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吻成瘾,前夫强势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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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人的眼里,推销酒的小妹不过就是花点钱就能搞的,毕竟都是为了钱才来这里的。
“咳咳咳。”
季诺弯着膝盖,一点点蹲下,脑子晕的疼,喉咙胃部也在疼,不管怎么干呕,半点东西也吐不出来。
头发没拴住,凌乱的撒下来,狼狈的样子,甚至比在监狱的时候,还要糟糕了几分。
很久没接触过人,她不知道怎么跟人相处,更是不会了人情世故,只是小心翼翼的触探,哪怕被这样对待,也忍着起身,打开门要出去。
“还没玩完呢,你上哪里去。”
她的头发被拽住,重新的被拉回包间里。
那些男人嬉笑猥琐的声音,都放大了无数倍在耳边。
头皮差点被扯下来,她抓着头发的末梢,被迫的跟着那几个人像是奴隶一样没尊严的往前走,嘶嘶的倒吸冷气。
眼角的余光似乎看到有个人推门进来,心脏莫名的被扎了一下,可下一秒头发被拽的更厉害,似乎能听到头发扯下的声音。
第3章 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松开。”
骤然倾覆的冷声。
原本还揪着季诺头发,正在兴奋点的人,突然像是浇了一盆的冷水。
欲望也都如潮水一般的退散。
“傅,傅总。”
那些人仿若见了洪水猛兽,讨好的起身,不停地点头哈腰,“原来您喜欢这一口啊,早说啊,早说咱就不碰了。”
那些人就算是松开,季诺依然还是狼狈的坐在地上,疼的眼睛都睁不开,头皮在疼,喉咙在疼,胃部肠子也都在疼。
眼前一片黑暗,想起之前在监狱被这样不停暴打的时候,她的身体更是蜷的厉害。
傅席宸的眸子漆黑,蹲在她的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颌。
冰冷的手指触及到下颌的时候,季诺的身体抖动的更厉害了,不停地道歉求饶,头发都凌乱的贴在脸上,失去焦距的眼里满是惊恐和害怕。
下颌被抬起,脸也是清楚的暴露出来。
巴掌大的脸,苍白无血色,五官秀气娇美的让人心生怜惜,不停地瑟缩着后退,像是被惊吓的兔子一样。
在她抬头的时候,傅席宸的眸子比刚才更暗了,手顿了顿,给她揩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
“怎么是你。”他的声音低沉,听不出什么情绪。
很淡的音调,湮没在了屋内嘈杂的氛围内。
一旁的人琢磨不清他的态度,讨好的上前,“傅总,您要是喜欢的话,这里多的是干净的雏,没有百八十个,也得有那么几个上好的货色,不如”
傅席宸听的漫不经心。
那人说的越来越没底。
下颌上的冰冷还在蔓延,季诺眼里的焦距也是恢复了些,可看清楚眼前人的时候,瞳仁狠狠地收缩,下意识的扬手,狠狠地一巴掌扇过去。
啪。
清脆的声音,让整个屋内都变得寂静无声。
傅席宸没说话,可脸上格外阴沉。
季诺的身体在瑟缩,手心震的发麻发疼,才意识到这不是做梦。
他,果然是他!
“妈的,让你伺候个人,你特么给伺候成这个样子?”
旁边的人回过神来,迅速的揪着她的头发,骂骂咧咧的,“不就是出来做鸡的,现在装特么什么清高”
可话没说完,就被一声惨叫的哀嚎给取代了。
揪季诺头发的男人,捂着手腕疼的在地上打滚,脸上都霎时的变得惨白。
旁边还想着冲上去表现一下自己的,都站在那里不敢再动了,刚才他们清清楚楚的看到傅席宸冷脸,掰断了他的手腕,嘎嘣的声音还清楚的在耳边萦绕。
简直像是地狱里爬上来的厉鬼,更让人害怕。
“什么时候出狱的?”傅席宸的眸子依旧深邃。
声音还是和当初一样的哑沉,面容也是和当初那样的隽秀矜贵,可,总是变了些的。
“不,你认错人了。”季诺下意识的低头,不停地往后倒退,捏着嗓子说话:“抱歉,刚才是我不对,我去领罪认罚。”
说完,她仓皇的起身,踉跄的就要往门口跑。
这么多年,她被折腾入狱经历了不少的阴暗面,恨他,可更多的是害怕,怕再次会别扔回去,害怕以卵击石,更是害怕有纠缠。
仓皇跑开的时候,左脚绊到右脚差点摔倒,被一双手给托住。
很熟悉的气息环绕在身边,带着足够的侵略性。
紧接着她整个人被扣在墙壁上,眼前的隽秀的脸放的更是大,几乎占据了两个眼睛所有的视野。
“你还没回答我,怎么出来了?”
傅席宸双手把她圈住,黑眸仿若一眼能看透她的心底。
这样的逼视,让她在怕,整个肩膀都在颤抖,苍白的脸上有怯弱有低眉顺眼,像是对这个残酷的社会,彻底的做了妥协。
没等到回答,傅席宸不虞的皱眉,心底划过几分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的烦躁。
直接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说。”
冷凉的声音砸下来。
她本来就瑟缩的身体,更是贴着墙壁,嘴唇都咬破了还是不肯说话。
“我让你说话。”傅席宸的眸色更冷,掐着她的力道变大。
看着她躲闪唯诺的样子,火气不打一处来。
曾经的她骄傲到了骨子里去,做事从来不思考后果,盛气凌人的拿走想要的一切,甚至不计后果,像是火团一样的炽热灼人。
可现在——
若不是她耳朵后边红色心形的胎记,他甚至都以为这不过是长相相似的人罢了。
“抱,抱歉,先生,您真的认错人了。”
事到如今,她还是一直低垂着眼,不看他,挣扎了几下想要出去。
再也看不到当初肆意张扬的模样,低眉顺眼的样子,让他心底的火气,瞬间的点燃。
“认错了?”傅席宸突然笑了笑,俊朗的面容带着几抹阴沉。
直接伸手别过她的下颌,露出她左耳后的胎记,“这算是什么?下次要是装的话,记得把胎记弄没了。”
他手下捏着的下颌也在哆嗦。
除了相似的眉眼,从她的身上找不出任何熟悉的痕迹。
“你可真厉害啊。”傅席宸低头,直接衔住她的耳垂,然后往后,滚烫的唇贴着她的胎记,一次次的吮吸。
季诺在颤,那些回忆蜂拥的往脑子里钻,几乎炸掉了。
耳朵后边是滚烫的吮吸,一次次的几乎要把她吸干了一样,曾经也是这样,每次欢爱的时候,他都格外喜欢吮吸她的耳后。
一次次轻声的在她的耳边说,相信我,不会伤害你的。
相信我
可孩子,孩子却被活生生的拿掉了。
“放开我,你放开我!”季诺像是突然之间的发了疯,使劲的想要推开他,却被箍的更紧。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哪怕过去了那么久,可是依旧是她一辈子忘不掉的恨。
绝望低哑的声音从她的喉咙发出,她的手死死的抓着傅席宸的西装,“孩子都没了,我家也被你搞破产了,为什么你还不肯放过我?”
“为什么?”
她一次次低声的问,眼泪也不要钱的往外掉。
原本浓重的恨意,早就被现实给磨平了,她只是希望能找个见不得人的角落,钻起来,谁也不见,什么也不想去思考。
第4章 我腻了才算结束()
她颤抖的越来越厉害,似乎深层的恐惧都被激发出来了。
“这个世界上,最不值钱的就是为什么。”傅席宸松开她,用指腹给她擦拭了下眼睛,黑眸依然冷沉。
可这样的话,却让她瑟缩的更厉害。
“我家都被你弄垮,该还的都还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季诺的眼睛哭的红肿,一次次的再问,肠胃绞的疼,胃里翻江倒海的,只想吐。
“你觉得那么容易就能偿还了?”傅席宸低头看着她,“当初你爸妈害的我家破人亡,我只是把同样的还回去了,这样你就觉得受不了了?”
他的每个字都阴沉。
傅家和季家从来都是冤冤相报,她明明知道,他娶自己只是为了报仇,却义无反顾的嫁过去,以为爱情能化解一切。
可到最后,不过是场笑话。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才结束?!”
那些情绪垒压的,季诺抬起头来,眼睛通红的看着他。
被压在心底最深处,以为会被忘记的记忆,重新的被翻起来,甚至比之前更加猛烈的袭来,她脑子嗡了几声,继续站不稳。
季家破产,她孩子没了,甚至还被割了一个肾去。
为了这场所谓的爱情,她已经丧失了足够多的东西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
可能她眼底的情绪太过于浓烈和悲哀,傅席宸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眉心皱起。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还剩下一个肾,还有这条命,你要的话,全给你,全给你好不好?”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几乎说不全,若不是箍住她腰肢的话,现在指不准就磕倒在地上了。
声音都喊得哑了,还在不停地哀求。
“我真的什么也没了,这条命你要的话,就拿走,求求你,我真的错了,我不会纠缠你了,也不会奢求什么,放了我。”
情绪波动的太厉害,她胸腔都跟着不停地颤。
明明在监狱的那段时间,学会了收敛情绪,可是再看到他的时候,却依然忍不住的波动,依然忍不住的撕心裂肺的疼。
“求求你——”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整个身体也是往下滑。
在晕厥过去之前,傅席宸把她打横抱起,快步的往外走。
怀里的人瘦的不堪一握,好像轻轻的一捏,或者风稍微的一吹,她整个人就会被吹散的一干二净的。
怀里的人依然在本能的在挣扎,低声的呢喃像是在说‘放过我’。
他的步子很快,声音愈加的冷,“要想放过你,除非我腻了。”
包间内其他的人不敢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失态的离开,有些惊愕他们的关系。
车子开的很快,原本的路程被硬生生的缩短到了一半。
熟识的医生匆忙看诊的时候,看着床上躺着的人,眼神有些奇怪。
“你这是玩小姐,把人给玩昏迷过去了?”医生嘁了一下,拿着听诊器过去,“这得是做的多狠啊。”
也不怪他不认识,躺在床上的季诺,单薄的身上穿着最普通的服务员的衣服,面色消瘦低微,根本看不出来这就是当初季家张扬跋扈的大小姐。
“她是季诺。”
傅席宸看着床上的人,说道。
医生手里的听诊器差点没拿住,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再度的看向床上的人。
“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当初季家大小姐谁不认识,在圈子里都是出了名的肆意,可好在张扬归张扬,心地却比较善良,也没做出很过火的事情,顶多就知道名媛圈里出了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大小姐。
可现在——
瑟缩恐惧的样子,跟记忆里的人根本重叠不起来。
“你不会是认错了吧?”检查完基本的指标,医生才抬头,狐疑的说道。
这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有两个极差的性格,根本解释不通。
“安静。”傅席宸没解释,只是不虞的皱眉说道。
医生才讪讪的闭嘴,把被子给她盖好了。
“这身体素质太差了,本来身体这么虚还喝酒,其他的等着她醒了再做个全身检查吧,今天就好好的休息。”
叮嘱完之后,医生才离开。
偌大的房间内,重新的恢复了安静。
床上沉睡的人一直是蜷缩的状态,保持婴儿的睡姿,死死的环着自己。
秀眉一直拧着,喉咙发出不成音的音调,额头上全是汗,似乎在经历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
“没事了。”傅席宸的手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部。
眸色却越来越暗。
当初娶她的确是因为要重新夺回傅家,为自己死去的父母报仇,那种恨意支撑着他夺回权势,亲手的毁了整个季家,然后又把她扔到了监狱里。
本以为就此结束,可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碰见。
心底的烦躁也是莫名的出来,不想放她走,只想继续把她锢在身边,哪怕继续折磨下去,这似乎是他内心唯一的想法了。
他,也顺从内心。
季诺睡的不安稳,梦中都是断断续续的片段,似乎看到她爸妈在冲着她招手。
诺诺,来这边啊,诺诺。
手里还拿着她最喜欢的棉花糖。
踉跄的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