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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逆袭太子妃:高冷男神桀骜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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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是两情相悦的。”

    两情相悦就找这么个十万分危险的地方?连苏若玉都和野男人在假山石后相约,春花大模大样的把男人勾到夫人的床上睡?

    有些话没必要说的太明白,有些事也没必要揭的太露骨,反正大家心里都已经明白,现在要看的就是‘上意’,关键要看苏远功想怎么办。

    “既然是你情我愿的,我就成全你们。赶紧滚出苏府,别让我再看到你们。”苏远功目光低转,看着跪在面前的二夫人:“好好一个家让你搞得这么乌烟瘴气的,从现在开始关你一年禁闭,好好反思一下吧。”

    若真的没二夫人什么事,仅仅是因为下人犯了错就关一年禁闭的话,这个处罚真是太重了。但现在二夫人热泪横流的磕头谢恩,这难道不是心虚的表现么?

    “爹,二娘不过是管教下人不严,如此惩戒未免有些过了。”苏若水又站出来说话了,如此处置她很不满意。

    抬头见红儿和彩莲带着郎中进了院子,她话锋一转:“若是他们两个真的有情,爹爹也算是成人之美,这也不失为一段佳话。若是另有隐情,岂不是有人冤枉,有人侥幸逃脱罪名,而爹爹的善意也变成了糊涂之举。”

    苏远功肺都要气炸了,又不敢对苏若水发作,她刚刚历经生死,醒转之后就变了性情,想是生死看淡了,什么都不再顾忌了。婚期越来越近,这个时候他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苏若水,她无论是死是逃都是会要了苏家满门性命的。

    “依你之见呢?”苏远功还必须得和颜悦色的征求她的意见。

    “我也是好意,怕爹爹一时怒火冤了二娘。昨晚要真的是春花在这儿过的夜,就请爹爹宽恕了二娘管教之过吧。”苏若水非常善解人意又柔情似水的劝道:“都是一家人,何必太认真?有道是家和万事兴。”

    “我儿言之有理。”苏远功手指点着床上蜷缩着的和地上跪着的人:“你们说实话,昨晚到底是谁做了越礼之事?”

    这么问话有意思么?答案连三岁的娃娃都知道,他们谁会突然翻供啊?

    “爹爹不必动怒,这何须问?”苏若水一指刚进门的郎中:“有郎中在此,一验便知。”

    苏若水悄悄的扯了苏若山一下,这种话她个姑娘家确实没法细说。

    苏若山上前一把拽过郎中,指了指二夫人又指了指春花,说道:“这两个女人昨夜有一个,也可能有两个跟男人睡过,你能验出来吗?”

    “能。”郎中声音都发抖,刚一进门就被人像拎鸡似的给提了过来,谁不紧张?

    “验。”苏若山倒是痛快,一个字就下了命令。

    郎中看了一圈,这屋里的气氛太压抑了,让人透不过气来。他怯生生的小声问道:“当着这么多人验?”

    “怎么个验法?”苏若山还没碰过女人,他不知道这个怎么验。

    “后股穴道微按之,有***流出即是。”这办法真高,不用郎中是个经过男女之事的人都明白,想办法让***流出来就行了,这是宫中常用的避孕之法。

    “统统回避!”苏远功的脸已经黑成锅底色了。

    不过这倒也是个机会,因为人都回避了,这个结果他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挺方便他偏心庇护的。

    “人全都回避了,二娘的清白也说不清了。四娘、六娘,你们陪着爹爹一起留下吧。”苏若水说完迈步就往外走,红儿、翠儿、彩莲紧紧跟在身后。

    苏远功简直想爆粗,什么时候苏若水变得这么不饶人了呢?

    ‘啪!’苏远功又用力的一拍桌子。“都出去!”

    “东宫有颗珊瑚树,不知道现在长多高了。”苏若水边走边自言自语。

第16章 吓死人的布偶() 
苏若水对珊瑚树半毛钱的兴趣都没有,她不过特意提一下东宫两个字罢了。这是对苏远功赤…裸裸的威胁,别以为将军府里你最大,爹也不一定就代表着一切。

    苏远功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的亲生女儿会用这样的态度对待自己,而他又真的忌惮苏若水这个‘太子妃’的位置。如果她真的死了,或许没什么。

    但她若去做那个太子妃,就有可能成为皇后,得罪她的后果将是无法想像的。苏家想要从她身上得到好处,就得先为她付出,无论如何不能因为一个二夫人得罪了她。

    “我是说你们两个留下,别人都出去。”苏远功到底把四夫人和六夫人叫住了。

    苏若水并没有走远,她就在外间坐着,还吩咐红儿把早餐拿到这儿来吃。

    事情已经很明了了,其实大家心里早就明了了。里间一开始还传出了春花和二夫人的挣扎与喊叫之声,没一刻钟就安静了下来。

    里间安静的就像没人似的,外间也安静的没有一点声息。整整一个多时辰过去了,苏远功才有气无力的说了声:“都进来吧。”

    每个人怀着不同的心思和不同的心情走进屋子,最多的就是看笑话和幸灾乐祸的。当然屋里已经没有裸着的人可供观赏了。

    “已经查验清楚了,确实是春花失了身。”苏远功撕破所有的道德伪装,直接来了个当面扯谎。“不过他们不是两相情愿,春花是被***了的,下迷药的就是二夫人。”

    苏远功再也没有包庇二夫人的心了,知道她偷汉子时心情很是愤怒,亲眼看到那东西流出来时的心情又岂是一个愤怒能形容得了的?

    扯谎不是为了救她而是为了苏府的门面,为了自己的脸。

    “你个黑心烂肺的贱人。”苏远功终于忍不住揪着她的头发,‘啪’‘啪’来回甩了她几巴掌。“自己身边的人你也对不住,良心都喂了狗了。”

    苏远功打也不解恨,骂也不解气,但又不能太过了,毕竟他是个将军不是村夫,不能凭意气用事,还得有根有据的以理服人。

    “拉下去鞭五十,关禁闭三年。”苏远功想杀她,想折磨她,有的是机会和方法。现在只能做到这一步,按他给二夫人定的罪名来说,这已经是重判了。

    “爹,二娘许是一时糊涂,看在二姐的面上就算了吧。”苏若水还来提醒他一下,别忘了还有个苏若玉呢,那也是个长脸的。

    苏远功一想起苏若玉更是头疼,不耐烦的挥挥手:“饶她不得,拉下去。”

    两个嬷嬷上去扯起二夫人就走了,凭她怎么求情也没人动容一分,没个替她求一个字的情的。

    五十鞭子,鞭鞭见血的话基本就体无完肤了,不说疼不疼的问题,光是伤口愈合就是个大事,万一感染的话,极易丧命的。

    “把他带下去,先净身然后送到艳芳楼做活。”苏远功一摆手两个侍卫架起那个男人就要走,谁管他哭喊不哭喊,叫唤些什么都没用了。

    苏远功这手真够损的,这才是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太监上青…楼。

    “慢!”苏若水拦住了侍卫,她细心的发现那个男人赤着双脚。“把他的鞋子找出来,苏家不留他的破鞋。”

    谁也不知道苏若水这句话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苏远功听到这句话心里是特别的不舒服。他就觉得她是故意用‘破鞋’这两个字来刺激他的,为什么?

    ‘为什么若水要这么对我?难道她知道了要毒害她的人是谁,怪我没替她出气?这次让她抓着把柄了,她才一定要置二夫人于死地?’

    ‘还是因为她绝食的那几天我听信了二夫人的话没有理会她?她这是故意报复我吧?’

    苏远功就不想想十七年来他有没有把苏若水当成女儿养?现在苏若水承载了她前身所有的记忆,她无法继续做那个傀儡,甚至她为别人拿她的前身当傀儡养感到愤怒。

    苏远功想碎头也想不到苏若水命令人找那个男人鞋子的真实用意,苏若水当然是故意的,原因很简单,只因为他没有下令处死二夫人,那么她就要加大砝码。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苏若水要么不出手,要么不留活口。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对自己残忍的人太可怕了,那得蠢到什么程度啊?

    那人的鞋子被秋月给踢到了床底下,床有点矮,一个嬷嬷拿了根棍子卖力的划拉着。

    第一只鞋很容易就出来了,第二只怎么也划拉不着。床底下有东西挡着棍子,黑漆漆的也看不清是什么。那个嬷嬷干脆把床底下的东西先扒拉出来,这样就好找鞋了。

    “啊!”胆小的姑娘们突然尖叫了起来。

    苏若水也向那里望去,‘唉呀’她惊叫一声然后躲到苏若山身后。

    那嬷嬷竟然扒出来一个黑色的小棺材,很小很迷你,但绝对是个棺材,约有一个成年人手掌那么长。

    “什么东西?打开看看。”苏若山一句话,过去一个侍卫拿起小棺材,掀开上面的棺材盖。

    那侍卫手一抖差点扔了棺材,他虽然没有惊呼出声,面上的表情也是一僵。

    对于恐怖而又未知的东西人们总是充满了好奇心的,虽然有那么一点害怕,但这完全不影响人们想要一探究竟的积极性。

    那侍卫把打开了盖儿的小棺材放到了桌子上,然后躬身而退。

    “啊!”六夫人第一个冲了上去,看一眼差点吓哭了。

    里面居然躺着一个布偶娃娃,那布偶娃娃一身白衣,偏偏心口处一滩血渍,身上还插着十几根又长又粗的针。插眼睛、插头、插咽喉、插心脏……

    苏若水紧紧抓着哥哥的胳膊凑上去看了一眼,然后就惊呼一声扑到哥哥怀里。苏若山拍拍她,轻声安慰道:“不怕,有哥在呢。”

    这种东西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但也不是没人知道。苏远功拿起布偶,见布偶背面缝着一条白布,上面用朱砂写着两行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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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鞭笞() 
那个白布条上写的是苏若水的名字和生辰八字,苏远功把那个布偶摔回那个小棺材里。

    苏远功心都快气裂了,他气呼呼的坐在那里喘着粗气。愤怒的烈火愈燃愈旺,他气愤却也没有失去理智。

    这件事来的太蹊跷了,桩桩件件都撞到了一起,怎么就这么巧?巧合加巧合不就是精细的算计吗?这到底是谁挖的坑?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掉进来了?

    “啊!”还没等苏远功想明白这其中关节,又一个小棺材被扒了出来。这一次打开里面仍然是个恐怖的小布偶,不同的是这个小布偶背后的布条上写着苏若山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这个小布偶的出现彻底打乱了苏远功的思路,原本他还怀疑是不是苏若水搞的鬼。因为二夫人平常暗地里没少给苏若水添堵,又对她下过杀手,她恨二夫人是有理由的,她报复二夫人也是有可能的。

    但她就算想陷害二夫人最多是用第一个巫蛊娃娃,牺牲自己她是做得到的。她绝不会牺牲她的哥哥,苏若山镇守边关,天天都有伤亡的可能,苏若水每月十五都去家庙上香为哥哥祈福。

    她是信这些东西的,也最忌讳这些东西。说错都不会说一句对哥哥不利的晦气话,她没有娘,跟爹又疏远,就只跟哥哥亲。

    苏远功怎么也不可能知道现在的苏若水绝不信什么布娃娃能害人,她只信能用布娃娃陷害人。

    侍卫把那个男人拖了出去,屋子里又一次陷入了安静之中。没人敢窃窃私语,没人敢交头接耳,只有人控制不住好奇心多往那两个小棺材和布偶上望几眼。

    二夫人被拖到院子里,绑到长条木板凳上。两个侍卫轮着鞭子抽打,刚打了十几鞭,苏若玉疯了似的跑进院子。

    “娘!”苏若玉见二夫人身上条条血痕不忍指触,她急忙冲过去阻刑:“别打了,别打了。”

    “二小姐,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啊。”侍卫停了手,总不能连小姐一起打,但道理要跟她讲清楚。

    “我去求我爹,你们等着,别动手了啊。”苏若玉抹把眼泪就往屋里跑。

    “二小姐放心。”侍卫也不是抡鞭子有瘾,你能求下来人情我也乐得省点力气。

    苏若玉跑进屋里也顾不得有多少人了,也没看清都有谁。她早哭得眼睛都肿了,先是被叫到书房训话,她还抵死不肯承认跟小厮私通。

    后是听丫环来报说二夫人被老爷判了鞭刑还要关禁闭,也没来得及问清事情的前后因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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