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太子妃-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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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甜甜的东西也就你们女儿家喜欢。”他还是不肯,索性接过她手里的碗道:“我喂你。”
说着便舀了一勺过去,后者嘟囔道:“还要莲子。”
“嗯,喜欢吃莲子的话就让他们煮一锅给你吃个够。”
“那就不好吃了,我就喜欢跟莲子红枣一起煮的莲子。”
“那就煮一锅银耳莲子羹。”
“咱们现在不正吃着吗!”她说着又张大了嘴巴,接过了男人送上来的莲子。
寻芳等人看着太子和太子妃坐在了一块,还吃吃喝喝有说有笑的,都不禁打心眼里高兴。
自从太子回来之后,已经很久没看到太子妃像今日这么高兴的了,往日她总愁眉苦脸,一个不顺心就脾气暴躁,这多半要拜太子所赐。
甚至今日在临去宴饮之前,二人还曾争执了一番,一转眼两人就都和好了,确实有点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
挑完了一碗莲子,便又换了一碗给她挑,正专注间,就听小女人大声叫道:“好漂亮!”
他的耳边随即炸响,便回头看向窗外,隔着模糊不清的窗纸,一眼就能看见远处的夜空已经有烟火高高升起,在空中炸裂成五颜六色的火球,继而坠落。
“焦嬷嬷呢!焦嬷嬷!咱们也放啊!”刘玉瑶话音刚落就从软榻之上蹦了下来,全然忘记了自己的肚子里还有孩子,脚一落地,双腿就一软,差点没倒在地上,多亏太子眼疾手快的扑上前去,一把将她扶住,让她依偎在自己的怀中。
“娘娘!娘娘!”寻芳一把放下了手上的汤碗就冲了过来,紧张道:“您怎么样了?我去拿药!你们快去传太医!”
她话音一落就就要离开,却被李彻叫住道:“回来。”
后者不解,顿住脚步,看向太子:“殿下……”
男人的一只大掌抚在这刘玉瑶的小腹之上,源源不断的内力温暖的注射进她的小腹之内,让她的疼痛得以稍微缓解,眉头也逐渐放松。
“是药三分毒,这药要是吃多了,以后指不定生下个什么来。”
这话说的刘玉瑶一个激灵,不禁攥紧了他的衣襟,抬眸与他对视的时候,却见他目光沉冷,似乎隐约带着几分怒气。
知道他又是在气自己总是毛毛躁躁的,一时也有些惭愧。
“我,我好了,没事。”
男人这才将她松开,将她确实没什么大碍了,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你要是再这么不注意一点,以后我就用根绳子把你捆在我的身上。”
“那出恭怎么办?”这种时候了,她居然还惦记着出恭怎么办,真也不知该说她蠢还是该说她单纯。
见太子脸色一变已经隐约带着愠怒了,小女人吐了吐舌头嬉笑说道:“逗你玩呢!你又不可能真的捆了我!来来来!我们来放烟花!画扇也来吧!”
话音一落,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室内安静如斯。
画扇……画扇已经不在了,否则她这么性感活泼的姑娘,一定最喜欢放烟花了……
自嘲一般笑了笑道:“忘了……你们都来吧!都来放烟花!”
说着就带头向门外走去,焦嬷嬷等人果然已经将烟花都准备齐全了,摆在门口,一簇簇的放在雪地上,正笑眯眯的说道:“娘娘,都准备好了。”
此时皇宫前庭的夜空之中,绚丽的烟花炸响,各色的焰火将这夜空点亮,此起彼伏,恍如再也不知停歇,好一番火树银花的景致。
随着宫内焰火的升空,京城百姓也都接二连三的放弃了烟花爆竹,准备辞旧迎新。
过年了,不知不觉,竟然过年了。
一走出温暖的内室,刘玉瑶的小脸就被冻的通红,她搓搓脸,接过焦嬷嬷送上来的一根线香,走到一捆烟花的跟前,回头对李彻叫道:“你不来放吗?”
后者站在廊下看着她,只见她披着一件红色的斗篷,黑发红衣,白雪掩映,唇红齿白,简直人比烟花美,人比烟花俏。
便笑着答道:“不放。”
“你是不敢吧?”刘玉瑶奚落了他一句哈哈笑了起来,继而又低头用线香点燃了引火的引线,转身就往廊下跑:“要爆了,要爆了!”
“娘娘慢些!”寻芳大叫。
只见李彻眼疾手快的两步上前,一把将人抱在怀中,快步走回了廊下。
小女人在他怀中咯咯直笑,一边看着他道:“你着什么急,那个引线长着呢!”
话音一落,就听嘭的一声,焰火升空而起。
深蓝色的夜空被这焰火点亮,接二连三。
廊下一群人翘首去看,刘玉瑶抱紧了男人的脖子,眼睛亮晶晶的说道:“真漂亮!”
“嗯。”男人应了一声去没有去看天空,而是看着怀中的小女人。
“你知道我这焰火是从哪来的吗?”
“不知道。”
“这是我娘找了京中最好的师傅做的,说送给我看个热闹,我娘真好啊!”
“嗯。”男人依旧如是应答。
小女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在他身上打了一拳道:“看我做什么?看烟花!”
“最美的烟花都在你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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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 守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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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刘玉瑶而言,过年给她的感觉就是烟花和饺子,吃一顿猪肉大馅的饺子,把早就在京中买的烟花炮仗放了,那就是过年了。
而且那一天整个玄风寨的兄弟们都会喝很多酒,都会喝的酩酊大醉,喝醉之后还有个习惯,那就是酒后吐真言。
有的人甚至会吐露出自己隐藏了一年的秘密,比如说看上了京中哪家的姑娘想掳到山上来啊;比如说哪次打劫的时候见到一位老伯太像自己的老父不忍心下手啊;再比如说寨主,老子真心不服你啊,你别当这寨主了,一个女流之辈一点也不威风,干脆退位得了啊。
那个时候,她总是趁着酒劲将一柄大刀舞的虎虎生风,然后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那人马上就双手抱拳高呼不敢了,酒醒之后这些说过的话就权当是放过的屁,随风消散。
所以当她半夜迷迷糊糊在一人怀里醒来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饺子……”
没有吃过饺子的大年三十,那能叫大年三十吗?
“饿了?”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响起,随即用手在她的身上拍了拍道:“要吃吗?”
小女人打了个小小的呵欠,慢慢睁开眼睛,那个男人轮廓分明的一张大脸就在自己的眼前放大。
他的身子是侧着的,一只胳膊枕在她的脖子下面,另一只手轻轻的在她身上拍着,眸中满是宠溺之色,就这么和衣躺在她的身边,烛火闪烁,让他脸上的笑容明灭不定。
“嗯……”刘玉瑶的小嘴微微嘟起,小声说道:“不是我要吃,是肚子里的娃娃要吃。”
男人莞尔,不过依旧点头说道:“嗯,是儿子饿了。”
言罢便扭头冲着外面守夜的人吩咐道:“饺子呢?太子妃醒了。”
“是。”外面有人低低应了一声快步离去。
他这边亲自将人从床上扶坐起来,那只被她压在身下的胳膊已经开始有点麻木了,有点不听使唤。
刘玉瑶又打了个呵欠,看着他道:“我什么时候睡着的?”
“看烟花的时候睡着的。”男人说着便从床上下来,拿起屏风上的大氅披在她的身上。
后者推辞道:“不穿,屋里暖和,我不想穿。”
“听话。”
好吧,她终于乖乖的不再反抗。
“我记得我放烟花的啊,怎么就睡着了。”
她细细的想了一下,确实只能想起自己放烟花看烟花时候的景象,她后来好像就挽着男人的胳膊站在廊下指着各色烟花说笑的时候就开始犯困了。
最后倚在他身上睡着了?
“糟了!”她瞪大眼睛说道:“说要守岁的!现在几更天了?”
“现在已经大年初一了。”男人又颇为宠溺的抬手,在她鼻梁上滑了一下道:“你睡的像只猪,还能守岁?”
后者不满的瞪他一眼:“那你怎么不叫醒我?”
“儿子说想再睡一会。”
这话说的真有点无可厚非,后者在肚皮上摸了摸,莞尔一笑:“那权且就原谅你好了。”
“谢太子妃的不杀之恩!”
“呸呸呸,大过年的,乱说什么呢。”
男人听闻浅浅一笑,俯身下去,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轻如落叶鸿毛,这让刚进来的寻芳马上面红耳赤起来。
寻芳将手上端着的金盘放在桌上,屈膝道:“启禀娘娘,小厨房下了三鲜的饺子,牛肉的饺子,猪肉的饺子,都给您端来了,您尝尝?”
“嗯……猪肉的!”她毫不犹豫的答道:“我要吃猪肉的饺子!其他的你们都端下去吃了吧,不是还有很多人没睡觉吗?”
“这……”寻芳真有点哭笑不得了:“大伙儿方才都吃过了呢,这大过年的您也不忘惦记着奴才们。”
“左右我吃不下这么多,与其凉了浪费,不如现在你们拿下去吃了,一个人吃不了就两个人吃,两个人吃不下就三个人吃,大不了一人吃一个,这宗可以了吧?”
寻芳笑道:“好吧,不过殿下不吃吗?”
太子道:“方才焦嬷嬷端来的本太子吃过了。”
“那奴婢便告退了。”
说着就把猪肉的饺子放在桌上,一边端起另外两个碗出去了。
银瓷青花的大海碗,里面白花花亮晶晶的饺子冒着白雾一样的热气,散发出喷香的味道,让人闻到了忍不住食指大动。
刚拿起勺子就被男人抢了过去,他亲自舀了个饺子,放在嘴边吹凉,递到了她的面前。
看一眼饺子,又看一眼这个男人,只见他神情专注,面带微笑,手上舀着的好像不是什么饺子,而是一个金银珠宝,小心翼翼,唯恐出了差池。
“怎么不吃?”
这么一问,刘玉瑶才慢慢张开嘴巴,吃下那个小小的饺子,牙齿咬合在一起的时候,肉馅和着汤汁在嘴里爆发,虽然进宫之后想吃饺子随时都能吃,但大年三十吃饺子倒是与平日是不同的。
太子也是有耐心,竟然一连喂她吃了十几个饺子,直到她终于拍着肚皮说吃饱了,不吃了,他又殷勤的为她倒水漱口,擦了擦嘴巴。
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刘玉瑶扭头看他忽然想到什么道:“不知道湖里的荷花灯灭了没有。”
“怎么,没灭你要怎样?”
“要是没灭的话,咱们去赏花吧!有河灯,还有梅花!”
她说的有点小小的兴奋,抓住男人的手便跃跃欲试。
“太晚了,明日再给你放一池河灯,再赏也不迟。”
“明日还有明日的事情要做……”
“那就后天。”
“后天还有后天的事情要做。”
“总会得闲。”
“我还想让你带着我在皇宫多多走走,看看,之前误闯浣衣局,我才知道这皇宫原来这么大!房间这么多。”
“好。”
“我还想哪天亲自给你包个饺子吃,我虽然不会和面做馅,但我会擀面皮,还会捏饺子,不太好看罢了。”
“反正吃到肚子里都是一样的,好不好看无甚打紧。”
“我还想让你翻翻书,给小娃娃起个名字,要很有文化很好听的,我觉得刘玉瑶这个名字就很好听。”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你说的是什么?”
“你的名字,玉瑶,正是取自于此。”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她再次莞尔:“这首诗果然很好听,我要背下来。”
“好。”
“我还想……”她话音未落,男人的一根手指便竖在她的唇边,示意她噤声笑道:“你要做的任何事我都会陪你做,要去的任何地方,我都会陪你去。”
“怎么可能呢。”小女人飞快的摇头说道:“这太不可能了,你是太子,又不是什么事都能做的,也不是什么地方都能去的,我也就只是说说……其实等过完年,你八成又要忙了……”
过完年后朝中政务积压繁杂,他作为储君人前要尔虞我诈,人后又要一步百计,简直劳心劳累。
然而李彻却目光冷锐,紧紧将面前的小女人锁定,一动不动的看着她道:“可你对我而言却比所有的一切都重要。”
“是吗?”她避开男人的目光,将头扭到一边:“今天你对我好,明天说不定又对我嚷嚷……”
“我向你道歉……”在这年关之下,新旧交替的时间里,这个男人竟然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