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太子妃-第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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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三看了看桌上菜肴,她才发觉,这竟然都是太子妃的口味。
早已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东宫的小厨房做菜都是照着刘玉瑶的口味来了,就算是御膳房要传膳过来也得事先问一下主子们的喜好,就算太子偶尔自己点几个佳肴,那也都是刘玉瑶喜好吃的。
以前不觉得怎么样,今天见了焦嬷嬷不禁自责起来,自己跟在太子身边二十多年了,居然还会犯这种错误。
“殿下想吃什么?奴婢再差人做了来,很快就做好。”
李彻摇头,眉心微蹙:“没什么想吃的,这些就很好了。”
“那殿下再多吃点,之前在那种地方人都瘦的只剩下苦头了,莫说奴婢看着心疼,就是太子妃恐怕也会担心。”
“让她担心去吧。”甩出这么一句话,李彻站起身道:“撤了吧,饿了再说。”
“是……”
焦嬷嬷指挥着宫人撤了盘箸,自己则跟着太子快步追了上去。
因为她身形肥,步子重,所以一路走来已经是气喘吁吁的了。
“殿下,奴婢其实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您。”
“是关于太子妃的吗?”
直接被他猜中,焦嬷嬷索性也不藏着掖着了:“可不是,您说她不是以前的太子妃了,又说她是相府的千金,难不成这相府还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千金小姐?是双胞胎?”
焦嬷嬷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李彻,虽说这世上相似的人也不是没有,但一模一样到了这种以假乱真的境界,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以前在别的地方也没听说过。
但是就神风营所调查的结果来看,她俩根本不是双胞胎姐妹,一个是京郊登封山占山为王的贼大王,一个是相府大院才华出众的大小姐,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就这么因缘际会的,都送到了他李彻的跟前。
他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谁说她二人没有可能是姐妹的呢?
推门进了书房,他就开始在高高的书架中穿梭翻找,一时间想不起来自己要找的书在哪了,所以又皱紧了眉头在桌案后面坐下。
“殿下?”焦嬷嬷的问题没有得到答案,又试探着问他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奴婢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奇妙的事情,是我人呢老了脑袋转不过弯了,还是这事确实蹊跷啊?”
“没什么好蹊跷的。”李彻见这书房内点着灯烛,光亮洁净,也没个外人在场,打从小就是由焦嬷嬷一手带大的,在她跟前也没什么好瞒着的。
“当初刘玉瑶不肯嫁入东宫,不惜以死相逼,却不想失足跌下山崖。”
“什么?”焦嬷嬷道:“那太子妃……”
“与我成亲的女子名为常乐,只是寻常人家的女儿。”他刻意隐瞒了常乐的真实身份,免得本来就对刘玉瑶略有微词的焦嬷嬷更加不喜。
“假?假的?!”焦嬷嬷大惊,一双眼睛瞪的铜铃一般,在震惊过后就是震怒:“刘家居然找了个民女来做我东宫太子妃!?他刘家怎么有这样的胆子敢欺君罔上?!”
却听李彻说道:“当时是皇后逼婚,刘家没有选择的余地,若是拒绝就是摆明和皇后作对,还能让我趁机参刘家一本,对他们一家实行打压。但从他们不惜找来一个替身送入东宫来开,与我联姻势在必得,也是想要进一步的取得我的信任。”
这条目的倒是达到了,刘升放弃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和亲外孙,转而和他站在统一战线。
若是刘升和皇后和李衡联手,那他势必没有任何胜算。
“难怪我觉着这太子妃不对头……行为举止也忒没规矩了!说话做事疯疯癫癫,一得意起来就不知自己姓什么了,当真是没什么教养!”
一拆穿了她的身份,索性也不藏着掖着了,焦嬷嬷对她又是一番品头论足。
李彻淡淡看她一眼说道:“纵然我叫一声嬷嬷,但你毕竟是个下人,当着我的面,这么说我的妻,你让我作何感想?”
“殿,殿下……”焦嬷嬷脸色瞬间惨白,跪在地上,自打了两个嘴巴子说道:“奴婢该死,奴婢忘本了,殿下恕罪。”
男人冷哼一声道:“你起来吧,日后记住了,既然与我拜堂成亲,便就是我李彻的妻子,我夫妻二人荣辱与共。你损她,贬她,欺她,骗她,便等同于加诸在我的身上一样。你待她好,便也等同于待我好一样。”
“是,是,奴婢以前对那位确实有些不满的,但这相处的时间长了,还是跟亲闺女一样疼啊……”
只听李彻转移话题道:“现在这位,才是真的相府小姐刘玉瑶,她当初跌下山崖并没有死,想必脸上的那道疤也是哪根时候弄的。”
“啊?”焦嬷嬷大惊:“您这么说,奴婢也就明白了,只是那位小姐当初宁愿一死逃婚,怎么现在又回来了呢?”
“想必是想开了。”太子道:“这次父皇找太子妃不成肯定会牵扯到刘家欺君罔上的罪名,难道她活着就是为了看满门抄斩吗。”
焦嬷嬷又不禁疑惑:“那太子妃呢?太子妃当初不是跟殿下一起去行宫了吗?皇上去行宫接人怎么会接不到呢?”
“她走了。”
“什么?”本来对太子妃还心存好感的焦嬷嬷又不禁拔高了声音:“就,就这么走了?是知道殿下获罪,所以走的?”
虽说当初刘玉瑶回了玄风寨不肯跟自己回东宫,但他获罪之后她不是又回京了吗,而且还在七弟的帮助下两人在牢中见了一面。
她还信誓旦旦的表示要生死相依,不离不弃,结果这一转眼的功夫人就找不到了。
庆幸她脱离危险的同时,又不禁开始后悔和心痛起来。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应该释然了,毕竟她当初回玄风寨的时候已经将话说的那么绝了。
“都过去了,这件事不要再提。”李彻道:“你吩咐下去,从今天往后,本太子闭门思过,不许任何人前来探视。”
“是。”
焦嬷嬷走后他也不在书房里逗留,回了房间就躺下了,只是这一躺却怎么也睡不着。
也并非他下午的时候睡的时间太长了,他下午回来将房门一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小憩,只有他自己知道,虽然身心俱疲,但也没到倒头就睡的地步。
他径直去了自己的‘地下王国’视察了一番神风营的情况,神风营督统夏忠也表示,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他们也都做好了随时为太子尽忠的时候了。
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还不到时候,至于为什么不到时候,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在此之前,他的计划就不是现在动手,只不过身边有了要保护的人,那人还给自己带来了一个意外的惊喜,所以进度加快了许多。
如今,那人,那惊喜,都没了,他也真不知自己如此拼命还有什么意义,一时间失去了所有的动力一般。
正兀自盯着帐顶看的出神,身下传来‘笃笃’的声响,眼底光芒暗转,他翻身下地,按下机关,抬起床板。
还没见到人,就已经闻到一阵扑鼻而来的幽香。
这香味并不呛烈,但却异常勾魂,就是这样的沁人心脾却恍如一只柔滑小手,勾的人欲罢不能,想要窥探香味背后的绝色。
绝色佳人出来的时候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待将那斗篷退去,李彻眼底的神色变了一变。
“殿下……”佳人开口,音色微颤:“妾身知道,殿下一定会安然无恙……这些日子以来,妾身简直是度日如年!”
说着还流下几滴眼泪,哽咽出声。
男人抬手,在她的肩上拍了拍,并未说话。
贤妃还是第一次到他的东宫来,以前他凭密道去过玉萝宫几次,但这地宫道路又是如何错综复杂,她这次过来肯定是得了夏忠的默许了。
同是神风营的人,夏忠一方面忠心为主,一方面也想成全他和贤妃。
贤妃抓住李彻的手,身形孱弱如她,直接就靠在男人结实厚实的胸膛之上,眼底水雾氤氲。
只听李彻说道:“你不该来的。”
“可是妾身放心不下殿下,今日听闻殿下冤屈得以洗脱,当真是大快人心!尤其是看着李衡那厮自食恶果,我真恨不得敲锣打鼓了。一时间只想赶紧见到殿下,也就顾不得那许多了。”
“听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被父皇禁足了?”
“是皇后!”贤妃面色一改方才羸弱可怜,瞪圆了眼睛恶狠狠的说道:“是皇后故意陷害我和李徇,把李徇发配到皇陵去,把我禁足!哼,她以为自己如意算盘打的好,没了我,她就能陪王伴驾了?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到底多大岁数了!”
被她这小女儿家争强好胜的性子逗乐了,李彻抬手在她的发生轻轻抚了一下。
已经是夏末的时节,白天虽然天气炎热,但是到了晚上就不免凉意侵人。
尤其是她还穿着一件绡罗轻衫过来,香肩隐现,酥胸半露,半遮半掩间,当真是让人意醉神迷。
贤妃被他这炽热的眼神看的羞赧一笑,粉拳在男人的胸膛上轻轻捶了一下,已经有几分嗔笑说道:“殿下在乱看什么?”
第四百七十五章 一起来看好戏()
“殿下在乱看什么?”
“你长这么好看,可不就是让我看的吗。”说着还用双手环了她的腰身,拉近二人彼此间的距离。
室内香气氤氲,火热暧昧。
“我长什么样是天生父母养,到了殿下的口中就成了取悦殿下的了?”
“难道你没听说过,女为悦己者容?你这副打扮可不就是为了取悦本太子吗。”
“殿下又错了,论辈分,殿下该叫臣妾一声母妃,臣妾这番打扮可是为了取悦陛下!”
李彻嗤笑一声道:“母妃莫不是不认得路,天一黑就跑到本太子的东宫来取悦父皇了?”
“殿下真讨厌”她一声娇羞,半是嗔笑,斜靠在李彻的肩头,与他心口想贴,感受着彼此灼热的呼吸和急促的心跳。
当她柔若无骨的一只手顺着李彻的衣襟斜伸进去的时候,却被这个男人一把抓了个结实。
这一下,没骨头的不仅是手了,连带整个人都好像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一样,似嗔似笑的将身子往那人身上靠,到最后整个儿都扒了上去。
两人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一个是血气方刚的大好男儿,一个是深闺寂寥的半老徐娘,一番拉扯,就已经滚到了榻上。
正待贤妃迫不及待的要给他宽衣解带的时候,李彻却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道:“我自回来之后见到父皇身体大安,难不成是宫里的太医都有了长进?”
贤妃听闻嘟起了嘴巴,眼底有几分怨怒道:“殿下您也真是,偏偏在你我情深意切的时候说这些扫兴的话!”
男人却是似笑非笑,被她压在身下,定定看着她道:“谁让我一看到你就想到你还在旁人手心攥着,心下不安。”
贤妃这才满意的咯咯一笑,爽快答道:“皇上身子骨好着呢,前几天还召臣妾侍寝了,这两年来,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么生龙活虎,妾身真不忍心再给他下药了。”
一边说着一边看去斜睨身下之人,只见太子眼底一片晦涩,嘴角却依旧带笑。
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听自己的女人夸赞别的男人,他李彻也不例外,只可惜,这贤妃不是自己的女人,她说什么都和自己无关。
见自己的话并未激起这个男人的好胜心,贤妃自讨没趣,知道自己有些小家子气了。
只好说道:“我不是被禁足了一段时间吗,我怀疑啊,从那个时候开始,万福安已经忘记自己的本分了!”
“哦?”男人挑眉。
“后来我要继续给陛下下药,您猜怎么着,万福安这狗奴才居然还要将臣妾告发出去,当时真是吓的妾身三魂没了七魄啊。”
言罢整个人又伏在男人的胸膛之上,一边轻声哽咽。
太子自然不屑配合她演戏,只是象征性的在她的背上轻轻拍了两下说道:“放心,日后本太子一定给你讨回公道来。”
贤妃一听,这才抹着眼泪点点头。
“殿下,万福安此人,不值得用,他一直都是一根墙头草。”
“你放心,谁人也比不了你。”
“那是自然。”
贤妃说着又要对这个人上下其手,却被他按住了手脚压在怀中,一边轻轻拍抚着她的脊背,一边感慨万千:“在牢里的时候,我真怀疑自己永远再也见不到你了。”
“殿下……”贤妃一听,眼底一片水色氤氲,本来不老实的手脚也老实了,紧紧将此人圈住。
事到如今,与那人相依相偎,且不论他说的是真是假,就光是听在耳中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