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抱错人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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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没有遮物,就一条裤子他也不在乎,斜靠在软垫上,看着岁岁。
裹着被子的岁岁,虽然肿得跟个什么一样,但那露出来的小香肩和模样还特别可爱。
“摄政王——”
岁岁语气怪怪的,好像有一抹可怜的味道。
“恩。”
如果她愿意也可唤他北隐,他不介意,这大圣王朝,可还没有一个人唤过他北隐。
“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这体验太差劲,大大的差评,这和洛颜姐姐说的完全不是一样的。
不过,
她倒是没想过,洛颜说的那些,都是春画上和姐妹们口口相授的呀。
“什么意思?”
摄政王表示没有听懂她话里的意思,岁岁指着摄政王的腹下位置。
“你睡了我,但是我一点感觉也没有,也没有她们说的身子要散架,也没有她说的痛,更加没有她们说的要死的感觉。”
“你是不是很小,然后时间还短?”
睡都睡了,大家坦诚一点,聊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事情没有什么问题的吧。
再说了,洛颜姐姐说这是男女之间最大的乐趣。
“你再说一次。”
穆北隐慢里斯条的从床上下来,高昂的身形站起来的时候,岁岁往后退了一步,因为他的语气似乎有种咬牙切齿的怒感。
“我说你是不是有难言之隐,或者是不举?为什么我的第一次是这个样子的,和我期待的根本不一样。”
穆北隐一步一步逼向岁岁,突然间,岁岁伸手猛的一挡摄政王的胸膛。
“你发誓,以后再也不碰我了。”
额前冷汗窜了出来,刚刚才上大观音寺证实过,她和乔翎确实在当年提过那么一句婚约,虽然两方的家长都不承认,但她觉得还是需要和乔翎沟通一下,否则乔翎还不知道会伤心成什么样子?
她对乔翎本来就有很浓的内疚感,不能再伤他的心了吧。
“本王为何要发誓?”
发这种誓?他傻吗?放着一个活色生香的女子不碰,天天当和尚?
有些事情,不做就觉得没有什么,可是一旦开始了,就会像吸入了骨髓的毒,会渐渐扩大的。
“想不到,你长得这么美,身子又这般的好看,竟然又短又小还不举,我现在还是一身轻松的,可见你根本没有侍候好我。”
“就因为本王如此,你就让本王发誓,不再碰你?”
他现在就决定,让苏岁岁尝一尝什么叫身子骨要散架的滋味,恐怕还不止这样,她会三天都下不来床的。
“算了,我就不和你计较你的无礼了。”
岁岁手挥了挥,堂堂摄政王不举被她知道了,要赶快溜走才行,不然他又要杀人灭口的。
抬眸看向门外。
“来人,把洗漱的衣服送进来。”
“是。”
门口婢女规矩答话,正要动作却听到厢房里一声怒吼。
“滚——”
吓得门口的婢女跌跪在地上,领着大家紧张万分离开了厢房的位置。
“苏岁岁,你要不要验证一下,本王是不是有问题?”
别的什么都好说,哪怕骂他摄政王独揽朝政、心狠手辣都可以,唯独这一点,而且是在这个女人面前,简直不可忍受。
岁岁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我说过,我不会对你负责的,而且我也不是那种一碰了我,就要死要活的人。”
穆北隐闻言冷哼了一声,她中了毒,没天天想要睡男人就不错的了。
有这种想法,有什么出奇的。
握住她的手,将她往自己的怀里一拉,抱着她放在桌子上,将她的手放在他要证明的位置上,隔着裤子。
“你该亲眼看一看,什么叫自取其辱。”
岁岁听着他的话,看着他的动作,手都颤抖了起来,这男人胆子大起来,当真是不要脸的。
勾了勾唇,她妖娆得像只小妖精一般,配合着摄政王
摄政王微微眯了眯眸,背脊绷直。
“果然是有问题呢,摄政王,你把神医召进府里,难道就为了治这个病吗?”
“明玥的医术也不怎么样呀,都这么久了,还没有治好你。”
摄政王此一刻,整个人都冰冷一片,震惊万分低头看着自己的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平时不是这样的,就在搂着苏岁岁睡觉的时候都热情得很。
这比千军万马同时冲上来要杀他还要可怕。
这不可能。
岁岁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当真是可怜,怪不得二十一二岁了,还没有娶王妃。
娶回来只能当摆设,那才是真正的自取其辱嘛。
两个人的姿势倒是暧。昧无比,可是眼睛里却是清明一片,炙热的空气早就冷了。
摄政王拳头咔咔作响,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这是从未有过的情景。
当真是从未有过的。
难道是因为时间不够所以没有反应,抱起苏岁岁可不管他怎么辗转轮回,它都没有任何的动静。
岁岁轻轻喘息着,刚刚才息的汗又窜了上来,一脚踢开摄政王。
摄政王看着她绯红的脸蛋,亦是迅速停下了动作,忘了她身上有毒,一旦诱发了,现在自己又不能替她解
第65章 三个男人,皆生无可恋()
还要要找别的男人替她解。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满身的怒火不知道何处去泄——
“穿好衣服,我有话要与你说。”
岁岁蹙眉看着自己被剑挑坏了的衣裳,刚一转头就看到摄政王长腿凌空一抬,那张昂贵的桌子便飞了出去砰的一声摔成碎片
眨了眨眸,岁岁一脸理解的神情看着摄政王。
“这种病应该可以治的吧,你身体这么好,又年轻俊美,别灰心,总有一天可以治好的,恩?”
卷着尾音偏生又带着一点点调侃的味道,气得摄政王现在就把她甩到榻上去重新再来一次。
可,
明明哪哪都有了反应,唯独最重要的那一点怎么都跟不上节奏——
唤了婢女过来侍候着大家一起洗漱完毕,岁岁看摄政王的脸色空前绝后的难看,所以让她们都退下了,推开窗户,一抹清香拂了进来。
这时候岁岁才看到,这是一个陌生的环境,非常美丽的院子。
“这是哪儿?”
转头看着坐在榻上的那雕寒冰,岁岁问他,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摄政王不耐烦的声音。
“本王的别苑。”
岁岁点头,怪不得如此的幽静,似乎远离的京城的喧哗一般,走到他的身旁,手轻轻拍着他的肩膀。
“别难过了,大不了以后我帮你治疗。”
摄政王长睫微微一抬,俯着角度,岁岁看到他的睫毛也又长又浓,映着一双冷眼特别冷酷。
“你帮本王?”
这种事情要怎么帮?她刚刚明明已经碰过了,可是就是没有半点反应。
岁岁眉眼微挑。
“洛颜姐姐给我看过很多春画,里面有很多的手段,我可以试试,兴许有反应也说不定呢。”
听到春画的时候,摄政王还挺淡定,可是听到很多两个字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的拳头有点痒。
哪有女子偏爱看这些东西的。
“好看吗?”
结果问出来的话却又不是那么一个意思,语气里还暗含着一抹鼓励。
“好看呀。”
岁岁认真的点头,那画可都是彩色的,惟妙惟肖,而且还有一本一本的故事,可以一边看画本子一本看图。
京城里的许多小姐在她这个年纪,有的已经生子了,她都到了年纪了,提前观看一下,也没有什么不妥呀。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在面对摄政王的时候,她总想着要把他扑倒,至于负不负责任那都不是什么事儿。
苏府不说别的,养个不出嫁的女儿,还是绰绰有余的。
“下次去王府,带几本过来。”
既然要治,就要两手抓,一刻也不要落下,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想证明自己不是这样的萎缩,不是
“好。”
岁岁想着有时间要去找洛颜再借几本,这个时间段,新的画本应该已经出来了呢。
“王爷——”
一本正经的坐好,拉着他的袖子,摄政王抬眸看向她,却发现她的脸颊莫名的又泛红,伸手捂着自己的脸蛋,低头说话。
“你你还记得昨天林子里的事情吗?”
“记得,如果你想玩,本王也可以陪你去试试。”
倒是别有一番风味的游戏,反正这个女人早晚都是他的,一看到她,就忍不住想要得到她。
“”
岁岁瞪了他一眼,能不能有点正经的时候了。
“思悼说那个女人被杀了,先前已经有人去报案了。”
“什么?”
被杀了?而且已经去顺天府报案了,摄政王打了一个响指,暗处一道黑影就飞了出来,落在窗外不远处。
“去查。”
暗卫施礼,迅速离开,岁岁探头出去,左看看右看看,转头眨着大眼睛。
“我知道他们躲在哪里,你信不信。”
摄政王挑眉,暗卫都是王府里一流的高手,精英中的精英,隐匿起来,可以一天一夜纹丝不动。
院子里还有两名暗卫,岁岁闭眸侧着耳朵细细的听了起来。
然后又迎着浅风轻轻的闻着,又睁开眼睛仔细的看了看,指着左面长廊的梁上和头顶上的屋顶。
摄政王抓起岁岁,窜出去,一跃向屋顶,抬眸暗隐处,果然看到暗卫正静静的坐在那里。
“不错。”
他很少夸奖别人,但是这个苏岁岁,他有些忍不住要夸。
令他有些刮目相看。
半个时辰之后,出去的暗卫回来了,禀报王爷林子里确实是发生了命案。
而且那个被勒死的少女叫钱盈盈,是钱府的次嫡女。
姓钱!!
岁岁微微一怔,抬眸看向远方,好像有些熟悉,对了——
平芝说过,和黄憧来往的那个女子就姓钱,那么伸手捶了捶自己的额头,是什么画面要跃出来,结果又一下子想不起来呢。
突然间,
岁岁旋身揪着摄政王的袍子。
“我想起来了,那件衣服,那件衣服我在大观音寺见过。”
说罢转头对暗卫急道。
“快去大观音寺,凶手是一件青色衣服的年轻男子,而且他要出家。”
大圣王朝第二代先皇在世的时候,曾信奉菩萨,供养寺院,所以曾说过,不管一个人犯下什么罪行,只要愿意皈依我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便可免死。
倘若那个男人杀了钱小姐,继而又出了家,那他就可以免死。
岁岁转身一脚踏出去,结果忘了自己在屋顶,身形翻飞出去,吓得岁岁尖叫了起来。
景物转换间,摄政王俊美的脸庞出现在她的眼前,两人安然落地。
“糟了,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只怕他已经出家了。”
“无妨。”
摄政王淡淡说着,出家与不出家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区别,他要一个人死,从来都是无所顾忌的。
“这是顺天府的事情,你不必多管。”
交待着她之后,又带着岁岁在别苑里行走了一会儿,这儿虽不如王府金碧辉煌,却幽静美雅。
繁花深处,岁岁想起了什么事情来,拿出那张二千两的银票,递到摄政王的面前。
摄政王还以为是什么,展开一看,不过是二千两的银票,抬眸看着岁岁,有些不解。
“平安被封了世子之后,我和爹都给他封了红包,他出门的时候,腰挺得直直的,整个人都很高兴。”
“你身上有银票吗?”
摄政王摇头,他要带钱做什么?
“男人身上要有钱,才能增加自己的自信。”
他现在不举,本就受了天大的打击,再身上没有一分钱,就更加的没自信了。
男人要是没有了自信,会很凄凉的。
“本王看起来像没有自信?”
站在她的面前,摄政王有些怀疑苏岁岁的眼神是不是出了问题,但手却很优雅的将那二千两的银票放进怀里收了起来。
“你当然不自信了。”
说完又踮脚附在他的耳边吐着唇香。
“你放心吧,我不会把你不举的事情说出去的,绝对不会。”
不提这个倒还好,一提这个摄政王就想捏碎她的细腰,话说这女子的腰当真是小得可怜,不过是轻轻一握,就握住了。
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逼着她往后疾退,后背撞到柱子上之后,俯身便含。住了她的唇。
该死的,
要怎么样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