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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玉门关外有郎君-第13部分

小说: 玉门关外有郎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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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于家小姐被她一句话噎得脸红一阵白一阵,但出于对她的嫉妒还是不愿服输:“无论如何,您这副做派,郑夫人也没说错,哪里像是有教养的人家教出来的!”

    越白安只觉得更加可笑,她原本就看不惯这于家小姐那副对墨云深垂涎三尺的样子,这会儿她居然还主动往她火枪口上撞。

    越白安也不打算再替她隐瞒,直接就把之前在马车上墨云深交给她的手帕甩了出来:“的确是不如于小姐您有教养,急不可耐地给我家王爷送手帕。”

    她也学着那什么郑夫人扬高了声音:“我和我家王爷还没成婚,就有人惦记着即将要做新郎官的人,这般上赶着做妾。”

    这会儿男人们正好从庭院之中步入厅内,将于环珮和越白安的对话听了个尽,于大人满是皱褶的脸已经由满面红光变成了乌青。

    他疾步走向于环珮,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他已经“啪”地一巴掌甩了过去。

    这一巴掌力道之大,打得于环珮连连后退,一个不稳跪倒在地上,嘴角甚至还渗出了血:“爹!”

    “我没你这么个丢人的女儿!”

    于大人看着那地板上的手帕,只觉得丢脸丢到了极点:“卑职教女不严,还请公主息怒。”

    他不是不知道凉州那起子事儿,满以为自己一定不会让两位祖宗失望,结果还是从家里冒出一个坏事的。

    还有那郑烁的妻子,明明知道自己老婆不是个省油的灯居然还带来这种大场合添乱,居然对公主蹬鼻子上脸,当真是个蠢货。

    他虽然不知刚才厅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看那郑夫人跌坐在地上满脸惊恐的样子,想也不用想便知道这一定是跟公主起了冲突。

    “于大人,你可知杨大人家那儿子冒犯我之后,是什么下场?”

    她抬脚踢开了拿手帕,缓缓走近于大人,示意跪在她面前的于大人抬起头看向她。

    于大人这时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他当然知道!

    但于环珮虽然愚蠢,还不自量力,可到底是他的嫡长女,他就算再不喜欢,也总是有感情在。

    因此他只能腆着一张老脸求情:“公主您大恩大德放过环珮吧,都是卑职管教无方,卑职不能看着环珮去死啊。”

    见他在地上蹒跚着想要接近她,越白安没好气地后退了几步,冷声道:“别靠近我。”

第25章 只能是个残疾人() 
越白安其实也不想把人逼上绝路。

    她马上就要成亲的人,手上沾血着实晦气。

    于环珮抓住了越白安思考的这几秒,已经对着墨云深哀嚎起来:“王爷,您收了我的帕子,我就是您的人了。您可不能不管我——”

    送手帕或是团扇,一直是大翼国女子表示心意的方式,这是个不成文的规矩,在场的女眷无论老少都清楚。

    只是大多数女子在未出阁前其实没有见过多少男子,有些到了年纪便由家人说了亲事嫁人,这种自己亲手送情郎物什的行为,倒还真不多。

    不过甘州已经接近边关,民风深受西域游牧民族所感染,对这事儿看得也并不太重。

    但于环珮送手帕的人是过几日就要当新郎官的人,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即使那些女人不喜欢越白安,却也同样不喜欢这种上赶着做妾的女子,简直是给她们甘州的官家女眷丢人。

    墨云深并不清楚这其中的门道。

    那手帕不知为何会出现在他房间的桌上,但看那绣样是极小气还看不出品类的碎花,便知一定不是他家王妃的手笔,索性收了起来自觉上交。

    越白安却在拿到那手帕后翻来覆去看了许多遍,果然在某一角发现了一个极小的“于”字,当即便确定这肯定是那于小姐的私人物品。

    “闭嘴。”

    越白安眼瞧着于环珮要往墨云深身边爬,当即挡在了她面前:“不要脸,自己偷偷把手帕放在我家王爷房里,你怕是没想到,住在那房间里的是我。”

    她其实完全是随口胡诌,但除了于环珮自己去偷偷放,这手帕如何还能凭空出现在墨云深的房间里。

    “非要说是我家王爷收了你的帕子,可就冤枉他了。不信你倒是问问,我家王爷可认得你是谁?”

    越白安专程给她让出了位置,让身后的墨云深和她对视。

    于环珮突然不动了,她的眼神躲闪着,只听见墨云深低声开了口:“不认识。”

    倒贴别人都被嫌弃,这会儿众人看向于环珮的目光更加鄙视,于畅简直气不打一处来,站起了身又想来扇于环珮耳光。

    “行了。”

    越白安轻声阻止了于畅:“要想打回家打个够,别在我面前演苦肉计。”

    这么折腾了半天,她只觉得无趣:“留她一条命可以,但你这女儿只想往我家王爷床上爬,败坏兴致,我们今晚就启程离开。”

    “到时候圣上若是问起来,我自是会如实相告。”

    至于圣上会如何处置于畅一家,越白安没兴趣再去了解。

    于畅此时仿佛失了灵魂的躯壳一般怔怔地看着越白安,可是为自己求情的话却堵在了嗓子眼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说着已经懒得再和于畅纠缠,只看向那最先挑起争端的郑夫人:“还有你,对我有怨气只管冲着我来,我兄嫂与你又有何干。”

    “你这张嘴连提起他们的资格都没有。”

    越白安还是比墨云深要温和许多,只甩下几句狠话便觉得自己已经出了口恶气。

    但她家王爷明显不愿意这么放过这两个女人。

    墨云深现在的想法很简单,给越白安添堵就是给他找不痛快,给他找不痛快,他也不会让这些人好过。

    “慢着。”

    墨云深原本一直没说话,静静地看着他家王妃发挥,这会儿发现她还是太善良,决定亲自下手。

    于畅原本已经落回原地的心这会儿又提到了嗓子眼。

    “道歉。”

    那郑夫人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来,她知道这踏孙王爷和越白安都不是好惹的,好汉不吃眼前亏,索性眼一闭:“公主大人不记小人过,请原谅臣妇。”

    越白安没理她。

    “你。”

    墨云深又看向于环珮。

    于环珮一直没动静,眼看于畅又要打她,越白安却忽然笑了一声。

    她拉了拉墨云深的衣袖,又摇了摇他的手臂:“别跟她们一般计较了,咱们回去收拾行李继续赶路。”

    于环珮把这一幕看在眼里,两只眼珠都仿佛要冒出火来。

    这应该就是对她最好的惩罚了。

    这些女人这一生没见过什么世面,最大的渴望就是嫁个好郎君,但往往事与愿违。她们最后嫁的人大多都是那种明明已有妻小还要盯着美人看上半天的怂包,比如那郑夫人的丈夫。

    越白安知道那郑夫人为何如此针对她,只觉得可悲。

    还有于环珮,大抵是甘州这一处的好男人可能都快死绝了,所以才会如此饥渴。

    她那老爹都那么一把年纪了,还盯着比自己女儿都小的越白安看个不停,当真无耻。

    这种女人们管不住身边的男人,却会对其他温柔体贴的男人莫名崇拜。

    让她们看见墨云深对自己有多好,已经足够让她们嫉妒痛苦许久。

    这个道理越白安算是无师自通,但她仔细想了想,还是觉得是因为她聪明,所以领悟得很快。

    墨云深却是伸出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低声在她耳边道:“等我。”

    他说着从她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臂,缓步向于环珮走去。于环珮见他面带着笑意以为自己能够峰回路转,急忙伸手过去拽住他的衣角:“王爷,王爷您救救我。”

    墨云深拽出了自己的衣角,一脚踹在了于环珮胸口,她原本嘴角就被她爹扇出了血,这回更是心头一滞,吐出血来。

    “方才本王给过你机会。”

    墨云深原想着对方是女子,她若是诚恳给越白安道了歉,他也不必出手。但既然她如此不识抬举,他自然不会放过她。

    根本不等于环珮再有反应,墨云深已经抓住她的手腕,只听见“咔”一声,她的那只胳膊就像是失去了骨头一般软绵绵地从身侧垂了下去。

    虽然没有直接拿剑砍了她一只胳膊,但墨云深这一下力道极狠,而且位置掐的准,估计这胳膊是再也接不回去了。

    从此之后,于环珮只能是个残疾人。

    身后的人虽然震惊,但却无一人敢拦住墨云深。

    这踏孙王爷在凉州折腾出过人命,他们可不敢跟他对着干。

    只见墨云深牵过越白安,便带着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海棠春”。

第26章 掌上明珠() 
诸淮和笑歌她们在另一处仆役专门停留的厢房之中,正看着院中的花草发呆,却发现自家主子走出了正厅,正四处张望着好像是在找他们。

    他们赶紧收拾了一番跑出来:“王爷,这就走了?”

    “嗯。”

    墨云深对甘州很厌恶,确切地说,他现在对这数日以来下脚的每一处城镇都深恶痛绝。

    越白安这会儿却抽出了手,向笑歌要了一块旧帕子,仔细地把他的手用那帕子擦了一遍,然后直接扔在了花坛中。

    “碰过讨厌鬼的手,得擦干净。”

    墨云深被她这个反应逗得终于一扫方才面上的阴霾,露出了笑:“本来没想碰到她。”

    越白安点头:“知道,她要是听你的话跟我道歉,你才懒得搭理她。”

    自家王妃反应机敏,墨云深很喜欢。

    “不过你真的好凶。”

    越白安从在凉州起就发现这男人骨子里压着一股狠戾,与平素云淡风轻的样子全然不同。但她偏偏又见过他最温柔的一面:“其实我真的没那么介意。”

    墨云深把她往怀中搂了一下:“我介意。”

    越白安靠在他的胸口,忽然觉得一颗心跳动得极快。

    她努力地想要克制这种心跳得快要蹦出身体的感觉,却在听见他的第二句话之后彻底投降:“本王的王妃,不用受任何委屈。”

    越白安很小的时候就学过一个词。

    掌上明珠。

    既能形容男子珍爱的女子,又可用来比喻爹娘宠爱的儿女。

    她没有体会过被爹娘宠爱的感觉,但嫂嫂却常说,如果爹能活着一直看她长大,一定会特别宠她。

    而不是像越白时似的,总想着长兄如父,这是他爹唯一的女儿,他一定得教导好了,所以倒是真的比父亲还要更严肃些。

    “那我姨娘呢?”

    在大翼国,妾室只能被子女称为“姨娘”,只有主母才能是“娘”。

    沈姨娘在越家其实挺多年,但尚晚自从进门以来一直随军,甚少回长安,倒还真的与她不熟悉:“你是你姨娘肚子里的肉,她如何能不宠你。”

    “可惜她因为生我离世了。”

    越白安听奶娘说起过沈姨娘的模样。

    她是位红发碧眼的胡姬,年轻活泼,热情似火,只是在街上偶然一瞥,便让越元一见钟情。

    她原本是来长安投奔亲戚,但亲戚没寻到,却稀里糊涂进了丞相府。

    后来才知她的亲戚原是朝中的一位外国官员,早就辞官离开了长安,她一时举目无亲,就在丞相府里住了下来。

    这时越家主母和越白丰的母亲都已离世,尚晚随军,越家没有别的女眷,沈姨娘就成了管事的那一位。

    她陪了越元八年,终于在第七年有了越白安。

    越元很珍视沈姨娘留下来的这个小女儿,她是他唯一的女儿,也是他和沈姨娘爱情唯一的见证。

    不过随着年纪渐长,越白安愈发觉得对于她爹而言,压根就没什么真爱。

    但那到底是她爹,无论如何也不能嫌弃他。

    即使没有被爹娘作为“掌上明珠”的经历,可越白安此时仍然能深刻地体会到,被人捧在手心的感受。

    她仰起脸冲墨云深笑得灿烂:“嗯,我也不会让我家王爷受委屈。”

    原本一直装着没看见这两个人搂搂抱抱的诸淮三人此时终于装不下去了,诸淮猛地笑出声:“好了好了,都知道您最疼王爷。既然要走,就别搁这大院里表白了。”

    越白安听见“表白”二字很是不好意思:“没表白。”

    怎料她的声音太小,诸淮压根没听见。

    但某人心情却是大好,直接伸过手揽住了她的腰,与她一道往都护府外走。

    都护府的马车本来安排好了是护送他们来回,但墨云深和越白安不约而同地不想再和甘州都护府扯上任何关系,所以不愿意坐他们的马车,反正离客栈也不远,就是走回去也无妨。

    越白安一进到房间,就反手锁上了门,把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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