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总裁:女人休想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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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凶手,把姐姐还我,把瑾风还给我!”原本安静的顾倾儿看见南宫祭靠近自己的时候却突然像是发狂的豹子冲了过去,踮起脚抓紧南宫祭的衣领,愤怒而疯狂的嘶吼。因为愤怒而猩红的眼此刻正迸发出火山般的岩浆。
南宫东站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没有人可以这样跟南宫祭说话,当然除了南宫祭唯一的朋友沈漠北以外,就连他都不敢这样忤逆南宫祭,更何况这个陌生的女人竟然不怕死的扯住了南宫祭的衣领,要知道,南宫祭的洁癖可是出了名的。他碰外面的东西时都会带着手套,而现在是一个人,活生生的人,而且是他一向最讨厌的肮脏的女人,且这个肮脏的女人还近了他的身。
这个不要命的顾倾儿,似乎离死期越来越近了,南宫东在心里替她捏了把汗。
南宫祭看着顾倾儿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的脸,猖狂而冰冷的笑:“你叫顾倾儿?你似乎还没有搞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你从进入南宫家开始就再也没有生气的权利了,因为你还不配!以后在我面前最好收起你的脾气,如果再让我看见你立起来的刺,我会连皮带肉一根一根的通通拔掉。”南宫祭一把打掉顾倾儿的手,从裤袋里掏出一条洁白的真丝手绢,上面是他母亲亲手绣的粉色牡丹花,慵懒而休闲的擦了擦脏掉的手。
“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让我这样做!”看着南宫祭慵懒的模样,她气得都快炸掉了,他凭什么可以这样悠闲,难道他不知道姐姐和瑾风是因为他们南宫家的逼婚才死掉的吗?还是说在他的眼里两条人命不算什么。
“就凭是你和你姐姐让我家破人亡的杀人凶手!不过你姐姐命好,死掉了。那么你和她欠下的债就由你一个人来还。”琥珀色的双眸染上一抹狠戾。
“所以你救我上来就是为了让我还债的?”顾倾儿似乎看见了南宫祭身后长出一对大大的黑色羽翼,那是魔鬼才有的翅膀。
南宫祭的手捏上顾倾儿的下巴,带着几分力道,狠狠的摩挲,嘴角上扬,明明是笑着,却透着三九寒天的冰冷,“错,我救你上来是跟你玩一个游戏,一个生不如死的游戏。”
顾倾儿对上南宫祭琥珀色冰冷的双眸,忽然笑了,笑的妖娆:“南宫祭,你是世界上最可怜的可怜虫。”
“我可怜?”南宫祭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疼得顾倾儿握紧了双拳。
“是啊,你真是可怜,世界上最可怜的人就是仇人死了,找不到复仇的对象,只能抓了她得亲人出气。”带着一抹胜利的微笑,看着南宫祭已经被气到通红的双眼。
“想激怒我?顾倾儿,你还太嫩了点。”南宫祭忽然松开手,让原本禁锢在他手里的顾倾儿因为突然失去平衡,而向后踉跄的退了几步。
“有本事就杀了我,不要在这里婆婆妈妈,我会以为你是舍不得杀我。”这种自杀式的激怒方式对于南宫祭是没有用的,可是顾倾儿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
“想死?没那么容易,我还没有玩够,让我想想游戏该怎样玩才会比较过瘾呢?你跟我在一起好不好?让你姐姐看看她得妹妹在她死了以后跟仇人是怎样风流快活的,你说你姐姐要是知道了,她会不会从棺材里蹦出来。”玩味的语气,慵懒的表情,带着嘲讽的双眼,好死不死的盯着顾倾儿越来越苍白的脸,似乎对她现在的反应很满意。
“南宫祭,你的计划太完美了,可惜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计划里没有了女主角,这场戏还演的下去吗?”顾倾儿突然一个转身抓住桌子上的水果刀在自己的左手腕狠狠的划了一刀,妖冶鲜红的血瞬间挣脱了细嫩苍白的皮肤,缓缓的流了下来,滴在白色柔软的鄂尔多斯羊毛地毯上,一滴一滴,在昂贵的鄂尔多斯羊毛地毯上展开一朵、两朵、越来越多的红色蔷薇花。如同它的主人一般,胜利、妖冶的嘲笑着南宫祭。
因为疼痛而不得不咬住唇瓣的顾倾儿,似乎多看他一眼都会觉得恶心,所以她闭上了眼睛,带着恶毒的诅咒,“南宫祭,总有一天你会有报应的。”
琥珀色的双眸的主人在听到顾倾儿的诅咒时有一瞬的呆愣,只是短暂的几秒钟而已,在某种程度上可以忽略不计,瞬间便恢复正常。
“我说过,从你进入南宫家的那一刻开始,你就要收敛好你的情绪,我还要告诉你,就连死亡这种把戏都不可以在我面前上演。”冰冷的魔音极具穿透力的震痛了顾倾儿的耳膜,可是她却再懒得反驳他什么,斗不过,那么就这样死去吧,带着对姐姐和瑾风的愧疚,安然死去。
“南宫东,把她的血给我止住,让南宫西过来负责看着她,另外,把这个地毯给我换了。脏。”他得话冷的让人胆寒,他真的是个人吗?还是说只是披着人皮的魔鬼而已。
在南宫祭将要转身的那一刻,顾倾儿终于用完了最后的一丝力气,摇晃着倒了下去。
血,一滴一滴,从她得手腕处流下来,温热、粘稠。
南宫祭似是自然反应般接住了她的身体,她好轻,轻的让他觉的似乎没有任何的重量一般,她的身体很冰,好像比他的身体还要冷上几分。
顾倾儿的血在南宫祭白色衬衫上展开一朵朵妖冶的蔷薇花。
南宫东和四周的仆人都不敢说话,洁癖的南宫祭还是生平第一次弄的如此狼狈,而且还是被他最恨的仇人。
南宫祭看着顾倾儿苍白的脸,心里划过一丝从没有过的情愫,是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怀里的这个女孩子,看上去柔弱、温顺。可是她却会在必要的时候把藏在身体里的刺穿透自己的皮肤,显露出来,即便很痛,她也还是这样做了,他很想知道,如果这个代价是死,那么她还会不会把身上的刺有所收敛。
感受到周围的人都在盯着他,即使他们没有明目张胆的抬头,他也能感觉到仆人们低下头的窃窃私语,下一秒他便把她扔给了南宫东。
第6章 永恒守护()
转身,上楼,只留下身上那些属于她得腥甜的血。
南宫东在南宫祭离开之后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手心里已经沁满了汗水。
南宫东把顾倾儿安排在二楼最里面的房间里,因为这里离南宫祭的房间最远,南宫祭从来不会绕路来这边的,南宫东是善良的,他不想让这个在同时失去亲人的同时还要受到南宫祭的伤害。
他不忍心。
他是个医生,更是个活生生的人,看着这样的女孩子就要葬送在南宫祭的手里,他不忍。
顾倾儿一直没有醒来。
梦里呓语般的叫着瑾风的名字,“瑾风……瑾风……瑾风……”南宫东愣住了,瑾风不是顾小甜的心上人吗?如果不是他的话南宫痕也不会死,南宫祭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顾倾儿也就不会被抓到南宫家来。
难道顾倾儿也喜欢瑾风?这样的认知不免让南宫东对顾倾儿更加疑惑了起来。
“瑾风,不要离开我!”一句话,已经把南宫东心中的疑团解轻而易举的解开了,这是什么情况?姐妹两个人喜欢上一个男人的戏码?
容不得他多思考,顾倾儿的手不断的拍打着床边,刚刚被包扎好的伤口渗透出丝丝的红色血迹,在雪白的纱布上,倒是显得十分的惹眼。
南宫东把顾倾儿冰冷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轻轻道:“倾儿,我在,一辈子不会离开。”眼神像是定住般的不曾挪开,这样的话只是给梦里的女人一个安心的“药丸”而已,他是心理学的博士后导师,对待这样的梦魇这无疑是最好的处理方式,只是,他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口那抹黑色颀长的身影以及带着蚀骨的冰冷笑容。
南宫祭没想到南宫东居然把顾倾儿安排在离他最远的位置,本还有些不解,现在他亲眼目睹了南宫东跟顾倾儿的对话,这样的好戏真的是难得一见啊,被称为玉面诸葛的南宫东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虏获了芳心?这样说出去岂不是毁了南宫东的英明?笑容,冷的渗人,喊得可怕。
只是似乎顾倾儿和南宫东的对话很有趣呢。顾倾儿的心上人竟然是欧阳瑾风,这是多么大的收获。
唇角微勾,这个游戏似乎越来越有意思了呢。
。。
这一夜的别墅,格外的清冷。
白色的月白色落地窗帘随着海风不断的飘飞,肆意、凌乱,似乎带着几分怒意,像是南宫痕房间里那一抹黑色颀长的身影。
哥,现在你该安心了,仇,已经报了一半。也许是天意,都没有用我动手。南宫祭站在南宫痕的房间里,眼睛里褪去冰冷的色彩,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忧伤。
就在这个房间里,他和南宫痕曾经还睡在一个床上,讨论未来的理想,结果,还没有等到大展拳脚的时候南宫痕就丢下自己的理想去天国了,而他别无选择的接管了南宫集团。
顾倾儿睁开眼睛,感受彻头彻尾的冰冷。眼泪滑过脸庞,静静地,连声音都成了一种罪过。,门口的南宫西为了防止顾倾儿自杀,彻夜守在门口。
而南宫东,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对面南宫痕的房间的灯亮了整整一个晚上。
天亮的时候海边有追逐海浪的声音,空灵、委婉。
顾倾儿因为哭了整整一夜,此刻已经流不出眼泪了,取而代之的是红肿的双眼。
门在没有任何知会的情况下被推开了。
琥珀色的双眸,金边眼睛,妖冶、温暖的面容,健硕的肌理,这个男人好看的让女人都愤恨。
“你还好吧。”南宫痕见顾倾儿手腕处缠着洁白的纱布,不用想都知道她是自杀了。关心的话语很自然的说出口,不带一丝的做作。
“南宫痕?”顾倾儿试探性的问道。
“嗯,”南宫痕浅笑道,露出洁白而整齐的牙齿。上天真是不公平,好看的男人就连牙齿都这般的好看。
“你被祭关在这里?”南宫痕看着顾倾儿的样子心生怜惜。
“嗯。”顾倾儿动了动嘴巴,嗓子是难忍的干涩。
南宫痕倒了杯温水递给顾倾儿,“你叫什么名字?”
“倾儿,顾倾儿。”慢慢的喝掉了整整一杯水,才有了点力气回答南宫痕的问题。
“倾儿?你是小甜的妹妹?”南宫痕略有所思的看着她。
“是。”顾倾儿点了点头。
“本来我是可以成为你姐夫的,可惜,你姐姐到死都不愿意跟我结为夫妻。现在我没有什么可以为她做的了,不如让我来照顾你,这样可好?”南宫痕的脸上始终挂着天空般纯净的笑容,配上金色的金边眼镜原本属于阳光的颜色却被他完完全全的抢了过来。
顾倾儿有一瞬的愣怔,她承认南宫家的确是生产帅哥的地方,阳光帅气的南宫痕,地狱之王南宫祭,玉面诸葛南宫东,古怪机灵南宫西,这么多明星的胚子却留在南宫家做资本家,真是可惜了。
果他们不是仇人,她会介绍他们去做艺人的,如果她有这个能力的话。可惜这只是想想而已,现在的她连生死都不能由她自己掌控。
“南宫痕,如果不是因为你姐姐不会死。”顾倾儿的眼睛里除了哀伤还有淡淡的恨意,只是没有对南宫祭那般的强烈。原因太简单,南宫痕犯了错误勇于承认,而南宫祭只会用自己的错误去惩罚别人。
第7章 天堂地狱()
“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可是我从没有想过会发生这些事情,我以为我可以给她幸福的,所以我才去努力的争取,我默默守在小甜身边十年,可惜到最后一刻她都没有看我一眼。如果你觉得恨我,那么你可以直接杀了我,而我也可以得到解脱。”南宫痕看着顾倾儿的眼,认认真真。
这一刻的南宫痕不是南宫家的大少爷,只是一个失去了爱人的可怜虫。
“人已经死了,就算你也死了,也换不回姐姐和瑾风的命。我不想再追究了,这件事情我也是间接的杀人凶手,是我亲自给姐姐买的机票和车。是我亲手把钥匙交到了瑾风的手里,也是我给姐姐和瑾风想的路线。全部都是我……我一直骂你和南宫祭是凶手,而我自己何尝不是帮凶呢?”惨淡的笑容,苍白的唇瓣,让顾倾儿看上去像是一缕幽魂。
顾倾儿看着自己的双手,上面是姐姐红色妖冶的血,一滴一滴的落下来。
瞳孔微缩,眼眸里充满了恐惧,疯狂的撕扯自己左手腕上的纱布,“你看,姐姐来了,她在恨我,恨我为什么没有跟她一起走,如果我跟她一起走了,那么现在我就会跟她和瑾风团圆了,我也补会像现在这般难受。”伤口因为用力的撕扯再次崩裂开来,原本已经缝了七针的伤口恶作剧般的破裂开来,露出白森森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