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抱错人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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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不再说话,伸手端起一盏清茶,垂眸浅浅饮了起来。
唇齿留香,淡雅迷人。
果然是好东西,怪不得他不喝人间美色的上等茶。
可,
他不喝那里的茶,却睡着那里的姑娘那些姑娘比别人送进他府里或者是自己纳进府里的女人,更有意思吗?
是了,
洛颜给她讲解过的,她说女人是水做的,任他男人再刚毅,也能被水滴穿。
人间里的姑娘,自是有她的魅人之处,是这些女子比不上的。
她说府里的姑娘,最多也就敢在床上娇滴滴的喊一声王爷,隐忍着哼哼两声。
可是人间美色的姑娘不一样,她们不止敢爬上男人的身,坐在他的身上,还敢吟。吟不断,叫得销魂不已。
她们还有各种各样的工具,各种各样的姿势,男人一进来,就会被她们的新鲜、美艳、刺激所吸引都不愿意回家去睡自己的女人了。
“王爷,平芝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情,王爷平白无故拿他下狱,是有不公。”
“呵——”
穆北隐冷笑了笑,眼神里的邪肆嚣张怒盛。
“本王想要谁的命,他还能反抗了不成?本王要抓谁,还需要理由不成?”
岁岁听得一怔,不知道该怎么回嘴才好,茶盏重重的咚到桌子上,蹭的站了起来,居高临下。
穆北隐依旧笔直坐着,欣山赏水看风景,一派悠和。
“王爷要怎样才能高兴起来?才能放了平芝。”
“他对你而言,就如此重要?”
穆北隐看着岁岁,眼神有些凌厉,一个人如果有太多的软肋,许多事情办起来,就会阻手碍脚,必要的时候,该舍弃的就只能舍弃。
岁岁明白他眼神里的意思,走到他的面前。
“王爷”
直视进他的眼睛里,虽如履薄冰,但她却没有畏惧。
“王爷,你可有愿意为之豁出去性命的人?平芝虽然顽劣,霸道无礼,但是我知道,他是可以为我失去性命的,亲人至此,已很满足。”
咔——
穆北隐手中的茶盏再度碎裂,苏岁岁方才那句话,如一支箭刺进了他的心里。
他有。
当年父王和母妃亦是如此,为了能让他存活下来,愿意选择了死亡。
岁岁看到了他眼中那一瞬的变化,
俯身,
扳开他的手,抚掉掌心里的残渣,如同在人间美色那般关心他,穆北隐看着她这轻柔的动作,心底微涌。
“这杯子很值钱的,王爷。”
心里刚涌上来的一抹暖意被她一句话砸了下去,狠狠砸到地上。
婢女们进来迅速的清理了痕迹,不消一会儿恢复原样,连茶盏都奉上来一只一模一样的。
“本王若是不放呢。”
“那王爷要怎样才答应放了平芝。”
总有一些条件,他是能够看得上的,只要能救出平芝就行。
“先陪本王饮酒。”
抬手间,就有婢女训练有素将酒布上,湖中花香阵阵,抬眸便是莹莹波光。
美景美酒美男,当真是一样都没有少。
可就是心里不得劲。
酒香沁人,岁岁伸手接过穆北隐递过来的酒,闻了闻,她并不擅长喝酒,但是
穆北隐的眼神却在告诉她,如果不喝,此事就没得谈。
轻轻的与他碰杯,岁岁以袖遮挡,蹙眉将那杯酒一饮而尽,不过,让她有些惊讶的是,这酒竟然有些许的甜味,纯纯的,味道极好。
远远的,
看到湖的中央位置,有一些侍卫正在忙着什么,好像好像是捕鱼?
“他们在做什么?”
距离太远,看不清楚。
“捉鱼。”
穆北隐又给岁岁倒了一杯酒,淡声说着,一来是让训练他们的身手,二来是把湖里的食人鱼杀光。
抬眸看了一眼岁岁,穆北隐并未做过多的解释。
不知不觉二杯酒下肚,岁岁摇头。
“我不能喝了,王爷。”
她可是家里出了名的三杯倒啊,二杯都没有关系,只要数量超过了三杯那必定是要出问题的啊。
不过,
爹和平安都告诉她,虽然她三杯倒,但一倒就睡,别的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这点让岁岁还是安心的。
只是,
在听这些话的时候,岁岁可没发现,老爹和平安眼里的心虚啊。
穆北隐就像没有听到她的话,缓缓与她倒满了第三杯,并且举起了自己手中的酒。
岁岁嘟了嘟唇,蹙眉看着穆北隐。
这人听不懂好赖,喜欢强人所难,为了平芝,她必须喝啊。
穆北隐微眯双眸,睨着岁岁,白皙的肌肤此刻泛着一抹淡淡的红润,娇艳的红。唇微撅着,双眼里满是哀怨,明明很想打他,却不敢的模样看起来,当真是挺有意思的。
看着她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将杯子重重的放在矮几上,岁岁一本正经的对他说话。
“王爷,我要是醉了,做了什么,您可千万莫怪。”
“恩。”
北隐点头,原本想让她喝三杯就算了,经她这么一提醒,他又开始给岁岁倒酒。
既然三杯的门槛已经跨过去了,酒也挺好喝的,岁岁也就不顾忌了,与穆北隐一杯一杯的喝了起来。
咚——
第五杯的时候,岁岁双手趴在桌子上,脸蛋贴着胳膊就睡着了。
北隐微微倾身,仔细看她。
弯翘的长睫扇形铺洒,投着一抹淡淡的阴影,如初生的婴儿,可爱至极。
伸出长指轻触着她弯卷的睫毛,欲吩咐婢女们打点好软榻与她睡觉,结果却突然间看到趴在桌子上的小女子猛的坐了起来。
定定的瞪着他。
“怎了?”
穆北隐问她,她却不答,爬起来步伐有些虚浮,在厢房里东找西找了起来。
“你找什么?”
“刀。”
岁岁回答得简洁明了,声音里带着一丝娇憨之气,穆北隐挑眉,找刀干什么?
要杀人?
遂伸手,婢女将王爷的贴身长剑呈上,穆北隐握着手中的剑,递到岁岁的面前。
“这个可否?”
“可。”
岁岁眼睛一亮,接过他手中的剑,扔了剑鞘,抬手一剑就朝穆北隐劈了过去。
惊得厢房里侍候的婢女们齐齐尖叫了起来,刚才好险,若不是王爷闪得快,那一剑可就劈在王爷的肩膀上啦。
王爷未下令,她们不敢靠近。
流风和流月如晴天霹雳一般,瞪大眼睛看着岁岁。
这这是
“苏岁岁,你是真醉还是假醉?”
醉了还知道要提刀砍人,摆明了这是要为苏平芝报仇吧。
“我没醉。”
岁岁一剑劈了下去,扑个空,追着穆北隐接着往前奔,还响亮的告诉对方,她没有醉。
穆北隐点了点头,那就是真醉了,于是动作迟缓了许多,慢吞吞的躲,好几次将将就要砍到摄政王了,又被他给躲了,气得岁岁眼睛里的泪珠都泛出来了。
那生气可怜的模样,加着她一脸醉态,当真是
看着脸上的神情变化,比看一台戏更加有意思,摄政王身形笔直,手束在身后,淡定的闪躲着,眼神一直看着岁岁。
遂,
一人砍还砍不到,一人轻描淡写的躲的游戏,就一直延续到院子里。
院子里空间大,发挥得更好,岁岁将长剑舞得一个虎虎生风,摄政王看着眼神微微一闪,亦没有往深处想。
于是,
所有人便看到,苏岁岁提着王爷的长剑,追得王爷满院子的跑,两个人谁也不说话,都闷声干事,院里名贵的花草都被岁岁砍死了好几棵。
时间长了,岁岁有些气息不稳,左劈右劈劈不到,刹是恼怒,扔了剑,跌坐在台阶上生闷气。
她现在真的很生气,头发丝里都是怒意。
看主子和岁岁玩得差不多了,流风吩咐下去,让她们去准备热水,王爷和岁岁都要沐浴更衣了。
岁岁抬眸,看着婢女们进进出出,歪头问穆北隐。
“干什么?”
“沐浴。”
穆北隐回答完转身便朝自己的浴房走去,岁岁哦了一声,点头跌跌撞撞跟在了北隐的后面。
北隐一只脚都踏进了厢房,站定,一道身影便撞了过来。
“你要与本王一起沐浴?”
这酒醉得有多深?不过是几杯酒而已,就变成这样了,男女大防都没有了?
“恩,走啊。”
岁岁抬着那双越来越迷离的眸,点头便要往浴房里走,穆北隐抬手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踏了进去。
婢女们一个个都低着头,羞得不行,苏小姐胆子真大,王爷都敢撩。
让人想不到的是,
王爷却只是将她送进了自己的浴房,便转身出去了,岁岁瞪了他一眼,转身跳进了浴桶里,衣服都没有褪,吓得婢女们惊叫着急忙涌了过去
十个婢女手忙脚乱的侍候着岁岁弄完,换好了衣裳,一直到扶着她走出去,她都精神坚,挺着没有睡下。
嚷嚷着要去找穆北隐,北隐早就沐浴完了,正坐在矮几前,看着流风送过来的急件,听到岁岁找他,放下急件,抬手示意她们把人放进来。
岁岁如风一般,奔了进来,爬上软榻,舒服的眯起了双眸。
似只小猫儿一样,倦着身子。
就是眉一直蹙着,没有舒展开去。
“怎么了?”
当真就如此在意那个苏平芝?
“王爷——”
先前为岁岁查身的女官上前,穆北隐微点头,看了岁岁一眼。
女官上前躬身恭敬道。
“奴婢为苏小姐查验过,她身上没有任何有毒的东西,也没有任何暗器,干干净净,王爷放心。”
“干净?”
这二个字,穆北隐自是明白里面的意思,要接近他的女子,首要的第一点,就是冰清玉洁,从未被人碰过。
冷眸微抬,穆北隐挥退了所有的人,走到岁岁的榻旁,两人倚着窗。
“岁岁。”
“恩。”
岁岁懒懒的应了一声,蹙眉看着他,就算是从下往上看,他的俊脸依然不受丝毫阻碍,岁岁一时没有忍住,伸手轻抚着他俊美的脸庞焉然浅笑。
长得真好看。
“把你的衣裳脱了,让本王瞧瞧你的右臂,可好?”
女子的手臂之上,皆有守宫砂,如果她的守宫砂还在,那就说明
岁岁抬眸,看着摄政王,伸手圈住他的脖子。
“那你也脱了,让我看看你的右臂,可好?”
“当真要看本王?”
不过是男人的一条精壮的臂膀,有何看头,不似女子,肤如凝脂,还有能证明清白的守宫砂。
“”
岁岁蹙眉,坐到了一边,咬着手指头褪废,看她那幅模样,穆北隐叹了一口气。
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褪掉身上的锦袍,扔在一边。
解开内衫,展开,露出自己完美无暇的肌肉和臂膀,岁岁嘻嘻笑了一声,伸手轻抚了起来。
男人的肌肤真有意思,硬邦邦的,但却很滑,指腹带着热度,似乎要把精壮的它们也点燃了似的。
“到你了。”
摄政王捉住她那只在自己身上乱走的小手,软软的嫩。嫩的,像是能挤出水来似的。
一捉住她的手,她没有了扶力,就倒进了穆北隐的怀里。
脑袋在怀里胡乱的蹭着嘟嚷着说着什么,好像挺不高兴,不然她也不会蹙眉。
那双桃花一样的眸水水雾雾。
摄政王微微抿了抿唇,伸手很自然的解向了她的腰带,之后一件一件褪下她的衣裳。
只留下了一件粉红色绣着莲图的肚兜。
风景如何,穆北隐自知,额前青筋微微跳跃,轻拨着她内衫的指腹亦滚烫了起来。
岁岁迷迷茫茫仰头看着他,穆北隐拨下她的衣衫,朝她的手臂看去。
然而却在看到的一刹那间,整个脸色都阴沉了起来。
她的右臂,什么都没有。
不是说她干干净净吗?
何净之有?
苏岁岁——
为何一次又一次的去相信她,甚至相信她是清白的,她早已不是完壁之身。
轻风浅浅拂了进来,岁岁觉得有些冷,蹙眉伸手将右臂上的衣服拉了起来,却在垂手之时,左臂上的衣衫又掉了下去。
一枚娇艳欲滴的红色印记豁然出现。
岁岁伸手去扶自己的衣裳,却觉得手腕一疼,抬眸望去,穆北隐正紧握着她的手,眼神直视在她的左臂上。
“冷”
怀里的人儿挣扎着有些不高兴起来,这种凉意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她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