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吻成瘾,前夫强势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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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诺,来这边啊,诺诺。
手里还拿着她最喜欢的棉花糖。
踉跄的跑过去的时候,脚底下却全都变成了血水,都是小孩子的胳膊在不停地伸着,不停地啼叫,远处她的父母也是消失不见,身体逐渐的往下沉。
耳边是哭诉的声音,妈妈,妈妈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季诺猛然的惊醒,一下子坐起来,后背上都被浸透了,手死死的掐着胳膊,心脏依然震的疼。
孩子,她的孩子!
黑浓的梦境还没消散,她屈膝环着,把整张脸埋在膝盖里,眼泪却出不来。
极致的悲痛下,似乎宣泄的途径都要没了,只憋屈在胸腔处,几要爆炸。
“吃点东西。”
突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季诺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抬头,才看清楚周围的环境。
满眼的白色,这里是医院,等涣散的眸子落到床边的人身上的时候,才狠狠地收缩,下意识的往后退,却没坐稳当,身体猛然的往后倒。
第5章 谁动的手脚()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就连准备的时间也没有。
季诺胳膊被拉住,猛然的拽疼,整个身体失去控制的倒下去,依旧从床上滚到地上去。
地上都铺满了毛毯,磕下去也不是很疼。
“你现在就这么废?”傅席宸的脸色黑沉。
刚才他没拉住,眼睁睁的看着床上的人滚下去,看着她本能的起来又蜷缩在角落的样子,心里的火气更是骤增。
绕到她面前,可蜷缩的人却依然抱着膝盖,一动不动。
“起来。”
傅席宸眸中的暗色在涌动,喉咙里发出冷沉的声音。
可却没任何用处。
只见她埋头在膝盖,整个身体在不停地瑟缩。
“你就剩下这点出息了?”他突然冷笑,“当初不是很有本事吗,你爸妈弄垮我家,你差点弄死若雅,真不愧是一家人,一样的阴毒。”
可能被这样的话刺激到了,季诺才猛然的抬头。
巴掌大的脸上格外的苍白,一个劲的摇头,“不是我害的她流产的,我根本不知道她怀孕了。”
可这样的话却没任何的用处。
早在把她送到监狱之前,傅席宸就听过无数次了。
可他却是亲眼看到季诺把人从台阶上推下去,地上满是鲜血,孩子也跟着掉出来了,那个时候的恨意浓的,恨不得当场杀了她。
“不知道?”傅席宸蹲在她面前,抬起她的下颌,眼里更冷,“她现在被你害的这辈子都不能生孩子了,你一个不是故意的,就能抵消?”
每个音调都重重的砸下来,她在瑟缩。
“季诺,你做梦。”
像是一阵雷声,在她的耳边轰然炸裂。
“不是我!”季诺双手用力,狠狠推开他。
面前的人纹丝不动,她的下颌依旧被捏的很紧,下颌骨有嘎嘣的声音,几乎被捏碎了。
整张脸被迫的抬起,她的眼泪也是不止的往下流,绝望悲哀。
当初若不是被刺激的话,她根本不会伸手去推,可那力气不足以让徐若雅滚下去,甚至她自己都没弄清楚状况的时候,一声惨叫,地上就满是鲜血了。
不是我,不是我。
她低声的一次次的呢喃,像是说给他听的,也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眼泪滴答下来,那种绝望的情绪再度的席卷,季诺眼里的恐惧加重,这样的感觉让她想起在监狱的时候,被狠狠地踢打,甚至更羞辱的事情也做过。
她每天都在期待在哀求,希望有人来救救她,哪怕做牛做马也好,求求来救她,任何人都可以,可日复一日的欺凌,让她彻底的认清楚了现实。
没人来救她,更没人在乎她的死活。
傅席宸的眉头皱着,看着她死咬着嘴唇在哭,却一声也不吭,她的眼底似乎有恐惧,嘴里呢喃的听不出来是什么,但是总有种格外压抑的感觉。
“季诺。”
他的手松开钳锢,掰着她的肩膀,让她直视自己。
可是季诺的情绪却依然崩溃,不停的后退,抱紧了自己,成了蜷缩的姿势,“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别打我,别打我,真的不是我推的!”
“你在说什么,谁打你了?”傅席宸这才意识到问题,箍住她的肩膀,试图让她清醒。
“没什么。”肩胛骨的疼痛,让她很快的恢复过来,眼里的黑暗褪去,还是蜷缩着环着身体,在角落里跟他保持距离,摇头,“求求你放了我,我跟你扯平了,为什么还这样,”
像是被伤害过的兔子,找个洞就恨不得躲起来。
“放了我。”
耳边全都是她哀求的声音。
放了她?
怎么可能!
傅席宸手下的力道加重,在听到她倒吸冷气的声音,才松开,“在我让你走之前,你都必须呆在这里,哪里也不准去。”
说完,把她抱起来,重新的放在床上。
可准备走的时候,衣角却被拉住。
季诺一直低着头,可是攥着他衣角的手却紧的泛白,“放了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招惹你们了,求求你,放了我这条贱命。”
“你的骄傲呢?”傅席宸的眸色很暗,没掰开她的手,却垂眼看着他,“在监狱才多久,连起码的尊严也不要了?现在你可真出息。”
这样的话,只让她身体颤了几下,再没其他的用处。
傅席宸眼里的失望更浓,她的身上已经找不出原先半点的痕迹,可莫名的让他心里烦躁的厉害,恨不得毁了整个屋子。
他转身的时候,似乎听到背后有不停喃喃的动静,可脚步只是微顿,就继续离开。
她的声音还在不停地喃喃——
“拿走我的孩子和一个肾,都不足够还清她的吗?”
季诺的眼泪终于放开了闸,却哭的没声音,也不敢有声音。
在监狱若是敢哭出声音,会被打的更厉害,哪怕现在离开了监狱,可这样的阴影还是笼着她,时时刻刻的在侵蚀她的神经。
季家都被他一手摧毁了,该被拿走的全被拿走了,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
季诺的手指甲狠狠地刺到了胳膊里,这样的疼痛,才让她真真正正的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门被推开。
她本来就蜷缩的身体,下意识的往后退,想要掩埋住自己。
门外的走廊里更是冷风阵阵。
傅席宸靠在墙壁上,点燃了雪茄,眸色漆黑。
拿着资料站在他面前的助理,低头不敢说话。
“这就是你给我查的资料?”手里的资料被抽走,重新的砸到助理的身上去。
傅席宸的脸色更沉,眼底蕴着腥风暴雨,“她出狱你怎么没查到,经历过什么怎么没查到?公司就养了你们这帮糊弄事的废物?!”
骤冷的声音,让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停止了流动。
资料被砸到身上,助理动也没动,更准确的说是,不敢动分毫。
他看到的资料,跟现在季诺的样子可完全的不相符,摆明了就是传来的资料出现了问题。
可什么人,敢在他的资料上动了手脚?
第6章 继续做端酒小妹?()
“我重新找人查。”
助理的后背绷紧了,后边已经出了一层的汗水,黏糊糊的。
今天的总裁格外的怖人,他说的每个字都要细细的斟酌,生怕说错了话,就毁了。
“再安排个最好的医生,给她治疗一下。”
傅席宸说完,掐灭了手里的烟。
助理有些迟疑,大胆的问道:“那您对季小姐?”
一个冷眸落过来,他剩下的没问完的话,也被瞬间的卡住,寻了个借口,迅速的离开。
刚才一瞬,毫不夸张,他甚至以为自己会被杀了。
医生进去的时候,却没看到屋子里有人。
疑惑的看了一圈,才看到蜷缩在衣柜角落的人,头埋在膝盖处,长长的头发披下来,活脱脱像是个女鬼。
“季小姐。”
医生低声的说道,慢慢靠近。
可没等走过去,季诺就抱紧了身体,声音沙哑却尖锐,“别过来,求求你!别过来!”
看到白色大褂,她瞳孔狠狠地收缩,内心最深处的恐惧,在不停地翻涌。
当初就是穿白色大褂的,把她的孩子给弄掉了,明明可以再抢救一下的,明明还能再活的,为什么!
“只是做个基本的检查,很快的。”
医生出了一头的汗水,却依旧未果。
“别过来!我已经没什么东西可拿走了,放了我!”她的声音依旧尖锐,恐慌的靠紧了后边的衣柜,退无可退。
不住的摇头抗拒,根本不配合。
医生怕她出现问题,只能出去通知外边的傅席宸,走出去的时候却有些叹息。
当初他是见过季家大小姐的,骄傲跋扈到刺眼,放佛天大地大唯她独大,可如今,却
等傅席宸进去的时候,靠着衣柜的季诺,依旧在抗拒,不停地挣扎,有些歇斯底里。
“傅席宸,我求求你,我错了,不要让他过来好不好。”季诺扬着头,眼里啪嗒啪嗒的落下来,几近绝望。
看到熟悉的白衣大褂,她那些负面情绪都被勾带起来。
季诺抱紧了膝盖,死死的顶着腹部,不停地告诫自己孩子已经没了,可是这样的恐惧和恨意依旧消除不去。
孩子,她的孩子!
“只是检查,很快。”
傅席宸话很少,皱眉顿了一会儿,上前把她给箍住。
直接按在了床上。
冰冷的机器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游走,接触到肌肤的时候,都带动起一阵的鸡皮疙瘩。
季诺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
当初就是这样,孩子被一点点的拿出来了,甚至肾也丢了一个,一觉醒来,支撑她最后希望的东西,也都塌了。
“让我做什么也行,别害死我孩子好不好?”季诺的四肢被按住,可是脖子却不停地梗起,悲哀的喊,“我宁愿去死,他是无辜的。”
她甚至都不知道肚子里的是男是女,那些浓重的情绪震的她整个胸腔都在疼。
傅席宸的眉头猛然的皱着,眼底闪过几抹暗色,但依旧按着她,给她打了镇定剂,她一直挣扎的身体,才彻底的安稳下来。
“结果怎么样?”傅席宸问。
医生松了口气,终于是完成了检查的任务。
这比他当初做过的疑难的手术,还要疲惫的多。
“初步鉴定,的确有流产过的痕迹,再就是——”医生眼里有些复杂,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傅席宸,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说。”
冷淡的一个字,像是冰渣子,直逼而来。
医生咽了一下口水,“有过流产的经历,所以子宫受损,身体不是特别的好,但是只要修养好的话,以后怀孕是不成问题的。”
怀孕?
傅席宸的眉头依旧紧缩,看向医生的眼里也是冷之再冷,“什么时候怀的?”
当初他滔天怒火,眼看着徐若雅摔在自己眼前,流产然后这辈子不能生育,新仇加旧恨,就把她家弄垮,把她送到医院。
也基本不管不问,可从未想到,她竟然有孕?
被逼问的医生,莫名的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这个不清楚。”
因为她刚才的不配合,检查的也不是很完全,可刚才掀开衣服的时候,貌似看到傅太太左边有道很长的疤痕,似乎在肾部的位置。
可没等仔细研究,就算完成了。
“嗯,出去吧。”傅席宸冷声道。
医生有心想要说,却琢磨不清楚傅席宸对她的态度,只是委婉的询问,“要不要做个全身的检查,季小姐的身体似乎不是很好。”
“不用。”
傅席宸看着她躺在床上的样子,眸子更是深黑一片,蕴着无数的冷意。
他一直以为自己足够仁慈了,她害的徐若雅这辈子不能生育,而她不过是在监狱呆一段时间,可没想到,她在监狱里也丢了个孩子。
床上的人,身体单薄的厉害,衣服松松垮垮的让她整个人看着愈加的消瘦。
头发干枯没营养,脸上也是苍白,穿着最廉价的衣服,唯唯诺诺的开始对生活妥协。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报复成功,可是心底却总是有一股莫名的烦躁,逼着他留下季诺。
等一觉醒来的时候,屋内空无一人。
想起昨晚冰冷的机器划过身体的感受,季诺下意识的把手放在腹部,整个人猛然的坐起来。
才突然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孩子早就没了。
“季小姐。”在门口等候的佣人进来,端着碗筷低声的说道:“先生叮嘱,让您多吃点东西,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