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太子妃-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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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他今日面目狰狞,也难掩他如玉公子翩翩峻拔。
“本王说到你的心坎里了吧?所以你才无话可说?”李衡低低嘲笑了一句,眉眼微阖,手下忽的一个用力,刘玉环只觉得下巴吃痛,惊叫出声。
她开始挣扎到:“王爷……放开我。”
“你在命令我?”李衡缓声问她道:“你还真将自己当成这王府中的主人了?笼络人心,好将来有一天将本王扫地出门!你们都是这么想的!对不对!”
他暴怒一声,直接压在了她的身上,让她的身体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躺在小小的软榻之上。
刘玉环一手护着肚子,一边惊恐的看向面前之人,嘴唇哆嗦道:“王爷……王爷,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这里是洛清王府,臣妾从未想过要将王爷扫地出门!”
“怎么没想!?你就是这么想的!你们都是这么想的!将我赶出皇宫!将我赶出王府!将我流放!你们!都是这么想的!”
他眼眶赤红,逐渐向刘玉环逼近:“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刘玉环高声呼救道:“来人!来人啊!”
就在丫鬟们冲进来要救她的时候,又听到李衡暴怒道:“都出去!你们也要反了不成!”
众人堵在门口,却是没一个胆敢再迈步进来的了。
“你不就是想要本王亲近你吗!本王今日成全你!”
李衡话音一落,大手起落间已经将她身上的衣衫嗤拉一声撕碎,露出贴身的小衣。
刘玉环这才发觉,这已经不是那个温文尔雅的洛清王爷李衡了,而是一个恶魔!他早已化身为一个恶魔!
“放开我!放开我!”眼看着他全身的重量向自己压了下来,大手粗暴的去撕扯她的衣衫,强迫她与自己好合,刘玉环惊惧交加。
她本就不是一个擅长反抗的人,逆来顺受是她的本性,但今时今日,她却因为腹中孩儿而给自己凭添了几分勇气。
她越是挣扎,这个男人的越是暴虐,她想到方才刺伤刺客的剪刀还在小几之上,迅速的转头寻到那把剪刀就伸手抓了过去。
与此同时,李衡也注意到了她的动作,手上的动作一僵,气喘吁吁的与她对峙。
刘玉环只是抓住那把剪刀,并没有将利刃指向他,似乎内心仍然在天人交战,在犹豫自己该不该对他动手。
然而男人却自嘲一般的笑了起来:“你要杀我?”
“没!没有!”她眼眶通红隐含泪光,手上一抖,那剪刀就被她松开,重新扔在了桌上,然而眼角的泪滴却是再也忍不住的汹涌而出。
她觉得很难受,很委屈,甚至想过就这样屈服,毕竟,这个男人是她的夫君啊……
然而李衡似乎也是累了,气喘吁吁的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整理了一下皱褶的外袍,自嘲冷笑说道:“何以父子离心?何以兄弟阋墙?何以亲朋弃之?何以夫妻失和?”
这个时候的他似乎又变成了那个轻袍缓带的如玉公子哥儿,自吟自说着冷笑离去。
见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刘玉环终于慢慢的坐了起来,低垂了眉目,泪水滴落在地。
“王妃!王妃娘娘!”众人冲进来询问她如何。
她摇头笑道:“没事。”
一句没事就已将她内心的千疮百孔就这么随手抚平了,好似真就无关紧要一样。
李衡前脚刚出了王妃所住的院子,身后就跟上来一个人。
他微微扭头向后看了一眼,止住脚步道:“出来吧。”
来人鬼鬼祟祟的抱拳站在他的身后,将脑袋垂的低低的,只听李衡又道:“这所谓的刺客,只怕是你引来的吧?”
“是神风营的人。”那人利落的回答说道:“神风营的人虽然没有跟随太子南下,但他们联合四皇子的人马,对进京之人严加审查,属下没能瞒过去。”
“说吧,太子那边有什么动静?”
“太子殿下此去南下,直接彻查了两江巡抚贪污舞弊一案,此番正派人快马加鞭将奏报送达天听。”
李衡眉心一紧道:“他去治理漕运怎么还查起了贪污舞弊!”
“两江巡抚派属下向王爷求情,恳请王爷利用自身的手段,为他们求情开恩!”
李衡背在身后的两只手却紧紧攥成了拳头:“皇上平生最恨贪官污吏!他们怎么不求本王直接拦下太子的折子!”
“他们……”那人支支吾吾道:“他们就是这么说的,不过属下以为不妥……”
何止不妥,全国各地每天每日送往宫中的折子数以百计,一般都是由三生六部过目,着重要事务上呈奏报,丢失个一两封,搞错个几张,那都是情有可原,而且也是不能避免的。
可这折子偏偏是太子呈报上去的,今日扣下了这封折子,日后太子的每封就都得扣下,太子再也不能回宫也就罢了,若是日后回宫,这种事情也是纸包不住火的。
“往日两江巡抚也是唯本王马首是瞻,只是太子此番带着钦差南下,直接对他二人出手也是在给自己立威,也是他们该死,命当如此。”
“那……”来人小声说道:“王爷是不打算给皇上求情了?”
“太子此人素来装疯卖傻,难得做件正经事,父皇也未必就能遂了他的心意,我若求情只会让父皇疑心于我,且看看再说。”
“是!”
李衡猜的没错,在几天之后,太子的奏报呈到那位帝王面前的时候,早朝时分,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内监总管万福安就按照皇上的旨意,将这封奏报字正腔圆的念了出来。
金阶之下的百官彼此互相对视,虽说天子面前战战兢兢,但眼神之中所传递的信息也都彼此明了。
但凡为官者,哪个没有贪过?
一钱银子是贪,一箱金子是贪,家中摆放的珍奇古玩是贪,厨房百姓送的鸡鸭鱼肉是贪,贪官贪官,似乎这两个字自古以来就是一体一样。
在万福安念完了太子的折子之后,金殿之上一片安静,众人大气也不敢出,甚至不敢去看那位帝王的脸色。
当今天子明晰帝年事已高,加之近来病痛折磨,已经瘦的不似人形,昔日龙袍穿在他的身上,空荡荡的好像能灌进风去。
只见他一手敲击着龙案,一边叹了口气说道:“好啊,五千万两白银,两江一带,果真富庶!王平安!你说说!这国库当中一共有多少银子!”
户部尚书王平安战战兢兢的出列说道:“微臣惶恐,还要回去细细审查核对,再呈报与陛下。”
“朕……从来没见过五千万两白银是多少?能堆几间屋子?也不知他二人家中宅院够不够用的,能不能装下这五千万两白银的!”
“陛下……”一老臣出列说道:“这也不能仅凭太子殿下一面之词就如此确定,毕竟太子殿下日常在六部行走的时候都未曾着手过此等要案……怎的一去江南就……”
他言下之意是要讥讽太子不学无术,一离开皇宫天高皇帝远,还不任凭他一张嘴胡说八道了?
“微臣以为李大人说的对。”
“微臣附议。”
“这么说……”那帝王冷眼看着他们道:“你们是觉得太子欺君瞒下?”
“老臣不敢。”
“朕看你们没有不敢的!”明晰帝话音一落就在桌案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吓的众人齐齐跪在地上,小心翼翼不敢抬头。
太子不在宫中,皇子当中李衡为首,他已赶紧说道:“父皇息怒,保重龙体!”
“是啊,父皇,他们这些人不过都是官官相护,父皇犯不着和他们生气!”李律也道:“太子哥哥所说是真是假,只要问问钦差,或者派人走一趟也就一清二楚了。”
明晰帝又冷哼一声数道:“太子如是所说,自然不会空穴来风!太子在奏折当中已经说的清清楚楚,因何起疑,又是怎样探查审问!证据确凿!还要审核什么!”
“皇上英明。”
“此事就着洛清王与刑部商议,如何定罪!不必再有其他争议!”
李衡与刑部尚书朱晚照一起出列答道:“谨遵圣旨!”
只听那位帝王深深叹了口气,却并未叫众人起身,半晌之后,方听他开口,然而还是力有不逮:“朕登基二十余年,贪官污吏履治不鲜!也不知是朕为君昏聩!还是你们为人臣子的目无百姓王法为所欲为!”
第二百四十章 父皇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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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惶恐!”
“惶恐?惶恐的是朕!蚁穴溃堤!户枢不蠹!只顾眼前一己私利!将这王法家国置于何地?百年之后如何面对先人?让后世子孙如何收拾山河!”
百官跪在地上听那帝王训斥,没有一个人胆敢出声。
只听明晰帝似乎是气急,猛烈的咳了几声,万福安赶紧上前为他抚平心口,低声劝说。
终于听到那帝王冷哼一声站起身来,由人搀扶着离去。
万福安叹了口气,对众人说道:“都散了吧,诸位大人,都散了吧。”
这才脚步匆匆的追上帝王的步伐离开,满朝文武抬头看到龙椅上空了,纷纷对视一眼,从地上爬了起来。
“父皇是真的生气了。”李律叹了口气道:“太子哥哥的这张折子果然非同小可,就好像往平静的湖面扔下一大块石头。”
李衡扭头看他说道:“此事到底和你我无关。”
“王爷!”一人朗声叫着李衡,快步走到了他兄弟几人面前。
只见不是别人,正是本朝最年轻的一位尚书——刑部朱晚照。
朱晚照来的时候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冲李衡拱手说道:“下官奉旨与王爷彻查贪污舞弊一案,日后刑部上下定当为王爷多多助力!”
李律奇怪道:“父皇不是只说让你们商量着定罪,怎么处置,怎么还要彻查?”
“也不怪七殿下鲜少过问朝中政事,这两江巡抚贪污案非同小可,虽说他们不是京官,但却为外官要职,俸禄品级待遇不输京官,而两江所在又是我朝心脏枢纽,牵一发而动全身,京中和其来往甚密者也得查!”
他这话虽然是说给李律听的,但那双精明锐利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李衡,似乎要看进他的心底一般。
李衡倒是从容不迫,浅然一笑道:“还是朱大人思虑周全。”
李律显然有些不满,欲要再说其他,却又被李衡抬手不阻止,让他不必继续说下去了。
临近年底出了这个一件大事,牵一发而动全身,京中百官也是人人自危,本想要试探试探五皇子的口风,但见他与刑部尚书朱晚照说说笑笑着从清泰殿走了出来,也都不便上前询问。
这朝中太子是不是有其他势力他们不清楚,但这刑部朱晚照乃太子一手提拔,明眼人都知道他是太子的心腹。
出了殿中,李衡又扭头对自己的弟弟说道:“多日没有前去给母后请安了,本想今日往凤藻宫去一趟,但眼下还是尽快随朱大人往刑部去的好,你就代我去给母后问安吧。”
“我?”李律脸上表情一变,不免为难道:“我还有事!还是等你忙完了自己去给母后请安吧!”
李衡无奈摇头道:“纵然不是代我请安,你难道不该去看看母后?百善孝为先,你多久没去凤藻宫了?”
“好吧,好吧,又拿那孝字来压我!”李律冷哼一声,一甩袍袖就倒回去了。
这边朱晚照呵呵笑道:“王爷,查案定罪也不急在一时,您往凤藻宫去一趟能耽误多长时间呢。”
李衡负手笑道:“不必,臣子,臣子,先是臣,再是子,我如今在朝中行走,总往后宫去,多有不便,朱大人说是不是?”
朱晚照呵呵笑了起来,没再说什么,但也不代表他没看穿李衡对李律说的这些话摆明了就是在对着自己演戏。
与下朝的百官背道而驰,李律刚走了没几步,就见内监总管万福安正站在清泰殿门口张望,便三步并作两步,蹦到他跟前道:“万公公在看什么?”
万福安被面前骤然蹦过来的人吓了一跳,又满脸堆笑道:“奴才还在引颈张望七殿下您在哪呢,敢情您就在跟前。”
李律哈哈笑道:“你找我?”
“是陛下传召!陛下说,若是你走了也不必去追,若是还没走,就把你叫到跟前去说说话。”
李律点头,想到那日天子病发,他在榻前忍不住想要落泪的一幕,深知这样的父子对话来之不易。
“殿下请。”
万福安在前面做了个请的手势,邀李律赶紧跟过去。
绕过前方清泰殿,转入御书房旁边的暖阁之内。
尚未进入内室便觉得热浪扑面而来,在外间摆放着几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