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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逆袭太子妃:高冷男神桀骜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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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夫人说的也是实话,二夫人要是被老爷逮个正着,肯定就是死路一条,为了掩盖丑事也好,为了‘正家法’也罢,这院里的下人一个也别想活。

    春花一狠心点点头,自己脱了衣服,扯过被子盖上,在被窝里不住的发抖,泪珠滚滚也不敢出声。

    二夫人把床幔拉上,哆哩哆嗦的走过去打开房门。

    “哟,二姐气色不错呀?这丫头说你病了,我们过来看看。”四夫人说着就往里进。

    二夫人强扯一抹笑容伸手拦住了她:“这屋子还没收拾,大家去花厅坐吧。”

    “坐什么呀?我们过来是想跟你说二姑娘”

    “四娘,有什么话进屋说吧,二娘病了应该多休息,还是到床上躺着的好。”苏若水向里望了一眼,什么也没看到。

    “是啊。”四夫人拉着二夫人就往里走。

    二夫人抽出胳膊连忙拦阻大家:“我没病,还是去花厅坐吧。”

    “老爷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众人回头见苏远功急三火四的走进院子。嬷嬷和丫环们都向后退,两位姨娘向前去迎,二夫人泥塑木雕般愣在原地。

    苏远功快走到房门了,她才回过神来。上前去想把众人带到花厅,苏远功脸黑的就快要滴出水来了,哪里有闲心听她啰嗦?直接迈步就走进了卧室。

    春花给二夫人擦脸的手巾就扔在了枕头上,那汉子一翻身脸就贴了上去。丝丝凉意让人很快清醒了过来,他睁眼见床幔透进来很亮的光,心头就是一颤。

    睡到天光放亮还了得?这可怎么走出去,看来是瞒不过春花、秋月两个丫头了,不过他常来常往倒也不怕这俩丫头知道。

    他侧脸一看春花眼睛瞪得铜铃一般望着自己,昨夜明明是跟二夫人,怎么变成了春花?

    他一把掀开被子,春花的身体暴露在他的视线中时,他的眼睛冒出了惊喜且贪婪的绿光,脑子一片空白,刹时间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情…欲顿起猛扑了上去,春花掐他他也没反应,他直吻了上去,春花被他压得死死的,头也被他的双手给固定住了,晃头也晃不动。

    纵然忘情他也还没失聪,耳朵是能听到声音的。门口二十多人七嘴八舌的,他吻到一半突然惊起。

    “怎么回事?”他极低的声音悄悄问春花。春花也不知道听没听清他说的话,就一个劲的摇头,泪水滔滔不住的流。

    他一动也不敢动了,这时候制造声音跟自杀也没区别。他冷静下来一下就想通了,看来是起晚了被别人堵上了。春花就是个替罪羊。

    苏远功的心情本来就不怎么好,这些人又到二夫人这儿闹成一团糟。他进屋坐下刚要张嘴问问情由,忽然发觉床幔拉的这么严实。

    大白天的拉着床幔感觉很别扭,他低头一扫竟然发现床边有一双男人的鞋子。

    秋月顺着老爷的目光看去,脑子里‘嗡’的一声。她悄悄的磨蹭过去,把那双鞋子踢到床下。

    苏远功脸都紫了,不过他还是理智的,这种事宜藏不宜扬。

    “听说你病了,特意过来看看你,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啊?”苏远功强压着冲天的怒火问二夫人。

    “我,我没有不舒服,我挺好的。”

    “既然二夫人没病,都散了吧,我有点事要和二夫人说。”苏远功说什么也忍不下这口气,但他更不愿意让这种事宣扬开。

    老爷发话了,谁也没有理由再留下来了,散了就散了吧。

    “是。”齐齐的答应一声,就都准备往外走了。

    苏若水向外望了一眼,开口说道:“听秋月说二娘病的都起不了床了,身体的事万万大意不得,郎中就快到了,还是等郎中看过了,我们再走吧,不然也不得心安。”

    “是啊,二姐你还是躺下歇会儿吧。”四夫人的注意力就集中在床上,这些人眼睛尖着呢,看到那双鞋的可不是一个人两个人。

    “不,不用,我没事,真没事。”二夫人恨不得屋里没有这张床的存在才好呢。

    “你不累,我可累了。”六夫人说着就朝床走了过去“你不躺的话,我就坐会儿。”

    “哎”二夫人汗出的衣服都贴到了身上,她急忙上前扯住六夫人。“被还没叠呢,乱得很。”

    秋月迅速的搬过一个绣墩:“六夫人请坐。”

第14章 来世牛马() 
“好”六夫人笑盈盈的答应着,却伸手把四夫人拉过来摁到了绣墩上:“四姐姐,还是你坐吧,我站会儿就行。”

    六夫人哪里不好站?偏偏站到床前,站也罢了,还没站稳。身形一闪,慌乱之中一把抓住床幔。

    ‘啪!’六夫人很滑稽的摔了个大跟头,四仰八叉的倒了下去,还把床幔硬生生的扯了下来,这一下满屋子的人都惊呼出声。

    床幔落下把六夫人罩了个严严实实,没有丫头帮忙她自己都出不来。

    床上就没什么遮挡物了,一对现配的野鸳鸯就这么粗暴的出现在人们面前。两个人拥着一床被子坐在床上,床角处胡乱的堆着他们两个人的内…衣和外衣。

    这屋里男人少,女人多,尤其是少女居多,最少不了的当然就是尖叫声。

    “啊?”“啊!”

    有捂脸的,有捂眼睛的,有转过身去的……

    苏若水只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微微的侧过身跟哥哥对面而立。

    ‘嘭!’苏远功重重一拳捶得桌子上的茶盏都颤了两下,满屋子的人再没一个敢出声的。

    ‘扑通!’二夫人慌里慌张的跪倒。“老爷息怒,老爷息怒。”

    “怎么回事?”苏远功怒喝一声发泄着无边愤怒,春花虽然只是个侍候姨太太的丫环,但这种事实在有伤风化,何况被这么多小姐、丫头、小厮、侍卫看到?而且春花、秋月都是通房丫头,偶尔也会爬上老爷的床,这根本不是秘密。

    “都是,都是贱妾疏于管教。我正训教春花,大伙就过来看我,我也是不想张扬的意思,所以才拦着大家,想先遮掩过去,回头再收拾他们。”二夫人临时编谎也只想到这些了,她把大事都推到了春花身上,她只是个‘疏于管教’。

    “把他们两个给我”

    “二娘,昨晚你们仨一起住的?”苏若水直接打断了她老爹的话,不管老头子想怎么处置春花和那个男人,他都是想快刀斩乱麻,无论二夫人有事没事,都是事后他暗自调查。苏若水可不想让她爹简单的处理了床上的一对就了事。

    二夫人抬起头恨恨的盯着苏若水,这句话实在太恶毒了。而且以苏若水的性子,这种话她说不出口的。不过这时候想什么都没用了,赶紧澄清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我昨晚在厢房住的,早上过来正好撞到他们。”

    “厢房?”苏若水可是警花出身,学得绝不只是擒拿、格斗、武术器械,还有刑事侦查、犯罪心理学等等,对付她说大材小用一点都不是谦虚。“红儿、翠儿去看看厢房的被子叠的整齐否。二娘在厢房过夜,床铺应该很乱才对。”

    “不,我刚收拾过,应该是整齐的。”秋月跟着也跪了下来。

    “你刚收拾过?你床铺都整理好了,怎么不给二夫人净面、梳洗?”苏若水望了一眼床上的春花:“倒是春花头发梳得很齐整,你这一…夜头发都没挨枕头吧?”

    苏若水一句话点出来春花根本不是在这张床上过夜的,她头发光滑整洁一看就是刚梳过。刚梳完头又脱光了上…床,为的是什么?显然无论是被逼的还是主动的,她都只是一只替罪羊。

    春花用被子裹着身体,低头难抬,苏若水问她话,她也只是抽泣根本说不出话来。

    “我是进来梳妆才撞上他们的。”二夫人不知道这三小姐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陌生了,从来金口难开的菩萨今天怎么变得牙尖嘴利了?“她是那个,跟男人睡觉和一个人睡觉是不一样的,你哪里懂得?”

    二夫人欺负苏若水是个正经大家闺秀黄花大姑娘,男女之事毕竟是她无法说出口的。

    ‘我呸,没吃过猪肉我还没看过猪跑?你就是说他们各种姿式做一宿呗?除了最正常的躺姿。’苏若水冷笑一声:“我是不懂,春花有多大的胆子敢在这间屋子这张床上睡觉,就算她一个人睡也够了不起的了。”

    是啊,哪个丫头敢在夫人的床上睡觉,把夫人赶到厢房去睡?这根本就不合常理啊。

    二夫人急得浑身冒火,她四处望望满屋子都是看热闹的,根本别指望谁能站出来帮她说一句话。“我昨晚上在厢房睡着了,她就睡这儿了。”

    苏若水勾了一下嘴角,就算主子没在家,丫头也不敢睡主子的床。下人自有下人房,就是夜里侍候的丫头也是睡外间。不过苏若水没跟她犟这个道理,现在要讲的事也不是春花应不应该睡这张床。

    “好吧,就算他们昨夜在这儿睡的。你撞上了还不提醒他们把衣服穿上?”苏若水环视一周,慢慢的说了句:“就算从我们敲门时开始穿,到现在,穿了脱、脱了穿也能穿上十几回了吧?他们怎么好像故意等着让人抓现行呢?是想证明什么还是想掩盖什么呢?”

    “他们那个”二夫人一看衣服就在床角堆着,想说没衣服穿是行不通了。她也想不到什么好的理由,灵机一动把球踢给床上的两个人了。“你们没听到三小姐问话吗?你们为什么不把衣服穿好?”

    春花恨不得一下死了才好,她全身都红了。除了哭什么也做不了,她其实都听不清是谁在说话,说了些什么她都充耳不闻。

    这件事虽然对她的身体没有造成伤害,但精神上的打击是巨大的,直到此时她才知道这种打击的力度是她承受不起的。

    “小的糊涂,小的该死,是我贪图春花美色做下了错事。”那个男人也知道事情有多严重了,承认和二夫人共榻他就必死无疑了,承认和春花有私或有一线生机。“被二夫人撞个正着,我一时有点吓傻了,就忘了穿上衣服。求老爷饶恕,求夫人饶恕,今日放我们一条生路,我们来世做牛做马也报答老爷夫人的恩情。”

    苏若水淡淡一笑对她老爹说道:“爹,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一对来世的牛马,今世的羊啊?”

第15章 这也能验?() 
今世的羊?有人明白有人不明白,好多人望向苏若水。

    “替罪羊嘛。”苏若水是无所谓的,什么实话她也敢说,她可不管苏远功的脸色是紫还是绿。

    “你这娼妇!”苏远功一脚把二夫人踹倒,二夫人起来又向前跪爬几步抱着苏远功的腿,嚎啕痛哭起来。

    哭了一阵又开始表决心:“老爷,我真的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啊,你要不相信我就杀了我吧,你把我的心剜出来看看是不是红的。”

    “你说!你昨晚上到底和谁睡的?”苏远功指着那个男人大吼,他的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

    众多妾氏中他是最在意二夫人的,自从大夫人去世之后这家中大小事务多半都交给二夫人打理。虽然没有扶正但也俨然就是当家主妇的样子了。

    没扶正也只是因为若水还没出阁,若水的地位超然,就是他这个当爹的也得让她三分。她是跟皇太子有婚约的人,论家法跟他是父女,论国法跟他是君臣。所以她未出嫁,是不能给她弄个后妈的。

    就算明知道前几天二夫人暗中给若水下毒,他也瞒了下来没有追究。其实今天一开始他就怀疑二夫人与别的男人有染,他也试图把大家都赶走,悄悄的处理这件事。他最多就是杀了那个男人罢了,不料若水不依不饶的把真相揭了出来。

    现在就算他再想忍也没法忍了,莫说一代将军当朝重臣,就是个普通男人也忍受不了啊,家风也不能纵容,国法家规哪样都轻饶不了二夫人。

    “我和春花睡的。”那个男人战战兢兢的回答。他也下定了决心,这样说最惨的下场就是他和春花一起死。而说实话死的绝不只是他们两个人,连他们的亲人都会被挖出来死的干干净净。

    “说实话我饶你不死,否则我把你碎尸万段。”

    “小的不敢撒谎,小的所言句句属实。”

    苏远功的拳头攥得格格作响,脑上五官错位,头上青筋暴起,手指骨节发白。

    安静,出奇的安静。除了轻微的呼吸之声,什么动静都没有。所有人都在静静的等待,等待苏远功的判决结果。

    “你们是两情相悦的还是你强迫她的?”过了好一会儿,空气都凝固了,苏远功才问出一句话。

    “我们是两情相悦的。”

    两情相悦就找这么个十万分危险的地方?连苏若玉都和野男人在假山石后相约,春花大模大样的把男人勾到夫人的床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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