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国之少帅的头号娇妻-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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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侧的兰心得意的笑了笑,娇柔的坐在了自己父亲的对面,眉眼之间透出来的,全然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爸爸,你究竟在怕什么?就算是在这上海滩上,这泱泱大上海也总不能是他黄大林一个人说了算的!
如果咱们想和他势均力敌,爸爸你势必要找一个接班人,我是一介女流,就算是我有再大的本事,也不足以带领着千军万马!好歹你手里有着枪杆子,如果能让这沈括为你出力,何乐而不为呢?”
兰心的一言话说的钟柏年默默的叹气,他的心中定也是喜欢沈括的。
更何况,这沈括的一身功夫,是他军中任何一个人都代替不了。
可是他毕竟是姓沈的,这沈子林在奉城的军威不在,可是他身后追随的那些人,却依旧是野心勃勃,想着有朝一日,重组奉军。
兰心见钟伯年一直没有回答,心中不免得越发着急。
她纵然又想起了沈括的态度,是越想心里越烦,快速起身上了二楼。
钟伯年一见这宝贝闺女生气了,便也急急忙忙的跟了上来。
“好了,我的好女儿,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可是这男婚女嫁的事情,总得有个你情我愿,你一心对这沈括,可是他对你呢?他对你有这个心吗?”
兰心瞬间被刺痛了,坐在了一侧的沙发上,一双眸子微微的眯起,低着头,始终不再言语。
这一点姑娘家家的心事,还是被钟伯年洞察了。
他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对着身后的副官挥了挥手。
副官离去,关上了门,他这才放心的错误到了兰心的边儿上,宠溺一般的挽住了自个儿女儿的肩头。
“我的好女儿啊!你是我这当爹的心头肉,我又怎么舍得让你去给黄大林当九姨太?现如今,我是不愿意和他直接对抗,实在不行,大不了就打个你死我活呗!”
兰心一听这话,顿时也急了。
“哎呀爸爸,你为什么就不肯听我一句话呢?就按照我说的办!
今天晚上那顿饭一定要吃出个彩来,我已经和沈括说过了,今天晚上让他务必来家中做客!到时候就把这话头交到他的手中,我就不相信了,他能眼睁睁的看见我受委屈,看这青红帮的头子活生生的把我抢了去!
沈子林对他是养育之情,你对他可是救命和再造之恩!他要是识时务,就定会知晓我和父亲的心思的,日后里,这交到他手里的,可是父亲的几十万大军!”
钟伯年无奈叹气,也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没用,便也起身想要离去。
但他很快想起了什么,转身又看向了兰心。
“瞧瞧,这几日事情太多,我都给忘了!我已经接到了电报,这北平交通部部长狄庆润的女儿,这几日就已经到了上海了,你们两个人小的时候一同长大,等她来了,我好安排你们见见面!”
兰心一瞬间也亮的眼眸,欢快的起身,拉起了钟伯年的手。
“爸爸你说什么?你说红艳来了,什么时候?她现在住在什么地方?哎呀,爸爸,你真是的,既然她都已经来到上海了,你为什么不把她带到家里来!我们两个是一同长大的情谊,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过面了!”
见了兰心欢喜的样子,钟柏年这才放下心来,宠溺一般的拍了拍兰心的手,轻声的安慰道。
“瞧你个急性子,刚才还是一副疾言厉色呢,现如今又变成了这幅模样!没有那么快,我这边收到的消息,她是今天下午的火车才能到呢,我已经派了人去接了,晚上让她也一起来!”
钟伯年说着,转身离去了。
兰心笑嘻嘻的坐在了床头,虽然对沈括她是满腹心事,今天晚上可是个好日子,她定是要让沈括,应下这门婚事!
这十里洋场大上海,凤归好不容易随家人安定了下来,宅子住的也算是舒适。
为了能在这法租界里面找到一处好宅院可以暂时的安顿,赵文利没少花银两,也没少跑关系。
此刻的凤归已靠在了床头,眼神迷离的看向了窗外。
这窗外的风景,倒是和在奉城的时候有了天差地别。
远远的看去,黄浦江畔上的船只,来来往往的车辆,比起奉城可真是热闹极了。
泠春推门进来,笑着走到了她的身边,放下了咖啡和茶点,侧身陪在了凤归的身边。
“小姐,咱们来到这上海都已经三个多月了,一直都没有找到沈括少爷,也没有收到伯卿少爷的消息。。。。。”
泠春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把话又吞了下去,不敢再多言。
凤归淡然的叹气,这事儿也一直压在她的心头,久久的阴霾不能散去。
她并未多说什么,收回了思绪侧身坐定在了桌前,用小勺轻轻地拨弄着咖啡。
来了这几个月,她倒是也熟悉了这儿的生活,这苦涩的咖啡喝到嘴里,倒是也掩盖住了心头的苦闷。
沈括一定就在上海,她的心中倒是有数,只不过现如今这局势,见不见面的,怕也不那么重要了。
不过让她最为忧心的就是沈伯卿,沈子林遇害,沈伯卿也随即人间蒸发,再也没有了消息。
每每夜里,凤归都忍不住流泪,如若这沈伯卿真的对自己有情,为何久久都没有任何的消息带给自己呢?
“小姐,刚才我去街上给你买个西点的时候,瞧见了大剧院的门口人来人往的,又不少的年轻人都在那买票,说今天晚上,有个什么。。。。。。什么剧来着?”
看着泠春都这一副小嘴儿的样子,凤归收回了思绪,淡淡的一笑,抿了嘴巴,轻轻地瞥了一下眼眸。
“是话剧。”
“对对,就是话剧!我可是听说,这个话剧不用唱腔,全靠嘴巴说的,你说这能好看吗?”
凤归无奈摇了摇头,这上海的确和奉城大不一样,人新潮开明的很多,新式的玩意儿也多了很多。
可是此刻她根本就没有什么心思去关心的话剧,而是一门心思的扑在了沈伯卿的身上,却无从下手去寻找。
泠春忽然笑了笑,神秘兮兮的闪烁了一下眼眸,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两张戏票,轻轻的送到了凤归的面前。
“小姐,你看这是什么?”
凤归一瞬间愣住了,眉眼闪烁的瞥了一下这泠春手中递过来的戏票,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殉情记?”
她的声音轻柔,倒是听的一侧的泠春好奇的闪烁的眼眸,凑到了她的身边,不解的学着。
“殉情记?这演的是什么东西呀?也不知道演的是什么,小姐,小姐,这两天待在屋子里面都快发霉了,反正老爷出去跑生意了,咱们两个人出去看看吧!”
凤归无奈,但是心中也莫名的好奇。
这殉情记她知道,当年父亲给她请了洋学堂的老师,这殉情记,她也算是读过的。
此刻的凤归心中不免感慨,上海果然是一个不一样的地方。
这样子的舞台剧都能搬上台面,而且据说票房卖得还不错,看起来,她的确应该去看看。
想到这儿,凤归总算是露出了三个月来的第一次笑容,轻轻的点头。
这可是看的泠春好生的欢喜,急忙拍了巴掌,挽住了她的手。
“真的是太好了,那今天吃晚饭的时候咱们就一起出去,我已经打听过了,老爷今天晚上要应酬,估计不到半夜是不会回来的!这夫人也约了其他的太太去打麻将,我倒是觉得小姐你还不如夫人呢!
对了,还有那赵清沙,一大早的时候就已经换上了一袭小洋装,据说,是被什么人家的少爷请走跳舞去了,她不在也好,也省得碍了咱们的眼!”
泠春不屑的瞥了一下嘴角,凤归倒也不在意。
这赵清沙自从来了上海之后,整个人活络了不少,但是也不再找麻烦了。
大概是这花花世界,看着她已经眼花缭乱,心思早就飞了,也懒得用在自己的身上。
“那不如这样,咱俩现如今就出去,正反家里也就没人了,咱俩出去吃点东西,然后直奔戏院!”
眼瞧着泠春的一席话,说的凤归的心思也已经飞了出去。
她刻意掩下了心中的悲伤和担忧,拉了泠春的手,换上了一袭现如今最流行的小洋装,踏着高跟鞋,离开了这新买的宅子里。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走在了上海街头,到处都是一副新派的景象。
不一会的功夫,她们就走到了旁边的一家饭馆门口,泠春好奇的往里面探头,一股子香味儿就飘了过来。
“好香啊!小姐,这里面卖的是小笼汤包,进去吃一次吧!来到上海这么久,还没有吃过这上海的点心呢!”
凤归淡然的点了点头,思绪全然又飘走了。
她眉眼迷离的看向了面前的这一家小店,倒是颇为熟悉。
在前世里,她和沈伯卿经常来,这家店的小汤包,味道的确不错。
“瞧你馋嘴的样子,走吧,和老板要一间雅座,在这里水深,咱们还是不要招摇的好。”
见凤归已经应许,泠春急忙点了点头,走到了这小店当中。
“老板有雅座吗?我们家小姐想吃点心。”
老板急忙迎上,眉眼上下打量了一下泠春,又瞥向身后的凤归。
大概是觉得眼生,老板并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可是看着穿着打扮,就知道是富贵人家,倒也不敢得罪。
“真是抱歉了,二位小姐,这楼上的雅座儿啊,都已经定出去了!不过这楼下的角落里也算是清静,二位小姐这边请吧。”
老板的话说的客气诚恳,凤归自然也是点了点头。
她眉眼透着凌厉的瞥了一眼泠春,二人便走在了老板的身侧,坐到了角落里的位置上。
可是这方才坐定,凤归的耳朵,就已经听到二楼传来的声音。
她的心一瞬间悬了起来!
这二楼说话的人的声音,为何如此的熟悉呢?
第一百二十三章欧阳伯君()
泠春好奇的看向了四周,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感觉到非常感兴趣。
此刻的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凤归的眉眼,也早已经微微的蹙起。
凤归起身,慢慢的走到了二楼的边上,此刻的泠春也已经跟了上来,才想问问究竟发生何事的时候,老板的小笼包早已经端上了桌子。
“小姐,点心都已经来了,咱们赶紧去吃吧,趁热吃了,咱们赶紧回去,一会儿还要去看戏呢。”
泠春不明就里,拉起了凤归的时候就想要坐回到位子上。
可是此刻的凤归却顿了顿,冲着泠春淡然的一笑,默默的回答。
“你先过去吃,我好像遇到一个故人,我上去打个招呼,马上就下来。”
凤归说完,对着泠春淡淡一笑,泠春虽然好奇,但是却也乖巧的点了点头,坐回到了角落里的位置上。
凤归顺着二楼的阶梯缓缓的闻声行去,才发现二楼好生的热闹。
这屋子里面放着曲子,节奏虽然很快,但是却总透着那么一丝的忧伤。
凤归的心中不免升起了疑惑,她缓缓的走到了门边,轻轻的推开门缝。
眯起了眼眸子向里面望去,才发现此刻屋子里面坐着的,居然是一个俊朗男人的背影。
这男人的边上还放了一个现如今最时髦的留声机,这曲子,就是从留声机里放出来的。
她慢慢的推门走了进去,眼眸有一瞬间湿润了。
这个背影太过于熟悉,是她思念已久的那个人。
“伯卿。。。。。。”
凤归抑制不住心中之思念,快步的迎上前去,那坐着的人忽然瞬间愣住了,转头眯起的眼眸。
当他再次看到凤归的那一刻,也难掩心中的思念,两人相拥在了一起。
屋内的留声机里依旧传出了淡然的音乐,此刻的凤归轻轻的擦拭掉了眼角的泪水。
但是她的手,却总是拉住了沈伯卿不肯放开,生怕这一松手,沈伯卿就如同梦里一般,消失不见了踪迹。
二人坐下,凤归总是抢先开了口,急切的问起了这些日子,沈伯卿为何不见了踪迹。
沈伯卿无奈叹息,眉眼当中流露出来的,全然是数不尽的悲凉。
“那日里,整个奉城沦陷,我收到了父帅在火车上被人炸死的消息,其实我本意是想暂时把这个消息压制下来,可是无奈消息实在是太过于灵通,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奉城,当夜里,帅府里面的人,全部都各自逃命去了。
我最终也在连成的保护之下逃出了奉城,几次辗转,最终来到了上海。”
沈伯卿淡淡的叹了口气,一侧的凤归也微微的点了点头。
她的心里纵然是有太多的故事要说,短短的几句话,怎么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