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太子妃-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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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刘三思也急了起来:“太子妃现在何处?”
“刚才还在这呢,让奴婢去通报,结果奴婢一回来,人就不见了。”寻芳说着说着就要哭起来了:“会不会被刺客抓走了?”
“荒唐,哪来的那么多刺客?她会不会是往集市去看热闹了?”
“不会,娘娘方才就是和殿下在集市遇到刺客才分开的!”
“什么!”刘三思大惊,马上又问到:“殿下呢?”
“正在那条街上与刺客周旋,也不知现在官府去了没有!”
刘三思心念急转,马上对身边的人命令道“快!听到寻芳姑娘的话了?赶紧带人过去!务必保证太子殿下的安全!”
“是!”家丁不敢稍怠,抱拳离去,回到刘府就招呼了人去找太子了。
而这边刘三思又宽慰寻芳道:“姑娘不必担心,先回府上压压惊,我这就派人去找太子妃。”
“大人……”寻芳说着有些哽咽起来,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水亮水亮:“大人,我家娘娘不像是没有分寸之人,应该不会走丢,怕就怕,刺客……”
“你放心,放心!”刘三次此时除了这么安慰她,自己也是心中没底,突然冒出来的刺客要置太子和太子妃于死地?
想想应该没有可能,若是真的要置太子于死地,那么到时候朝中上下所有的矛头肯定都指向了中宫和五皇子。
所以他们的目的也许仅仅是玉瑶,至于为什么是玉瑶,可能是担心她生下皇长孙,或者是她在不知道的时候树立的敌人。
好在太子的平安归来让刘三思的一颗心放在了肚子里,太子只受了一点皮肉伤,不会武功的莫风丢了半条命,会点三脚猫功夫的小安子也没好到哪里去。
太子一进刘府,听寻芳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拍椅子就要去找人,却被刘三思按了下来。
“殿下,听微臣说一句,若是娘娘真的走失了,微臣派出去的人应该能找到。若是被刺客抓去了,殿下您就算亲自去找,又如何能找到呢?”
他说的不无道理,可太子不甘心,自己无能为力,不能为她做点什么只觉得心中只觉得非常不痛快。
原地走了两圈,大夫站在一旁也不敢催促他坐下为他包扎上药。
直到刘升回来,那大夫才焦急的告状说道:“殿下受伤了……”
刘升挥挥手,示意大夫离开。
刘三思叫了一声父亲,李彻才抬头看过去,不无着急道:“相爷这是往哪里去了?”
刘三思捋着胡子看着他呵呵一笑,好像对于刘升这种早已阅人无数,历经百态的人来说,微笑已经成了他的习惯使然。
只是这样的笑让李彻看到,只会更加不痛快罢了,他心中豆豆焦急困苦无人能懂。
“人是冲着玉瑶来的!”他几乎马上脱口而出:“玉瑶现在有危险。”
“错。”刘升摇头,走到当中的红木椅子上坐下,继而指向一旁的位置说道:“殿下稍安勿躁,坐吧,老夫相信,以我们府上暗卫的能力,找到她,不在话下。”
然而李彻却蹙紧眉心:“我现在一点也坐不住!感情不是你的亲生孙女,你不着急?”
刘升有点无奈的看他一眼:“沉下心,沉下心。”
刘三思也道:“殿下,您这样着急也是无济于事啊。”
“不管她是不是我的孙女,就冲她肚子里有皇家血脉,我刘升都不会坐视不理!”
李彻听得出他不是在撒谎,只好叹了口气,在原来的位置上坐下。
刘升的一只手指在扶手椅上轻轻点过,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这偏厅里一片寂静,气氛有点尴尬。
忽然一侍女在门外急急禀报:“相爷,老爷。”
李彻腾的站起身道:“有太子妃的消息了?”
那侍女被吓了一跳,马上小声答道:“没……还没有,是,奴才是想说,殿下您那两位随从已经没有危险。”
李彻又一屁股坐下,烦躁的挥挥手,示意她离开。
不禁有些怪罪自己起来,都怪他刚才要分开走,若是一起走的话,说不定她也不会遇到危险,也不会走散。
然而刚坐下没一会,就听弄影回来,单膝跪下禀报道:“奴婢跟踪了其中一个刺客去往京外,原来上次在皇陵刺杀太子妃的人也在,奴婢将他们都杀了!”
弄影穿着寻芳的衣裳,颜色鲜亮还带有血迹。
只听李彻急道:“可有漏网之鱼?你可有看到太子妃?”
弄影一个怔愣,摇头道:“不曾,奴婢一直等到现在没人过去,才回来复命。”
太子攥紧拳头道:“那应该是抓去了另外的地方……”
刘升摇摇头,似乎觉得蹊跷,但却什么也没说。
又等了一会,刘三思派出去的暗卫也回来复命了:“属下联系了各处隐士,并搜集情报,此事的确是中宫所为,属下听闻,中宫正在为错失良机而雷霆大怒!”
李彻的双眸骤然睁大:“你说……太子妃没被她们抓走?”
“是!”
刘升呵呵一笑,捻着胡子对太子说道:“看来,果然和老夫想的一样,太子殿下,不必挂怀。”
第三百八十二章 知子莫若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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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果然和老夫想的一样,太子殿下,不必挂怀。”
李彻登时糊涂了,扭头看向刘升,心想这老匹夫难道还留了一手?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刘升随意一挥手道:“推下去吧,派人时刻紧盯中宫的动向。”
李彻道:“夏忠都没办法将人派入中宫,相爷是用了什么法子?”
刘升呵呵一笑,意味深长:“殿下难道忘了,知子莫若父啊……”
他确实忘了,自己居然在和中宫皇后的父亲一起算计中宫……
不过刘升这个人城府着实深的可怕,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这个老匹夫的心里到底在卖什么关子,他到底能不能心甘情愿的为自己所用?
怕就怕在大事将成之前,他会倒打一耙,助自己的外孙登上皇位,那未免也太可怕了。
“殿下啊,皇上前段时间因重兵都不能早朝了……”刘升说这话的时候意有所指,一双精明的小眼睛与李彻对视,两人的目光与厅堂中狭路相逢,让刘三思不免尴尬。
然而李彻却好似什么都不明白一样道:“自有太医尽心尽力的医治,此番本太子前往皇陵,也会为父皇祈福。”
“呵呵……殿下万万不可急功近利,否则,将会功亏一篑。”刘升说这话是时候依然是意有所指。
李彻眉心紧蹙,上前两步道:“父皇在宫中自然万无一失,不过眼下相爷还是关心关心自己走失的孙女才是正经!”
刘升呵呵一笑,点头说道:“好说,好说,如果老夫没有猜错的话,她应该是回来的地方了。”
李彻先是一个怔愣,忽而响起她之前说要回家,又对寻芳斩钉截铁的说要回家,那这个家如果不是刘家的话,也就只有一个地方了。
登封山,玄风寨?
在意识到这个可能之后,李彻的心顿时一片冰凉,他站在当场,耳朵里嗡嗡作响,也觉得天旋地转。
直到他下盘一个不稳,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才终于觉得自己有点回魂。
回魂之后又因愤怒上头,冲撞的他脑仁生疼,气的他将双手死死握紧成拳头,几次想重重的敲在桌子上,但又硬生生的忍住。
只听刘升说道:“殿下若是回皇陵,前往玄风寨,倒是便利,还是说,老夫派人过去将人带回来?”
李彻半晌没有说话,又过了一会才咬牙切齿的开口说道:“若是人不在那里呢?岂不是耽误了最佳的救护时间?”
刘升摇头:“八、九不离十了。”
他这个人,一生都是一个谜,明明只是一个文官,贵为百官之首,却总有大将之才,运筹帷幄。府上还养有一批死士,对他也是忠心耿耿,既能招架的了朝中波橘云诡,又能保护的了一家老小平安。
所以刘升的话,通常没有人怀疑。
李彻又稍作犹豫,再次开口说道:“我去找……”
他说着就腾的站了起来向外面走去,他走的时候头也没回,只是任谁看到他的背影都会明白,此人应该愤怒异常,连额角青筋都血脉贲张。
“我的人就劳烦相爷先代为照看了。”
寻芳听闻赶紧追了上去:“奴婢和殿下一起!”
两人匆匆出了相府,就直奔之前下榻的酒店。
本来打算在京中多玩几天再回行宫的,但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却是一刻也呆不得了。
退了客房,李彻快马加鞭直奔皇陵而去,随从们则带着寻芳乘马车走另一条路,希望在路上能看到太子妃的身影。
到皇陵行宫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了,行宫里的人看太子是一个人回来的,脸色也非常难看,不禁吓的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找了行宫这边的内监总管,李彻一边大口喝水,一边对着他叱问道:“你可知这附近有个玄风寨?”
那内监总管唯唯诺诺的答应到:“老奴知道,这登封山以北是为小登封山,守着进出京畿的要道,是有一伙山贼占山为王,但后来听闻那伙山泽被官兵剿灭了啊,殿下问这个做什么?”
剿灭了……李彻心中又是一寒。
自从二人表露心迹,刘玉瑶也挑明了自己的身份之后,就时常会跟他提及当初在山寨里的事情,他本是听不进去的,所以也是这个耳朵听,那个耳朵冒。
但就算他再怎么听不进去,乍然一听到剿灭两个字,还是不禁会为刘玉瑶心疼。
因为她每每说起曾经过往,都会神采飞扬,满面红光,对他们的感情可见一斑,尤其是她还义正言辞的说,若非是因为自己的家人被抓走了威胁她,她才不会代嫁入宫呢。
那些欺善怕恶的无耻之徒纵然应当伏法,可在她的眼中,却都是她唯一的,仅有的亲人。
那相府深宅大院里的人不是她的亲人,自己不是,东宫里的人也都不是,唯有那里的人,才是她最为重情重义之人。
想到这一关节,李彻的茶水也喝不下去了,重重的放在了桌上,愁眉紧锁,却又是一番痛定思痛之后问道:“一个没剩?”
“这……奴才就不清楚了,只是最近确实没听说再有匪患,想必过往商贩可高枕无忧了。”
如果真的一个不剩了,那她回去,又能找到谁?
还有现如今天色已晚,她怀有身孕,无法骑马,恐怕自己眼下都到行宫了,她还在路上。
那样黑黢黢的山道,悬崖峭壁,她真的一点也不害怕吗?如果寻芳能在路上遇到她该多好。
但是……他又不禁将茶盏重重放在桌上,这个小女人也着实不让他省心!她这样不告而别显然不仅仅是回去探望这么简单,她是打算和自己彻底划清界限了吧。
从此你走你的乾坤宝座,我走我的山贼大道,彼此间倒是再也井水不犯河水。
她到底将自己当成什么了?
当成什么了?!
李彻扪心自问,这么久的相处以来,自己何曾稍微亏待过她,何曾稍微对不起她过。自己一片冰心,却换来她的如此绝情,不管是谁,都不免心寒。
“那地方在哪?”
内监总管一愣,马上抬头看向他道:“回殿下,只要沿着山后小道一直往北去,翻过一座山头就是小登封山了,只是老奴也未曾去过玄风寨,不知道那地方具体在哪。”
“可有人知道?”
“行宫内守卫应该知晓,有人时常巡守,应该见过那地方。”
李彻点头道:“你去问问,将知道的人都集结一下。”
“是……”不敢多言,满腹狐疑的离开。
太子妃没回来,太子却打听起玄风寨了,难道太子妃娘娘是被玄风寨的人抓去了?一想到这个可能,不免有些后怕,马不停蹄的找人去了。
李彻原地走了两圈,只觉得身心俱疲,今日皮外伤虽然进行了简单的清洗,但尚未完全包扎,本来凝结的伤口又因为骑马崩裂,现在一道道血痕从他的衣服里渗透出来,又让他有些厌恶。
他重重一拳打在了桌子上,高声叫道:“更衣!”
宫女不敢怠慢,赶紧上前为太子翻找外裳更衣。
他来的时候没带贴身伺候的婢女,这些事情要忙是弄影,要忙是寻芳,何来自己操心。
所以一看到那些宫女翻找的衣裳不是自己想穿的,找出的香囊不是自己想用的,只觉得脾气暴躁更上一层。一把将人带衣服的推开,太子又怒吼出声道:“都下去!”
众人对视一眼无不战战兢兢,以前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