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总裁:女人休想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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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在家等我的消息,我出去找。”本来还在开会的顾逸尘挂断了电话对着公司的各大主管抱歉的说道:“今天的会议暂停。我有急事要出去,杰克,公司的事情等我回来处理。”顾逸尘说完便要往外走。
“总裁,现在公司等着你做决定呢,否则董事们就要联合起来把你赶下台了。”杰克小声的说道。
“那就让他们闹吧,倾儿比谁都重要。”顾逸尘没有停下脚步,只是说了这句话,然后留下杰克一脸的错愕。“
顾倾儿是谁?总裁恋爱了?”跟着顾逸尘三年的杰克有些愣怔。
顾逸尘开了车子顺着公路去了海边,他记得第一次见顾倾儿的场景,她穿着复古的长裙。
第98章 为什么不相信()
如果他没有猜错顾倾儿应该是一个有事情喜欢躲起来的人,既然要躲那么海边是最好的去处,只是现在外面这么大的雨,海边怕是不能待了,于是顾逸尘便开着车子顺着海边一直走,有些地方车子进不去,顾逸尘就下车,淋着雨,挨家挨户的敲门,一无所获。
天已经黑下来了,可是却始终没有顾倾儿的消息。
顾逸尘几乎都要放弃了,这个看上去装修华丽的私人医院是他最后一个希望了,走进去,医院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墙角瑟缩着一个身影,长发盖住脸,看不清是谁,几乎是凭直觉他便认定那个人是顾倾儿。
“倾儿。”语气中难掩顾逸尘的欣喜。
顾倾儿缓缓抬起头,看着顾逸尘。
“祭。”轻轻唤道。
顾逸尘的身子僵了僵。
看着顾倾儿在发抖,赶紧脱下自己的西装把顾倾儿包好,“倾儿,你怎么样。”
他是担心她的,手指触摸顾倾儿的额头,灼人的热度。
“倾儿,你发烧了。”顾逸尘意识到顾倾儿发烧了,俊逸的眉宇开始皱起来。
“祭,我好难受,为什么你要赶我走。。。难道你对我的好都是骗人的吗?。。为什么你不相信我。。。我和苏小木真的什么都没有做。”顾逸尘把顾倾儿抱上车,她便一直不断的呓语。
顾逸尘听着顾倾儿不停的低喃,心里很疼。真的很疼,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仅仅两面之缘的顾倾儿让他的心口如此的难受。。
车子停在了顾家的别墅院内,顾逸尘抱着顾倾儿匆匆进了房间。
“管家,把医师叫来,”顾逸尘对着管家匆忙的说道,然后便抱着顾倾儿上了床,确切的说是把顾倾儿抱到了床上,可是顾倾儿的手却不曾松开抱着顾逸尘的腰。
“祭。”顾倾儿依旧在轻轻低喃。
“少爷,医师来了。”管家轻轻的说道。
“医师,帮我看看她,她发烧了。”顾逸尘对着医师说道,医师点了点头,给顾倾儿测量了体温,又翻了翻顾倾儿的眼皮,听诊器在顾倾儿微弱的心脏面前不断的晃。医师不断的摇头。
“医师,你别光摇头啊,倾儿怎么样了,要不要紧,是感冒了还是有其它的病症。”顾逸尘像是拖拉机一样问了一堆的问题。
医师笑了,“尘儿,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除了你的爸妈和妹妹以外你好像没有对什么人用过心,更别说是担心,尘儿,你恋爱了。”医师笑了,笑的很开心,顾逸尘是他看着长大的,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紧张一个外人,这是第一次。
“她到底有没有事。”顾逸尘急了。
“放心吧,只是受了风寒,给她喝点姜糖水就可以了,只是她身上的伤口因为被雨淋湿了,需要重新换药。否则的话伤口不容易长好的。”医师说完便打开急救箱,把碘酒和纱布取出来。
用剪刀轻轻剪开顾倾儿的衣服,只是在伤口的位置上轻轻剪开一个小口而已。在看见两处锋着针的伤口时,有些震惊,这样倾国倾城的女子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的身体上处处是伤呢。
顾逸尘也是惊讶的,他知道顾倾儿受伤了,却从不知道她身上如此多的伤,而且还缝了针。
难道是南宫祭做的?
凭南宫祭的实力他是绝对不会允许有任何人伤害到顾倾儿的,除非是他自己伤了她。
这一点认知让顾逸尘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不能让顾倾儿被南宫祭带走。
医师给顾倾儿换完了药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房间里现在只剩下顾逸尘和顾倾儿。
顾倾儿似乎很难受,所以一直不断的翻身,顾逸尘下了床,取了椅子坐在顾倾儿的身边。看着顾倾儿紧皱的眉。用食指在顾倾儿的眉心轻轻按了按,顾倾儿的眉便舒展开了。
顾逸尘坐在顾倾儿的身边,看着顾倾儿不安稳的睡颜,给顾倾儿哼起了歌谣,是小时候妈妈常常给他哼唱的歌谣,不得不说顾家夫人真的是个难得一见的好女人。
“倾儿找到了?”顾夫人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便来到了顾逸尘的房间。
“恩,找到了。”顾逸尘起身,让顾夫人坐到顾倾儿的床边。
“倾儿这是怎么了。”顾夫人摸了摸顾倾儿滚烫的额头,滚烫的厉害。
“淋了雨,所以发烧了,医师已经给她打了退烧针,估计一会儿便能退烧了。”顾逸尘从家仆的手里拿过冰袋,放在顾倾儿额头上。
“我去给祭少打个电话,别让他担心。”顾夫人倒是好心肠,想要通知南宫祭倾儿找到了。
“妈,告诉祭少,他会把倾儿带走的。”顾逸尘看着顾夫人,眼底是一抹舍不得。
尘儿,倾儿和祭少之间的事情他们需要自己解决,至于要不要带走倾儿,得看祭少的意思,之前你也看见了,倾儿在神智不清醒的状况下第一个想到的人是祭少,就凭这一点,也能看得出来倾儿是喜欢祭少的,你也不希望倾儿不开心吧。”不得不承认,顾夫人真的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好女人。
“恩,我知道了。”顾逸尘不情愿的点了点头,母亲说的对,顾倾儿现在需要的是南宫祭,即使现在昏迷着,她依旧喊得是南宫祭的名字。
顾夫人给南宫祭打了电话,南宫祭听到顾倾儿在顾家,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当他看见床上的顾倾儿的时候,他真的想要把自己给宰了,这还是顾倾儿吗,那个跟他斗嘴、抗衡的女孩子。
不是的。
面前的,躺在床上的那个苍白的弱不禁风的人儿不是顾倾儿,从没有发现顾倾儿已经被自己折磨的不成样子。
“祭少。”顾夫人小声的叫着门口的南宫祭。
南宫祭站在门口,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出现在顾倾儿的面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让顾倾儿变成床上这个几乎已经没有生气的女孩子。他还要带走她吗,不,绝对不能,他会折磨她直到死去,放她走吧,也许只有这样才是爱她。
第99章 对望()
“她活着?”南宫祭收起了伤痛的目光,面无表情的看着顾夫人。
“祭少,倾儿一直在叫你的名字。”顾逸尘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
“我的名字也是她可以叫得?”南宫祭冷了眸。
“祭少,你和倾儿吵架了?”顾夫人知道一定是吵了架,顾倾儿才会离家出走。
“顾夫人不是一直想要认回这个女儿吗,现在机会来了,我玩腻了,以后她就留在顾家吧,不要再踏足南宫家的海域,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南宫祭的眸子冷冽的让周围的温度降至冰点,他又回到了最初的冷漠。
“祭少,你和倾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顾夫人看着南宫祭冰冷的眼眸,没有一丝的畏惧,现在站在南宫祭面前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母亲。
“没有。”南宫祭冷冷的回了两个字,该怎样回答。
床上的顾倾儿转醒,皱着眉头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南宫祭看着顾倾儿在床上艰难的想要翻身,藏在口袋里已经惨不忍睹的手,紧了再紧。
“倾儿。”顾逸尘坐在顾倾儿的床边,轻声的唤。
“祭。”顾倾儿没有睁开眼,只是干涩着嗓子,轻轻喊着南宫祭的名字。
南宫祭忍着不让自己靠前的冲动,就让他继续做一个魔鬼吧。
“倾儿,喝点水。”顾夫人拿着水杯小心翼翼的给顾倾儿喂了口水,却呛得顾倾儿不停的咳嗽。
终于睁开了眼,第一眼便看见门口冰冷的南宫祭。
他不是赶走她了吗,不要她了,那么他在这里干什么,顾倾儿看着南宫祭冰冷的琥珀色双眸。
南宫祭也就这样看着顾倾儿的黑色水晶般的大眼睛,她为什么不说话,不跟他斗嘴,也不肯叫他一声祭,在梦里的时候她叫过他得。
倾儿,只要你再叫我一声,我就带你走。
两个人彼此凝望着,中间的气场没有人可以进入,也没有人可以打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们之间形成了一道屏障。
顾夫人给顾逸尘使了个眼色,两个人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顾倾儿和南宫祭。
两个人,一个在门口,一个在床上。
一对璧人,一个脸色苍白,一个满手鲜血。
不知道彼此看了多久,南宫祭打破了沉默,“顾倾儿,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再次遇见我的那一天便是你的祭日。”
冰冷的话语夹杂着刺骨的冷冽,刺进顾倾儿的心脏,让顾倾儿的每一个毛孔都跟着凉起来。
“以后有你的地方,我一定会退避三舍。”顾倾儿咬着唇瓣,让自己看上去不至于那么惨兮兮。
南宫祭听到顾倾儿的话,握紧了拳头,伤口再次崩裂,有血腥的味道弥漫在房间里。
“好,很好。哈哈哈。。顾倾儿,你的心和身我都得到了,对我来说你什么价值都没有了。”既然要诀别,那么就让恨意在她的心里住下吧。
这样至少她会记得他,曾经有这样一个魔鬼践踏过她得身体,掠夺过她的真心。
疼痛,蔓延。
顾倾儿苍白的唇瓣,因为牙齿的用力,有了些血色,随之而来的便是妖冶的红色。
南宫祭转身,没有一个停留,留给顾倾儿一个冰冷的背影。
结束了,彻彻底底。
顾倾儿坐在床上,没有哭,一滴泪都没有流下来。
顾夫人和顾逸尘进来的时候便看着顾倾儿呆呆的坐在那里,像是被人丢弃的木偶。
残破不堪,没有任何的表情。
“倾儿,想哭得话就哭出来吧。”顾夫人把顾倾儿抱进怀里,像是抱婴儿一般。
“妈妈。”顾倾儿轻声的叫道。
“倾儿乖,以后我就是你的妈妈。”顾夫人激动的颤抖着声音。
顾逸尘站在一旁,看着顾倾儿无助的摸样,心疼的无以复加。
。。
南宫祭开着白色的布加迪威龙以飞跃的速度在马路上奔驰,脑海里是顾倾儿那张惨白的小脸,认真的对他说爱他。
车子停在苏媚的酒吧门口,酒吧已经换了名字,紫色的牌子上面用白色的字体赫然写着几个大字:毒魅酒吧。
南宫祭把车子停在了门口,走进酒吧,这个时间,酒吧的人却很意外的有点多了,多的让南宫祭觉得有点吵。
苏媚一眼便看见了南宫祭,摇曳着身体从吧台里面走出来,绕到南宫祭的身边,南宫祭闻到苏媚身上的香水味皱了眉。
苏媚是何许人也,在这个龙蛇混杂的地方混了这么久,一眼便能看出南宫祭不喜欢她身上的味道,于是在南宫祭半米的距离处,用手语比划着,“跟我来。”
南宫祭当然看的懂,可是南宫祭压根就不想理她,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苏媚被晾在那里尴尬的笑笑。
径自回了吧台,亲自调了酒,不得不说,苏媚是有才华的,调酒的样子酷酷的,不像是风尘女子该有的风格,眼、手同时同步,嘴角自信的笑容扬起赖,不断的变换着花样,一杯酒,五分钟以后便在吧台上展开最妖冶的红色。
苏媚取来一只崭新的杯子,戴上手套,然后把酒倒进杯子里,端起来,走到南宫祭的桌边,这一次她很聪明的站在那里,并没有坐下来。
“祭少,你的酒。”苏媚的声音永远是妩媚多情的,可以酥掉男人的骨头。
“我没有要酒。”南宫祭没有看苏媚,只是拿出口袋里的消毒巾不断的擦拭桌子。
眼底依旧是冰冷的眸光。
“这杯酒是我亲自为您调的,叫毒蛊。”苏媚笑着把酒杯放到南宫祭的面前。
南宫祭抬了抬头,“毒蛊?”
南宫祭看着妖冶的红色,酒杯里似乎有一个女孩的身影,一袭白裙,青丝及腰,笑颜如花。
端了酒杯,放在唇边,烈酒的香气冲进他的鼻腔里,却伴有一种果香,从不知道烈酒和水果也可以调试出如此的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