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抱错人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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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救命救命啊”
那妇人倒在地上,发鬓早就凌乱不堪,脸色煞白,一条腿在二黄的嘴里,被二黄死死的咬着,鲜血直溢。
痛得她发出一声一声的凄厉惨叫,下人握着棍,却根本不敢下手。
因为大黄二黄是真的怒了。
下嘴特别的狠。
“啊啊啊少爷,是夫人让我来的呀,少爷,求您救救我呀”
“这是怎么回事?”
月洞门口传来一道威严的女音,岁岁口中哨子一响,大黄二黄立即松口,跑到了岁岁的身后。
似乎知道自己刚刚狠了一些,全都低头依着岁岁不敢开声。
乔夫人被人扶着一步一步朝这边走来,她的眼神有些凌厉,落在岁岁的身上。
似乎是没有料到,苏家的女儿,竟是如此的顽劣和残忍。
她满身华贵,妆容一丝不苟,眉眼处皆是严厉。
下人已经迅速的将姨娘抬走,乔夫人身形笔直,冷声吩咐下去。
“让齐大夫去看看,把刘姨娘发进柴房,关一个月,门口胡说八道的下人,杀了也就杀了,管家罚俸禄一个月。”
“告诉林府,三个月之内,不准踏入乔府半步,她的女儿,没有教好,是她们的问题,怪不得别人。”
吩咐完这些之后,乔夫人缓缓上前两步,与岁岁说道。
“苏小姐,请正堂坐。”
岁岁眨了眨眸,上前与乔夫人规矩的施礼,乔夫人脸上蕴着淡雅明理的笑意,却又与岁岁保持了极至的疏离。
“多谢夫人,岁岁听闻乔公子生病,特来看望,如今已经看过了,也就该告辞了。”
乔夫人微笑着点头。
“如此也罢,待翎儿病愈,定会亲自登门呈谢。”
乔夫人身边的丫鬟出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礼仪十足,岁岁伸手摸了摸大黄二黄的脑袋,转头看着乔翎。
乔翎一触到岁岁的眼神,便拂去了眼中的冰冷,伸手将岁岁揽进了怀里。
“你不多陪陪我?有你在,我会好得快一些。”
岁岁被他大胆的举止弄得一怔,乔夫人亦是没有料到,平日里最讲究礼仪的儿子,今日竟然如此的孟浪,也是一怔。
“过几日,待你身子好了,我们约在外面见,可好?”
这乔府,她可真是不愿意再来了。
一个比一个精,她并不是没有脑子和她们斗,而是她不屑去斗。
她苏岁岁,也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好吗?
听到岁岁这句话,乔翎的脸色更加的苍白,揽着岁岁的长臂也微微颤抖了一下。
他听出来岁岁话里的意思,她不喜欢乔府。
“好——”
松开岁岁,乔翎深深的睨着岁岁美丽的容颜,岁岁的眼睛里看不出喜恶,领着大黄二黄便走。
却在走出去几步之后,听到身后扑通一声,岁岁闻声不对劲,旋身一看,却看到二黄突然间口吐白沫,扑倒在地上,待岁岁蹲下身子,去查探它的身体时,二黄却已经断气了。
“二黄——”
岁岁惊得呼出了声,探向二黄的脉路,可是却已经停止了呼吸。
就算她想要用花去救,也来不及了。
这是怎么回事?
乔翎被下人扶着虚浮几步奔了过来,乔府的下人,都齐齐的奔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它来的时候,还是好的。”
乔翎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手一挥,属下便去查刚刚在外面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是不是刘姨娘下的毒。
看来,
这府里的人和事,还要再发生一些变化,否则大家真当他这个乔府当家,是个死的。
“对不起,岁岁,对不起”
乔翎蹲下身子,虚弱的轻声说着,眼神里却是嗜血的奔沸,竟然有人害了他的岁岁的宠物。
岁岁抱着二黄,咬牙半天都没有说话,再抬眸之时,却已云淡风清。
“没事,它可能是得了什么病”
如意上前将岁岁扶了起来,如宝抱起了二黄,如愿牵着大黄。
大黄的脸一直蹭着二黄,嘴里低沉又哀伤的呜呜着,身体颤抖了起来。
“走——”
岁岁领着所有人转身,气氛一度降至了冰点,乔翎下意识伸出手想要留住岁岁,可是却卡在喉咙里酸酸疼疼也喊不出来。
究竟是谁?
是谁害死了岁岁的狗。
她方才眼神里的绝冷他看得一清二楚,大黄二黄对她来说,是有着非凡意义的。
阴冷的眸视着岁岁已经消失的月洞门口,乔翎紧握着拳头怒吼。
“去查是谁害死了岁岁的狗,把她带到我的面前我要亲自看着她死——”
第61章 他眼里流露出来的满意()
上了马车,岁岁也就不必孤傲清冷,旋身将二黄经常紧的抱在了怀里,脸深深埋进二黄的脖颈处。
如意带着大黄爬上马车,看到岁岁手心里的花汁正往二黄的嘴里滴,一滴不够就滴二滴二滴不够
“够了,小姐。”
这花虽然神奇,但也不能起死回生。
每用一滴花汁,就会损耗花的能量,小姐今天一共挤了四滴出来,这朵花很快就要枯萎了。
岁岁跌坐在马车内厢的地毯上,木然将二黄搂进自己的怀里。
紧紧的搂着,
它们,
它们已经陪了整整八年了。
八年的时光,它们付在岁岁和平安的身上,每日陪着她们。
她们练剑,它们陪着,她们读书,它们陪着,她们出去玩耍,它们陪着,她们遇到危险,它们护着
二黄曾经为了救岁岁被一条毒蛇咬过,也是岁岁及时救的它,后来二黄的身体比以前还好,每日欢蹦乱跳的,不知道多开心。
“嗷呜呜呜”
大黄用脑袋掀着二黄的脑袋,想要将它唤醒,眼睛里的泪却是大滴大滴的往下落。
鼻子一吸一吸的,虽说不出话来,却能清晰的感觉到,它的哀伤。
“对不起”
岁岁一手抱着二黄,一手抱着大黄,大黄将脑袋耷拉在二黄的身上,亲昵得如同二黄在睡觉一般。
突然间,
岁岁坐直了身体,对轿外的家奴道。
“去摄政王府。”
明玥会不会有办法救二黄,她刚刚给二黄吃了三滴花汁,说不定真的能起死回生呢。
家奴命人回去禀报苏老爷,随后驾着马车朝摄政王府奔去。
刚一到摄政王的门口,正好看到王爷骑着俊马要出行,见到苏府的马车,他令俊马停下,转身看着岁岁。
却又在看到红着眼睛下来的岁岁时,摄政王一跃而起,落在岁岁的面前。
她有些吃力的抱着二黄,二黄看起来
“怎么了?”
岁岁仰头眼中晶莹泛光。
“可不可让明玥救救它,我不想它死。”
摄政王一挥手,侍卫伸手接过二黄,摄政王牵着岁岁便朝府内走去。
流风、流月看着王爷的模样,彼此对视了一眼,策马奔腾而去。
今日要去军营,有紧急的事情要处理。
结果
看来今日王爷会很晚才过去。
“它怎么了?”
这两只活宝他是见过的,聪明得紧,也护主子,是两条好狗。
岁岁伸手抹着眼泪摇头。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它突然间就倒在地上,然后就断气了。”
握着岁岁的大掌一紧,摄政王将她们带到正殿,明玥疾步过来,一脸哀怨,能不能让人好好的玩耍一下。
动不动就叫他过来。
抬眸一看,榻上正趟着一条断了气的狗,明玥气得胸膛都起伏了起来,他能不能解释一下,他不是兽医。
王爷脸色冷俊,岁岁红着眼睛,看来是不能解释。
认命上前,仔细查看,随后在二黄的脑袋顶上,抽出一根巴掌长但却细如发丝的银针。
怪不得二黄能一招毙命,死得贼快。
岁岁抬眸看着趴在二黄身边,一直哭泣的大黄,心里一阵阵的难过。
大黄刚好是站在她的身边的,如果也站在后面,恐怕
“明玥,你能救它吗?”
岁岁心里总是期待着奇迹能够出现,因为她的出现,本身就是一个奇迹啊。
明玥抬眸,看着那个不再精灵古怪的小丫头,叹了一口气。
“一针毙命,对方做得又快又准,它已经断气了,岁岁。”
话音刚落,岁岁双眸缓缓闭上,泪珠滑落。
“不过——”
明玥见她实在伤心,只得想出另外一个办法。
“我能把它做成干的,至少一百年不会腐烂,你可愿意?”
大黄听着猛的从榻上昂起头,窜下来,咬着明玥的长袍,嗷嗷的轻声喃呜着,岁岁亦点头,明玥伸手将二黄抱了起来,大黄看了岁岁一眼,岁岁点头,大黄便跟着明玥一起出去了。
就算救不活,也能够留它在世上,看着它的样子也是好的。
“是谁害的它?”
既然是被杀死的,就一定有人动手,岁岁缓缓抬眸,看着摄政王,明明心里是有些便扭的,可在出事的时候,还是第一个想到了他。
摄政王自然知道岁岁心里在生气,也知道她要与自己保持距离,不过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
从怀里拿出一条绣着龙纹祥云的帕子,拭去岁岁脸上的泪。
“别哭了,本王看着不高兴。”
不高兴看到她哭,不高兴看到她伤心难过,她笑起来很美,嚣张起来也很美,慵懒起来,也很美,唯独不爱看她哭泣。
可,
不会说话的人,嘴里出来的话,与心里要表达的意思,永远都是二层,而且有可能还是相反的。
岁岁听到他不悦的语气和话语,急忙坐直了身体,和他保持了距离。
是啊,
只要来找明玥就好了,干嘛还要麻烦摄政王呢。
他有正事要去忙的。
看着她与自己拉开了距离,摄政王的剑眉便蹙了起来,谁让她坐这么远的。
“坐过来——”
女人在伤心难过的时候,不都希望男人可以哄哄她、劝劝她的吗?
岁岁被他低沉的嗓音弄得更加有些坐立不安,反倒后退一步,离他更远。
真是感觉自己要被这个小女子气死。
摄政王伸出长臂,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狠狠的朝着自己的方向一拉。
“啊疼”
娇嫩的藕臂,被男人的力道一勒,简直生疼生疼,岁岁被她拉着跌进他的怀里,摄政王抱起她,往榻上一滚,两个人直接倚着窗户而坐。
岁岁心情不好,又受了痛,便挣扎起来。
摄政王勒着她柳条一样的细腰,她便怎么挣扎也没有半点用处,岁岁转头愤怒的瞪着他。
“坐好,看看外面的风景。”
摄政王束缚着她的身体,将她扳正着坐好,依偎在他的怀里,然后将她的脑袋按进自己的怀里,抬眸便看着外面美丽的奇峰异景。
这个窗外的风景,可是按着奇门遁甲而设立的,不但能让人心旷神怡,还能启动机关,变幻景致。
人可以根据自己不同的心情,看不同的风景。
“想不想看看三千银尺。”
什么叫三千银尺?岁岁被固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动,也不说话。
摄政王低头看着岁岁,这倔强的小模样,也不知道谁给她的狗胆,说生气就生气。
偏生他觉得还可以忍受——
手中一把银色的钥匙出现,运起内力,将钥匙平射了出去,那钥匙似箭,竟准确无误的进入了机关里。
机关启动,地底下便隐隐的传来机关轰隆隆的沉音,岁岁蹙眉,这摄政王府当真是卧虎藏龙,奇妙得紧。
群山开始移动,交错叠影,离她们很远的繁花,全都启动到了她们所在的窗下。
仰头,
高山之上,随着哗哗越来越响的声音,一抹水注突然间从山尖顶上倾洒而下。
一束如绸缎般的雪白瀑布挥下来,水雾翻涌过来,空气立即泛着好闻的湿意。
瀑布倾泄下来,卷着巨大的冲击力,直击得岁岁往后退去。
撞上摄政王坚实的胸膛,摄政王单手环着她的腰,眼神一直落在岁岁的身上。
这里的奇景,还是第一次,让外人看到。
“你家真的很神奇。”
岁岁趴在窗户上,探身出去,伸手接着砸过来的水珠,仰头看着这奇景发出感叹。
“家??”
这个字出现在他的耳朵里的时候,摄政王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过是一座王府,她竟然说是家。
“本王没有家。”
无亲无故,何来家一说。
岁岁看着他孤傲清冷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