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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乱世皇妃媚江山-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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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琪毓用手捂住他的唇,认真道,“孟大哥,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娶我吧。”

    孟天看着她,无限深情,他握住她捂住他嘴巴的手,柔声道,“好。”

    即使,他知道,她爱着自己的亲哥哥,他也愿意娶她,只要是她提出来的,他都会尽力的满足她。

    “那我呢现在就去告诉……”她顿了顿,咬牙道,“哥哥。”她是有多久没有唤他哥哥了?

    孟天看着她,道,“好。”说完,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起身离开。

    凌雪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无声的苦笑。明明刚才她就该走开的,但是她的脚就像是在地上生了根似的,一点儿也不听自己的使唤。

    凌雪,你活该!活该这么伤心,谁叫你偏偏要爱上一个从来都不正眼看你的人呢?

    夏子夜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皱了皱眉头。

    “哥哥……”一声隐忍的呼唤传入他的耳中,他转眼看着夏琪毓。她的脸上,还有些泪痕。而她,好像在母亲死后,她便没有再叫他哥哥了。

    夏琪毓走到孟天身边与孟天并肩跪下,“请哥哥成全我与孟大哥的婚事。”她的眼中,满是凄苦。

    夏子夜轻轻的打量着他们很久,才道,“好。”

    夏琪毓心中无限苦涩,夏子夜巴不得把她嫁掉,但是她每一次都以死相逼,今天,听到她心甘情愿的说自己愿意嫁给孟天,他该是满意了。

    “谢宫主成全。”孟天磕了一个响头,转过脸温柔的看着夏琪毓,而夏琪毓却是目光悲戚的看着夏子夜,而夏子夜,也是默默的看着他们,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很久,夏琪毓将脸转过来对他安然的一笑,“孟大哥,我们走吧,不要打扰到哥哥了。”然后,她又对夏子夜说,“哥哥,妹妹要成亲了,你好好的将调养好你身上的伤,我成亲那天,还得哥哥替我主持呢。”

    然后,她和孟天双双离去。

    夏子夜深深的看着夏琪毓的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丝心疼。

    夏琪毓是他的亲生妹妹,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所以,在他的心里他是在乎她的,希望她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冷落她,是因为他知道,她爱上了他,他们是亲兄妹,这样的爱会令她陷入道德的漩涡中不得翻身,他这样做,是为了她好。然而后来,他对她十分的冷酷,是因为她伤害了他心爱的人,也是因为她对他的执念。他没有想到,她竟是陷得这样深。所以,他才会不理她,对她嗤之以鼻。他做的这些,因为常相依,因为自己,更因为她。

    他微微叹了口气,虽然他知道,她不是真心想要嫁给孟天,也不知道她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至少孟天很爱她,也是他信得过的人,她嫁给孟天,孟天会好好珍惜她的,她今年,已经十九岁了,别的女人在她这个年纪都有孩子了,她也的确应该嫁入了。

    他的心,募然的痛了起来,因为他的心知道了,常相依过得不好。他捂住自己的心口,血,又从他的喉咙里溢了出来。

    “宫主…”这时,凌雪担忧的声音传来,他抬头向她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他们都知道,他身上的伤,没有任何人帮得了忙的,只能靠他自己慢慢的调养。他道,“凌雪,你下去休息吧。”

    他当然知道,凌雪爱着孟天。只是这件事,只有他知道。因为他们,是知己。

    其实很多时候,爱情都不只是两个人的事情,所以,他帮不了她。

    凌雪担忧的看了夏子夜一眼,默然的退下了。

    相依,你一定要等我。他在心中默念,然后开始为自己疗伤。

    殿外大雪纷飞,寒冷无比,而殿里,却是一片温暖如春。

    “呕……”相依捂住嘴巴痛苦的干呕起来,纳兰月将她搂进怀里,不断的为她顺气。他没有想到,常相依害喜的症状这么强烈。她一天到晚什么也吃不下,人也瘦了好大一圈,再这样下去,她的身子会吃不消的。

    “去拿些水果来。”他将气息不稳的她抱进怀里。

    “是。”翠玉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端来了一盘切好的水果,他拿起一块来自己尝了尝,确认没有任何不妥后,再喂她。这种试毒的工作本来是太监做的,可是却被他包办了。其实,以他的医术,只要闻一闻就知道有没有毒,但是他还是不放心,毕竟有些毒,是无色无味的,而且。最主要的还是,他喜欢看着她将他尝过的东西吃下去。因为这会让他产生一种被她依附的感觉。

    见相依吃了块酸酸的水果,喘息也慢慢的平复下来,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他轻声道,“舒服一些了吗?”

    相依垂下眼眸,声音如水,却极尽嘲讽,“舒服?我想,只有将这个小孽种拿掉,我才会舒服。”

第四十七章 云洛与元澈(一)() 
纳兰月脸上的柔软被她的话风化在脸上,很久,他才说,“那么要让你失望了。这个小孽种,在出生之前,再怎么也要给我好好的待在你的肚子里。”

    相依慢慢的闭上眼睛,恍然道,“你要孩子,有很多女人可以为你生,可是为什么就要这么逼我。”

    纳兰月低头,在她耳边低声道,“我说过的,你越不想要我的孩子,我就越要你为我生儿育女,我就是要你痛苦。”

    然后,他又说,“如果在这里待闷了,你也可以出去走走,椅梅殿那边,我也差人去好好打扫好了。”然后,他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似的,认真说,“我吩咐过他们,那些梅树都没有修剪过。”

    相依微微抬眸,兴意阑珊的说,“谢谢皇上的恩宠了。”她当然不会以为,她喜欢去椅梅殿会瞒过纳兰月的眼睛。只是心里觉的厌恶,暗想可不要让他玷污了她心里的那一块圣地。

    纳兰月不以为意,懒懒的说,“你也不必谢我,这是我为我的孩子做的。”

    相依微微一笑,故作吃味的说,“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纳兰月搂在她腰上得手不知觉的动了动然后,继续喂她吃水果。

    晚上,纳兰月替她洗了澡,换好了衣服,然后将她抱到床上,她知道她的胎息不稳,稍有不慎就会滑胎,所以只要他在,这些伺候她的活他都不会假手于人,他对她肚子里的孩子还真是上心。

    纳兰月的呼吸和体温,时常在抱着她的时候变得急促,滚烫。她当然知道他想要什么,只是他害怕伤着肚子里的孩子,时常都活生生的忍了下去。看着他难以忍受的样子,相依的心情救一下子飞扬了起来。

    这是,她被纳兰月搂在他滚烫的怀里,两人的身体不留一丝缝隙。可能是怀孕了,她时常觉得身体犯懒,不一会儿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纳兰月细细的打量着她,此时的相依,娇小的身体蜷缩在他的怀里,像一个小小的婴儿一样,柔软,脆弱。她长长的睫毛,像是两只蝴蝶一样栖息在她的眼睑上,娇美的唇瓣在烛光下泛着柔柔的光彩,她的皮肤,像是上好的白瓷,细腻,柔和。她的眉毛,是远山眉,不用描画也十分好看。他忍不住的低头轻轻的亲吻她,很轻很轻,像是怕打扰到她一样。她就是一个尤物,让人抗拒不了。

    纳兰月觉得,常相依就是那种天生就是让人捧在手心里哄,去呵护的女人。而他,也愿意去宠她,呵护她,只要她乖乖听话,他会好好的对她。

    第二日,相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看到翠玉走了进来,她忍不住的问,“他还没有回来吗?”他每天这个时候,都应该下了朝了,而他下了朝的第一件事,就是到相依殿来。

    翠玉也喜欢了她直接称呼纳兰月为‘他,你,纳兰月’,她恭敬而又疏离道,“其实皇上刚才已经来了这里,可是后来又走了。”

    相依点了点头,其实她一点儿都不在乎纳兰月的会不会来这里,现在,她已经学会将他漠视了,他来与不来,她都无所谓。

    相依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瘦了一大圈,下巴更加尖巧了,更显得她那双剪水秋瞳楚楚动人。

    喝了安胎药,吃了一些清粥小菜后,她懒懒的躺在贵妃塌上,纤细柔软的柔荑不自觉的抚上了自己的小腹。

    其实,她是很矛盾的,都说,母亲在孕育自己的孩子的时候,都是无比幸福的。这句话一点儿都没有错,有的时候,她一想到自己的肚子里有一个小生命在不停的成长,她的心里也有一丝甜蜜。可是当她一想到这孩子是怎么来的,又是谁的孩子,她就忍不住一阵恶寒。

    她的心中有五味陈杂,谁不是带着蝴蝶褪茧珍珠孕蚌那样的慈母光辉小心翼翼呵护自己的孩子,有那个母亲像她一样,一直都在想怎样利用这个孩子给纳兰月带来最大的痛苦。她也很想像其他的母亲一样,小心翼翼的,带着希冀与期望的将这个孩子生下来。可是她一想到纳兰月,她就做不到用平常心来对待这个孩子。他那么在意这个孩子,要是她把孩子生下来,那他不就是更得意了?她怎么会让他事事顺心?她要他痛苦,要他感到无奈。

    或许以前,她可以毫不犹豫的做到将这个孩子弄到。但自从那一次备受刑罚而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还是坚韧的活了下来之后,她对这个孩子的感觉,突然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因为她忽然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面对这些折磨了,她肚子里的小生命,在陪着她。而这个小生命的性格,让她想到了坚韧不拔,凌寒盛开的梅花。因为它,陪她遭受了酷刑,又在她这么处心积虑的想要弄掉它的情况下活了下来。

    她想,这个小生命是否应该降落到这个世界上的问题,她要好好考虑一下。但是她坚定的想,不能让纳兰月得意,所以你她一直在寻思这一个万全之策。

    当纳兰月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相依微垂这眼眸,目光复杂的凝视着自己的小腹,她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动作是他想不到的轻柔。她的身上,散发着矛盾纠结的气息,但是他还是感觉到了,那种爱的光辉,母亲对孩子的母爱的光辉。他知道,相依动摇了。

    似乎是感觉到了有人,她忽然抬起头来,便看到纳兰月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她的心里,‘咯噔’了一下。然后她从容不迫的将手从自己的小腹上拿开,缓缓的站了起来。

    “不久,你的肚子就要显型了。”纳兰月走到她的面前,看着她的肚子,目光柔和,“他也是你的孩子,他的身上,将流着你的血。”

    相依微微一愣,然后道,“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心甘情愿的生下这个孽种了吗?”

    纳兰月的目光从她的肚子移到她的脸上,高深莫测,“你口口声声的叫他孽种,可是你告诉我,你的心里,难道从来都没有动摇过吗?”

    相依想不到他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之间,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然后,她听见纳兰月说,“母后说她要见你,明日你过去慈宁宫。”然后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你放心,这一次,我母后不会再对你做什么。”

    相依心中冷笑,她当然不会对她做什么,她知道纳兰月的母亲恨她,当是她的肚子里的,毕竟是她的亲孙儿。看在她亲孙儿的面子上,她也不会动她。

    相依觉得,日子甚是枯燥烦闷,她找不到杀死纳兰月的办法,也没有等到什么时机。而且怀着这个孩子,纳兰月根本不然她离开他的视线,准确的说,是监督的视线。本来,她也想去椅梅殿走走,但是只要一想到她的身后总是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的时候,她就没有了任何兴致,只好一天到晚的都在相依殿。

    每当她闲下来的时候,她就会想到那个时候,她,云洛,颜池他们三个还在一起的时候。她和云洛,时常是仗着宠爱到处惹祸。他们时常央求着颜池带他们出宫。尤记得她们甩掉颜池第一次去妓院的时候,她十岁,云洛十一岁。那一次,她们可把颜池急坏了,因为她们闯祸,时常都是颜池担着。

    后来她听阿兰说,元澈第一次见到云洛,还是在京城最出名的妓院美人乡里。她虽然不记得,但是听得阿兰绘声绘色的讲给她听,她也能将那个场面在脑海里描绘的十有八九。

    其实,事情的大致经过是这样的。她和云洛打赌,这一次她们是否可以成功甩掉颜池。鉴于上一次她们怎样也没有将颜池甩掉,云洛赌不能,而她赌能。当然最后她赢了。她们立下的赌约,便是输的那个人,要去美人乡里的花魁的厢房里,偷窥人家办事。那个时候,云洛是红着脸怎样都不答应,可是再怎么,也敌不过她软磨硬泡的功夫。所以,云洛无奈之下,她和阿兰就陪她换了一身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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