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抱错人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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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非常的宴会,却在突然间安静了下来。
恩宁正要骂人,结果猛的一怔,顺着她们惊艳又嫉妒的视线看了过去,随即开心的笑了起来。
是岁岁姐姐。
沐着阳光的繁花深处,那似云端踏步而来的绝美。少。女,正是岁岁姐姐。
那样的华贵,那样的孤清。
第55章 真假难辨,是非难分()
“都道你不来了呢,岁岁,今日怎的这般迟。”
容雪沐含着淡雅如菊的笑意,款款朝岁岁走去,伸手握住岁岁的手。
众人只觉今日百花都自惭形秽,沉鱼落雁亦不能形容她们的美。
万万没有料到,大圣王朝第一美人和第一纨绔,竟是感情这般好的。
岁岁抬眸朝雪沐浅笑,两人一道往人群中央走去。
“昨日喝醉了酒,起得迟了。”
“那一会还要罚酒三杯呢。”
雪沐与岁岁走到亭中央,庞小姐笑迎着她们坐下,丫鬟们自是侍候周到。
“酒我可不敢喝了,这头还疼着呢。”
岁岁摇头,伸手轻揉了揉额头,雪沐看她如此,转头对自己的丫鬟轻声道。
“去端点醒酒开胃的东西来。”
“是。”
众小姐们看着雪沐大方得体的娇美模样,再看看岁岁那慵懒中透着淡淡的孤傲,一个个都觉得,雪沐到底是大门大户里出来的大家闺秀,知书达理,进退有度。
不似这苏岁岁,言行举止说话态度都逊色了不知道多少倍。
特别是她那张妖狐一般的脸,让人看着,没来由的怒火直窜。
湖的对面,全是少年郎,在岁岁和雪沐出现的一刹那间,齐齐都怔了一怔。
今日庞府可谓是美女如云,美男如歌。
庞小姐名叫庞芳,是庞府的嫡三小姐,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嫡子庞毅,次子庞德,皆是正房所出,说来也怪,庞府几十年来,侧室一直未有生育,哪怕是通房丫鬟也没有生出一个子儿来。
“容小姐。”
李落雪握着团扇轻盈盈的走到容雪沐面前,微微施了一礼,伸手拉着雪沐的袖子拉了拉。
“容小姐为何与她为伍,她可是京城里名声最坏的女子。”
话音刚落,许多道目光便落在岁岁的身上,意味不明,各有所指。
一些公子哥的眼神里便多了一些暧。昧的笑意,岁岁虽然被容雪沐压了一头,不是大圣第一美人。
但是私底下,他们可不是这样评的。
娶妻当娶容雪沐,但是美人在怀嘛,那自然是苏岁岁。
雪沐生得美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能跳得一曲好舞,听闻太后都亲自夸赞过她的美德。
如今她十六岁有余,正是说亲的年纪,容府的大门都被踏烂了。
特别是在大家得知容府如今就是容雪沐一人在打理,却每年以几十万两银子的利润在增长之时,大家对容家更加的青睐。
“落雪,你怎地也与那些人一般无聊。”
“好人坏人,我难道分不出来,岁岁与我,情份好得紧,你莫捣乱。”
雪沐伸手握着落雪的手,眉微蹙,神情语气有些严肃,李落雪没料到雪沐会如此一说,怔得脸蛋有些窜红,生气的抽回自己的手。
“雪沐,我是为了你好,你的名声在大圣王朝,那是一等一的好,可千万不要被人拖累了。”
“自古女子重名声,你家现在求亲的人都排了长队,你看看她们苏府,可有人提亲。”
“李小姐——”
一道阴冷的声音从岁岁的身旁传了出来,岁岁原本正悠闲的喝茶,听到那道声音猛的一口水喷了出去,转头震惊的看着自己的“丫鬟。”
众小姐看到岁岁当众喷水,齐齐掩面,露出嫌弃的模样,真是没有规矩,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等无耻的举动。
还要不要点脸了。
“李小姐你怕是忘记了,我们家小姐已有婚约,是谁自是不必言明。”
岁岁接过如意递过来的帕子拭了拭唇边的水渍,震惊过后,自然是无限的淡定。
——是阿咚。
他现在可是纯女子的打扮,还别说,他装扮出来,竟然比如愿她们几个都要漂亮。
岁岁默默的朝他鼓起的胸。前看了一眼。
这是怎么弄的?
阿咚双手叉在腰上,挺着那一对鼓鼓的假胸,站在岁岁的面前,岁岁看着他手背青筋暴裂,笑着伸手将他拉回来。
“狗要咬你,难道你要咬回来吗?”
“你——”
“苏岁岁——”
李落雪和洛英颜的嗓音同时尖厉的响了起来,落雪气得脸蛋通红,冲上来就想打岁岁,可是却在对上阿咚那冷戾的眼神时,突然间止住了步伐。
庞芳原本正在别处招待客人,听得亭子里的异样,急忙端着茶水走了过来。
“来,这是我泡的茶,这茶叶京城里才三斤呢,雪沐、岁岁你们试试,落雪、英颜你们也试试。”
“今日我庞府开花宴,也是想要大家玩得高兴,还望姐妹们给个面子。”
“哼——”
李落雪嘟着唇不高兴的重重哼了一声,怒瞪着岁岁,阿咚冷着脸朝她走了过去。
岁岁慵懒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制止,接着便听到李落雪啊的一声尖叫,人便摔倒在地上。
不是吧,来这么大一巴掌?
惊得岁岁急忙抬眸,却看到阿咚离李落雪还有好几步远,李落雪捂着嘴在地上直哭,地上也不知道从哪儿落下来的一粒小石仔。
哈哈哈——
湖的对面一道蓝色的锦袍身影前仰后俯的笑了起来,还指着亭子这边。
接着便看到人影涌动,好几道明朗少年的身影齐齐朝这边泛船,一跃而起,落到亭子里。
“唐玉、白若轩,你们怎么可以打落雪呢。”
雪沐微微蹙眉,看着唐玉和白若轩这两个吊儿郎当的模样,有些无奈。
明明都是有地位有身份的人,偏偏要走不寻常的路,如苏岁岁一般,都是纨绔。
唐国公府和白大将军府都是京城名门,偏生他们就喜欢和苏岁岁玩在一起。
“我没有打她,谁看到我们打她了,只是看到她现在长着一个猪嘴巴,觉得好笑而已。”
唐玉这样说着又笑了起来,大家听着也只得无奈得很,因为确实没有人看到是他们打的。
白若轩长裙涌动,走到李落雪的面前,将她扶了起来。
“落雪妹妹,你这嘴没事吧。”
说完一把抓住落雪的双手,紧紧的往下控着,李落雪急得眼泪直掉,想要挣脱了伸手去遮住那已经红肿起来的唇,结果若轩就是死死的拽着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
“天啦,落雪妹妹,你这嘴又红又肿,看着好恶心啊,你将来的夫郎要是想起今天这模样,都下不去嘴啦。”
这话可所谓是恶毒至极,原本只是觉得她受了点小伤,如今这样一说,大家的视线都落到了她的嘴上,那红肿得像根香肠的模样,要多好笑就有多好笑。
京城里的少年公子,哪个不是翩翩如玉,喜爱的女子,哪个又不是柳弱拂风。
如今
被白若轩一提醒,哪个跟她成亲的晚上,保不齐会想起今天这幅画面,从而就真的下不去嘴了。
如此一来,她的幸福可就多半要毁了,或者说,她想要高攀,可是不能的了。
“白若轩”
李落雪气得一脚踢向若轩的腹下位置,白若轩侧腰利落闪身躲开,一把推开李落雪。
“你这女子,怎地这般歹毒,竟然踢我的命。根子,你都还未婚配,还在闺阁之中,怎就会做如此之事。”
议论声声,齐齐指向李落雪,羞得李落雪捂唇脸色通红,气得大哭了起来。
今日的名声都被这个苏岁岁败光了。
明明要出丑的是她,邀请她来,谁都知道,就是为了让她出丑的。
谁知道出丑的是自己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刚才情急,随意踢向了白若轩,只是踢他的肚子,哪有踢他的命。根子。
被他这样歪曲一说,她就是跳进水里也洗不清了。
“扶李小姐下去更衣,再请个大夫来,看看她的伤。”
容雪沐站了起来,轻身对身旁的丫鬟吩咐着,庞芳也急忙命人上前侍候,将哭泣的落雪扶走,顺便请大夫帮她治嘴巴。
一时的笑话这才平息了下去。
庞芳怕影响了大家的气氛,急忙招呼大家前往花园,去看看她家里用了三个月的时间,精心培养出来的各种各样的美丽繁花。
“岁岁——”
唐玉、白若轩、恩宁和之前恩宁牵着黄衫女孩家碧一起朝岁岁走了过来。
家碧羞羞涩涩的上前与岁岁施了一礼。
“我之前一直住在外祖母家,才回来一个月,叫廖家碧,家父在翰林院当差。”
“恩,我叫苏岁岁。”
岁岁笑着与她执了执手,算是打了招呼,家碧一见岁岁拉起了自己的手,高兴得脸蛋飞红,抑头一脸崇拜的看着岁岁。
惹得岁岁有些惊讶了起来,这小丫头,怎么也有十二三岁了,怎地眼神还这般不好。
崇拜容雪沐也不要崇拜她呀。
“岁岁姐姐生得好美,家碧喜欢。”
“嗤”
话刚说完,身旁的唐玉和白若轩就笑了起来,恩宁一脚踢了过去,两人笑嘻嘻的闪开,凑到岁岁的面前。
唐玉从怀里拿出一枚精致的美玉递到岁岁的面前。
“岁岁,这是给你的。”
“上个月跟着大哥去了一趟凉洲,赚了不少钱,这是我得来的玉石,照着我画的图雕刻出来的,一共有六块,我们一人一块。”
听他如此一说,岁岁脸上的笑意更甚,伸手接过,挂在自己的腰上。
转头,
看到恩宁的腰上果然也有一块,不过,他们的尺寸明显要小一圈,岁岁这块,是最大最精致的。
“多谢阿玉。”
听着岁岁沁人心脾的声音,唐玉高兴的笑了起来。
“还有一样成色的玉镯和玉簪,我已经让人送到你家里去了。”
“真是偏心。”
恩宁嘟着唇嚷嚷了起来,唐玉听着,一拧长眉就炸了毛。
“给你带了一把几百年的长剑,那可是花了大价钱的,你还要怎地?”
噗
岁岁忍不住笑出了声,恩宁脸一红,伸手抓了抓头发,闭嘴不说话了,转头看向别处,不搭理唐玉。
唐玉哼了一声,若轩一直含着笑意,跟在他们的身旁。
平日里,
他总是最沉默的一个,默默的跟着他们,看着他们,也护着他们。
看到他们开心得找不着北,他就跟着开心。
岁岁抬了抬手,如愿便将手中几个精致的盒子一人递给她们一个,包括家碧。
家碧开心得直笑。
恩宁自是合不拢嘴,每次一出来,她们就会交换礼物,不为别的,只为让对方开心一笑。
“咦,这是什么?”
不远处传来雪沐的声音,大家寻声望去,便被那一朵巨大无比的黄色花朵吸引,确切的说她并不是花朵,而是一个超级大的花球,一瓣一瓣的花叶紧紧裹着,远远的望去,像一只巨大的毛笔。
但又特别的好看。
唐玉他们几个自是奔了过去看稀奇,岁岁转身朝牡丹花走去。
这些都是花匠在棚子里一点一点养出来的,牡丹本是四月开花,如今已是七月,花匠们将它的花期延至今日,想必费了不少的功夫。
因着那朵花奇特不已,公子小姐们齐齐朝这边走了过来。
反倒是岁岁一个人在赏牡丹。
自然谁也没有注意,一道天湖色身影朝着岁岁走了过去
“岁岁——”
声音有些颤抖,有些激动,岁岁微怔,转头望去,却看到一名陌生的少年激动得看着她,眼神里的情义藏都藏不住。
岁岁莫名看着这名少年,往后退了一步。
庞德看到岁岁对自己的疏离,并没有不高兴,而是上前一步,伸手要去握岁岁的手。
“你放肆。”
阿咚往前一步,抬手将岁岁挡在身后,庞德见此,眼中失落染上,急道。
“岁岁,是我啊,我是德哥哥,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认识我了?”
“你与我已缘定三生,我亦答应于你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人,本要再过些时日前去提亲,可是今日一见到你,我我实在是忍不住,岁岁,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忘了吗?”
如同晴天霹雳炸得整个花园七凌八落,大家齐齐震惊不已,下意识的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眼睛也出了问题。
庞德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