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抱错人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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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嫁人,进行阴阳交合,这样才能够平衡她的身体,才能确保她一生的平安。
不管是乔翎也罢,还是摄政王也罢,或者是其他的世家公子,只要对岁岁好,将她护在眼珠子里,他就同意。
只是,
一想到女儿就要成为别人家的人了,苏老爷的眼睛就忍不住要湿润。
岁岁仰头,就看到了爹眼角的泪,伸手圈着爹的腰。
“爹,往后我嫁出去了,平安也要成家了,到时候,您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要不我替你纳一房妾室,再给你生一二个孩子,这样,你才不孤独,才会过得幸福啊。”
苏老爷眉一扬,正要反对,岁岁又接着说道。
“十几年了,怎么样等也够了,不管是谁对谁错,是因为什么,爹做得够问心无愧的了,爹人生不过一百载,若不好好的活在当下,到头来,都是一场空。”
苏老爷怔住,岁岁伸手轻轻拭去他眼角的泪水,心亦跟着疼痛了起来,爹是那样好的爹啊,母亲究竟是为了什么,要抛弃这样的好丈夫,这样的好儿女啊。
“洛颜姐姐一直在等你,等了五年了,爹。”
“母亲辜负了你,你却辜负了洛颜,把她接进来,给她一个名份,让她好好的过完这一生吧,活在人间美色,再逍遥潇洒,也不如家庭温暖。”
“不行。”
苏老爷断然摇头,语气非常坚决,哪怕他知道人间美色里那个美丽的女子在痴痴的等她,他也不曾心软。
“你别胡闹,也别替爹安排,爹不需要女人。”
“爹——”
岁岁从爹的怀里一咕噜爬了起来。
“母亲抛弃我们十几年了,十几年了啊,她不在乎我们,也不爱我们,你何苦苦着你自己。”
“胡闹——”
苏老爷蹭的站了起来,眼神有些严厉的睨着岁岁,岁岁一怔,爹爹从来不这样对她发脾气的。
虽然没有查清母亲为何出家,为何抛弃她们,可就她在大观音寺的态度,就足以说明一些什么,她不要苏府了。
“爹这一辈子,就这样,挺好。”
“有你,爹无憾!”
伸手轻轻的抚着女儿的青丝,苏老爷说完这句,转身沉步离开了厢房。
岁岁靠在软垫上,仰头缓缓闭上了自己的双眸。
“备酒。”
不知道是不是摄政王的酒太好喝,这个时候,突然间很想喝酒。
如意眼中惊讶闪过,但也知道小姐心情不好,故去酒窖里寻了坛二十年的红梅醉,这酒有点酸有点甜,劲头也不大,应该是适合小姐的。
“你们都现去吧,我想静静。”
看了四位丫鬟一眼,岁岁抬手让她们都退下,如宝眨了眨眼睛,伸手抓着脑袋,走到门口转身问岁岁。
“小姐,谁是静静?”
砰——
砰的一声一只酒杯砸向了如宝,要不是如意眼疾手快,一把护着她的脑袋退开了,那酒杯搞不好就要砸她脑门上了。
本来就傻,再砸,就彻底的傻了。
平芝和平安也不知道玩到哪里去了,声音远远的,似乎在练剑。
院子里倒是安静了下来,只有繁花绿树美景在陪伴着她,倒了一杯酒,闻了闻,淡雅清香,有一抹沉年的味道。
红。唇浅浅抿着,不知不觉,一杯就下了肚。
火火热热的感觉在唇舌之处停留,从喉咙绵延到腹中,如同一条火龙,有些燃烧。
岁岁慵懒的靠在软榻上,一手撑着脸蛋,一手端着酒。
风卷起她的青丝挡住她的脸蛋,刚好露出一丝有些忧伤的美眸。
窗外的池塘传出咚的一声,一条鱼儿从水里跃了出来,又窜进水中,自由自在的游着。
岁岁倒了一杯酒在池塘里,鱼儿跳跃着游了过来,岁岁又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三杯下肚,腹中火热一片,渐渐上涌,灌上脑袋,眼前的景物便变得有些奇异了起来。
头有些晕,但却莫名的喜欢这种醉的感觉。
鼻息处有一抹淡淡的龙涎香,混合着酒的醇香,异常的好闻,岁岁吸了吸鼻子,把玩着手中精致的酒杯。
府里一共有二十五套酒杯,不同的酒,不同的杯
突然间,
岁岁凑近看向酒杯,杯身上竟然倒映着一抹红色的健硕身影,怎么怎么像摄政王啊?
“恩?”
“你到酒杯里去做什么”
有些跌撞的坐了起来,转头间,便看到穆北隐身形笔直坐在她的身后。
岁岁眨眸笑了起来。
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不得了了,出现幻觉了。
怪就怪摄政王生得太美,还特别的酷,明明手段残忍,偏生对她又多番的忍让,让她有些忍不住,总是想要去撩拨他一番,想要看看,他的底限,在哪里。
“摄政王”
娇糯软软的嗓音带着一丝迷人的甜味,岁岁伸手攀着穆北隐的脖颈,整个倒进他的怀里。
岁岁摸索着寻找他的大掌,双手握住,桃花眸如水瞳无辜的望着穆北隐,捏起他的掌,压在了自己的胸口。
穆北隐背脊狠狠一僵。
他的掌有些大,指很长,覆盖的面积自然也就有些广。
不止是她的心口,还有旁边的位置,他自然也能够触到。
女人的身体,他并不是不熟悉。
只是
“我这里好不舒服。”
说完这句,岁岁又跌进穆北隐的怀里,指着自己的胸口忍不住泪水还是坠。落了下来。
“为什么有些疼,有些喘不上气,我不喜欢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喜欢。”
穆北隐垂眸定定的盯着岁岁,看着她美丽的小脸蛋铺满了湿意,伸手轻轻拭去她的泪。
这个外面的流言蜚语似剑,都击不倒的少女,如今心伤了。
大抵,
他知道是什么事情了。
苏夫人十五年前离开苏府,那时岁岁才才几个月大?
离开十个月后,有人送回来一个男婴,那个男婴就是如今的平安。
这其中究竟有什么隐情?
十五年前,他不过是堪堪六岁,加上后来苏府与世无争,他自是没有注意过苏府。
“本王帮你忘了这份疼,可好?”
先前送她回府,穆管家把要赏赐给岁岁的东西呈了上来,他觉得满意,便让人快马送过来,可脑海里总是出现,他将她扔在空中,她坠。落之时,眼里的那抹伤意。
故而,
他悄无声息的飞进了苏府,果然和他预料的一样,她在伤心。
“怎么忘?”
岁岁仰头看着他,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入尽了摄政王的眼,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稍稍用力,逼她靠近自己。
“你试试舔一舔本王的唇!”
“好吃么?”
吃货的本质永远都不曾改变,细长的指尖轻抚向他的红。唇,岁岁捧着他的脸,靠近他,伸出舌尖,轻轻的点了点。
柔柔的、软软的质感和从未有过的新鲜感袭遍全身,腹内的热酒如今更加猖狂的翻涌了起来,岁岁只觉得热血沸腾,令她更加难受了起来。
穆北隐就那样笔直的坐着,一动也没有动。
方才她就那么轻轻一点,他便觉得万箭齐发,壮志盎然。
这个小女子,竟像有魔力一般。
“好像味道不错。”
歪着头,岁岁坐直了一些,让自己靠他更近,深深浅浅的吮吸了起来。
可,
不懂得技巧的人总是有些笨拙,时间一长,穆北隐便失去了耐心,直接将她卷进了自己的唇内。
岁岁的长指,紧紧攥着他的长袍,掌心里有一抹灼热的感觉,猛的睁开眼睛,在穆北隐的背后张开掌心,那朵花正迅速的枯萎,直到消失在掌心。
惹得醉酒的岁岁猛的从摄政王怀里滚了出来,扑通一声跌倒在地毯上。
砸得岁岁捂着额头直蹙眉。
啊——
往地毯上一躺,岁岁一脚踢向了穆北隐,翻来滚去,始终压不下心中那种要扑他的强烈感。
鼻子处又溢出一抹淡淡的血腥味,摄政王急忙窜过去,拿出帕子擦拭着她鼻边的血,然后又拿了一瓶药,倒出两粒,喂进了岁岁的嘴里。
这是让明玥特地为她炼的药,就是为了治她这种看到美男就流鼻血的病。
上几次她都没有流鼻血,还以为好了呢,没想到这么快就犯了。
“我好热。”
岁岁伸手褪了自己的外衫,脑袋在摄政王怀里蹭蹭着,真的很热,而且都要出汗了,很难受。
穆北隐终于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哪怕是喝醉了酒,想要上他,也不至于如此的强烈。
就像中了药似的。
凝脂般的肌肤此刻泛着一抹诱人的粉红,让人忍不住想要吃。
酒里有东西?
穆北隐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反应,闻着也没有异样。
她这是怎么了?
正思索着,胸肌突然间一紧,低头望去,岁岁的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穆北隐抱起岁岁,一跃而出,不过几眨眼的功夫,就翻墙而出,落在马背上。
披风将她一裹,便朝王府的方向奔去。
明玥正在花园里喝酒看美丽的姑娘跳舞,听到摄政王急召,烦燥的摔了一个杯子,疾疾奔向栖桐院。
没去青桐院,去的是栖桐院,那就说明苏岁岁那个孽障在里头。
不过,
并没有人通报说苏家大小姐来了啊。
一踏进院子,便看到婢女们紧张的神情,明玥微微蹙眉,苏岁岁受伤啦?
不是吧,
苏府护她护得跟个铁桶似的,怎么还会受伤呢?
掀了珠帘,抬眸向内殿望去,摄政王正在为岁岁穿衣服,明玥顿时一怒。
“王爷,女子第一次,都会有撕裂的现象,三天不同睡,就会好起来了,我以前给过你抹那处的药,你就不要喊我了吧。”
单身狗见不得别人秀恩爱,会产生嫉妒,嫉妒一来,就忍不住要做出点什么拆庙的事情来,懂不。
话刚说完,摄政王袖子里就飞出一道暗器,明玥身形似箭,将将闪过,吓得他捂着心脏直跳脚。
“王爷,她都已经被你睡晕过去了,你要是找我,说还想再要一次的事情,免谈。”
“滚过来——”
摄政王暴怒的嗓音一斥,外面的婢女和侍卫个个惊得扑通一声跪了一地。
明玥咬牙切齿奔了过去,岁岁脖子处还有一粒扣子没有扣,摄政王的袍子还有血迹,这不是同房了是什么
“看看她,怎么回事?”
“不过是醉酒,却像中了催情的毒一样。”
“什么?”
明玥一怔,竟然还有这种事情?
伸手把住岁岁的脉,转头一脸鄙视的瞪向穆北隐。
“王爷,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人家醉了就是为了要睡你,你是不是理解错了什么?顺势睡了不就行了吗?
如此一来,你好我好大家好,皆大欢喜。
“咦!!!”
穆北隐正要一脚踹他出去,结果明玥却蹙起了眉,随后换了岁岁另外一只手接着脉。
接着明玥便沉默了起来,似是有些不相信自己探到的东西。
“说——”
摄政王威严四溢,简洁明了,明玥站了起来,在床前来回踱步,蹙眉看向穆北隐。
“王爷,她不是好像中了催情的毒,她是一直中了催情的毒啊。”
“什么?”
穆北隐疾步踏到明玥的面前,却又转头看向床上的岁岁。
怎么会这样?
是谁如此狠心在她的身上落毒,而且还是这种卑鄙无耻的毒。
“不过很奇怪,她身上是中了这种东西,但却一直没有发作,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压制一般。”
“今日也许是酒的原因,也许是心情的原因,被诱发出来了,所以王爷,她把你睡了?”
眼神落在王爷袍子上的那一小点血清上,王爷也太急燥了吧,衣服都不脱。
大家都是刚睡别人,就先看看风景,摸索一下,适应一下,等到潮浪涨至了最高点再进入嘛。
“她这种毒中了多久?可有办法解了?”
摄政王已经不屑去回答明玥这种狗问题了,睡没睡,关你什么事,睡了如何,没睡又如何。
总比一天到晚,对着一幅画的强。
“暂时无法回答您,我需要时间观察一下,这种事情我还是第一次遇到,王爷。”
“竟然有人中了情毒,而且还一直没有发作”
说罢,
明玥便细细的查看了起来,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明玥到头来还是有些头疼的摇头。
“暂时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