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皇妃媚江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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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上,有着傲视群雄的气度…………
她不由得紧张的拽住衣角。即使他,已中了异香。
他一掀衣摆,在她身旁坐下,带来了一阵清幽的竹香…………
突然,他的大手握上了她的柔夷,带着怜惜。他道,“今日,你是不是再也没有理由推拒我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小小的得意。
慕婉知抬头与他对视,“我从来都没有推拒你,只是你,并不稀罕我。”
“是吗?”纳兰月轻轻一笑,随即将她搂进怀里,“你可别告诉我,你之前是欲情故纵?”
慕婉知苦笑,紧紧的抱住他健硕的腰,即使是不属于她的温柔,她也要。
她道,“我愿意将我托付给你,但是,月,答应我,好好待我。”
这是他第一次听她这么唤他,本来可以这样唤他的人,只有葛云一个。但是他觉得,她这样唤他,他觉得挺受用的。他不由得吻上她的发顶,喃喃道,“我不是说过,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会好好待你。你想要什么,只要我办得到的,我都会给你。”
慕婉知苦涩的闭上眼睛,承受着他的爱抚。她很羡慕相依,因为她得到了纳兰月的怜惜。
她比他想象中温顺,他以为,她会反抗。但是她并没有,而是青涩的回应着他。
他将她放置到床上,轻轻的吻上了她的唇,带着试探。
她的双臂环上了他的颈脖,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扑打在她的脸上。他开始吻上她的颈项,锁骨……
他的大手,缓缓的拉开她的腰带,将手附上她的胸前的圆润………
他的爱抚,让她呼吸不畅,娇喘连连。她感觉到,有一把火,正在燃烧自己。他就是那一把火,而她,便是飞蛾,即使会飞灰湮灭,她也甘之如饴………
当他骤然进入她的时候,她的眼泪,从她的眼角滚落。
她不知道,原来女人的第一次,会是这么疼。但是她却觉得,她的一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怜惜的吻去她脸颊上的泪水,柔声细语,“相依,不要哭,我会好好对你…………”
而她的泪水,却像是决堤的洪水,泪流成河。
相依原本睡得好好的,却是一下之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驾车的颜池听到她惊慌的叫声,忙忙的拉住缰绳,停下马车,担忧的钻了进来,“相依,你怎么了?”
相依一脸泪水,楚楚可怜的望着他,不端的啜泣,就连说话,都不畅通了,“池,我……刚才……,梦见……婉知…她们了…。”
颜池心疼的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默默的没有说话,他知道,这个时候,她需要向人倾诉。
“我…看见………,她一身是……是血的躺………趟在床上,不断…不断的……哭泣。我又…看见…有很多追兵…阿兰没有…退路……纵跃下了……悬崖…”
颜池呼吸一滞,强忍住心中的苦涩,安慰道,“相依,那都是梦。难道你没听说过,梦里所见的,都是与现实违背的吗?”
“真的?可……可是…那明明…很真…真实啊!”相依拽紧他胸前的衣服,无力的说,“她们…会不会…真的出…出事了?”
颜池轻轻叹了口气,无奈道,“傻瓜,我亲自送阿兰离开皇城的。而且,那迷药,至少纳兰月明日下午才会醒过来,她们,都没有出事。都还好好的。”
“真的?”相依抬起头,半信半疑的看着他,“她们真的还好好的?”
颜池认真的点点头,“你想想,阿兰已经离开了接近两个月,而且,一个月以前,她还飞鸽传书,说自己已经平安回到了老家。还有,依你所说,纳兰月不会太为难婉知的。毕竟,他们有那样的一段过去。并且婉知会像我们交代她那样说。所以,即使是纳兰月怪她,也不会太为难她。”
相依恹恹欲睡的点了点头,“我想,…或许是…我太多虑了…才会…梦见…这些…。”
颜池赞同的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你呀,就是这样。好了,好好休息。我去赶马车,天亮之前,我们必须到叶城。”
相依轻轻颔首,道,“好。”
轻轻的扶相依躺下,为她搙好了被子,他才推出了马车。
看着天上那一轮快要圆满的明月,他的心中十分惆怅寥廓。他不愿她受这些内疚的折磨,可是他,何时又能拜托?
他一把拉起缰绳,马儿便在夜色中急急行走。
现在,他要赶快的到清水镇,因为一天没有离开永盛,便意味着有太多的变数。纳兰月的本事与心计,他是见识过了的,所以,他的每一步,都必须格外的小心。
当他们赶到清水镇的时候,已经是五天后了。
他将一块令牌,交给了雾来酒楼的掌柜。可是却是在两天后,得到了回应。这时,各处的城门已经被封锁了。他们都知道,纳兰月已经大肆行动了。
小小的清水镇,到处可以见到常相依的画像。纳兰月,竟是悬赏了万两黄金捉拿常相依。可能是因为怕走失了消息,怕长相依的身份暴露,所以,他只说明了只是捉拿朝廷要犯。毕竟,纳兰月要的,是活人。如果常相依的身份泄露出去,那么,她很有可能被那些忧国忧民的大侠给杀了。
相依一身男装,跟在颜池身后和他一起走进了雾来酒楼。
或许是为了方便和掩人耳目,这两日雾来酒楼一直没有开张,直到今日,酒楼开张,有人来请他们过去一趟。掌柜向他们迎了过来,恭敬道,“我家主子等候颜公子多时了。”
那掌柜异常机警,带着他们避开人群,七拐八拐地来到酒楼后院的阁楼上。
走到最后一间房间门前,掌柜停下,轻轻敲了敲门:“主人,颜公子来了。”
“让他们进来。”里面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不急不缓,听不出一点儿情绪。
掌柜将门打开,把两人迎了进去,恭敬的行了个礼,然后退下了。
屋子里有些昏暗,相依眼睛一时不能适应,直到颜池带着向里面走去,她才看见,一张八仙桌前,坐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那男人一身藏蓝色劲装,威武勇猛。他的发鬓微微泛白,看起来五十多岁。
他目光凌厉的看着颜池,道,“你就是颜池?”
“是的,伯父。”颜池恭敬的一拜。
男人凌厉的目光扫了相依一眼,闪过一丝阴骘。相依慌忙的低下了头。
男人冷冷道,“你就是平乐公主?”
相依抬头,平静道,“是。”
他们看见,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颜池伸手拉过相依,将她不动声色的护在身后。
“说吧,来找我有什么事?”男人淡淡说,“只要我办得到,一定替你办到。”他尤记得,那是他还在永盛的时候,华帝要斩杀他全家,颜景力挽狂澜将他们暗中送了出来。他便将他第一次上任的令牌交与他,并许下诺言,在他有生之年,只要颜家的人拿着这块令牌,他便会倾尽他所有的力气帮他办他想要办的事。
因为这一年来,永盛与衡国局势紧张,所以边境的防卫异常严警。边界上的两国的民众,早已断绝了生意上的来往。要想越界到衡国,必须要有举足轻重的人物的力保,才能到衡国。所以,这就注定了,他们之间的错过。
“我想要伯父带我们越过这一道界线。我想,以伯父的地位,这是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
“带你离开可以。”男人看着相依,“但是她不行!”
第三十一章 逃婚(三)()
“为什么?”颜池的脸上浮现出了慌乱,因为他将他的一切,都赌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殷祗利。他万万没有想到,会出这一茬。
“不为什么,我就是不愿意带她走!”殷祗利有些不耐,皱眉道,“即使我愿意带她一起走,我也没有这个本事和胆量。”
“为什么?”颜池震怒的看着他,“为什么不能,她只是一个弱女子!”
“呵呵……”殷祗利低笑,“小子,先不说她的父皇,害死了我的妻子,就为这衡国的百姓,我也不能带她走!”
“华帝刚愎自用,他有今日这个下场,是他活该!而他的子女,就该为他犯下的过错赎罪!”
“伯父,今日我叫你一声伯父,是因为我对伯父的敬重。”颜池不卑不亢道,“我素来听父亲讲起伯父,说伯父是一个明事理的人。又岂知伯父竟是这样的斤斤计较,竟是将一些恩恩怨怨,牵扯到一个无辜的人身上!”
殷祗利目光如炬的看着颜池,坚定的说,“纵使你巧舌如簧,我也不会改变主意!”
颜池定定的看着殷祗利,直直的跪了下去,膝盖重重地碰到地面,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就当是颜池,求伯父,带相依一起走。”
相依惊痛的看着颜池,她想要拉他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上可以跪天跪地,下可以跪父母。她不值得,他为她下跪。可是她却是动弹不得分毫,只有眼泪不停的坠落,湿了她的衣襟。
殷祗利显然一愣,他没有想到,颜池竟会为了常相依下跪!
但是,他不可以心软。他道,“不可能,就算是你用你的命来换,我也不会答应!”
“我求伯父答应!”他的语气没有一丝妥协,不卑不亢,他一定不会,丢下相依!
殷祗利像是怒到了极致,他愤然起身,走到窗前,一把推开窗门,指着街上,“你自己看看,现在这里到处贴满了她的画像,我怎样带她离开!说不定,我们都会被这个女人连累!”
颜池傻傻的长笑一声,“伯父,你明明知道,那些官兵,更本不懂得易容之术!”
殷祗利走到他们的面前,讪笑道,“是,那些官兵不会知道。但是,你说,段礼安会不会知道?”
段礼安?颜池的身体微不可见的震动了一下。
相依听说过这个人,是神医段礼德的弟弟,段礼安。听闻这个人武功极高,且与段礼德不和,兄弟相见,形同陌路。他是永盛当朝的捕快,断案能力一流。在皇权与相权的争斗下,他始终保持中立。后来纳兰月称帝,重用了这个人,将他升为了刑法的大狴司!
如今,纳兰月派他来这里,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已经知道,她在清水镇?
相依的身体,渐渐发凉。
她不害怕,面对着她的是死亡,但是她害怕,颜池会再次遭遇纳兰月的毒手!
“伯父,既然如此,小侄就此拜别。”颜池站了起来,牵起相依便走。
突然,殷祗利一把抓住颜池的衣领,倏地一拳,狠狠将颜池打倒在地。
“混账!难道你为了一个女人,就宁愿不报杀父之仇?”殷祗利的怒吼在颜池头顶响起,像石头,劈头盖脸地打下来。
颜池将脸抬起,坚定的说,“就算是死,我也不会丢下相依不管。”
殷祗利猛地冲上去,想继续教训他。
就在这时,一个瘦弱的身体冲过来伏在颜池身上,“我求求你,不要打他。我不走,你带他走吧!”
她的眼泪,从她如清泉般的眼里滚落,打在了颜池的脸上,带着凉凉的温度。
以前,每次她落泪,颜池便会怜惜的为她拭去泪水,但是从今以后,她必须学会,自己为自己拭泪。她擦去脸上的泪水,目光坚定的看着殷祗利。
“相依,你说什么胡话,就算是死,我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不管的!”颜池一把抱住相依,道,“如果没有你,我的一生,又有什么意义?”
他的语气中有着浓浓的悲痛与绝望,但是,却又无比的坚定。
相依紧紧的回抱住他,纤细白皙的柔夷不停的拍打着他的背脊,像是他哄她一般,“傻瓜,我也不能没有你,你知道吗?我甚至想过,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可是,我们不能那么自私的不是吗?人,都不应该只为自己活着。你有杀父之仇未报,我又何尝不是?”
“或许你不知道,在不知道你还活着的时候,我打算在与纳兰月大婚的那天晚上,与纳兰月同归于尽。可是你却出现了,那么我,为了你,就放弃了这个计划。因为知道你还活着,我就不能那么自私,丢下你一个人。”
她从他的怀中坐起来,认真的看着他,“所以,池,我们都不可以只为自己活着。你走了,并不是丢下我,而是在帮我。因为你,必须活下去,变得强大,你才能帮我,帮我杀了纳兰月,为我们的亲人报仇。”
颜池不停的摇摇头,泪水,从他漂亮的眼里面滚落。他哭了,他哭了!她永远都忘记不了,那时最疼爱他的奶奶去世,他才六岁。当她到他家时,看着他咬牙不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