秋围还是走向了尾声。

    而随着秋围结束,寒意也开始席卷整个木疏城。

    冬月伊始,木疏城又迎来了一位贵客,那便是亲自来接南宫勿回国的昌河国王后,车碧绡。

    车碧绡比南宫勿还要年长两岁,但其实从面貌上看不出来,她一身华贵宫装立于殿上,气度雍容,的确不乏国母之姿。

    她安然向老汗王与汗妃见过礼之后,才在侍从的引导下坐在了南宫勿身边。

    南宫勿一直抚着额头不愿意看她,她也不以为意,只自顾自地向他行礼:“见过陛下。”

    “免礼。”

    南宫勿从前是喜欢她的。

    但那是在她也变成和他母亲一般的女人之前,好像除了王权王位,这世上就没有她在意的事。

    明明是个姑娘家,却总是那般强硬,实在不可爱。

    大翼国过去也曾有过女帝登基,可人家女帝也有丈夫子孙,更知温情如水。偏生车家的女人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一个个变成了这副模样。

    南宫勿这样想着,不自觉看向了越白安。

    似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所指,车碧绡也跟着他看过来。

    越白安刚随着墨云深向老汗王与汗妃敬完酒,正夹了一筷子羊肉放到了墨云深碟中。

    只见她仰头看向墨云深,笑得眉眼弯弯,不知说了什么,车碧绡竟第一次在墨云深脸上看见了她完全不熟悉的笑意。

    车碧绡随着南宫勿来过踏孙数次,与墨云深算得上点头之交,每每墨云深访问昌河,她也会陪着南宫勿一道接待他。

    她心知墨云深为人少言寡语,哪怕是面对南宫勿,即使两人关系极好,他也甚少展现出情绪,无论喜怒哀乐都不明显。

    面上常年挂着出于礼貌与教养的笑容,却比不笑更让人觉得疏离。

    虽然此番出发前也曾听说墨云深最近新娶了大翼国的公主为妻,极为宠爱,但车碧绡却没放在心上,只当那些人夸张言辞。

    墨云深这样的人,就算是把美人不着片缕地送进他房里,他怕是都能坐怀不乱,如何会谈得上宠爱某人。

    直到看见刚才那一幕。

    车碧绡才不得不承认,原来谣传并未夸大其词。

    她不由好奇地打量越白安,只想看看她到底和西域诸国女子有何区别,能让向来不近女色的墨云深对她如此上心。

    容貌自是不必说,若非上乘,想必也不会入得了墨云深的眼。

    可除却容貌,这会儿倒也看不出什么别的特色。

    正想着,墨云深已经带着越白安走至车碧绡与南宫勿面前:“陛下,王后殿下。”

    车碧绡端起了酒,与南宫勿一同举杯。

    其实方才越白安和墨云深讨论的正是车碧绡。

    越白安极为不解,放着这样貌美又是贤内助的王后,南宫勿居然还舍得离国四处漂泊,当真是疯了。

    “王后再好,却非他所喜。”

    越白安抿了抿唇,眼见墨云深递出筷子,故意和他抢了一块肉:“你们男人尽会帮彼此说话,找借口。”

    墨云深失笑:“他那般自由散漫,王后殿下却严肃认真,自是不和。”

    “可明明互补才是最好。”

    越白安说着愈发觉得南宫勿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看你就又凶又讨厌,但我就很温和招人喜欢,唔。”

    墨云深将一块绿豆糕径直塞进她嘴里堵住了她不曾说完的话。

第99章 都是男子的借口(二更)() 
“我又没有说错。”

    越白安很不满墨云深用这种野蛮的方式打断她说话,好不容易把绿豆糕吞下去之后便立刻抱怨。

    墨云深端起酒杯仰头饮尽:“更多相似,而非互补。”

    因为相似,她才会坚定地站在他身边不离不弃。

    如果换做旁人,在听说他的野心之后,大多数都只会劝他安于本分,不要与大翼国相抗衡,唯有越白安不同。

    他这句话本是赞许,可越白安在听见之后却是许久不曾开口。

    之后虽然她很乖巧地跟着他去向南宫勿与车碧绡敬酒,面上的表情却依旧失落。

    直到宴会结束,两人回到王府梳洗入睡,越白安都没有再恢复平素的笑颜。

    墨云深仔细思索了许久,也不知自己到底哪里说错了话。

    但他还是把床榻上故意睡得离他很远的人拉进了怀里:“安儿,我若是错了,你告诉我。”

    “这般冷着我,我也不知该如何向你道歉。”

    越白安听见他这么说,终是不再别扭。

    她无论紧张什么,都不该怀疑他对她的心意。

    只是——

    越白安终是在他臂弯中转了个身,面向他将心中的不安倾吐而出:“你说我们很相似,但如果,我是说如果。”

    她强调了“如果”这两个字,才缓缓开口:“如果这世间有人比我和你更相似,比我更懂你,不仅能做到支持你,帮助你。”

    她长舒了一口气,靠他更近了些:“甚至能与你在朝政之上分庭抗礼,沙场之上共同御敌,陪你去做那些我或许很难做到的事,你又会怎么选。”

    越白安其实很不喜欢现在的自己。

    总是诚惶诚恐,担惊受怕,只唯恐会失去他。

    但她却没办法控制她的情绪和心意。

    “你不要说这世上没有这样的人,在符氏之前,大翼国也曾有过任氏王朝,出过不止一位女帝,都是我方才所说,能那般与你并肩而立的女子。”

    墨云深被她问得愣了许久才缓过神来,低笑出声:“安儿,你方才宴上也说,我们男子只会找借口。”

    越白安此时被他抱在怀中,两人身上只隔着极薄的两层内衫,他说着话,身体却已经有了变化,越白安不禁想要推开他,却是怎么也挣脱不开。

    “我想要的是你。”

    墨云深的声音逐渐变得低哑,只她耳边才能听得清:“你若与我相似,我便说喜欢相似的。你若和我不同,我自然会说喜欢不同的。”

    他的吻落在她的颈间,逐渐下移,越白安虽然有些抗拒,却还是不知不觉被他褪下了衣衫。

    “都是男子的借口。”

    似乎怕她仍然不相信,他又加了一句以表心意:“至于旁人,又与我何干。”

    平时的越白安其实很好哄,但今日却不知怎么了,她只感到莫名的忧虑:“可若我在知道你的野心之后不支持你呢,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越白安。”

    墨云深忽然停下了动作,只掰过她的脸让她直视他:“你是什么样,本王便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他的手劲渐松,手指划过她的下颌,顺着颈部走向她的敏感:“就这么想‘我不要你’。”

    墨云深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冷冽,但却也只是转瞬即逝,他趁着她晃神的时候占据她的身体,只激得她不自觉地发出一阵轻吟。

    墨云深的动作愈发强烈,似是在惩罚她一般:“即便是囚禁,本王也永远不会放你走。”

    “你不许囚禁我。”

    越白安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都不认输:“之前乐天苑的事,我一直记得。”

    墨云深无奈,竟是不自觉放缓了进攻,只抚着她的头发低声道歉:“我的错。”

    “但其实那时候我的确这么想。”

    越白安咬了咬唇,似是很纠结自己即将说出口的话,但她向来不愿意扭捏,索性看向他将自己的心意全部告知于他。

    “我那时候想,如果你真的因为羌大哥不要我了,我就求你让我住在那个小院子里,即使是囚禁,即使不能时常见到你,好歹也是在王府,是在这世上离你最近的地方。”

    她这句话说到最后的时候声音愈来愈小,几乎都已经快听不清,但墨云深依然没有错过任何一个字。

    越白安感受到他的变化,本以为又是新一轮的霸道占有,但却发现他比方才要温柔许多。他的目光之中带着难以置信的疼惜,只不断吻着她,呼吸逐渐变得粗重。

    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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