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羞羞:BOSS,慢点撩!-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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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们也不是毫无准备的就过来。其实在来之前,他已经把一切都打算好了,包括住处,和企划。我尊重他的想法。”
七月知道拦不住他们。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过法,这样患难与共、相互扶持的爱情,不失为一种美好。
苏景唯一没拒绝的,是七月派了辆车送他们。毕竟霍氏庄园在很郊区的位置,离downtown太远。
秦世锦事先托美国的朋友找好的公寓在华盛顿市中心,在这种地皮贵到惊人的地方,租金自然不便宜,面积也不大,好处是比国内那种老公房的档次要高太多。
第495章 用力点,动动()
苏景沉默的站在一旁看他和黑色皮肤的房东交涉,用流利的英语。
语言不通,文化不通,肤色不通,苏景也不知道自己当初哪来的勇气,就一口答应了他。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她唯一的依靠就只有他,因此夜里,她总是像八爪鱼,手脚都紧紧挂在他的身上,秦世锦似乎能体会她那种缺乏安全感的表现,总是舒展手臂,让她枕在自己臂弯里,手臂绕过她的颈后,在她的发丝里梳理。
房子还是很小,床也很小,家具简陋,超市里的蔬果贵到离谱,除了换了一个新环境,跟他们在上海时那间34平的房子里并没有多少变化。
而秦世锦就在这样的夜里,搂着她,在她耳垂边信誓旦旦的低语:“我们的梦会从这里开始。”
他们不再频繁的做x爱,更多的是这样平静的相互依偎,她把脸贴在他的心口处听着他的心跳,而他则用粗糙的指腹把玩着她的耳垂或是头发,以此为乐似的,虽然少了点激情,可是这种“暖暖”的感觉让人心里很舒服。
天亮后,秦世锦带她到周边熟悉了一遍生活设施,没有秦世锦的带领,她哪也不敢去。
慢慢的,她熟悉了后,白天秦世锦就在家对着电脑准备企划书,苏景则出去买菜,照理家务,做起全职主妇。
第二天,霍靳琛的飞机降落,回到霍氏庄园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一进门,换了鞋,他就径直走向沙发,握着她的腰把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从知道她胎动后,他嘴角的笑意就没有消退过,抱着她一路往二楼卧室走去。
七月被他双手举在身前,起初是惊讶的低呼,对上他眼底的笑意,慢慢也顺从的搂住了他的脖子,攀在他耳边小声说:“一回来就这样,你就不怕桂姨生气。”
“在她发现之前。”霍靳琛挑挑眉,加快了步子,一脚踢开房门,把她轻轻放在床心上。
他回身去反锁上门,便覆上床来,双腿一左一右的跪在她腰身两侧,掀开她的睡裙。
七月紧张的抬起上身瞪他:“你干什么,大白天的!”
“我看看,我的小子!”霍靳琛低下头来,把侧脸贴上她温暖柔软的肚皮。
她现在有一点显怀,小腹微微隆起,圆圆的肚脐下一道浅褐色的淡淡细线。
霍靳琛好奇的一会儿把左耳朵放上去,一会儿把右耳朵贴上去,折腾了半晌,七月被他弄得痒痒的,抿着唇咯咯的笑,小手伸过去,拿着他的大手,掌心贴在自己小腹上,轻轻的蹭了蹭:“摸到了吗?”
霍靳琛拧着眉,一脸认真的表情,去感受掌心下的生命悸动。
这样的姿势保持了好久,突然,他深邃黑眸里掠过一抹湛亮,有些惊奇的和她对视:“他动了哎……真的有动……”
七月抿着嘴,看他这副新奇的样子,忍俊不禁。
霍靳琛继而把脸也贴上去,在她的小腹凸起处轻轻的印下一个吻:“臭小子,跟老爸打个招呼。”
七月忍不住的把手指钻进他发丝中,轻轻的揉着:“他在说……他想你了。”
霍靳琛蓦的抬头,深邃眸子对上她的,手掌仍在她小腹上摩挲着,身体却探上去,在她唇上轻轻碰了一下:“……我也想你了。”
七月被他这句话弄得感动不已,慢慢的坐起身,揽过他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霍靳琛定定的看着她,任她在自己唇上轻轻的蹭着,片刻后,眼眸逐渐转深,撑起双臂,朝她俯了下去。
唇齿间的依恋就像是蛰伏多日的思念,一旦相触,便无法分开。
七月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却还是舍不得分开,攥着他衬衫的双手渐渐用力,抓住一道道褶皱。
男人的喉结频繁滚动着,亲吻到她耳腮时,发出动情而低沉的喘息声。
七月的脸蓦的红了,在他胸口推了推:“不要了,弄得心里怪痒痒的……”
她是体谅他,他却大胆的直接把手探到她裙下,坏坏的道:“臭小子看着呢,你就激动成这样。知不知羞?”
七月气恼的一拳挥向他:“还不是你先惹我的。”
“是吗?我怎么记得某人一脸感动兮兮的,抱着我的嘴就亲……”
他话音未落,恼羞成怒的某人已经暴走,霍靳琛一个不查,竟被她反推倒在床。
七月一把攥住他西裤中的要害,恶意的掐了掐:“说得好像你就做了好榜样似的,还不是想了?”
霍靳琛倒是挺乐意被她扑到似的,双手枕在脑后,乐呵呵的看她攥着自己的东西,还挑挑眉,示意:“用力点,动动……”
七月的手蓦的一僵,倒是不知该继续握着还是松手了。
见他一脸惬意的样子,她忽而恶从胆边生,指甲在顶端用力的一掐,床上原本舒适躺着的男人突然弓起身,发出一声痛苦而低沉的申银。
“你想谋杀亲夫啊……”他缓过神来,额头上都缀着大滴的汗,怒视着得逞的七月。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是桂姨:“三少,你回来了?两个人一回来就关在房里做什么呢?七月的肚子现在五个月了,你可不能乱来……”
床上的两个人被桂姨露骨的话说得都躁红了脸皮,霍靳琛面色不善的下了床,又替七月拉好睡裙,也抱下床,过去拧开房门。
桂姨见两人好好的,便招呼道:“下去吃晚饭吧。”
七月的手还在背后拧着霍靳琛的袖子,等桂姨走远了,她才说:“昨天秦世锦和苏景也到了美国,他们不肯住在这,已经搬出去了。你什么时候抽空和秦世锦见一面?”
霍靳琛的手臂贴着她后腰,搂着她边下楼边道:“不急,明天先陪你去医院做个检查。”
七月一脸不解。
霍靳琛在她额头上摸了摸:“都当妈的人了,还是这副急性子。上赶着不是买卖,听说过吗?秦世锦虽然落魄了,但他骨子里的傲气还在,这人……还得磨磨。”
第496章 是不是大了点()
七月不解:“你怎么能这样呢?对自己人还来老奸巨猾那套。”
“苏景才是你自己人不是吗?”霍靳琛揉着她的发,反问道,“我这样做,是为你朋友好。秦世锦现在经历的困难挫折越多,将来成功后才越不容易忘记苏景的好。要是太容易了,他会记不住教训。”
七月觉得霍靳琛说的有道理,可又想起苏景那句:“你折磨他就是折磨我。”
真是左右为难。
*
吃过晚饭,霍靳琛边接电话,边走向沙发。
蓦的,眸子落在沙发上那一叠照片上。
七月在听桂姨说话,扭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拈起照片来看,忍不住把视线放在他身上。
等桂姨走后,她便走过去问:“你钦点的?”
霍靳琛放下照片,揉了揉她头发,不答反问:“谁给你的这些照片?”
“你先回答我问题。”七月不依了,觉得他就是在转移话题。
霍靳琛觉出一点酸味,把她楼进怀里拥着:“高秘书定的。这也吃味?”
七月撇撇嘴:“高秘书还敢越过你私自做决定?”
高秘书确实有拿照片给他过目,选角儿本来不是霍靳琛份内的事,看着顺眼即可。而且既然是替代七月的角色,那和七月气质像,也省事许多。
“好了,别胡思乱想,上床休息。医生都联系好了,明天一早去做b超。”
七月还是不依不饶,觉得他就是心虚,在逃避问题。
一进放,霍靳琛就解开衬衫领子,拿着衣服去卫生间洗澡了。
七月坐在床上,想着苏景说过的话,左右不是滋味。
这个年纪的男人正是需求最旺盛的时候,想起以前霍靳琛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抱着她睡,缠着她索求不止,可自从她怀孕后,他们有五个月没做过那事了。
虽然她也用手帮过他,可那毕竟是不一样的。
好几次她主动暗示,问过医生三个月后可以了,他却都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坚决的不碰她,这次甚至在国内一待大半个月,要不是她用胎动把他叫回来,说不定他就乐不思蜀了!
一定是他在国内有相好了!
她猛然想起那天电话里听到的女人声音,再看看如今自己大着肚子,身材走形的样子,越想越不是滋味,翻个身,径自在床上躺下,捂着被子呜呜的小声抽噎起来。
别怀疑,孕妇的智商下降的就是这么快,并且敏感,容易多愁善感。
霍靳琛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卧室的灯暗着,床上一只蚕蛹,裹着被子背朝着他。
他主动躺上去,从被子里面搂上她的腰。
七月感觉到身后的床铺稍微往下陷了一点,随即就有一具男人沐浴完还散着热气和湿气的身体贴上来。
绵绵密密的包围着她,像那些密密匝匝的心事,堵的她透不过气来。
她有点娇气的甩了甩肩:“别碰我,热死了。”
身后的霍靳琛怔了一下,倒是听话的往后退了退,和她隔开距离,半笑半认真道:“你把被子捂这么紧,能不热么?”
说着,把她拉到肩上的被子往下扯了扯,大手伸进她铺散了满枕的头发里,轻柔的给她顺着。
七月的心紧了紧,一股无声的温柔蔓进心间,她却觉得更心酸了。
干嘛要对她这么好,等她离不开他的时候,再发现他有了别的女人,她一定会痛不欲生的。
想到这,她又扯回了自己头发,皱着眉说:“疼。”
“……”霍靳琛支起身,从上方打量着她的侧脸。
他的手劲已经够轻了,生怕扯断她一根头发。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肩头拨了拨:“生谁的气呢?”
七月不动,也不理他,眼角却有一滴泪,滑进了枕头里。
霍靳琛并未察觉,还像以前那样的哄她,俯下身,薄唇贴着她的耳廓,落下一连串的轻吻,舌尖探进她的耳蜗,轻轻的舔x舐,最后用唇瓣包裹住她薄透小巧的耳垂,含进嘴里,一下一下,或轻或重的吮吸。
耳垂是她的敏感点,他自然掌握的清楚,没一会儿七月在被子底下的双腿就夹紧了,双肩难耐的轻颤起来。
怀孕了的女人身上带着股甜香,也许是桂姨每天逼她吃的那些东西的效果,霍靳琛很沉迷,上瘾似的从她的耳根吻到脖子,舌尖在颈窝里一下一下舔着,大手也探到了被子里,捏住了胸前的柔软。
以前一手就能掌握的小巧,好似鼓了一点,手感也更好了,霍靳琛有点新奇的粘在上面,手指抓紧,松开,再抓紧,贴着她的耳廓低喘着:“七月,是不是大了点?”
七月被他玩弄得快哭出声了,藏在被子里的手指紧紧绞着,咬住身下的枕巾。
霍靳琛总算察觉了一丝不对劲,拨过七月的脸,俯身撑在她上方,这才发现她两鬓都被眼泪润湿了。
“怎么了?”霍靳琛不再作弄她,而是环住她的腰,轻轻的问。
七月猛然想到自己的腰现在圆滚滚的,走形得令人恶心,一下子条件反射的打开了他的手。
啪——
在寂静的卧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霍靳琛彻底怔住了。
七月眨了眨眼,又抿下两滴泪,重新侧过身不再看他。
霍靳琛的眉心一下子蹙起,沉声问:“还在为角色的事生气?我不是说了我跟她没关系吗?人是高秘书定的,我只是点了个头……”
“我、知、道!都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胡思乱想,你要做就做,不做就让我静静吧。我好烦——”七月忽然的摊开手脚,眼睛一闭,面无表情的冷冷说。
霍靳琛盯了她一会儿,倏的一下,身上的重量骤然消失,他按亮了床头灯,坐在床沿:“有什么话,好好说。我们是夫妻,没什么需要藏着掖着的。你要是对我不放心,就尽管问,我都会回答你。”
七月索性也坐起来,看着他一字一顿的问:“那天在电话里说话的女人是谁?”
“……”霍靳琛蓦的语塞。
这种时候的沉默就像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