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虎-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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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伴随一声凄厉惨痛的长嚎,无名的心一阵剧痛,撕心裂肺的剧痛,他的手闪电出手,抓着石老师的长发,将她狠狠的摔了出去。
石老师再次跌落地板,骨骼几乎都被摔散,头发也被无名扯去一绺,满头长发散乱的披散着,遮住了那张美艳的脸去,却遮不住那双惊恐的目光,死死的锁在无名胸前吊出来的玉坠——离魂锁。
而她刚刚伸向离魂锁的手,居然变得僵硬,不停痛苦的抽搐着,就在她抓到离魂锁的瞬间,她的手居然开始抽筋,手上筋脉莫名其妙的抽搐起来。
心痛一刻的无名,双目爆出了鲜红的血丝,突然变得疯狂,变得暴躁,变得歇斯底里。
他居然疯了一般,冲上去抓起石老师的头发,连踢带打,连抓带咬,举止行动仿佛一个街头打架的市井泼妇。
这一刻,他已失去理智,不再是无名,更像一个女人,受了伤害残酷报复的女人。
莫非是倾城附体?在疯狂报复这个敢动她的无名的可耻女人?
可是倾城不是一个淑女么?怎么会突然变得如同街头泼妇?
在心中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拥有一刻,就算是再“淑”的女人此刻也“淑”不起来,一样会暴露女人的天性,撒泼的天性。
毫无还手之力的石老师除了杀猪一般的不停嚎叫,根本无还击之力,而且她似乎也根本没有还手的意思,只是任由无名踢打,嚎叫已渐渐微弱成痛苦的低吟,居然全是绵软的哼哼唧唧起来。
发泄之后的无名渐渐恢复了意识,从疯狂迷乱中渐渐清醒过来,停止了攻击,停止了殴打,松开石老师的头发,站在原地喘着粗气。
“无名哥哥,我好舒服,求求你,不要停,不要停,继续打我,再大力一点,再疯狂一点。。。。。。”瘫软的石老师突然一把死死的抱住了无名的一条腿,眼里充满了意乱情迷,痴醉恍惚,嘴里不停的喃喃哀求着。
“滚!”无名一声怒喝,拼命一甩被死缠的右脚。
石老师仿佛一块贴上来的烂泥,不但没有甩掉,反而越贴越近,顺着无名的一条腿爬了上来。紧张的无名开始朝门边后退,拖着石老师丰满沉重绵软的身体艰难后退。
而一直死死缠着无名一条腿的石校长,不但没有一点放松,反而缠的更紧,而且随着无名的后退脚步,整个身体开始向上缠了上来。
无名被她这种死缠的劲头彻底唬住了,眼里开始透出一丝恐慌,拼命猛腿大步,一只手已紧紧扭住了反锁的门锁。
就在无名手触到锁的一刻,石校长居然一挺而起,再次紧紧纠缠住了无名的身体。
无名有了上次的教训,就在她扑上一刻,提起一个膝盖拼力一顶,她贴上来的身体一下被弹了回去。
就在她被一弹而出,刚刚稳定身体,想要再次扑入无名怀里的瞬间,无名果断出脚,提起的右脚飞弹直踹。
弹性反冲,石校长的饱满沉重绵软的身体一弹而起,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越过了宽大的办公桌,落在了办公桌后面宽大舒适的老板椅,石校长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校长位置上!
衣衫不整的石校长瘫软在自己的校长宝座上,面色绯红,双眼紧闭,饱满的身体随着急促的呼吸不停的起伏着,她一动不动的保持着被踢回去的姿势,一双粗白细腻的粗腿软软的架在面前的办公桌上,一只脚上依然吊着一只高跟鞋,职业套裙缩低到大腿根部。
同样衣衫不整的无名,拼命扭开门锁,踉踉跄跄的逃出了办公室,逃出了走廊,一股清凉的风扑面而来,恍惚的无名一阵清爽,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头脑清醒一刻,无名胃部一阵痉挛,突然弯下了腰,开始呕吐,疯狂的呕吐,地上立刻堆积起一堆腥臭乌黑粘稠的呕吐物,散发一种浓浓的糜烂味道,腥臭之中居然还有一股浓烈的香味,香的让人作呕的浓香。
呕吐之后,无名顿觉一身清爽,是非之地不敢久留,飞身朝校门外疾奔而去。
衣架保安恨恨的朝着无名远去的背影吐了一口浓痰,目光陡然明朗了很多,伸手擦了一把嘴角泛滥的口水,猥亵的搓着双手朝办公楼那边随风飘了过去。。。。。。
无名跑出几百米,来到了通往市区的公路边,方才慢下了脚步,一边喘息,一边抬手看表,时间已指向了3:40。
不好!4点钟拍卖会就要开始了,就算是拼命赶时间,也赶不上拍卖会的开始时间,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够赶上拍卖会的结束。
无名开始站在路边拦车,拦过往的出租车。
“无名,你。。。你没事吧?”七大夫从路边的草丛里蹦了出来,紧张的看着无名。
“是你!”无名一刻怒不可遏的冲过去,一把将七大夫提了起来。
“小。。。无名,快放手,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七大夫被提在空中,手脚乱蹬,嘴里连连告饶。
“快说,你酒里放了什么?你为什么要骗我,陷害我?”无名咄咄逼人的逼问道。
“没。。。没什么,就是七叔自己配得大补药酒,石校长说,只要能跟你好上,就保送耗耗上市里的重点高中,要是不听她的,就找理由开除耗耗。七。。。七叔只是一个乡下大夫,为了孩子的将来,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啊。”七叔说到痛心处,眼里还没挤出来,鼻涕已经流下一大把。
“滚!”无名手一甩,七叔跌进路边草丛,一路连滚带爬,朝麻村方向兔子般的溜回去了。
第131章 竞拍()
“现在长盈地产出价4500万,有没有更高的出价?”主席台上,拍地主持人喊出了当场竞标的最高价。
“4500万第一次”
“4500万第二次”
“4500万第三次,成交!”主持人已准备落锤成交,现场的人已纷纷站起,准备离去。
“等一下,我出一个亿!”衣衫破碎狼狈不堪的无名气喘吁吁的出现在拍卖场门口,伸出了一根食指,全场顿时鸦雀无声,目光都落在了这个意外出现的疯子身上。
“喂,这里是土地拍卖会,你是哪来的?敢来这里捣乱?”负责维持秩序的保安负责人,带着几名保安朝无名围了上来。
“他就是S市青云集团的副总经理陆无名先生,我是他私人律师何玄卿。”何玄卿走出人群,替无名解了围。
“青云集团?好像有报名,让我查查名单。嗯。。。S市青云集团,不错,名单上有。”主持人自言自语着,扫了一眼面前的参加拍卖会企业名单。
“又一个外地来的疯子!”
“神经病!一片坟地抬这么高的价!”
“哄抬地价,不得好死!”
。。。。。。
人群顿时骚乱起来,本地发展商们议论纷纷,纷纷起身摇头叹息着愤愤的离场而去。
“何贤侄,串通外人拆你李叔的台,有钱便是爹,你够狠!”一个头发花白的胖子,路过何律师身边,拍了拍何律师肩膀,朝他竖起了拇指。
何律师尴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陆先生,恭喜你拍到了陆家坟地块,请在这里签个字。”一个工作人员拿了一叠文件,客气的邀请无名就坐签字。
“陆总,稍等一下,我帮你先看看。”何律师是个很敬业的职业律师,替无名接过了文件。
“何律师,不用麻烦了,我签。请问签哪里?”无名抢过工作人员的手里的笔,问清楚位置画上了他歪歪扭扭的名字。
何律师尴尬的退在一边,看着无名在文件上签署名字,嘴角挂起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签完文件,无名默默的朝外走去,何律师默默的跟着他身边,两个人都默然无语。
“陪我一起去喝一杯,怎么样?”身心疲惫的无名突然很想喝酒,想找个人陪自己喝酒。
“张总还在酒店等这场土地拍卖的结果,陆总,我想你现在该先去见见张总。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何律师谢绝了无名,直奔停车场那边去了。
“少爷!老板让我来接你过去,请上车!”一张曾经相识的脸出现在无名面前,他就是一直追随张青云的司机。
“以后不要叫我少爷,我叫陆无名,你可以叫我无名。”无名反感的纠正着老司机的叫法,猫腰钻进了气派的加长版。
“是,少爷!”老司机毕恭毕敬的答应着,替无名关上了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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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来,里面坐!”看到无名出现,张青云从沙发里站起来,过来亲切的搂着无名的肩膀,将他让进了套房客厅。
无名的心里生出一阵温暖,脸上却依旧很淡漠,默默的坐在了张青云对面。
一年多不见,张青云老了很多,也憔悴了很多,头发已彻底花白,结实的身体已瘦成了一副高大的骨架,一双霸气的目光已蜕化得浑浊暗弱。此刻的无名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感觉,他开始心痛眼前这个老人,却又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的心痛。
“怎么样?竞拍还顺利吧?”张青云赶紧转入正题,打破了彼此相顾无语的尴尬气氛。
“拍到了,谢谢你的帮忙,张总。”无名抬起头,眼里透出一丝复杂的感激之情,嘴里却依旧冷冰冰的称呼张总。
“拍到了就好,那边房间是你的,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张青云见无名一身泥土,衣衫不整,头发乱如草窝,眼里蒙上了一层深深的痛苦。
这些年他自己一直养尊处优,享尽了荣华富贵,看到自己的亲生儿子总是执着的挣扎在社会的底层,总是过着落魄凄惨,半人半鬼的生活,这一刻他心如刀割。
“我花了一个亿,对不起,张总。”无名没有动,艰难的说道。
“什么?一个亿?”张青云惊呼出声,从沙发里跳了起来,顿了一顿,又缓缓的坐了回去,冲无名摆摆手,“一个亿就一个亿,你先去洗澡换衣服,有什么事一会儿吃饭时再说。”
望着无名默默走进房间,张青云强撑的身体一下子瘫软在沙发里,眼里布满了深深的忧虑和颓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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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骗了,我们都被骗了!”张青云呷了一口血红的红酒,幽幽叹息道。
无名默然不语,依旧埋头在吃东西,是他实在太饿无暇搭话,还是他根本无话可说?
“陆家坟地块最多只值2000万,我实在想不通何经礼父子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们都是知名的大律师,为什么会不惜牺牲自己的诚信名声,串通李家坑我们。”张青云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一丝寂寞的苦笑。
曾经的上铺兄弟,多年的同学,居然在他进入H市的第一次出手,就狠狠的算计了他一把,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我知道何玄卿在骗我,可我们别无选择,必须拿到那片地,我们不上当,就拿不到那片地。”无名缓缓抬起头,语气里透出一丝无奈,深深的无奈。
“傻孩子,你错了,他们的目的已不是那块地,要的是我们的命。”张青云沧桑的脸上布满了阴云。
“要命?”无名也有些惊疑。
“青云集团花高于市场价5倍的高价拿了一块地,一定已经成为了业界最受关注的新闻,现在外界最关心的就是我们买了这块地要如何开发。而我们拿地的目的就是为了拿地,就是为了阻止别人开发,让它继续闲置。
这样失败的投资决策,无疑是给这一年来本来就江河日下的青云集团雪上加霜,无论是对青云集团,还是我们在青云集团的位置都非常不利。
更要命的是拍卖的土地两年之内不开发,政府就会收回继续拍卖,到时候就算我们愿意再加十倍的价钱,也拿不到这块土地,因为我们会被剥夺竞拍资格。”
“所以即使他们什么也不做,只是坐着慢慢等,最后的胜出的也会是他们,他们已经等了几年,几十年,甚至几百年,已不在乎多等两年。”无名也看出了其中的威胁,致命的威胁。
“他们不需要等太久,只需要等到我死。只要我死了,你无依无靠,又不懂商业。就算有一点血性,有一点异能,又怎么会是他们的对手?这是一个拼实力的年代,你继承的陆家的那一套玄虚已经玩不转,这些顽固坚守的传统注定会被滚滚涌入的新潮流冲垮淘汰,究竟是福是祸,也许只有再过七百年才知道。”张青云语气渐渐苍凉,端起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我们现在怎么办?难道只有坐着等死,等待着陆家祖坟被挖被埋没?”身处绝地,年轻的无名有些沉不住气,情绪有点激动。
“我们绝不能等,现在我们必须主动出手,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必须带你去见一个人,一个自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