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吻成瘾,前夫强势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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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的只是为了还债吗?”徐若雅依旧在怕,仰着头盯着他,“你对她真的没有一丁点的感情吗?”
他们婚姻存续了好几年,哪怕她不停地设计陷害,可是依然害怕,自从季诺出现,就每天每晚的都在怕,几乎要被逼成偏执狂。
第21章 迫不及待的爬别人的床()
傅席宸的眸色黑邃,薄唇抿着,没说话。
看到他这个反应,徐若雅眼底的期待一点点的灭下去,手也是掐紧了,果然!
“她早晚都会走的,所以你不用担心。”
他的嗓音冷凉,每个字都沉沉。
不知道是说给她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外边的雨淅淅沥沥的,越下越大,打在窗户上的动静,也像是别样的演唱会。
季诺梦境中不是很安稳,一会儿梦到之前的事情,一会儿又梦到在监狱的时候,所有的场景交叠混合,让她分不清楚到底哪个是真的哪个才是假的。
腿猛然的抽筋,一阵阵的疼,才把她硬生生的从梦境里疼醒了。
她的眼睛还没适应屋内的光线,怔松的环紧了胳膊,脑袋有些迟钝,很多东西还未完全的接收。
“季小姐,您醒了。”
管家面无表情的站在床前,一板一眼的说道。
只是苍老浑浊的眼珠里里,带着一丝的灰白和冷意,宛如冬季的寒冰,不可消融。
“管家?”
她支着身体,很费力的才能坐起来,这段时间的身体已经快要垮到极致了,嘴唇有些裂皮,微微的张启嘴唇说道。
“我去找先生来。”
管家的面上依然没波动,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样。
“当初徐若雅为了陷害我,自己摔倒流产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
看着管家要出去的背影,季诺才张启嘴唇说道。
可能因为太干了,说话的时候,嘴唇上的裂缝变大,有血味的甜腥蔓延在口腔里,像是铁锈掉的味道。
管家的身影停在门口,回过头来看着她,“季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只知道当初你推了若雅一下,才导致她流产的。”
他灰白的眼里冷意更深,其中黑浓的恨意,像是恨不得直接杀了她,不过很快的调整好,那些情绪也被平息下来。
听到这样的话,季诺兀自的笑了笑,“谁害的谁?其实你也知道是不是,我不懂她为什么会那么做,只是为了害我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肯放过。”
可没得到任何的回答,管家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就出去了。
偌大的屋内重新的恢复了静寂,安静的只剩下了她自己的呼吸声音。
从来都没有一个人去相信,不是她推倒的徐若雅,这件事因为徐若雅的挑衅而起,也是因她故意摔倒结束,可是所有的罪孽所有的痛苦,却全都施加在了她的身上。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季诺抱着双膝,身上换下了崭新干净的睡衣,眼里没有半点的神采,怔怔的看着前边发呆,尖锐的指甲却把手背都刺破了。
多久没穿新衣服了,她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当初被娇养的她,一件衣服从来不超过两次穿,满衣橱的都是新衣服,向来不肯在穿的方面上亏待自己。
可是现在却很久都没见着新衣服了,那些曾经被娇养出来的臭毛病,也都成了曾经的回忆。
门被推开,进来的人也是悄无声息。
“这是什么?”
一个东西被狠狠地砸到了她的身上。
季诺回过神来才看清楚,这是一个没拆封的套套,女房东怕她会走歪路真的卖身,就提前硬塞给她的,只是担心她会被传染上不干净的病。
这个还没来得及处理,就被扔出来。
她的眸子微微的闪动了几下,很平静的拿起来攥在手心里,还是保持刚才的姿势,甚至看都不愿意多看傅席宸一眼。
她所有的痛所有的恨,都拜他所赐,已经累的不想有任何的纠缠了,只是想将就着过完自己的余生,哪怕很苦很累。
“怎么不说话了?”
傅席宸的火气不知道从哪里而来,弯腰看着她的眼睛,声音更冷。
本以为把她扔进监狱的时候,就算是彻底的划清关系,可是谁知道看到她的瞬间,平静的心里也重新的被激起波澜,还是会关注她的动态,甚至情绪也控制不了。
“解释什么?”
季诺抬头,正好撞进他的眼里。
很黑,很沉,像是蕴着数不清楚的腥风暴雨,阴沉而可怕。
“才出狱,就忍不住的想要勾引其他男人?”傅席宸的手钳住她的下颌,让她仰头看着自己,嘴角的冷意更重,“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跟男人睡?”
手掌的力道很重。
疼的她下巴像是被捏碎了骨头一样,眼泪都被逼出来,眼睛却没避开,依旧和他直视,红血丝遍布,却固执的不肯认输。
和当初一样。
“是,我是想跟别人睡,所以还请傅总手下留情,签了离婚协议书,放我自由。”
季诺被迫的仰着头,声音沙哑的像是破锣,一字一句的说道。
她不想解释这些套套是哪来的,也不想解释任何的事情,一次次的失望足够的累积下来,成功的压垮了她。
反正不管给谁解释都不会有听的,所有的人眼里都觉得她任性不讲理,做出这样推倒孕妇的恶毒事情,似乎也是情理之中。
可似乎没有人记得,她还是季家大小姐的时候,从未伤害过任何的人,也从来都不会仗势欺人。
如果说做错的事情,她唯一做错的就是爱上眼前这个男人,才会摔的这么惨。
“做梦。”傅席宸依旧钳着她的下颌,眸中翻涌的火气几乎要蔓延出来,“反正都是出来卖,卖给我跟卖给别人有什么区别?”
傅席宸抬起她的下颌,低头含住她的樱唇,疾风暴雨的吮吸了几下,一口狠狠地咬下去。
本来就裂开的嘴唇,被这么一咬,血腥味更是浓重。
她甚至反抗的力气也没有,被迫的承迎,两只手也是被箍住,口腔中的呼吸几乎完全的被掠夺干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很熟悉的感觉,一同带来的却是她根本不敢回忆的事情。
曾经也有过短暂的温情,他的眼里也曾经有过温柔,轻轻的抱着她亲吻她。
眼里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季诺的身体颤抖的越来越厉害,放弃挣扎的眼里也都有些失神和灰败。
第22章 就要上位()
嘴唇上的刺痛越来越重,在疼的要失去知觉的时候才被松开。
傅席宸看着她嘴唇上刺眼的红色血迹的时候,眸色更是黑沉了下来,用指腹轻轻的揩拭干净,嗓音比刚才更加沙哑。
“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很沙的嗓音,不算是很重,可却带着足够的冷意。
这不是商量也不是陈述,而是一种近似于威胁的通知和命令。
“你爱我?”季诺的下颌被松开,可依然保持刚才扬着的姿势,看着他。
傅席宸的眉头皱着,“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季诺依旧保持刚才的姿势,像是会说话的机器人,“那你喜欢我?”
他的眉头还是皱着,可没等说话,就听到她笑起来的声音。
“你又不喜欢我,也不爱我,为什么不肯离婚,就是因为还没玩够?”
可能喉咙太干了,她的声音也是格外的沙哑,自嘲笑起来的样子,比之前任何的模样都要刺眼。
“你说我还欠你什么,我都还给你,你要是说我欠她一个孩子,那好,子宫给你,你割了去也行,跟当初一样,你想要什么器官,都拿去。”
她的脸很小,也很苍白,眼珠子却是很黑,却没多少的光彩。
和记忆里那个张扬的大小姐,似乎没重合的地方了,唯一能够稍微重合一点的,就只剩下不变的五官了,她身上的气焰和活力,早就被磨光了。
“你说啊,还欠你什么?”季诺支撑着想要起来,可是身体没力气,重新的跌回去。
麻木的心脏还是有撕裂的感觉。
她什么都没了,除了身上剩下的这些器官,真的什么也没了,她的家甚至也都没了,她妈妈不要她了。
“你在发什么疯。”傅席宸只当她在无理取闹,嗓音愈冷沉,“还是没闹够的话,那就让季家剩下的人陪你一起胡闹。”
声音很重,狠狠地砸下来。
这是在那儿季妈妈威胁她。
季诺本来张启的嘴唇,重新的合起,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喉咙像是失声。
她唯一的亲人就是妈妈和妹妹了,哪怕她们都不要自己了,可她欠着季家那么多,绝对不能再度的拖累她们。
“到底怎么样你才肯结束。”
季诺唯一支撑的力气消失,半伏在床上,笑起来的样子有些凄冷,像是站在边缘频临死亡的人一样的绝望无助。
为什么到这样都不肯结束。
难道就是因为她爱错了一个男人,才会惩罚她这辈子都不得安生?
可凭什么!
“我说结束之前,都不能结束。”
傅席宸弯腰冷声道,眼里的深邃更浓重。
摆在桌子上的饭早就凉了个彻底。
这几天不规律的吃饭,甚至时常饿着,她的胃部已经没多少的感觉了,似乎空转也都能暂时的维持着她的生命。
“打掉自己亲生孩子般,你有过做恶梦吗?”
季诺突然抬头问道,眼里不复原先的清澈,因为脸上的婴儿肥消失,姣好的五官看着愈加的立体,整张面庞也褪去了青涩,看着别样的感觉。
她的手攥紧了腹部的衣服,在恨在疼。
那个孩子寄托着她所有的希望,可是说没就没了,哪怕她拼尽了全力去留,可是依然没能留下。
每天每夜都在做同样的梦,梦到小孩子迈着小短腿过来,梦到他软蠕的叫着妈妈,再就是血红的碎成碎片的尸体。
“我没让人打掉孩子。”傅席宸的眉头依然是川字,说道。
可她却兀自的笑了笑。
根本就没信这样的话。
“不是你命令的话,谁敢动我肚子里的孩子,你不心疼可是我心疼,他还那么小,你针对我也好,恨我也罢,为什么要牵连到孩子?”
情绪突然间的波动,牵扯的整个胃部都在疼。
季诺的手攥成拳,抵在胃部的位置,半趴在床上疼的呼吸不过来。
她恨啊,恨爱了这么久的男人冷血的打掉孩子,恨自己没本事保护不住那个孩子,满腔的恨意最终也都没任何发泄的地方。
她现在已经没任何的资本去叫嚣了,也根本报复不了,这才是现实。
“孩子的事情我已经找人去查了,我最后一次跟你说,孩子从来都不是我让人打掉的。”他的声音比刚才还要沉了几个度。
“那肾呢,那这个你怎么解释?”
季诺通红的眼里丝毫不遮掩恨意,绷紧的身体在颤抖的厉害。
傅席宸的眉头皱了皱,还没等着说话,门就被敲响,徐若雅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晚姜汤。
“我来的是不是时间不对啊,我只是想给季小姐送一碗姜汤,驱驱寒。”
刚才的对话彻底的被打断了,傅席宸的话还未说出,皱眉看着进来的人,眼底的黑浓才稍微的软和了下来。
“这边都有专门的人,你跑这么一趟干什么。”
傅席宸从她的手里接过盘子,摆在桌子上。
徐若雅柔柔的一笑,却只是停在傅席宸的身边,没继续往前走的意思。
两个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的,像是天作之合,格外的搭配,也是格外的刺眼。
季诺闭着眼不肯说话,沉默安静,像是缩回自己壳子里的乌龟,浑身上下都疲惫的厉害,最后质问挣扎的力气也都没有了。
徐若雅突然开口,“我看到报纸上有写,季小姐被侮辱的事情,是不是要找人压下去?”
她故意的提起这一茬,咬唇说道:“毕竟你们还是夫妻,这样的影响总归是不好的。”
徐若雅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话里话外的也很懂得怎么更好的带动情绪。
若是不这样逼一把的话,她要想真正成为傅太太,根本不知道是哪一年的事情。
季诺的眼皮缓缓的睁开,满是死寂和凉意,“侮辱的背后是谁指使的,你不觉得更好奇吗?不就是想要这个位置,你还能做到什么丧尽天良的地步?”
她的声音沙哑冷锐,直直的逼向了徐若雅。
差点害她被强奸侮辱,还找了专门的媒体拍照曝光,季诺想象不到,一个人究竟能坏到什么地步,也根本不敢想象,徐若雅竟然会为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