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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长歌楚天碧-第60部分

小说: 长歌楚天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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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安歌也奇怪地看着他,难道他在生自己的气?气自己刚才说错了话,李进更加变本加厉了?

    “哼”徐信义冷哼一声,睥睨地看了一眼陆安歌个萧祁睿,语气森冷,“所以你们救我就是为了我的感激?为了让我对你们感恩戴德?为了满足你们的同情心?!我不需要,如果是这样,我情愿受他们侮辱,也总比你们假惺惺的在这装好人强!”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萧祁睿皱眉,英俊的脸上有些恼怒。

    徐信义只是用冷冷地眼神瞧着他,身子仿佛用了十分的力气,站起来的时候踉跄了一下,随后又努力地站稳,不顾他们两个地眼神,径直走了。

    陆安歌眼神中有些失落,喃喃道:“他是在怪我吗?”

    萧祁睿眉头皱的更深了,“你不要理他,刚才明明是你救了他,他却丝毫都不领情,像这种人。你还理他做什么?”

    “不,我没有救他,可能刚才我还害了他!”陆安歌猛然想起李进那张凶狠的脸咬牙切齿地说徐信义不配和他同窗。

    萧祁睿声音柔和地道:“这不怪你,要怪就怪那些人太嚣张了!”

    “他们平时都是这样吗?”陆安歌回过头来,清澈的眼睛中透着不可置信。

    “李进是李员外的嫡子,其他几个虽说身份没那么尊贵,可也都是官宦人家的子弟,徐信义区区一个平民,日子过的清苦不说,祖上也都是农民,而且他的父亲还曾为努,虽说在一起跟着于师傅学习,但像李进这种人怎么会把徐信义当成同窗来看待呢?别说是同窗了,可能连最基本的尊重都做不到。”

    “可是,师傅不是说过再妙音司人人平等吗?”

    “在妙音司,师傅说过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她会平等得对待每个人,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这样想,这样做啊!”

    “可是,师傅为什么不管管呢?”陆安歌迫切地问道。她相信只要于妙音出面斥责他们几句,他们以后就不敢这样了。

    “这样的事情,每天都会发生,你让师傅怎么管呢?师傅每天还要打理妙音司,还要管理着学堂”

    萧祁睿说着,陆安歌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那眼神中竟和徐信义刚才看他们的眼神一样,陆安歌可能此刻不知道,她现在的眼神里冲满了和徐信义地眼中一样的东西,不过顿了几分失望和不可置信。

    “所以,你们就眼睁睁地看着像徐信义这样的人每天都受他们的欺负吗?”陆安歌的声音里透着冰凉。

    萧祁睿却显然没有意识道,“他们只要最后能留在妙音司,当上妙音司的琴师,不仅有口饭吃,以后,他们也不会这样对他了。”

    “所以,在那之前,你们就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欺负吗?”陆安歌扬起眉头眸子中透着一股冷漠,她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们明明可以出言阻止的,可是为什么非要袖手旁观呢?还是他们也和李进一样,都是从内心里瞧不起徐信义这些人,所以不想去帮他。

    萧祁睿察觉到陆安歌的眼神,心中莫名闪过一丝慌乱,“不是我们不想管,而是”

    而是你们个李进一样,都看不起徐信义,所以不想为他出面。陆安歌在心中默然道。

    “如果今天我和徐信义一样,被他们欺负,你也会置之不理吗?”

    “当然不会!”萧祁睿有些惊讶,陆安歌为什么会这么问。

    陆安歌却在此刻突然心中有了好多疑惑,萧祁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通过这几天的相处,陆安歌发现,他明明什么都会,于师傅教的东西,他不仅会,而且很精通,很熟练的样子,可是为什么还要来学呢?还有,自己和他非亲非故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帮助自己呢?先是送琴谱,后来又人真地教陆安歌练琴,这些陆安歌都是很感动的,萧祁睿曾今救过她,她也感激于心,像找个机会好好报答。可是眼前,陆安歌犹豫了,陆安歌记得跟他说过,她是因为父亲来京中做官才来到京城的,如果不是因为陆伯年在京城做官,萧祁睿还会对她这么好吗?他会不会像李进对待徐信义那样对待她呢?陆安歌不知道,只感觉心里很乱,很难受,她一个人心事重重地回到了学堂。

    萧祁睿看着它有些落寞地身影,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是因为没有帮到徐信义而失落吗?还是因为他没有帮他而不开心?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萧祁睿不知道他刚才地话让陆安歌有多么地失望,他们明明可以帮助徐信义却原则冷眼旁观?为什么?就是因为他身份低微吗?陆安歌突然不奇怪刚才徐信义的那种眼神了,她明白了为什么,她想起了徐信义说的话,原来他们都是一样的。

    陆安歌心理很失落,直到看到于师傅走进学堂,那是她最后地希望。

    于师傅的眼神只是在徐信义嘴角乌青的脸上一扫,有片刻地停留,陆安歌看些依旧清冷的徐信义,心种对于师傅充满了希望。

    可是于妙音地目光并没有停留太久,就坐下开始可今天的教习。

    陆安歌心种最后一丝希望终于破灭,她失落地低下了头。

第56章 请安() 
这一连几天,陆安歌都是闷闷不乐的样子,萧祁睿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于师傅在上面讲着琴乐,陆安歌在下边却暗自走神了,眼睛一晃,眼角的余光看到了萧祁睿的锦缎绣松竹的衣袖,那些松竹竟然是用明黄色的金线绣的,陆安歌眼神有些恍惚,看来,萧祁睿也是出身于富贵官宦人家,而且从穿着打扮上来看,萧祁睿似乎比那个嚣张跋扈的李进出身更高些,也就怪不得那天他会说那样的话了。

    “陆安歌,你来说一下,这首曲调应该先起那个音?”于妙音见陆安歌正坐那发愣,微微蹙眉,有些不悦地道。

    陆安歌猛然被点名,猝不及防,根本就没听到是什么问题,站起来,支支吾吾的半天没答上来。

    “我早就跟你们说过,如果来这里不是为了好好学琴,而是做做样子,那就趁早出去,我妙音司不留这样的学生!我也不会收这样的学生!”于妙音严厉地道。

    于妙音凌厉的双眸一扫陆安歌有些不安的脸庞,陆安歌心虚地低下了头。

    “在妙音司,不管你们是什么身份,是什么人,在我的眼中都是平等的,不要在这跟我摆什么少爷小姐的架子!”于妙音声音严厉道。

    “上课不好好听讲,发什么呆呢?去外面给我站一个时辰!”于妙音面色阴沉地看着陆安歌,仿佛她要敢说一个不字,就会被于妙音赶出去。

    陆安歌抬眼看了看于妙音有些生气不可商量的脸孔,只好走出了学堂,站在他们都看不见的地方,心道,这个于师傅还真是够正派的,说到做到啊!虽然说,她今天罚了陆安歌,可是陆安歌心中没有一点对她不满,因为她正直,敢说敢做。可是有一点,陆安歌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于妙音不制止李进他们那样对待徐信义呢?如果她要是出手管了,陆安歌相信,李进那些人一定不敢在欺负徐信义了,那天她明明看到了徐信义脸上的伤,可是为什么不管呢?甚至连多问一句都没有?

    看着他们都一个个地走了,此刻站在走廊上的陆安歌抬头望着天空,天际低垂,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雪一样,一阵冷风扑过来,她赶紧裹了裹身上的衣服,瞥了一眼放在窗台的沙漏,陆安歌轻叹了口气,时间怎么过的这么慢?天气还这么冷,陆安歌皱着眉头,没事上课发什么呆呢!于师傅那么精明的人,自己竟然敢在她的课上走神!又怪说呢?当初可是她自己想来学琴呢!

    陆安歌搓了搓冰冷的手,对着如同冰块的手哈了口气。

    此刻,天空中飘起了雪花,一片一片的,下的很小,落在地上,立刻被大地吸收融化了。最后,天空中便如柳絮一般飘落下来。

    哇!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京城的雪呢!陆安歌欣喜不已,伸出冻得通红的手指去接那飘落下来的雪花。先是看到那轻飘飘的雪花慢慢落到她的掌心,然后感受到一丝冰凉,看着不断飘落的雪花,陆安歌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可是脸上确实开心的笑容。

    徐信义坐在学堂里,眼角瞥见窗外的一点白,下雪了?再看看学堂里,空无一人,看样子,已经很晚了,妹妹该等着急了吧?一会儿还要去九里香做工呢!再看看外面的天,还可以多练一会儿呢。他活动了一下有些酸软的手指,站了起来想活动一下身子。

    徐信义合上书本,拿起身边的一个有些破旧的披风,徐信义却并不认为是一件破旧不堪的披风,相反,他就像那些公子王孙们那样,觉得身上穿上的是锦衣华服,从来没有因为衣服的破旧而让他产生丝毫的不安和自卑。

    他匆匆走出学堂,一道人影却晃入他的眼睛。一身单薄的衣服,面颊因为寒冷而有些通红,可是脸上却挂着温暖如太阳的笑意,这笑意跟周围的一切是那么地不符,天空中撒着雪花周围是一片寂静和肃穆,就连空气中都充斥着一股寒冷的气息。可是眼前这个人的笑容,太过于明亮,太过于灿烂,徐信义不喜欢这样的笑容,他喜欢就像现在的天气,冷寂而孤单。这很符合他的性格。

    徐信义以为看到的是陆安歌懂得瑟瑟发抖一脸幽怨的样子,在他的印象中,学堂里的那些千金大小姐们不都是这样吗?于师傅是个铁面无私的人,管你是男子还是女子,上课不好好听,一准罚站。

    徐信义很讨厌学堂的人,因为他们都知道彼此的不同,所以,他们看不起徐信义。可是于师傅不一样,她对待徐信义和那些自认为是高人一等的公子和小姐们都是一样的,就凭这一点,于师傅算是在妙音司徐信义不那么反感的人,之所以不是完全不反感,因为徐信义觉得于妙音其实心里还是一个功利的人!不然她也不会收这么多贵族人家的子弟了!

    徐信义没想到一出门看到的却是她自己在对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傻笑,他眉头皱了皱,刚毅的脸庞闪过一丝不解,继续往前走去。

    听到脚步声,陆安歌转头看见徐信义嘴巴张了张,想说些什么。徐信义像是没有看见她一样,径直往前走。陆安歌闭上了嘴,安静地看着他越走越远。心想,这个人还真是奇怪!性子这么孤僻。

    心中这样想着,看着徐信义的眼神带了几分不解和幽怨,没想到,一直被陆安歌盯着的徐信义却突然转头,陆安歌猛然对上那一双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神,心中一跳,啊!不是吧!我想什么他都知道!我可没有说他什么坏话啊!

    陆安歌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时间到了”

    徐信义扔下这么一句冰冷丝毫没有温度和感情的话,就走开了。

    陆安歌愣了一下,意识到他是在说她罚站的时间到了,回头看了一眼那沙漏,果然如此。

    陆安歌笑了一下,看来这个人也不是那么冷漠无情。

    刚下学的时候,萧祁睿被于妙音叫走了,陆安歌被惩罚罚站的时候,于妙音扫到萧祁睿有些关切有些焦急的眼神,心里不禁多了几分疑惑,免不了会多想,就旁敲侧击地题型了萧祁睿一下,他的身份,他将来要娶的人是谁。

    萧祁睿看见陆安歌站在回廊上,冻得抱紧了自己,俏丽的脸庞因为寒冷而泛红,可是脸上却没有一丝埋怨,相反,唇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萧祁睿皱了皱眉,快步走了上去。

    “你冻坏了吧,快披上!”萧祁睿解下身上的披风,不由分说披在陆安歌的身上。

    陆安歌还来不及推辞,身上已经感到一股温暖了,向萧祁睿投去感激的眼神,目光落在他同样很单薄的衣服上,急忙去扯披风,“这怎么能行呢?你穿的也很薄啊?还是你穿上吧!”

    萧祁睿却紧紧地按住她去解披风的手,声音里带了一丝不可抗拒的温柔,“我是男人,受一点冻怕什么?你姑娘家身子弱,这大雪天的冻出什么病可怎么好?”

    陆安歌看着他认真地眼睛,里面似乎能倒映出她的影子。心中一跳,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这下,感觉更亏欠他了,前两次的救命之恩还没有想好怎么报答呢?今天又

    如果自己和徐信义是一样的出身背景,他还会这样对她好吗?就像朋友一样地帮助她吗?

    想起那天萧祁睿说的话,本来还有些感激萧祁睿嗯心情顿时减了一大半。

    陆安歌和萧祁睿还没走出学堂门口呢,就看到李进和另外两个人嬉笑着进了学堂,擦肩而过的瞬间,陆安歌心里疑惑,他们不是走了吗?又回来干什么?

    他们回来总不能是为了想更勤奋地练琴吧!他们都是迫于家人才来到这里的,又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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