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凶我就亲你啦-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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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的这条评论也是个营销号发的老段子:
一个男人,和喜欢的女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女人在床上划了个分界线,对男人说,越过这条线,他就是禽兽。男人果然没有越过这条线,两个人相安无事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女人很生气地告诉男人,他连禽兽都不如。
这段子是很久之前的了,何歆安之前也在很多地方见过,随便笑笑也就过去了,但是这次,她却只觉脸上发热。
因为她恍然记起,路栩今早说的那句话。
正这时,一男一女朝这边走过来。
何歆安眯眼瞧了瞧,走过来的男人,她见过,之前就是那个男人亲自来联系她,说要谈个合作,至于那个女人
除了漂亮得到让人不觉多看几眼,何歆安还莫名觉得眼熟,似是在哪里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她没时间多想,在对方就要走到跟前时,站起身,挂着标准的微笑,朝她伸出手,“你好,我是安心工作室的负责人,何歆安。”
女人轻轻握住她的手,上下晃了一下,看着她,红唇轻勾,“何小姐你好,我是”
“路雪阳。”
第四十一个亲亲()
虽然在正式见面之前;何歆安听路雪阳的助理说过;这次的合作;目的是要把安心工作室打造成一个有影响力的品牌;而不仅仅只是网上的小众服饰。
但再次听了路雪阳的话;何歆安仍然觉得很是不可思议。
网上知名的服装店各式各样;比她经营得好的;名气比她大的,也不在少数,怎么这路总;偏偏就看中了她?
总觉得这种天降的大馅饼,有点不对劲。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迟疑,路雪阳红唇微勾;“自然;和贵工作室合作,我们也是有条件的。”
“何小姐能在短短几年之内;就能将安心工作室经营出名头;我很欣赏何小姐的手段和能力;只是听说;何小姐大学学的服装设计专业;对经营这一块还不算娴熟。”
她淡淡地笑了笑;“所以合作的条件是,何小姐需要先去国外接受更系统的培训,不管是经营方面;还是服装设计方面;我们会为何小姐联系行业内知名的大师。”
说是条件,倒不如说是更大的诱惑。
如果说把安心工作室打造成一个品牌,是个大馅饼,那把何歆安送去培训这件事,就是个大蛋糕。
何歆安确实一直想去深造,提升自己的能力,才能把工作室经营得更好,但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要在国外找到厉害的老师,凭借她个人的关系网,很有难度。
如今,梦寐以求的机会竟然自己送上门了,她反而犹豫了。
路雪阳也没逼得太紧,反而主动提出,给她一周的时间去考虑,宽容得让何歆安有些不知所措。
送路雪阳离开酒店,何歆安也回到了自己的车上。
她心情有点复杂,以前总说自己没有机遇,当初出国保送的机会,都被朱潇潇横插一脚抢走了,现在这大好时机来了,却开始迟疑了。
她心里清楚,所有的事情,都需要代价,出国深造,意味着和国内的一切分离,家人,朋友,还有
路栩。
何歆安心神不宁地回了家,刚打开门,就闻到一股焦味。
她心里一惊,以为家里着火了,鞋都没换就急急忙忙跑进了屋,却看见厨房里正手忙脚乱关火的男生。
“怎么又糊了!”
路栩专注于锅里被烧焦的鸡翅,没注意身后进来的人。
他满脸嫌弃地把烧焦的鸡翅夹出来,重新开火,一边碎碎念,“幸亏小爷我机智,一次只炸一只,还有二、四、六还有九只,不怕不怕”
何歆安站在他身后,瞧着他一边心疼被炸焦的鸡翅,一边安慰自己鸡翅还够用,不由得笑出了声,“这么炸下去,九十只都不够你炸的。”
路栩被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夹着鸡翅的筷子一松,鸡翅恰掉进锅里,被滚烫的油煎得滋滋作响。
一两滴油飞溅到路栩手上,烫得他几乎要捂着手跳起来。
何歆安见状,赶紧走过去帮他关了火,抓着他被烫到的手看,“烫哪儿了?”
看见路栩手上被烫红的两处红印,何歆安心疼地皱起了眉,对着吹了吹,抬眼看见路栩傻乎乎的笑,又屈着手指用力敲了下他的头,“我的路小少爷哟,你还是老老实实洗碗吧,这次是炸自己,下次别炸了我的厨房。”
边说着,边拉着他去卧室,给他擦烫伤膏。
路栩不满地撇嘴,“我只是想给你做一盘香酥鸡翅,不能白费了上次和阿姨学的厨艺。”
何歆安给他抹上烫伤膏,轻轻吹了几口凉气,让他舒服点,听到他的话,忍不住去嘲他,“就你还厨艺,别把自己给炸了就不错了。”
路栩表情很凶地瞪了她一眼,“还不是想做点好吃的给你吃。”
像是想到什么,他又突然笑了起来,眼神贱兮兮的,“要不然,我把自己送给你吃?”
何歆安:“”
“五百姐姐,你想吃奶油味的路栩,还是巧克力味的路栩呀?”
何歆安:“”
她想吃爆炒的。
尽管路栩一直坚持自己要重新去做那盘鸡翅,但最终还是敌不过何歆安的一个爆栗,安安分分地挪出了厨房。
被赶出了厨房重地,他还很是不甘心,听到何歆安在厨房警告的那句“小朋友不准进厨房”,更是气到炸毛,“谁是小朋友了!”
厨房里的人忙着做饭,没搭理他,他愤愤地哼出一口气,拿着手机在网上搜罗了一大堆关于怎么做鸡翅的菜谱,自己在那瞎琢磨,最终用打游戏的思维得出一个结论。
香酥鸡翅是终极副本,他等级不够,打不了,得先从最简单的副本开始打起。
所以,在何歆安端着炒好的鸡翅从厨房出来时,路栩斗志昂扬地朝她道:“我决定了,先不纠结炒鸡翅了!”
何歆安刚要夸他总算有点自知之明时,又听他继续说了一句:“我决定,先从炒鸡蛋开始!”
何歆安:“”
鸡它做错了什么?
吃完饭,何歆安提出想去饭后散散步消食,路栩自是欣然同意。
他也不敢不同意。
二人沿着小区的路不紧不慢地走,路栩几次想挑起话题聊天,却都因为看见何歆安那心不在焉的表情而住了口。
何歆安还在想和路雪阳合作的事,她不是个安于现状的人,尽管安心工作室现在经营得不错,在同行里风评也好,但她心里清楚,达到一个高度之后,不是对这个高度的满足和妥协,而是在这个高度上,眺望到了更宽广更遥远的高度。
她想去抓住这个机遇,让自己的事业更上一层楼,可是却不想为此和身边的人分别。
她正纠结着,左手忽然被人牵住,侧头一看,便撞上了路栩看过来的视线。
“在想什么不好的事呢?表情这么严肃?”
路栩故作夸张地逗她,“小朋友都要被你吓跑了。”
何歆安看了他一眼,“那你这个小朋友怎么还不跑?”
“我才不是小朋友!”
路栩很凶地瞪了她一眼,又妥协地垮下肩,“行吧,要是能让你心情好一点,我就当一次小朋友。”
他换成左手牵她,把她拉到自己身前,趴在她背上,右手搭着她的肩,嬉皮笑脸道:“不过我这个小朋友,是永远不会被你吓跑的,还一直黏着你。”
何歆安被他逗笑,“像牛皮糖一样是吗?”
“哇,我们五百姐姐终于笑了,你看,笑起来才好看嘛。”
路栩故作惊奇地赞叹了一句,伸出食指去戳了戳她扬起来的苹果机,笑说:“你再开心一点,我当一回牛皮糖也成。”
“油嘴滑舌,快下来,你重死了。”
何歆安嗔了他一句,但语气明显轻松了不少。
路栩马上从她身后下来,走到她旁边,但揽着她肩膀的手还是没有收回去,反而揽得更紧了点,“哎呀,牛皮糖黏在上面了,下不来。”
他坏坏地笑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可能你亲一口就能下来了。”
何歆安哭笑不得,“你怎么每次都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借口。”
路栩眨眨眼,一脸无辜,“有吗?”
何歆安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补充一句,“还每次都特别能耍赖皮。”
路栩更无辜地装失忆,“我有吗?我没有吧?我只是觉得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是硬道理。”
“怎么又扯到人生苦短上面去了?”
对他这种外星人一样的脑回路,何歆安无语又无奈。
“因为人生苦短,有些事要赶紧做,”路栩笑了一下,“比如”
话说到一半,他故意不说了,等何歆安扭过头想问他的时候,路栩趁机凑上去在她唇上飞快地啾了一口。
“比如多亲你一下。”
他亲完之后补充,似乎是料到何歆安一定会打他,他收回手脚底抹油往前跑,却慢了一步,先被何歆安直接揪住了衣领往她那边拉。
路栩微微睁大了眼。
女人的唇贴在他唇上,凉凉的,软软的,鼻间充斥着她的香气。
她厮磨着他的唇瓣,又含着他的下唇,轻吮了几口,舌尖顺着他的唇线,往双唇之间靠,滑进他的口中,在他的上颚轻舔。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舔舐之间,极尽挑逗。
这一吻,先索吻的人反而愣在了原地,怕是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这么主动。
几分钟的深吻之后,何歆安才终于离开他的唇,松开他的衣领,靠在他怀里,有些轻微的喘息。
抬头看见他愣傻傻的模样,何歆安愉悦地眯起眼,像只得逞的狐狸,戳着他脸上酒窝的位置。
“不是想让我亲你吗?怎么亲完就傻啦?”
路栩机械地摸了摸自己的唇,看着她,呆愣愣地开口,“我刚刚好像失忆了。”
“嗯?”
“想重来一遍。”
“”
第四十二个亲亲()
周末;何歆安一大早就出了门;开车去杜一唯家;想找她商量出国深造这事。
因为都是独居;她们两都有对方公寓的钥匙;防止哪天谁把钥匙给丢了。
何歆安原想着早起过去;把酷爱赖床的杜一唯闹醒;却不料扑了个空。
她开了门进屋后,发现公寓空无一人。
何歆安讶异,以她对自家闺蜜的了解;这懒癌晚期患者,平时不到十点是不会自然醒的,就是被什么不可抗力因素给吵醒了;也非得继续躺回去;睡个回笼觉。
但今天怎么一大早的,人就不见了?
她以为;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直到;她给杜一唯打了个电话。
听着电话里杜一唯睡意未醒的呵欠声;她才意识过来;某人这不是一大早就出了门;而是压根就没回过家;彻夜未归。
听到电话那边隐约的男人声音,何歆安抽了抽眼角,却没多说什么;只嘱咐了一句;“注意身体。”
说完就听到对方在那边不满地嘟囔自己身体好着呢,还开始飙黄段子,何歆安满头黑线地挂断电话,离开了她公寓。
被挂断了电话,杜一唯也不生气,随手把手机往旁边一扔,推开搭在自己身上的手,就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两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身边的男人动了动,看见她醒了,愣了愣,反应过来后,下意识弯起嘴角,“怎么不多睡会儿?”
他边说边伸出手要去抱她,却被杜一唯抬手挡住。
男人弯起的嘴角一僵。
杜一唯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床头,伸出细白的手,纤细的食指和中指微屈,“有烟吗?”
虽说是问句,但她这伸出手要烟的动作,似是肯定男人有烟。
男人也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她旁边,完全没有要给她拿烟的意思,反而说了句,“抽烟不好。”
听到他神似苦口婆心的老干部语气,杜一唯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扯开嘴角,摇头笑了声,“汤煜小少爷,你什么时候这么养生了?”
见他似乎没一点要拿烟的意思,杜一唯也收回了手,幽幽地叹了口气,“算了,养生点也好,既然戒了,我就不抽了,免得再犯烟瘾又是一顿苦。”
汤煜定定看着她,“苦吃够了,就回去吧。”
闻言,杜一唯才勾起的嘴角蓦地垂下,她淡淡地瞥了汤煜一眼,“你是在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话?是杜瑞成的说客?还是久别重逢的炮友?”
没等汤煜说什么,她又兀自开口:“如果是前者,那你可以从这个门滚出去了,如果是后者,那还是你滚出去。”
汤煜抿了抿唇,“杜伯伯其实很想你。”
“看来是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