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羞羞:BOSS,慢点撩!-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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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起身,回头冲魏苡芝眯眼笑了一下:“我很有自知之明啊,所以今天这咖啡我请你,就当我拜托你,霍太太,管好你家霍先生,不要动不动就对我施行x骚扰。”
她说完,从口袋里扯出张一百块,丢在桌上。
最后那句“x骚扰”引得不少人往她们这桌看。
七月礼貌的欠了欠身,抱起桌上那盒肉沫豆角,转身走了出去。
*
回到寝室,就看见苏景趴在床上,苦着张脸:“姑奶奶,你坐飞机去打饭啊?我都快饿死了。”
七月将那盒肉沫豆角扔在她面前:“你下次能别点这么重口味的菜吗?”
刚才在咖啡厅,味道一直往外窜,害她丢脸死了。
“为毛,你不也挺爱吃?”苏景着急的掰开筷子,“对了,跟你说一事,你别太失望——”
说着,把笔记本推到七月面前,指着上面一则新闻:“原来霍靳琛回美国是相亲去的,现在的记者可真强大,在美国逛街都能被拍到。”
七月看着新闻配图上的照片,一个长发穿黄色连衣裙的女子正弯腰试鞋,霍靳琛就双手插兜站在橱窗边。
七月注意到背景正是jimmychou的专柜,自己那双小白鞋也是在那买的吧。
苏景嘴里嚼着肉沫豆角,给她科普:“这上面都扒出来了,女的是宁氏财团的千金,伊顿公学和伦敦剑桥毕业,爱乐团首席小提琴手,典型的豪门联姻。唉,都怪我以前不该撮合你接受霍靳琛,这种男人,最后肯定选择门当户对,而且嫁入豪门也不适合你,那些个豪门贵妇,心机分分钟玩死你。”
七月收回视线,合上笔记本,语气淡淡的:“你会不会想太多?我就是因为他帮了我叔叔,所以才买份礼物谢谢他。”
苏景反而诧异:“那你就真对霍靳琛没有一点儿想法?毕竟你们都那啥……”
“他有儿子,还有一个门当户对的女朋友。我分得清轻重。”七月顿了顿,如实说,“他儿子的亲妈刚才来找我。”
“什么?霍靳琛他老婆?不对,他俩应该没结婚,算不上老婆。”
“豪门婚姻都绑着利益关系,他为什么没结婚却养着儿子,理由我们谁也不知道。就像你说的,太复杂了,不适合我。”七月的口气相当冷静。
“不过他老婆为什么来找你啊?给你下马威么?这说明你在霍靳琛心里的地位已经威胁到她了啊……不过说到头,如果霍靳琛真跟这个宁家千金联姻,那也轮不到她了啊,她在这着急个锤子啊。”
“也许在她心里,那个宁家千金不足为惧吧。”七月叹了口气说。
苏景突然诡异的瞟了她一眼:“还说你对霍靳琛没感觉,你这话分明是说你比那个宁家千金更得霍靳琛欢心……”
“有区别吗?反正他那样条件的男人,不可能在一个女人身上吊死,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你要是真和嘴上说得这么想得开就好了。”苏景耸耸肩,继续去应付她的肉沫豆角去了。
*
晚上,七月躺在床上看台本。
搁在枕边的手机忽然震动,她拿起来,看清来电显示,搁在手心稍有犹豫。
想起下午看到的那则新闻,还有魏苡芝对她说的话,七月咬咬唇,直接把通话摁断了。
她坐在床上,又盯着静下去的手机看了一会儿,确定那人不会再打过来,才重新躺下去继续看台本。
深夜。
七月的小腹又绞痛起来,从上铺戳醒苏景:“你热水袋还在吗?”
苏景睡得迷迷糊糊的:“这都三月了,谁还用热水袋啊?”
听出她困意,七月也没再打扰,只蜷紧了身子,泪意迷蒙的忍着。早知道就不逞强喝那杯咖啡了。
忽然想起早上霍靳琛用空酒瓶装了开水给她捂肚子,她爬下床,把中午苏景喝剩的半瓶可乐倒掉,灌上热水瓶里的水,这才舒服的躺好。
刚挨着枕头,就感觉到放在枕头下面的手机震了一下。
她拿出来,是一条短信。
“睡了?”
七月看着那行号码,咬着唇,直到屏幕自己暗下去。
刚想把手机塞回去,屏幕又亮了,又一条短信:
“来例假就早点休息吧,晚安。”
也许是这一番折腾,七月已经睡意全无,躺下来后盯着天花板发呆,怎么也睡不着。
最后捞起手机,回了两个字:“晚安。”
顷刻那边就回过来:“还没睡?”
她打字道:“睡了”,就要发出去,想想又删了,回了一个无意义的“嗯”。
“是不是肚子又疼了?”
隔着屏幕,她仿佛都能看到男人温柔又无奈的眼神。
人在病痛脆弱的时候,总是渴望别人的关怀。
眼眶有点湿热,她回道:“现在好多了。”
“注意休息,多喝水。实在不行让医务室给你开片止疼药。”
七月只是矫情的说了一句,没想到他认认真真回了那么长一行字。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就又打了个“嗯”。
这次过去很久,那边也没回复。
肚子上捂着热水瓶,疼痛缓解了一些,七月打了个瞌睡,准备入睡了。
这时,手机又亮起来:“睡吧,我陪着你。”
我陪着你。
最后四个字让七月的脸蓦的烧红。
她盯着这四个字看了好半晌,最后把手机像烫手山芋一样扔到一边,钻进被子捂着脸。
*
另一边,江城某商务酒店。
开完会后,梁洛留下来跟霍靳琛通宵加班,整理文件,突然见霍靳琛拿着手机发呆。
在梁洛记忆里,霍靳琛用手机打字的次数,约莫不超过十根手指。
第79章 成年男人每周至少得有一次()
“你最近发短信的次数有点勤?”上次开会他就看到了。
忍不住凑过头去瞄了眼屏幕,结果看到短短几行对话里,全是霍靳琛在自说自话,对方的回答几乎没有超过五个字的。
忍不住摇头,经验老道的说:“女人如果对你动不动就‘随便’,‘嗯’,‘哦’的,那就是没戏了。”
一直垂眸的霍靳琛皱了皱眉,抬起头。
梁洛笑得不怀好意:“又是那港戏的小妞?我早就看出来了,她就想吊着你,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到她那个段数,也算高手了,你也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吃她那套?”
霍靳琛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指指他面前的手提电脑:“你事做完了?”
梁洛伸了个懒腰:“唉,工作是做不完的,难得出来,去放松一下,劳逸结合嘛。下午坐车过来我就注意了,路口那家按摩中心的妞儿成色不错,一起去放松下?”
霍靳琛径自低头:“没兴趣。”
“你这样是不行的,成年男人每周至少得有一次身心完全得到纾解的x生活。你就是太久没女人了,才会着了那丫头的道。再说你身边都是男秘书,公司早就传出一些奇奇怪怪的绯闻了。”
霍靳琛头也不抬的问:“什么绯闻?”
梁洛刚想张口,像是想起什么嗝应的事,一脸苦大仇深的扭头:“你不去那我一个人去了。”
*
周五晚,七月正蹲在地上收拾去象山要带的行李,接到连笙从青城打来的电话。
七月离家出走之后,唯一还有联系的就是这个弟弟。
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连笙是不会这个点打电话给她的。
“姐,小叔跟爷爷不知怎么吵起来了,爷爷气得动了家法,刚才还昏倒了!”
七月一惊。
连慕尧只是连家的义子,严格来说算不上连家人,所以连守正就算再发怒,也不至于动用家法。
她问:“现在呢?爷爷怎么样?”
连笙的声音听上去很焦急:“送到医院急救了,医生说是什么心脏病,要开刀做手术,现在小叔在医院守着。”
心脏病可轻可重,但无论哪种,到了连守正这个年纪,都可能威胁到生命。
七月扶着箱子的手握紧了边沿。
“苏景,现在从网上还能买到去青城的动车票吗?”
正上网的苏景一愣:“去哪?你不是明天要去象山拍外景吗?”
“我爷爷进医院了,”她咬着唇,万分不愿的开口,“……这可能是我见他最后一面了。”
苏景一听,哑然,什么也不说开始上网帮她购票。
深夜,七月拉着只大箱子走出港戏的校门,站在路边拦车,去高铁站。
坐在车上,她的心思纷乱。
这四年在港城,她吃过不少苦,打工的时候被人刁难,被克扣时薪,拍戏的时候被占便宜,还只能哑巴吃黄连,最委屈的时候一个人躲在洗手间闷声大哭,她也没想过要回去。
回去……
简简单单两个字,在她这里,谈何容易。
还记得八岁那年,父亲连钦鸿因她而死,爷爷的拐杖毫不留情的落在她身上,抽得她皮开肉绽,指着她大骂:“你这个丧门星,我连家百年声誉就毁在你手上。”
后来,母亲改嫁,一声不吭的离开连家,使得连家人更不待见她。
她从小就唯唯诺诺,不敢跟人大声,有什么想法也在心里揣着,除了连慕尧,她没跟任何人说过心事。
十八岁那年,她靠在连慕尧怀里看书看睡着了,被推门而入的二婶撞见,这事一瞬间就在连家大宅里闹开了。
连慕尧被叫去训斥自不必说,身为亲孙女的七月,也被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小房间里,要不是亲戚拉着,七月丝毫不怀疑爷爷会真正打断她的腿。
连钦鸿没过世之前,就说过:“连家上上下下这么多口人,就七月,最随了你爷爷。尤其这倔脾气,简直一个模子。”
可爷爷却不喜欢这个跟他最像的孙女。
这些年,戏曲文化越来越淡出大众视线,连慕尧转业从商,不再登台,连守正也没像之前反对连钦鸿那么激烈了。也许是真的上了年纪,力不从心了,也许是看透了,磨平了脾气。
从连慕尧上次说起的口气,七月就感受到了,爷爷变了。
……
因为高铁没有夜班,苏景帮她买了普快的卧铺,这一夜睡过去,倒也不是那么漫长。
早上六点多,七月睁开眼,已经快到站了。
车上睡不安稳,加上一整夜担心和胡思乱想,七月的眼睛有点肿。
下了车,呼吸着清晨微冷的空气,有片刻的惆怅和茫然。
打车去了连笙在电话里说的医院地址,下车后就急急忙忙去服务台询问连守正的情况。
护士见她拉着箱子,怀疑的瞟她一眼,她马上拿出身份证:“我是家属,来探病的。”
护士这才告诉她:“昨晚上送来急救的,确诊是三支病变,这病人两年前就在我们医院做过检查,还留下了病历,当时主治医生就劝他动手术,现在搭桥手术的成功率还是很高的,可是这老人特迷信,坚持不肯在身上动刀,病情还瞒着家人。好了,这下瞒不住了,晕倒了才被送进来。”
七月抿着唇,这倒像爷爷会说的话。
护士给她指了病房方向,又说:“你们家属最好多劝劝他,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手术风险没那么高的。”
七月道了谢,往住院区走,一上楼,就看见垂头倚在天窗下抽烟的连慕尧。
七月一时间怔住。
连慕尧似有所察般的抬头,看到七月时,眸子里有几秒的迟疑,像是幻觉般缓慢的开口:“七月……你怎么来了?”
她收回视线,淡淡说:“连笙打电话给我,我来看看爷爷。”
连慕尧掐灭了烟蒂,轻咳了一声:“连笙昨晚在这待到十点多,我怕他扛不住,让他先回去睡了。”顿了顿,又问,“你这么早,吃过早饭了没?”
第80章 这次回来打算住哪边?()
七月摇摇头:“我不饿,我想看看爷爷。”
连慕尧轻点头,接过她手里的箱子,把她带到病房门口:“输了液,刚睡着。”
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窗,七月看见雪白病床上躺着的老人,鬓发花白,脸上罩着氧气罩。
七月的眼眶红了。
连慕尧在身旁问:“不进去吗?”
七月忙摇摇头,慌乱的擦去眼角的泪,目光之余,瞥见连慕尧脸上的淤血,新伤旧伤,显得无比狼狈。
她问:“你和爷爷怎么吵起来的?”
她认为连慕尧性子温润,绝对不会是先生事的那个,连守正虽然固执跋扈,但连慕尧应该会有所忍让,除非是触到他的底线。
连慕尧眉头皱了皱,似乎有所隐情,没有开口。
七月也不追问,把刚才楼下护士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