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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重回1988-第149部分

小说: 重回1988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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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真的吗?那我以前还是你的保护伞啊。”李俊毅顿时得意得哈哈大笑起来。

    高凉偎在李俊毅肩窝里,低语呢喃:“突然好想回到小时候,重新认识一下你,说不定这次就会暗恋你了。我也好想再看看爸妈,但是没想到果果都这么大了。”

    李俊毅抱紧她,轻抚着她的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没事,爸妈不在了,有我和果果陪你呢。”

    高凉没有说话,心中虽然悲伤,但也不是那么难以承受,父母早已离去,她已无力改变,至少,身边还有至亲至爱的人相伴,那就珍惜眼前的幸福吧。

    李俊毅从老家回来两天后的半夜,接到了一个火急火燎的电话,是打到他的移动电话上的,这两年移动电话有了长足进步,从原来的大砖头变得小巧多了,而且联网费也不像从前那么夸张,高凉和李俊毅都办了移动电话,做生意更为方便。今天这个电话真是午夜惊魂,公司一车送往华中分公司的货半途被人劫了,司机和送货员都受了重伤,目前刚刚从当地医院抢救苏醒,还有一个没有脱离生命危险,李俊毅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如遭雷击,他最担心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

    被惊醒的高凉听见李俊毅的通话声十分惊愕,赶紧坐起来,开了大灯一看,李俊毅正眉头紧锁、冷汗涔涔,高凉赶紧问:“怎么了?”

    李俊毅从床头柜里找来了笔和纸,记下了一个电话和地址,然后挂断电话,拨电话给汪彦君,让他抓紧时间去当地看看伤员情况,垫付医药费,需要转院的赶紧转院。高凉已经从李俊毅的通话中听出事情的原委来了,送货的司机遇到路匪了,目前正在医院抢救。

    高凉见他挂断电话:“那个司机要不要紧?”

    移动电话从李俊毅手里无力地滑落在身上,他的手心里全都是汗:“司机还没脱险。他妈的,又是a县那个地方,穷山恶水出刁民,当年我差点就折在那儿,没想到过去这么多年了,那地方的人依旧还那么穷凶极恶。”

    “你以前也被抢劫过?”高凉惊讶地说,这事儿她从来都不知道。a县这个地方的恶名高凉早就有所耳闻,是出了名的雁过拔毛之地,当地民风极为彪悍,因为国道恰好从这个地方经过,抢劫几乎成了当地的风气,不是一个两个人参与,而是很多人都参与其中,这也是长途司机最为头疼的地方。

    李俊毅点了下头:“我刚来广州那年,不是在做倒卖生意嘛,经常送货从广州到内地去,有一次是晚上经过那儿,有人抬了副棺材摆在公路中央,几个女人在那哭丧。我和几辆车都被堵在那儿了,车子过不去,只好停下来。那明显就是讹钱的,我们都不敢下去,就问要多少钱才能放行,以往碰上这种拦路的都是给点钱就打发过去了,结果那次碰上个狠的了,他们不要钱,要我们把所有的货都卸下来,几乎整个村的人都出动了。我一看情形不对,赶紧叫了后面押车的人下来,冲过去抬棺材,那些人看我们下来了,就操着家伙过来阻拦,也有人爬上车子,准备卸货。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去用力一掀,就将那副棺材给掀翻在路边了,你猜棺材里是什么?全是石头,根本就不是死人。司机一见棺材被掀开了,就踩下油门冲了过去,我和那个押车的伙计赶紧上了我的车,大家一起冲了过去。”

    高凉听得心惊肉跳:“那你受伤了吗?”

    李俊毅说:“怎么能不受伤,掀棺材的时候挨了好几棍,不过我也没白挨,抽了棍子打伤了好几个人。”

    高凉的心揪了起来:“伤在哪儿?怎么没看见伤疤。”

    “这儿。打得脑震荡了都,好在没出大事。”李俊毅指指脑袋。

    高凉抱过李俊毅的脑袋仔细检查了一下,在后脑勺上看见了一道浅浅的疤痕,她眼圈都红了:“你怎么一直都没告诉我?”

    “告诉你干什么,反正都没事。没想到那个地方现在还是这么乱,真想去把那个毒瘤给拔起来烧掉!”李俊毅说到这里非常气愤。

    高凉说:“不要担心,我看应该快了,前两天我看新闻,刚开完人大会议,全国已经在推行严打,应该很快实施到地方上来了,那些人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希望如此吧。”李俊毅叹了口气,“明天我得过去看一看情况,那个司机也是倒霉,千万不要出什么大事。”

    高凉点点头:“那你自己要注意安全。”

    “我知道,不会像当年那么冲动。”李俊毅保证说。

    李俊毅去了a县,司机已经脱险了,他除了安抚伤员,也报了警,这事如果放在平时,警方估计也没这么效率,这次则是出乎意料地高效率,而且一抓就是一摞,一个人牵出一根藤,半个村子的男人都被抓了起来,这些年他们所犯下的抢劫盗窃、杀人越货等事件一一浮出水面,有上百起之多,震惊了社会。

    严打事件也蔓延到了高凉的老家,邓飞那伙人是鸡飞狗跳,抓的抓,躲的躲,一个个噤若寒蝉,黑子更是出了大名,他因为贩毒事件被抖落了出来,在警方的追捕过程中被击毙了,轰动了整个县城。

    杨中华从家人那里知道了这个事,咬着牙说:“让邓飞那狗日的逃了,他应该抓起来吃几年牢饭,不然等风声过了又肯定回来搅屎,幸亏我跑到广州来了,眼不见为净。”难怪他对邓飞恨得牙痒痒,从他离开之后,老家的店子就交给徒弟开了,他不在,邓飞就更肆无忌惮了,每天带着他的兄弟常驻在味高酒楼,吃喝从不花钱,美其名曰当保镖。杨中华之前还在琢磨着要不要把徒弟都叫到广州来算了,但是又舍不得那边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这会儿严打一来,至少能太平两年,邓飞短期内应该不敢冒头了。

    刘彪自打来广东之后,就很少回老家,严打是全国范围内的,他自然是知道的,但是老家什么情况他却不清楚。这天刘彪正在检修一辆宝马车,突然听见伙计在叫:“老板,有人找。”

    刘彪没理会,随口应了一句:“谁啊?”刘彪的修车店已经变成了修车行了,请了好几个伙计,平时也不用他自己动手。他对汽车有一种天生的热爱,尤其喜欢研究新车型,这宝马车平时修的机会不多,这来了一辆,他就亲自上了。

    他正忙着,突然听见有个沙哑的声音叫了一声:“彪子!”

    刘彪一愣,这声音略陌生,但是又透着一股熟悉感,他从车盘下面探出头来,楞了一下:“二叔?”眼前的二叔像个五十开外的老人,看起来极其憔悴,要知道这个二叔平生自诩风流,总是吃女人软饭的,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落魄。

    二叔猛点头:“诶,是我。彪子,你帮帮兵子吧。”说着他就蹲了下来。

    刘彪从车盘下钻出来,冷漠地说:“怎么了?”他走到水龙头前去洗手,对二叔这没头没脑的话有些不解,兵子是他二叔的儿子刘兵,当年他爷爷去世之后,二叔一分钱丧葬费都拿不出来,全都是刘彪一个人操办的,幸亏当时有高凉给他的店子。

    二叔追上来,把来意和刘彪说清楚了,原来刘兵这几年在老家跟着黑子混,小小年纪就开始当贩毒下线。如今严打,被抓了进去,二叔想救儿子,听人说要交一大笔钱。

    刘彪一听皱眉:“你听谁说给钱就能出来?哄你的!犯了这么大的事,他就好好在牢里待着吧。”

    二叔说:“彪子,你不能这么绝情啊,你爸当初进去,你妈抛下你,我养你没出力啊?”

    “你养我?你自己还是我爷爷养着呢。”刘彪可不是吃素的主,“兵子跟谁混不好,非要跟黑子混,现在知道黑子有多黑了吧,他当初连我都敢杀呢。兵子就该吃点苦头,不然不知道怎么走正道,反正我是帮不上忙。”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块钱来给了他二叔。

    “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呢?别瞧不起人!”他二叔将钱扔在地上。

    刘彪说:“你不要就算了。我也没养你的义务。”说完弯腰将钱捡了起来,顷刻间,钱又被他二叔给抢走了,刘彪耸了下肩,继续去修车。

    才进去不一会儿,又听见有人曲着手指头敲他头顶上的车,刘彪问:“谁啊?什么事?”

    只听见一个娇脆的声音说:“我的车修好了吗?”

    刘彪一听这声音,赶紧探出头来,看见一个穿着紧身皮衣裤的非主流女郎抱着胸站在车旁,她长得还算漂亮,化着大浓妆,耳朵上挂着两个明晃晃的大耳环,身材火辣,皮衣很短,露出了一截小蛮腰,蹬着高跟皮靴,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顿时皱眉:“这怎么是你的车?”

    女郎得意一笑,转过身去,翘臀抵在车门上:“这就是我的车,我叫人送来的。怎么样,进口车跟别的车不一样吧?”说着玩下腰凑到刘彪脑袋上方,刘彪一不小心就从衣服领口里看到了里面的风景,黑色的胸罩托着两只大白兔,几乎闪瞎了他的眼,他慌忙移开了眼睛。这姑娘是他某次去给客户送车的时候在路上碰到的,单行道的路,对方的车抛锚了,堵住了道,刘彪过去帮忙修好了,结果那姑娘就看上他了,还追到了他的车行。

    刘彪不敢惹,那姑娘是个富二代,家里是做生意的,钱多得能砸死人,这姑娘成天就知道吃喝玩乐、飙车找刺激,刘彪觉得他们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爱答不理的。那姑娘倒也执着,这都仨月了,还不肯放弃,想着法子要跟刘彪扯上关系。

    刘彪说:“你回去吧,车修好了叫上次那人来开就行了。”

    “诶,我说阿彪你怎么这样啊,姑奶奶我是要钱有钱,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你跟了我,你可以少奋斗三十年。”姑娘叫程好。

    刘彪缩头进去继续修车:“我就爱自己奋斗。咱俩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回去吧,别在我这儿费心思了,我没时间陪你玩。”

    程好不高兴了:“谁跟你玩儿啊,姑奶奶我是认真的,我一直都在认真地追你!”

    刘彪不咸不淡地说:“我拒绝。”

    程好咬着牙:“那咱们就试试,看看最后谁赢了,我非追到你不可!”

    店里所有的员工都听见了她的宣言,然后互相挤眉弄眼,老板的春天来了。

第 179 章 遗传颜控() 
严打就像一股清风,将长久以来笼罩在人们心头的阴霾吹散,让人大松了一口气。对高凉一家子来说,严打并不会给生活带来半点波动,但却能让他们生活得更加安心踏实。

    暑假的时候,高珊跟从前说的那样回老家去监工,虽然李俊毅之前将监工的事交给了高勇,但高勇家毕竟也有事,他们两口子还开着店,每天都很忙,还得抽空帮自己监工,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正好高珊放假了,她又能拿主意了,让她回去盯着再合适不过。高强也想回老家,便跟着高珊一起去了。

    他们回到老家的时候,房子已经建了快一半了,结构图是李俊毅找专业人士设计的,只要施工队按照图纸来修建,问题就不会太大,叫人监工的目的就是怕建筑工人领会不了设计师的意思,或者图省事,按照自己的想法去修建。

    高珊回去后不多久,给高凉打电话,说是老家要修高速公路,正好从他们家分得的那块山地上经过,山地被征用了。大伯母张时英跟高珊说想要把他们家原本换给高凉家的地要回来。高凉心想大伯母这人还真是这种脾气,好事都得让她占尽才行。其实所谓征地,也不过几万块钱而已,大伯家换给高凉家的那块地也才值两三万块钱,张时英认为高凉不会把这点钱放在眼里,理所当然认为高凉会把地还给她家。

    高凉跟妹妹说:“你直接跟大伯母说不给,这钱我有用途。”

    张时英听到高凉干脆的拒绝,气得在家骂了好多天,说高凉心肠狠毒,越有钱越抠门,她一年赚几百上千万,还要看上她家的那点地,还让哥哥嫂子在他们厂里打工,完全不念一点骨肉亲情,这种无情无义的人怎么会跟他们有血缘关系。

    高凉大伯默默地抽烟,很少说话,他心里知道高凉并不是那种人,大儿子两口子托高凉的福,已经在县城做上生意买上房子,二儿子三儿子也打算自己开服装厂了,专门给高凉家的工厂做代加工,高凉也答应了,会借钱给两个堂哥开厂。

    听到后来,大伯终于说话了:“行了,你少说两句,我侄女什么时候亏待你了?你儿子哪个不是依仗她的?高德和高志还要仰仗她开厂呢。”

    张时英听见从没顶嘴的丈夫说这话,更是一口气堵在胸口没处发泄,第二天起来,嘴巴都歪掉了,话也说不清了,吓得她赶紧跑到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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