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羞羞:BOSS,慢点撩!-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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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她察觉不对,突然天翻地覆,两人已经换了位置,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径直伸进她睡袍里握住,七月忍不住脱口而出:“流x氓!”
霪雨霏霏,窗外的风吹得树枝响动更甚。
霍靳琛几次从被子里伸头看向床头的腕表,然而还没等他看清,就有一双藕节样的玉臂把他重新拉了回去。
无可奈何,美色当前,实在销人魂,噬人骨。
霍靳琛最后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大概八九点钟的样子,好在桂姨知道七月怀孕后每天起得晚,没来敲门。
他倒没真的光着身子爬回去,而是从七月房里的浴室找了条浴袍裹上,淋着雨从横生的树枝中穿过去的。
七月还在跟他赌气,就听见耳边他走来走去的声音,一直把脸埋在枕头里。
后来他爬出窗子的时候,还体贴的帮她把斜雨的窗户给关严了,那“咔嚓”一声后,她才有点心悸的抬起头,却只看见一个男人的身影从窗外一闪,就没了。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鼻头一酸,差点就没出息的哭了。
一整个早上她都睡得浑浑噩噩,昨天折腾了大半夜没睡,早上起来又被她缠着做了两次,就是铁打的身子,这会儿也觉得浑身骨头疼,又不想让桂姨察觉,只好声称头疼,连早饭也没吃。
另一边霍靳琛倒是回房后,直接洗了个澡就下楼了。
他本来订的十点钟的飞机票,被七月这么一缠,已经延误了,只好改签了下午的。
听桂姨说七月头疼,不下来吃饭了,他就抬头朝二楼她的房门看了一眼。他当然知道她为什么“头疼”,可此刻上去敲门,她恐怕也不想见他,见了……也不过更伤感而已。
明明不是生离死别,两个人刚交往的时候,他也经常一出差一个礼拜在外,这一次只不过稍微久一点。也许是新婚燕尔吧,这几天两个人几乎24小时都在一起,忽然分开,连他心里都有点小小的失落。
午饭的时候,七月还是没下来。
霍靳琛主动道:“我端上去给她。”
在门口敲门,七月听出他的脚步声,故意背对着门,装作睡着了没听见。
过了一会儿,敲门声停了,霍靳琛找管家拿来备用钥匙,自己用钥匙开了门。
听见门响,七月下意识往床心缩了缩,用被子蒙住脸。
霍靳琛只看到床上裹得紧紧的一只蛹。
想到她这么大了,还跟小孩子一样闹脾气,不禁好笑,把饭菜搁在她床头,故意弄出声音,咳了咳道:“起来吃饭了。”
“不吃,我要睡觉!”从被子里发出嗡嗡的声音。
霍靳琛弯腰去拨她的被子,七月起得一下子从床上坐起:“你烦不烦!要走就快走,别吵我睡觉!”
她这一吼,把两个人都怔住了。
七月也不知自己怎么了,跟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似的,也许更气的是自己吧,怎么就这么拿得起放不下,于是倒头又栽进床上,只不过这次没再蒙头。
她实在憋得难受,鼻子哭得不透气了,再蒙着呼吸都不畅了。
霍靳琛在背后都能想象她的表情,从床头拽了张抽纸,坐在她床沿,慢慢把她身子捞过来。
七月起初还挣挣,不愿理他,最终敌不过男人力气,被他抱到腿上,像哄小孩子一样的帮她擤鼻涕。
擦了两下七月就脸红了,拽过纸说:“我自己擦。”
“那好,你擦完了乖乖吃饭。”
“不吃,没胃口。”
“没胃口就把汤喝了。”
“不想喝……”
“听老公话,有好处。”他口气就像哄小红帽的大灰狼。
七月果然立刻不哭了,眼睛一眨一眨:“什么好处?你不走了吗?”
他似笑非笑,一手搂着她腰,另一手从床头柜上端过碗:“你先把汤喝了,我再告诉你。”
第473章 相思病()
七月将信将疑,反正横竖他要走了,只好拿起调羹,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跟吃苦药一样的不情愿。
喝了两口还抬眼看他:“你堂堂大总裁可不能骗我。”
好不容易喝完一碗汤,她马上向他伸手。
霍靳琛好笑又无奈的看着她,用纸巾替她擦了擦嘴角,这才从自己裤兜里掏出只手机,反扣在她手心。
七月知道他有好几部手机,平常总带在身上的就有两只,一只公事,一只私用。
她手心这只黑色苹果,应该就是他私用的。
七月讶然,盯着手心:“你给我手机干嘛?”
霍靳琛站起身,在她头顶摸了摸:“好了,要是困就再睡一会。晚上记得好好吃饭。”
七月默然,等他走了她才划开手机,这才发现他已经把屏幕锁取消了,七月先翻看了下短信,通话记录,都是他日常打的号码,没什么特别啊,这算哪门子好处啊?
她不死心,又翻开照片图库,里面除了他拍摄的合同文本资料一类,仅有的两张照片,全是她。
一张是她在港戏拍毕业照的时候,因为她身上穿着学士服,所以很明显。
但她都不记得霍靳琛什么时候拍的了,看角度好像在离她挺远的地方,而且是在她不知情的时候。照片上的她坐在教学楼前的一尊石像上,翘着腿,极为不雅的掀着学士服的厚重下摆,来回的往学士服里扇风。
另一张是她睡着时的样子,应该也是偷拍。照片角度离得极近,她半张脸都陷在雪白的枕头里,只剩下一边眼睫和鼻头,还有微微张开的嘴。
七月看着自己这些照片,觉得怪脸红的,他到底什么时候拍的,自己怎么一点都没感觉。
退出照片,她又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霍靳琛的手机里真挺无聊的,除了系统自带的app外,就几样旅行和理财的app,七月翻看着他的银行账户,心想,他给自己手机该不会是上交经济大权的意思吧?
折腾了一下午,她也没弄明白老男人的用意。晚上倒是乖乖下去吃饭了,桂姨以为她真的头疼,还叫了家庭医生过来,七月一看就认出是给她爷爷做过手术的姜医生。
姜岑也还记得七月,打了招呼,问她:“你就被老霍这么丢在这,你不怕他回国后跟别的女人乱搞啊?”
如果视线能杀人,姜医生已经在七月的眼神下死过好几回了!
从楼上下来,桂姨马上迎上去问:“怎么样?”
姜岑摸着下巴:“长得不错,就年纪小了点,性子还不够稳。”
桂姨在他肩拍了下:“我问她的病怎么样,谁问你长得怎么样了?”
姜岑回过神来,呵呵笑着:“这病,我可治不了。”
桂姨一头雾水。
姜岑顿了顿才说:“相思病,解铃还需系铃人。”
*
晚上,七月早早的洗了澡躺在床上,这个时间,霍靳琛应该还在飞机上。
这一次是真正的要一个人睡了,他不可能再半夜从窗户翻进来。
七月侧躺在床上,无聊之际,又拿出霍靳琛那只手机,翻来覆去的看。这一整天,她只要闲下来,就会打开手机,快连他银行帐号后六位都倒背如流了,却还没弄懂老男人的心思。
手机在屏幕上滑来滑去,突然灵光一现,打开了语音备忘录。
里面果然有一条新录音。
她有些激动又期待的点开录音,短暂的沙沙电流声后,传来男人低哑磁性的声音,像是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耳语:
“七月……我爱你。”
“七月,我爱你……七月,我爱你……”同一句话,反复的回荡在静谧的卧室里,七月握着手里的手机,突然忍不住的眼眶一红,流下泪来。
*
*
苏景看着手中的地址,直想仰天大笑三声。
她辞了工作,千辛万苦从上海跑回港城来找他,可是他秦世锦呢?一声不响的去了上海?
可她并没有多想,直接买了飞上海的机票,并且回家收拾了一个大行李箱,显然打算在那边长期作战了。
母亲手术后恢复得很好,虽然做了乳x房切割术,但好在命保住了。
苏母是个乐观的人:“我都一把年纪了又不像你们小姑娘要穿漂亮衣服,能健健康康活着,最好能看到你结婚生子,那就最好不过了。”
那一刻苏景眼眶发热,小时候一样,把头靠在母亲肩上:“会的,您一定会的。”
去上海的飞机上,她一直在问自己为什么?
也许留在港城,听从父母的安排,相亲,找一个和自己条件差不多的男人,交往一阵子,就走进婚姻的殿堂,婚后一两年也许会生个孩子,然后两个人一起为房贷、孩子的教育问题奔波,忙忙碌碌的,就过完了一生。
这是绝大多数人都在过着的日子,诚然,是乏味的,却也是安稳的。
很多人求的不就是平平淡淡吗?
可苏景没法忽视,每个夜深人静突然惊醒时的那些伤,谁能肯定那些看似平淡的生活就一定会有幸福呢?就像她的母亲,生性恬淡,与世无争,几十年夫妻生活都没人见过她和父亲吵架,是邻里口中的标准模范家庭,可有谁知道父亲的出轨和母亲一个人深夜流过的眼泪呢?
只有自己想要的,才是幸福,尽管上海这个城市留给她的只有遍地的眼泪和无数的伤心事儿,可她还是义无反顾,心中只有一个闷闷的念头,找到他!
七月给她的地址很详细,苏景一下了飞机就直接打车过去了。
下了车,在她面前的是一家酒吧,装潢挺高档的,只是白天不营业,只有几个员工在懒洋洋的打扫卫生。
苏景暗自记下店名,在附近随便找了家快捷酒店办理入住。
洗了个澡,换了身适合夜场的衣服,然后站在镜子前,慢条斯理的画了个精致的妆容。
每一笔,她都想象着秦世锦看到自己时会是什么表情,然后嘴角就不住的上扬。
镜子里的女人是越来越漂亮了,只是灵魂却是空洞的。
第474章 这杯我请你,喝完请离开()
九点钟,苏景踩着双黑色亮片高跟鞋,再次出现在这家酒吧前。
跟白天截然相反,这里的夜晚简直就是个纸醉金迷的魔窟。
无数魑魅魍魉从眼前烟视媚行的走过,像苏景这幅打扮的,倒泯然于众了。
她也不在乎这些,一路往深走,四处打量着秦世锦的下落。
像他这样气质出众的,应该很好认的,找了一圈后,苏景有些失落的在一个卡座坐下,不死心的点了杯啤酒。
就在这时,相邻卡座一位大波浪红唇的美女打了个响指,叫:“jonah,这边再来一杯!”
苏景顺着她的手势,看到身穿酒保衣服的秦世锦,手里托着一杯鸡尾酒,朝那女人走去。
苏景的瞳眸蓦的一缩,看见他弯下腰,将那女人点的鸡尾酒亲手放在她面前。
在他弯下腰时,女人忽然翘起红唇,在他的耳根上亲了一下,随即两张红币落在他手中的托盘里。
秦世锦的神情好像习以为常,眉目还是那样清清淡淡的,略微点了一下头,收下那两张红币时,还说了声“谢谢”。
他怎么可以这样?
从前秦少在酒吧撒钱的时候是多么大方?现在却在这收小费?
苏景觉得他是在作践自己。明明有头脑他不用,非捡这些靠体力劳力的工作。
当秦世锦转过身时,目光不经意的和苏景对上,那一刻,他怔了怔,像是意外,却没有多大表情,很快又淹没在灯红酒绿中。
坐了一整晚,苏景已经从最初的激愤慢慢变得冷漠,麻木。
她发现这些酒保里,秦世锦的点单率是最高的,也是拿到小费最多的。
当然,点他的大部分都是女客人,而且出手都很阔绰,像刚才那个大波浪美女一样亲昵的却比较少,可见两人的确很相熟了。
苏景也点了他的酒,秦世锦像以前在酒店做服务生一样,尽职尽责的给她端来。
当他要直起身离开时,苏景却一把攥住了他胸前的领带,用指甲点着桌角的几张红币:“我也给你小费了呢,你不能只让她们亲,不让我亲。”
秦世锦的眉头又那样习惯性的蹙起,看得真让人心疼,苏景真想替他抻平。
半晌,他的手落在她手腕上,强制性的将她的手拿开:“这杯当我请你,喝完就早点离开,这里不适合你。”
苏景却不依不饶:“为什么呢?你都能来这里工作,我还不能来喝酒了?不是说顾客是大爷,有钱的就是上帝吗?”
她从包里掏出钱夹,索性一口气把里面所有现金都挖了出来:“我要你吻我。这些,是给你的小费。”
她这一豪气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