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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殷先生,你是我的小情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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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飞扬紧紧地捏着拳头,看着庄暖芬回过头来看她得意的眼神,心里头忽然一阵冷笑,脸上的伤、心口的痛让她定定地立在原地,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直到门“碰”地一下在眼前关上,庄飞扬终于坚持不住,两眼一黑,倒了下去。

    也许,就这样昏迷不醒了,也好!

    ……

    “不要……不要抱她,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我……回去……妈妈……心好痛……我想……想回家……”

    床上的人一遍又一遍的呓语,眼角的划过滚烫的热度让殷景逸的手猛地一缩,心口猛地胀了一下。

    “妈妈……想你……想……”

    妈妈?

    庄飞扬,你在这里想你妈,可你知道我妈又是哪个阴暗角落里的孤魂野鬼吗?!你又是否知道,我有多么多么的想她?

    可是……一切都不可能了!

    殷景逸眼色一沉,滔天的恨意从眼底伸出蹦发出来,一下子捏住了她的下巴。

    “醒醒!庄飞扬,醒醒!”

    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一只手拍着她的脸,庄飞扬迷迷糊糊的,没有睁开眼来,嘴里灌进了一道温热的水流……

    “咳咳咳!”

第50章 死不了人() 
水流经过喉咙,庄飞扬没有做好准备,猛地呛了出来,这一呛,鼻子、嘴巴都流出了这水,气管进了一些水,灼烧得她难受,也让她瞬间清醒了过来。

    “你……你……咳咳……咳咳咳……”

    睁开眼,殷景逸就坐在她跟前,同时,旁边还有一位年轻的医生,气质温润。

    庄飞扬一阵错愕,殷景逸则递给了她装满了黑色汤药的碗,一脸兴味地看着她,“剩下来还有几服药,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喝完了,不然你就在这床上等老!”

    “我不……”

    殷景逸见她皱眉,又冷冷地看着她:“你最好把这些都吃完,我不希望亲自喂你!”

    庄飞扬看了一眼桌上放着的汤药,一阵头疼。

    她从小身体不好,最怕这些汤汤水水,这次在医院打针了两天,她都感觉跟死过一次一样,现在又要吃这些……

    瞥见殷景逸那不善的脸色,庄飞扬有些惧怕,此时也没力气跟他多说话,捧起药碗,想赶紧喝完,一股脑儿全部往下灌。

    可漫天的苦涩在味蕾散开来,她还是没忍住,咳了出来,这一下,嘴里、胃里、鼻子里都泛出了苦涩,让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殷景逸站在旁边冷冷的看着她,“就这点本事,庄飞扬,你说你还能做什么?”

    温博挑眉看了他们一眼,摇了摇头,转身走了出去。

    庄飞扬被殷景逸骂了,心里发了狠,抬起手就要打他,殷景逸往后退了一步,她扑了个空,趴在床边无力的流泪。

    “好好休息,你死了,我可就没有玩的了!”

    殷景逸冷冷的笑着,转身也出去了,留下庄飞扬一人暗自伤神。

    他从来不对她怜惜,从来不!

    “你这是打算把人玩死?”殷景逸一出来,温博刚好在擦手。

    闻言,他脱口而出,“那是她活该!”

    温博笑笑,透明的镜片里显出一丝兴味,“景逸,别玩太过火了,小心把自己搭进去。谁都救不了你!”

    殷景逸却似乎没打算答话,眸色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从鼻头“嗯!”了一声。

    夜色已深,殷景逸一人坐在沙发上,屋子里昏昏暗暗没有电灯,手中一只老旧的手机,漆色已经淡化。

    庄飞扬的手机,前段几天她被庄暖芬关着,遗落在那屋子里,被送回来的。

    已经开不了机了,但里头有两张卡……

    手摩挲着那手机,掌心的粗糙感让他眉头动了动,拿起了自己的手机,拨了出去。

    打了电话进卧室时,庄飞扬已经睡着了,烧退了一些,脸色依然红得不正常,大概睡得不安,长长的睫毛颤动,像要飞走的蝴蝶。

    殷景逸倏地握紧拳头,毫无笑意地勾了勾唇角,掀开被子,压了上去……

    庄飞扬被高烧折磨了几天,睡得迷迷糊糊,刚刚哭过了,心里舒坦了些,不自觉地睡过去。

    此时正迷迷糊糊,就只觉得浑身酥痒不舒服,伸出手拍了几下,全打在了殷景逸的脸上,让他一张脸阴沉到了极致,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扣在了她的头顶上。

    “嗯……放开……放开……”

    动不了,鼻头不自觉的嘤咛出声,察觉到身下有东西不舒服,一伸手又打了过去,让殷景逸吃痛,一下子咬在了她的唇上!

    这痛真实又熟悉得让她恐惧,猛地睁开眼,就见殷景逸正在她身上,阴鸷的盯着她,能将她抽筋剥皮一般!

    “醒了?”

    听见这阴沉的话,庄飞扬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思绪回笼了一些,察觉到自己的手正碰在什么地方,险些要尴尬得跳起来,可到底没有……

    殷景逸扯了扯嘴角,“既然醒了,那就把没做完的事继续做完!”

    “不……殷……殷景逸……我是病人!我是病人!”

    庄飞扬浑身无力,不断的强调,可殷景逸又哪里是克制的人,压住她乱动的腿,道:“我这就是在帮你治病,你得信我!”

    信你个头!

    庄飞扬气得想骂人,可一句话都骂不出来……

    ……

    庄飞扬的病情加重了,出过汗,流过泪,又冷又热,断断续续的让她的意识也跟着一点点消散,人彻底的昏过去了。

    “水……嗯……热……”

    刚掀开被子,又被殷景逸一把给压了回去,转头沉眼看着那站着的温博,“你到底怎么治病的?不是说只是发烧吗?”

    这语气冲得能烧人。

    温博推了推鼻梁上黑框眼镜,“我是按照医理给她开药的,但这烧为什么反反复复,我想大概有点病毒性感冒了吧!”

    “那你怎么不早说!”

    “那你也没问过我啊!”

    瞧着温博那不慌不忙的样子,殷景逸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正准备掀开被子抱庄飞扬,突然收手,回头道:“滚出去!”

    温博摸了摸鄙夷,收拾了东西,慢条斯理的往外面走,“你放心吧,短期内,她死不了的!”

    殷景逸眉头一皱,迅速的将庄飞扬的睡衣换下,抱着她往医院赶。

    “你做了什么,怎么他那表情像是要杀人?”

    金陵碰了碰温博,如此问道。

    温博勾着唇角笑了一下,“只不过开了点小小的玩笑,死不了人的,你放心吧!”

    金陵咽了咽口水,“你这个庸医!”

    医院设备到底齐全些,庄飞扬被安排了各种检查,确诊下来,又挂了水,到下午时,身上的热度已经消退了不少。

    晚上,人清醒了些,只是熟悉的屋子让她心尖发颤,只不过几天,她又回到了这个空荡荡的病房里。

    看起来,她和它有些缘分!

    口渴得厉害,伸手去拿柜子上的水,够不着,水杯“啪”地一下落到了地上,水花四溅!

    庄飞扬无奈,艰难的起身想去把它捡起来,就听得门口传来殷景逸的声音,“你又想干什么?”

    “我……”

    一开口,这嗓音哑得像破旧的鼓风机,又干又涩,庄飞扬动了动眉头,殷景逸已经走了过来,捡起来地上的杯子。

    “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地躺着,再有个三长两短,丢了小命你就自己负责!”

    说着,转身就走。

    庄飞扬也不知是病了变脆弱了,还是别的什么,鼻头一酸,有气无力道:“丢了也是我自己的事,也没让你负责!”

    殷景逸捏了捏手心的杯子,头也没回,沉着脸给她接了一杯水。

    病来如山倒,庄飞扬在医院又住了两天,殷景逸依然不见踪影,可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怎么样都无所谓。

    “庄秘书,这是殷先生让我送来的!”

    远安递给她一个白色的盒子,庄飞扬下意识地去寻找,“他人呢?”

    远安道:“他出差去了,过两天才能回来!”

    “那他……”

    那他的衣服都带了没有?该带的随身用品足够了没?还有他一直都需要一个二十四小时服务的人,这次出去没有她,谁能任由他使唤?

    庄飞扬这一听,才惊觉自己想问的问题那么多,手不禁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盒子。

    以往都是她负责他出差的饮食起居和工作安排,现在习惯性的竟是担忧起来了。

    这可不是和好习惯!

    远安大概看出了她想法,笑道。

    “庄秘书放心,因你身体不好,殷先生已经给你找了一位得力的助手了。此次出差,就是由她陪着的,应该不会出问题,还请放心。”

    “哦!”

    被人看出心思,庄飞扬脸色一赧,低了头,不再说话。

    远安一走,她打开了那盒子,一部白色的手机,精致小巧,看不出什么牌子,只有一个没见过的log,触手的舒感度恐怕是她见过的任何一部手机都比不上的。

    殷景逸向来大方,不可能送她便宜货。

    庄飞扬拿起手机,刚开机,电话就响了起来,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接了起来,就听到了殷景逸不快的声音。

    “电话二十四小时开机,随时候命,是合同里有的,你又违约了。”

    又是合同!

    庄飞扬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回道:“殷景逸,你不说话的时候,可能更讨人喜欢一点。”

    殷景逸扯了扯嘴角,“有你在,我怕什么?!”

    庄飞扬心头一窒,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是什么意思?

    大抵是听到她没声音,殷景逸道:“你的那个老古董已经扔掉了,这手机的钱,我会让财务从你工资里扣。”

    还要扣钱?

    庄飞扬有些不可置信,手机立刻变成了烫手的山芋,“殷景逸,我不要这个……喂!”

    话还没有说完,那头挂了电话。

    庄飞扬看看手里的东西,就像是看到红红的钞票在熊熊燃烧一样,怎么看怎么恐怖!

    殷景逸送来的东西肯定极贵,她得扣多少个月?

    这手机该往哪里退?!

    “远安,我想问你个事,这手机请问是在哪里买的,还有发票吗?我想退回去。”

    远安接到庄飞扬电话时,有些怔愣,“是手机哪里有问题吗?不好用,还是……”

    庄飞扬小声道:“不是,手机很好,只是不适合我!”

    不适合?

    远安也有些懵,这手机是定制的,一黑一白就一对,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三只,去哪儿退?

    “庄秘书,这个事情你还是去问殷先生吧!手机不是我买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让她去问殷景逸,那还不如扣几个月工资。

    庄飞扬从他的嘴里得不到答案,挂了电话就开始上网查,可查了半天也没查出个什么结果来。

    难道现在的奢侈品都不打广告了?还是这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杂牌?

    远安挂了电话,又立刻给殷景逸打了个电话过去,把事情说了一遍。

    “不用管她,她不会给我打电话的!”

    殷景逸忽然说着,又眯了眯眼,“你关注一下远东的那只股票。”

    “涨幅很好,近期应该能……”

    “想办法让它跌下去!”

    远安的话还没说完,殷景逸忽然说到,让他错愕了好大一会儿,“什么?”

    “想办法让它跌下去!”

    殷景逸说着,挂了电话,眼里闪过一丝算计。

    远安拿着电话,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他什么意思,但他一向服从命令,挂了电话就开始着手殷景逸交代的事情。

    ……

    拿着手机,庄飞扬总觉得心里不安,想着殷景逸什么时候回来,还给他才好。

    可殷景逸这一走就是半个月,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庄飞扬病好出院,没地方去,最后不得不回了景藤湾暂住。

    合同的事情,她咨询了不少律师,谁也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法。这是南华的条例,就算可以解约,他们也都不敢帮她。

    房子找了很多,要么就是价格贵,要么就是路程远,上下班极不方便。

    殷景逸不在,她个人问题没解决一个,公司的事情安排了下来,让她从早忙到晚。

    “飞扬,你在上班吗?”

    Ada打来电话时,庄飞扬正在处理一份市场调查报告,凌乱的数字看得人眼花缭乱,揉了揉酸痛的眉角,喝口水缓了缓,“在的,怎么了?”

    “我上次采摘的花瓣,好像出了问题,一直都没有办法制作出让我满意的香水,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那我下班去你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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