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抱错人了-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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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嗅到了死亡的气息,宫婢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哭了起来。
为首的少女,黄裙翻飞,眼中却满是杀气。
她一步一步领着他们,径直来到太后和皇上的面前,岁岁看着太后眼里惊恐至极的眼神,让开一步,让她看得更清晰一些,太后吓得尖叫着往后疾退。
岁岁仰头感受着阳光的暖意,斜眼看着太后。
“太后娘娘,您猜猜,他们都是谁?”
“哀家怎么会知道,快将这些恶心的东西斩碎,哀家不想看到这些东西。”
“你个孽障,竟然弄出这些个丑陋的东西出现在哀家的面前,哀家就要赐死你。”
太后惊恐有加,已经失去了理智,她其实已经隐隐的猜到,那些东西是什么了,不过,那人不是说,还要过一年才能调令他们吗?
为什么会被苏岁岁发现,而且还把他们全都带出来了,他明明说没有苏醒的啊。
皇上何曾见过这种东西,转头看着眼底有虚意的太后,缓缓闭上双眸。
这一定,
与母后有关吧。
“岁岁,你快过来,那些东西杀人不眨眼的。”
皇上朝岁岁伸手,一旁吓得不成人色的安琳儿听到皇上的声音,猛然间醒悟,看着有些狼狈的岁岁,她突然间拨开人群,冲到岁岁的面前,将岁岁往后面一推。
岁岁身子便朝傀儡堆里摔了过去,跌在傀儡们的身上。
“杀了她,快点杀了她啊。”
安琳儿指着傀儡们大喊了起来,那些东西不是杀人不眨眼吗?为什么苏岁岁摔到他们身上去了,他们还是不动啊,为什么啊。
岁岁冷笑了笑,从他们的身上爬了起来,伸手捡起刚刚倒下去而断了的其中一个脑袋,朝安琳儿身上一扔。
啊啊啊啊——
安琳儿吓得肝胆俱裂,转身就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息,整个人惊恐到了极点。
岁岁走过去,把脑袋捡了回来,重新放在尸体的身上。
“太后,跟他们道歉吧。”
“休想。”
她堂堂一国之太后,竟然去跟一些连跟她提鞋都不配的小兵们去道歉。
而且这些人的生死,原本就掌握在他们的手上,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那他们会踏着你的尸体,一直走到皇宫,到时候,不止是宫里乱,就连民间,都会乱成一片的。”
民间的百姓几时见过这种诡异的事情,吓得魂不附体不说,搞不好,还会听从摄政王的命令,直接推翻他们,到那时候,她这个所谓的太后,也就毫无用处了。
皇上紧紧的攥着太后的袍子,双。腿都有些站立不稳,眼神里满是乞求。
他不想死,也不能死。
想做的事情太多,他不服气,他还没有杀了摄政王,还没有娶岁岁入宫。
他想过了,要把皇后之位给岁岁的。
“太后——”
岁岁的声音比先前大且冷戾了许多,逼迫之意很明显,太后身子僵直,恨意满满的怒瞪着苏岁岁。
岁岁举起虎符,身后所有的傀儡立即站好,她往前一步,他们就往前一步。
她停下,他们亦停下。
步步紧逼。
令人恐惧的场景,微风里散发着让人作呕的味道一切的一切都逼得她们无法忍受。
太后的脸,一下子似苍老了二十岁,如同一名老妪,瘫倒在地上。
如今,
除了妥协,她还能做什么,她终于知道,摄政王为什么要在休息区加一层的兵力,为的就是不让外面的人进来。
他还是不想让这件事情,人尽皆知的,所以只要她依着苏岁岁,事情就一定能解决。
“好。”
太后颤抖着双。腿被宫婢们扶了起来,好不容易站稳身形,太后往前走了两步,正要说话,岁岁冷声道。
“跪下吧。”
太后脸色陡的大变,怒不可竭,胸。脯一起一伏间,气得眼前直发黑。
这一辈子,自当了太后之后,她曾跪过谁。
“你不要太过份?”
“你不够过份,他们出生入死,难道不是为你穆家打江山?他们的家人恐怕到现在都还在承受失去家人的痛苦,你可曾给他们的家人,送去过一两银子的体恤?”
岁岁抢过话头,双眸斥红,手中的炙热愈来愈盛,染得她的心头翻涌起来。
就好像身体里的力量要撑破身体爆炸了一般,这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
她不知道是什么,可是感觉得到,有一股力量,在体内横行。
“你跪不跪?待我的手落下,你可就没有机会了。”
太后有如雷击,目瞪口呆瞪着苏岁岁,这个小女子,这个小女子
气死她了。
偏偏她眼中的狠戾能震慑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她堂堂太后。
傀儡们往前走了两步,逼近之余,太后没了办法,咬牙扶着宫婢,痛苦不堪的跪了下去。
岁岁仰头,泪滴滑落,却在这时候,身后突然间炙热一片,岁岁急忙转头,震惊之余已是转还无力。
那些傀儡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全部自燃了。
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就只剩下一抹轻不可见的灰烬,飘浮在空气里。
太后眸光一亮,急忙站了起来。
岁岁呆望着眼前的场景,拳头紧紧握着,摄政王飞身落在她的身后,一切都恢复了原状。
转头斜看着太后,一个人运气好,连老天都在帮她呢。
太后眼中闪过一丝杀意,紧握着皇帝的手,没有再说话,皇帝深睨着岁岁,方才她那丝毫不惧的态度,与安琳儿吓得狼狈不堪的模样比起来,安琳儿简直是地里的泥。
“太后,别动我苏家的一草一木,我连他们都可以驱使,我会的东西,只比你知道的多,苏家不论是谁,出了什么事,我第一个就算到你的头上,如果你不怕睡觉的时候,床顶上出现一只鬼来索命的话。”
一句话轻轻的击在太后的脑袋顶上,将她要杀人灭口的想法击得干干净净。
抬眸看了一眼身边的宫婢、太监,还来这些人,是绝计不能再留的,待回去之后,必要斩草除根。
半个时辰之后,眼前的场景就彻底的被清理干净,除了众人的脸色还依然那么惨白,其余已经看不出什么了。
不过,
大家也没有什么心情再参加这个宫猎。
太后领着自己的儿子、安琳儿狼狈离开。
摄政王担忧岁岁的伤势,抱着她策马回到了摄政王府。
因为吃了岁岁给的丹药,身上的伤,已经在用令人惊喜的速度愈合着。
明玥给摄政王进行了处理包扎,摄政王则给岁岁处理伤口,她受的伤,比较多,背上有一条血痕,胳膊上有一处伤,后腰上也有。
还有脱臼的位置也需要用药热敷几天,待它们一一好起来。
岁岁褪光了衣裳,趴在榻上,敷完药后,摄政王看着她美丽的身体,替她盖好了被子。
坐在她的身旁嗓音有些沙哑。
“岁岁。”
伸手轻抚着她柔顺的长发,摄政王心里的某些东西终都被释放了出来。
他是心悦苏岁岁的呢,为了她,他愿意付出一切。
“恩。”
岁岁偏着头,已经派人去宫里去当年被害掉的人的名单,待一切查完,她会派人去给各家各户送体恤银,让他们的家人都一生平平安安。
“永远都不要离开本王的视线,哪怕一刻都不行。”
猎场里也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她便消失不见,而且出了那么大的危险,若她没有那么多的巧事本领,她恐怕,也就回不来了。
“那你就娶我入府吧。”
岁岁伸手抚着他的脸,抿唇笑了笑,上次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还犹豫,没有回答,这次呢。
摄政王伸手握住她的手,指腹在她的掌心里滑动,点头。
“好。”
所有的顾虑也罢、疑惑也罢,都先放下吧,她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本王会安排好一切,不过你是不是要先与乔府断了关系?”
乔翎这两个字一映入脑海就让人有些不舒服,特别是乔翎还生得那么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我与他一直都是好朋友。”
岁岁有点小心虚的说着,先前还在他和摄政王之间犹豫过,不过,以后应该不会了吧。
“不过,王爷——”
岁岁仰头调皮的眨了眨大眸子,摄政王看着她。
“我觉得两个夫君对我来说更合适,你觉得呢?”
话音刚落,摄政王手里的杯子便碎成了粉末,岁岁吐了吐舌头,急忙闭嘴。
摄政王这才没有吼她,微眯眸感受着身体里血液的奔腾,伸手握紧了她的小手,引着她往一个地方一按。
岁岁猛的抬起头看向他那处。
惊得不行。
压了压,确定那里是真的坚硬一片,不再像以前那样没有任何感觉时,岁岁捂着唇发出惊喜的欢呼。
“这是怎么回事?为何突然间好了?”
还以为要再等个好几年,寻到了正确的药方才能好呢,怎么突然间这么
“明玥给你吃了什么药?变得如此厉害了?”
这可真是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
这福气来得也太突然了些。
摄政王握着她的手,令她自己把玩,抬眸看着她娇羞的神情。
“许是吃了你的药,才变好了,岁岁,你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本王控制不住”
一直心心念念的事情,早不好晚不好,要在伤筋动骨的时候好,真是的。
岁岁脸蛋贴在手背上,嘟了嘟唇,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抬着眼皮看摄政王。
这男人吃起来也不知道味道当真如何。
摄政王轻抚着岁岁的背,吻了吻她的肩膀。
“本王等你。”
随后,
摄政王便起身去了青桐院,半个时辰之后,摄政王属下的重要官员齐齐踏进摄政王府。
流风和流月守在门外面,故而大家也不知道他们在谈论些什么。
只知道大人们离开的时候,脸色不一,各有各样。
而摄政王亦在书房里逗溜了近半个时辰,才踏出青桐院。
一方面让人去通报苏府,岁岁会留在摄政王府休息,一方面王府里进了二十几个绣娘。
穆管家拼命压制着自己的神情,不想让自己明显的笑出来,将准备了许久许久的正红色雪锦找了出来。
岁岁在厢房里睡得很沉,之前的事情,她耗费了太多的精气神去面对,如今精神上已是疲惫不堪。
平安担心家姐,所以亲自过了一趟王府,宫婢们引着平安到了岁岁的厢房,确定她只是在安睡,他才放心,写了一张岁岁平日里的生活习惯和要做的事情,嘱咐了婢女们要好生侍候。
本想去与王爷道谢,却得知王爷并不在府里,平安这才作罢,与穆管家告别离开。
坐回马上,平安都有些不明白,穆管家今日的态度似乎过份的热情了一些。
简直就把他当自己人看啊,那眼神里的和蔼简直能溢出光来。
转头疑惑的看了一眼摄政王府,平安策马朝苏府的方向奔去,不过,让他奇怪的是,苏府的大门口却停着摄政王府的马车,回家后,苏管家说,王爷正在和老爷谈着什么要紧的事情,任何人都不得靠近。
平安一直在院子外面守着,直到看到摄政王和老爹走了出来,平安上前施礼,随后又惊讶的发现,摄政王竟然朝自己点头,算是回礼了。
平安又一次怔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莫不是今日打扮得俊帅了一些,所以大家都对自己礼遇有加?
“爹——”
转身去看老爹,却见爹双眼通红,情绪几欲抑制不住,单手扶着柱子,身形踉跄。
平安急忙跨过栏杆,奔到爹的身旁。
“爹,摄政王是不是过来提亲了?”
能让爹情绪失控的,只有把姐嫁出去这件事情了,否则爹万年不动的玩世不恭。
苏老爷恍然,伸手擦了眼泪,眼底染着重重的悲伤,点头。
“他说一年之后,待天下平定,就把最尊贵的位置给你姐坐。”
“为什么要等到一年之后,现在的天下也很平定啊。”
苏老爷抬手一个暴栗子砸在儿子的脑袋上,怪不得只有当纨绔的命,没有当摄政王的命。
人家摄政王掌握整个天下,自然将内里的生与死都尽数掌握,不像这个傻儿子,一天到晚只知道玩。
内忧外患他是完全没有知觉啊。
哼——
怒哼了一声,苏老爷转身就朝正厢走去,却在这时候,苏管家脸上惊疑不定的疾步上前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