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皇妃媚江山-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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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乌黑亮丽的秀发,只用一根紫色发带高高束起,有柔软的披散在她的胸前,身后,里面一身白色衣裙,外面穿了件紫色小褂。没有多余的首饰,只一对东珠耳坠在她小巧的耳垂下闪闪发光,与她妍丽的面容朝相辉映。
虽说见过无数美女,颜池还是惊艳了一下。是的,这个女孩,她也有着倾国倾城的容貌,与他的相依,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美。
相依是一朵睡莲,孤傲,圣洁。而这个女孩是空谷幽兰,清雅,灵动。
女孩一脸认真的看着他,“原来你就是颜池。”
她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果然和传闻中一模一样,风度翩翩,气宇不凡。”然后,她看了一脸铁青的段逸轩,认真道,“颜池,我问你,你可愿意娶我?”
段逸轩再也忍不住,几步走到女孩面前,低声呵道,“墨静远,你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墨静远看着一脸怒气的段逸轩,瘪了瘪小巧红润的嘴巴,鼓起腮帮子,愤愤道,“我看上是无理取闹吗?我是认真的。”
段逸轩尴尬的向颜池笑了笑,然后将墨静远拉到一边,哄骗道,“静远,不要闹了,我答应你还不成吗?”
墨静远美丽的双眼瞬时绽放出得意的笑容,伸出小指,俏皮道,“一言为定!”
段逸轩无奈的伸出自己的小指,他堂堂的一个太子,竟是被一个毛丫头给吃的死死的。墨静远一把勾住段逸轩的小指,笑道,“骗人的是千年乌龟王八蛋。”
段逸轩皱了皱眉头,“墨静远,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就不能……”
墨静远瞪了段逸轩一眼,哼声道,“本姑娘就是野惯了怎么着?我才不喜欢你们那些名门闺秀的唯唯诺诺呢!”
然后,头也不回的向颜池走去,抬起头,“颜大人,刚才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不会介意吧?”
颜池摇了摇头,看了一脸无奈的段逸轩一眼,道,“怎么会。”
段逸轩走上前来,严肃的说,“颜大人,你要多加小心。”颜池点了点头,然后说,“那么今天下官就在这里拜别了,接下来的事情,就要麻烦陛下了。”
段逸轩微微颔首,颜池走了出去。墨静远看了看颜池离开的背影,转身对段逸轩说道,“师哥,我觉得这个人看起来不开心。”
段逸轩低头,呐呐道,“心爱的女人被人夺走,任谁都会不开心。”
墨静远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对了静远,你来的时候师父的病好一些了吗?”段逸轩的眉头染上了淡淡的担忧。墨静远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你怎么说的我好像死没良心似的,如果师父的病没好,我能跑到你这儿来吗?”
“师哥,我说,你就把殷祗利的女儿给他娶了。我来的时候听说殷祗利就那么一个独生女,宠得不得了,如果你娶了殷素秋,就不怕殷祗利那老狐狸站到段逸飞那边了。”她一本正经的说,“你说,这个办法好不好?”
段逸轩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戳了戳她的额头,“你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
墨静远瞪着眼,大声说,“我就是,你又能怎么着。”然后忿忿离去,又想到什么重要的事,转过头,认真的看着段逸轩,“你可不要忘了你答应我的。”
光打在段逸轩俊美的脸上,他温柔的笑意更显柔软,他轻轻的点点头,他的眼中闪烁着絮絮星辉,这一刻,墨静远的心无故的漏了一拍。
“公子。”青衣一见颜池进门,迎了上去。颜池淡淡的点点头,走向前去,青衣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
青衣看着颜池挺拔玉立的身影,想了想,还是说道,“殷小姐说她有事要见你。”
颜池的身影顿了顿,就在青衣以为他会生气的时候,只听得他淡淡道,“什么时候。”
“她说她一直都在十里香酒楼等你。”
颜池转身,看了他一眼,“下不为例。”
青衣额上冒冷汗,悻悻道,“是,属下遵命。”尤记得颜池吩咐过,如果是殷素秋求见,一律不应,可是他看着那痴女子,心中也难免动容。
正值中午,十里香酒楼人满为患。
十里香是衡国京城云都最为出名的酒楼。这里的事物和酒,是出了名的好。而且在这里出入的,全是一些富商权贵。
颜池一进门,店小二就迎了过去,赔笑道,“请问客官是吃饭还是有约。”颜池环视了酒楼一眼,道,“有约。”
店小二笑道,“是不是殷小姐?”颜池点了点头。店小二将他引上了楼,推来门后请他进去,颜池进去后,他又恭敬的关上了门。
颜池只见一桌酒菜面前,殷素秋目光如水的看着楼下,像是没有听到动静似的,直到颜池走到她的面前,她才抬眸看他。
半月不见,殷素秋已经瘦了一圈,眼下有淡淡的阴影,整个人看上去有气无力,萎靡不振。
“你终于肯见我了?”她呐呐开口,说不出的落寞。颜池坐到她的对面,直径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殷素秋听后,嘲讽一笑,哀声道,“难道没有事情,就不可以见你了?”她的目光,毫不避讳的洒在他的脸上,她眼中的深情和落寞,让颜池不禁扭过头看向窗外,“毕竟男未婚,女未嫁,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让人落了话柄。”
殷素秋站了起来,走到颜池的面前,“原来颜大人也会在意这些世俗偏见?”
颜池默默的没有说话,许久,他才道,“如果殷小姐没有什么事的话,在下救先告辞了。”说完就起身离开,殷素秋那里料到他会这么的决绝,她慌了神,于是一把从后面抱住了颜池。
颜池被她环抱住,他闭了闭眼,温和又疏离道,“放开。”
像是受到什么刺激是的,殷素秋抱住他的手更加用力,她将脸靠在他的背上,不停的摇头,“不放,说什么我也不放。”她的话语已经带了浓浓的鼻音,她的泪水,随着她的动作低落到颜池纤尘不染的海蓝色衣袍上,开出朵朵墨梅。
很久,颜池才将她的手挣来,他转身看着殷素秋,面无表情,“素秋,有些东西,不是你坚持就可以得到的。”
殷素秋一把抹掉脸上的泪水,咬牙道,“我不信,我那里比不上常相依了,她都已经臭名昭着了,你还是那么的喜欢她。池哥哥,你对我说,有些东西不是你坚持就可以得到的,可是你又何尝不是呢?”
她说着,眼泪措不及防的又掉落下来,她撕声吼道,“你明明都知道,她已经是纳兰月的女人了,你为何还要死死的抓住她不放?难道我殷素秋真的有难道差劲,比不上那残花败柳吗?”
绕是颜池再好的脾气,绕是他觉得是自己愧对了殷素秋,但是他全部的理智都被这‘残花败柳’四个字震的灰飞烟灭,他气愤的抬起手,眼看着那一巴掌就要落在殷素秋的脸上,殷素秋确却是苦笑的没有去挡,就在她以为颜池的那一巴掌必定会严严实实的掴在她的脸上时,他却活生生的住了手。他的眼中,有着熊熊怒火,像是要将她烧的神魂俱灭。她被他眼中的痛苦和隐忍刺痛,她咬牙,凄声道,“你打啊!你怎么不打了啊?你最好一巴掌打死我,这样我就不会再来缠着你了!也不会再伤害到你的常相依了!”
颜池看着一脸悲痛的殷素秋,慢慢的收回了手。其实,他从不打女人,但是他听不得别人诋毁相依。
第五十三章 断情()
“素秋,你我的恩恩怨怨,到此为止。”然后,他又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好自为之。”说完,他便转身离去。
殷素秋慌忙的跑到他面前拦住他,她厉声道,“我不准你走!”颜池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一把便要推开她,可是殷素秋却一把抱住了他的手臂,含笑道,“如果,我有办法救常相依的命呢?这样,你还会走吗?”
闻言,颜池微不可见的眯了眯眼眸,像是在斟酌她话的虚实。殷素秋凄凉的笑了笑,毫不在意的任他打量。
冬日的阳光,惨白的透过窗户打到地面上,铺起了冰霜。
殷素秋不急不缓的为颜池倒了杯酒,也为自己倒了杯酒,她举杯道,“喝了它!”
颜池疑惑的看着她,她笑了一笑,道,“你放心,毒死你,我舍不得,想要得到你,我还没有下贱到这种地步,再怎么说,我也要你心甘情愿的和我做交易吧。”
说完,她从怀里拿出一个桃木盒子放到颜池的面前。颜池的视线落在了桃木盒子上,他诧异的看着这个盒子,然后,他抬头,“怎么会在你这里?”
殷素秋将盒子打开,一支极翠绿通透的玉簪赫然出现在颜池的面前,殷素秋将它拿起来,细细的看着,“这支玉簪,你一定以为还在这支玉簪还在常相依手里吧。”颜池静静的看着她,等待她的下文。
“其实这支玉簪,在你被纳兰月打伤了的那一次,这支玉簪就已经在我手中了。”殷素秋将玉簪递到他的面前,“本来我是想还给你了,但是我又不想让你睹物思人,可是把它放在我这里我难受,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扔掉它但是又每一次都改变主意。”
“现在,物归原主了。”
颜池接过簪子,将它放到眼前细细的打量着,“你或许不知道,这是我们加祖传的玉簪,是传给葛家长媳的。相依十岁的那年,我母亲就把玉簪送给了她。”
殷素秋微微一怔,然后道,“原来如此,难怪常相依将它放在包裹里都还裹了好几层绸布。”
“很小的时候,我娘还有皇后娘娘就告诉我,相依是我未来的妻子,他们都要我好好的照顾她,可是我到底还是让她落入了纳兰月的手中,也终究是我丢下了她,把她丢在了清水镇的那个清晨。”
颜池将玉簪放回桃木盒子中,淡淡道,“华帝临终前,都嘱咐我一定要将相依带出去。而且,我还在华帝的面前立下誓言,这一辈子,我会陪在相依的身边,保她一世平安,一世安宁。可是我终究是太弱小了,所以才违背了自己的诺言。”
“你说怎么多,是想让我放弃吧。”殷素秋看着颜池,道,“你是想间接的告诉我,你和常相依才是一对儿是吧?”
殷素秋嘲讽一笑,“可是颜池,那已经是过去了!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你们已经是咫尺天涯了。”
颜池将桃木盒子放进怀里,小心翼翼,像是对待自己的珍宝一样。他甚至还能在上面感觉得到相依的温度和气息。
“不管怎样,她在我的心中,永远都是我的相依。”颜池认真的说,“谁也改变不了的。”
殷素秋轻轻一笑,“我可以帮你拿到香兰夫人的家传密药,但是…”她看着颜池,意味深长的说,“我要你娶我,而且一生一世都只能和我在一起。”
颜池抬头看着殷素秋,道,“我为什么要答应你的交易,香兰夫人的家传密药,我可以自己去寻。”
“呵呵……”殷素秋痴痴的笑了起来,“你认为,你找得到嘛?”
“我以为,你是聪明人。”殷素秋站了起来,“没有想到,你也会那么执迷不悟,如果你找得到,常相依就根本不会有性命之忧。”
然后,她走到他的身旁看着他,不再说话,她相信,颜池是一个聪明人,也是一个痴情的人,他会答应的。
两人都不再说话,只听到大街上小贩的吆喝声。
很久,颜池才道,“如果你真的找得到,我就答应你。”然后他起身站起来,看着殷素秋,认真而严肃道,“不过你不许再打相依的主意,在她解毒之前,万一她有个闪失,我不会放过你。”
殷素秋讪笑,“颜池,这不公平,如果不是我害的她呢?你也不放过我?那我岂不是成了冤大头了?”
“所以,你就把她的状况及时告诉我就是了。”颜池转身,“我只要知道,她的状况就行了,这应该难不倒你吧。”
“好,我尽力。”
然后,殷素秋看着颜池头也不回的离开,这一次她没有拦他,直到一声沉闷的关门声传来,她颓废的坐到椅子上。
爱一个人,需要做交易才能留在他的身边,这是多么可悲又可笑的事情。但是她只有怎么做,她因为她尝试过了,她得不到他的心,得不到他的爱。然而她又放不下,那么,她只有死死的抓住这个人。
时间又过去了三天。纳兰月衣不解带的照顾着昏迷不醒的葛云。他命人粘贴的皇榜,没有一个人敢接。这也并不奇怪,因为接了皇榜如果治不好葛云,那便是欺君之罪。
现在,葛云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他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这时,床上的人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